第2章 酒宴(下)
許寧願一襲黑色露肩晚禮服,整塊美背都裸露在外麵,V字的胸口用成串的珍珠掩蓋住了曼妙的曲線,露出些許白嫩和珍珠的白相得益彰,隱隱約約更惹人遐思。
她一入場就是全場的焦點。
百花獎沒她的份,不代表酒宴上她不能拔得頭籌。
安晨端著一杯酒走過來笑著說:“許小姐來找銘喬嗎?可是銘喬說看見你就惡心,讓你滾呢。”
許寧願瞥了一眼安晨挑眉:“你這眼睛鼻子是照我整的?真醜。”
“你瞎說什麽,許寧願你怎麽這麽貝戈呢,銘喬都說了讓你滾了,你還賴著不走。”
這麽容易就暴躁了,安晨長得挺醜的腦子也不太好使。
“你有空來我麵前叫囂,不如多學點兒技術纏住顧銘喬,你看你腿短的,你勾搭顧銘喬之前連王導都吃得下去,我也是佩服,安晨,我好心提醒你,王導有花柳病的。”
安晨臉色猛地變得煞白:“不可能……”
“你忘了,去年十月份夏然演了王導的戲,隔一個月就進醫院了,我去看了,渾身上下都是紅疹,那個地兒全都是皰疹,一粒粒的密密麻麻,有你脖子上那鑽石那麽大,我聽說,之後還會潰爛,爛的一塌糊塗。”
許寧願伸手去拿安晨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安晨嚇得丟了酒杯就往後退,一杯酒完完整整的潑到了她身上,她怒了,這件衣服整個W市可隻有這一件!
幹脆追了一步嚇唬道:“安晨,你脖子這兒怎麽有紅疹啊?”安晨嚇得趕緊往後走不讓她看,她追的緊,聲音又不低,安晨腳下不穩,跌了個狗吃屎。
她蹲下來好像要扶起她的樣子,卻一改剛剛的語氣:“你自己浪得慌誰的床都願意爬,得了髒病趕緊治,要是爬上了顧銘喬的床,被他知道你有病,那可不是說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事情,安晨,這圈子就這麽大,你以為你做的事情誰不知道嗎,你再惹我,我明天就爆你!”
前前後後安晨惡心她好幾次了,真是老虎不發貓,當她是病威。
許寧願神清氣爽,可身上的禮服還濕著,隻好問服務員找了間空著的休息室準備先把禮服烘幹,她掃了一圈沒見到顧銘喬的人影,可剛一出去就被人攔住了。
“喲,這不是寧願嗎,喲,這衣服怎麽濕了?”
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擋在她麵前伸手就準備摸她胸口那片酒漬。
她靈巧的退後躲開了豬頭的手,俏笑著說:“這不是王導嘛,您來找安晨的吧,安晨在裏頭呢。”
這就是那隻得了花柳病的肥豬。
王導看她退後有些不高興了,嘖了一聲:“你看你,咱們也好久沒見了,你提她做什麽,她這次搶了你的最佳女配角,你不高興了吧,這樣,咱們去房間裏單獨聊聊,你跟王哥說說,下次王哥給你導一部最佳女主角。”
許寧願惡心的直反胃,圈子裏誰不知道王導最喜歡導一些下三濫的擦邊電影,上戲要先找感覺,不知道破了多少女孩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