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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溫暖感覺

  衛生間內,陸小語伸手捂著胸口,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真是要死了!為什麽最近和這條大色狼在一起,都會感覺自己在和歹徒搏鬥一樣?時時刻刻都需要提防,可是這裏是她的家哎!有沒有搞錯?

  陸小語越想越氣,低著頭,在睡衣裏找尋著文胸以及內褲。內褲是找到了,可是文胸找來找去找不到。她翻遍了手裏的衣物,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哪有記得拿內褲,卻不記得拿文胸的?他想幹嗎?他這條大色狼!

  陸小語瞥見自己手中純棉質地的寬敞睡衣,不禁鬆了口氣。幸好他拿的時候,隨便地拿了款。這種寬大的款式,正好能夠遮擋一些。


  她急忙將睡衣穿在了身上,七分長的睡褲勾勒出她修長完美的小腿。轉過身,對著鏡子照了照,寬大的睡衣使得旁人看不出自己有沒有佩帶文胸。


  這才鬆了口氣,轉身走到了門口。


  提了一顆心,終於伸出手握住了門把手。慢慢地將門打開了,卻還要提防他的突然襲擊。探出頭去張望,才發現衛生間外根本就沒有人!

  目光掃向客廳,才發現他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隻是電視的聲音開得很小,古典音樂頻道,播放著小提琴。


  她皺了皺眉,心裏嘀咕:還真是會享受呢!哼!

  陸小語輕手輕腳地走出了衛生間,想著會不會被他發現。可是走了幾步,才發現沙發上的人根本沒有動靜。她有點好奇,忍不住這份好奇,慢慢地朝著沙發走去。


  偷偷地打量著他,卻發現他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呼吸均勻沉穩。


  她停下了腳步,屏住呼吸,深怕將他吵醒。


  睡著了的司徒皇,看上去倒是一副無害的樣子。隻是他即便是睡著了,也會緊蹙起眉頭。頭倚靠著沙發的靠背,雙手放在椅臂上,卻有著坐擁一切的感覺。


  初冬的天氣,有些寒冷。


  薄薄的睡衣並不能夠禦寒,就算是公寓裏開了暖氣,可是還有種涼涼的感覺。


  陸小語雙手環胸,撫了撫自己的手臂。


  她盯著他看了好久,想著要不要拿條被子給他蓋蓋,不然的話,他可能會生病。可是他這麽可惡,她為什麽還要替他蓋被子?沒有道理!

  想了半天,自己那點憐憫之心終究是抵擋不過,還是轉過身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裏隻開了一盞小燈,她走到了床邊,抱起一條被子。低頭的瞬間,瞧見了床單上那抹已經變為暗色的血漬。這證明了她純潔的血漬,已經幹涸了。


  心裏麵的感覺有些異樣,卻是莫名。


  她放下了被子,走到了大櫥前拿了條幹淨的床單出來。換下了髒的床單,直接扔進了塑料桶裏,不想再見到這條床單!


  陸小語沉默地再次抱起被子,走出了客廳。


  客廳裏,司徒皇仍舊在沉睡。電視的光線下,他的俊容變得有些模糊。但是,依舊無礙於他的那份攝人英俊。不可否認,他就是如此帥氣。


  陸小語抱著條被子,走到了他的身邊。


  她微微彎下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才輕手輕腳地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挺直了身體,深深地注目了他一眼,轉過身想要回到臥室睡覺。


  可是她的手,卻被人握住了,一個用力,她整個人朝後跌去。

  陸小語驚恐萬分,來不及扭頭,就陷入於一具溫熱的胸膛之中。他的雙手將她緊緊地包裹住了,剛才給他蓋上的被子,也全部滑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放開我!你幹嗎?原來你在裝睡!”她推拒著他,卻也推不開他的力道。


  司徒皇慵懶地眯著眼睛,卻透過狹長的眼瞼望著她皎好的容顏。不理會她的抗拒,隻是將她更加抱緊在懷裏,嘟噥地說道,“語!好困!睡覺!”


  “你睡你的,別抱著我!我要回房間睡!還有,你睡叔叔的房間去!我不和你睡!”陸小語沒好氣地嚷嚷著,可是掙紮的動作也停了。


  因為她知道,就算是她反抗也沒用,索性也就不動了,還省了點力氣。


  司徒皇點了點頭,突然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也將那條被子一起卷了起來。他低著頭,笑著說道,“睡覺!恩!睡覺!在這裏睡!”


  “……”她一時無語,卻也不明白。


  這裏睡?睡這裏?睡客廳?睡地板?和他一起?她才不要!


  司徒皇抱著她走到了雙人沙發上,將她放在沙發上,整個人隨之也壓了上去。而那床被子,就這樣覆在了兩人的身上。


  “司徒皇!”她恨恨地叫出了聲,這下子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因為她整個人被他壓製住了,完全無法動彈半分。


  “恩——”他拖著長長的尾音,“我好困!”


  說完,將頭埋在她的頸項,貪婪地聞著她的香氣,斷斷續續地呢喃道,“剛洗完澡……好香……喜歡你買的沐浴露……”


  “你起來!我要回房間睡!”她執著地反抗,卻虛弱了幾分。


  “……”


  “喂!”


  “……”


  “你——”她翻了白眼,萬分無奈。


  電視機裏的小提琴聲,悠揚地飛旋著,充斥在耳畔。他的男性氣息,直接將她環繞。在這樣一個擁擠的沙發上,她竟然感覺到一陣溫暖。


  「媽媽……媽媽好香香……」


  「不要叫我媽媽!我不是你的媽媽!你不知道嗎?你沒有聽見嗎?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是你的媽媽!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司徒皇閉著眼睛,腦海裏卻浮現起以往的一幕又一幕,擁抱著她的手微微用了力。


  ……


  早上朦朧地醒來,一睜開就瞧見了那張赫然放大的俊容。而他竟然還死皮賴臉地衝著她微微笑,一副光明正大的樣子。


  司徒皇低下了頭,吻著她的頸項,輕輕柔柔,聲音裏卻還著些未醒的困倦,“語……你醒得好早……恩……我一看你……你就醒了……”


  “難道這就是心靈感應嗎……”


  陸小語聽見了他的話,直覺地皺起了眉頭。而他的舌,還吻著自己的肌膚,她感覺體內一陣灼熱感,幾乎是快速地席卷而來,無法抵擋。


  “放開我!時間不早了!我又要去煲湯了!我還要去看叔叔!我要去扔垃圾!垃圾滿了!今天我很忙的,我還要洗衣服!我……”


  她慌張地說了一大堆,想要推卻掉他。


  可是剛觸摸到他的胸膛,又被他身上炙熱的溫度困惑。他的體溫未免也太高了吧?高得簡直不正常了!等等!不正常?難道他發燒了?

  陸小語吃力地伸出手,撫上了他的額頭。掌心的溫度也高得嚇人,她不禁輕呼出聲,“司徒皇!你發燒了?你怎麽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

  “我沒事!”他沒有再含糊不清,清楚明了地說道。


  她翻了個白眼,冷聲吼道,“我拜托你!你是個人不是神仙,生病就要看醫生!你不看醫生,難道病會自己好嗎?快放開我!”


  說完,她猛地推開了他。


  司徒皇無奈地抱著被子,躺到了單人沙發上。由於發燒,他隻好微微張合著嘴呼吸著。可是眉宇依舊緊皺,像極了一個頑固不化的老頭子。


  他仰起頭,沉聲說道,“你去忙吧!我睡一覺就沒事了!”


  該死的!他竟然也會有生病的一天?

  他一離開自己,陸小語感覺寒氣逼人而來。連忙站起身來,奔進了臥室套了件外套。這裏已經有一個病患了,自己可不能再生病了。


  套著外套奔出了臥室,她走到了他麵前。瞧見他微微有些蒼白的俊容,竟然會感覺到一絲抑鬱。知道他的固執,也明白他絕對不會聽她的話去醫院,隻好作罷。


  可是家裏又沒有藥,陸小語望了他一眼,命令道,“你現在馬上躺臥室去睡覺!不然的話,我就打電話給醫院,你就等著被擔架抬進醫院!”


  “……”司徒皇猛地睜開了眼,有些無奈。


  他抱著被子,豁得站了起來。高大挺拔的身形,像是拔地而起的山,將她籠罩住了。居高臨下地低下頭,死死地盯了她好半晌時間。


  陸小語也不服輸,直接抬頭迎上。


  似乎最近,她越來越不怕他了。其實,自己以前也不怕他,但是對於他,骨子裏總是多了一份畏懼。現在,看見他生病的樣子,感覺他不過也是個平凡人。


  人,都有喜怒哀樂,也會生老病死。


  司徒皇皺緊的眉頭忽然一鬆,竟然聽話地說道,“我去睡覺了!我去了!”他把話說完,徑自走進了臥室,反手將房門關上了。


  “……”陸小語一陣莫名,嘴角卻勾彎起一抹笑容。


  這個可惡的家夥!


  她急急忙忙奔進了衛生間,洗臉刷牙,將自己清理幹淨。之後,換了套衣服,出了門。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她終於買好了所有的東西。途中更是去了家藥店,買了點退燒藥。這才拎著幾個口袋,匆匆地回家。


  用鑰匙打開門,竟然會感到有些期待。因為知道這個公寓裏,還有一個人在等待自己。她並非是一個人了,可是,她不應該期待。


  陸小語從口袋裏取出了退燒藥,又倒了杯溫水,低著頭走進了臥室。


  臥室裏有些黑,窗簾都沒有拉開。今天的天氣也不是很好,有些陰沉,這樣一來,使得房間內顯得更加幽暗了。


  司徒皇沉靜地躺在大床上,胸膛一陣起伏。


  “……”她走到了床沿,低下頭望著他。慢慢地伸出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覆上了他的額頭。他的體溫,還是如此灼熱。


  陸小語微微歎息,坐到了床沿。


  “吃藥!不要說理由說你不吃!”她態度強硬地說著,伸手吃力地將他扶了起來。另一隻手伸到了他的麵前,攤開掌心,掌心是兩粒藥片。


  司徒皇眯著眼睛望著她,腦子暈沉沉的。隻是感覺眼前的女人,與記憶裏另一個女人的容顏所重合。


  隻因為那份霸道裏的溫柔,他沉溺不已。


  聽話地低下頭,將她掌心的藥片吞了下去。她連忙伸手將放在床頭櫃的水杯又遞到了他麵前,他停頓了下動作,就著杯口喝了幾口水。

  好不容易喂他吃完了藥,她連忙鬆了手。


  可是司徒皇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力道依舊不減。他望著她,嘴角是一抹虛無的笑容,沉聲問道,“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陸小語被他的問話所怔忪,她想不出理由,為什麽會這樣對他。一下子無語,折騰了半天,勉強擠出了幾個字,“我樂意,你管不著!”


  “嗬嗬——”他沉沉地笑著,鬆開了她的手,安靜地躺下了。


  “一會兒……我想喝粥……你煮給我喝吧……”剛躺下,他又發號命令。


  陸小語感覺自己像個傭人被使喚,沉聲說道,“我真後悔給你吃藥!”又是憤憤地瞥了他一眼,走出了臥室。


  “……”司徒皇抿著唇,沉默不語。


  他翻了個身,望向窗的方向。


  黑色的窗簾外,依稀可以瞧見那點點微弱的陽光。他竟然會感覺眼眶一陣溫熱,有些泛酸。


  ……


  第二天,司徒皇的燒就退了。


  對於他奇跡般的治愈能力,陸小語愕然無語。之後的生活,隻能用“亂七八糟”四個字來形容。看著他欠抽的俊容,甚至連想死的決心都有了。


  可是,她怎麽能如此被打敗呢?

  她可是“鏗鏘二人組”的陸小語!她是無錯不能的女警!雖然,這似乎已經離她很遙遠了,而盼兒也像消失了一樣,隻是偶爾會發來一個信息問候!

  公寓裏,很安靜,也很清淨。


  時光無所盾行的流逝,而天氣也在期間慢慢演變。從初冬一路走到了寒冬,哦不,不應該說是寒冬。因為這個冬天,並不大寒冷。


  這一年的暖冬,到底是因為天氣的溫暖,而是因為某個男人可惡的霸占巢.穴,使得自己的火氣不斷上湧呢?總而言之,就是一個“糟糕”!

  早上九點,兩間相鄰臥室的房門緊閉著。突然,其中一間房門被人打開了。


  陸小語惺忪地睡容,揉了揉眼睛走了出來。她走向衛生間,準備清洗下自己。走過另一間臥室的時候,微微停下了腳步,扭頭望了一眼。


  秀眉一蹙,心裏的那份陰霾依舊。


  這兩個月裏,他們竟然都是分房而睡。這條可惡的大色狼破天荒地循規蹈矩,甚至都沒有強迫自己。他和她的關係,蒙上了一層異樣的光芒。


  她睡一間,他就睡另一間。


  陸小語眯起了美眸,咬了咬唇。


  因為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就更加無措。兩個月時間了,他竟然都沒有打算回意大利的意思!這次的“旅遊”,是不是也太久了點?


  而且,他們現在又算什麽呢?


  她搖了搖頭,自嘲了下,轉身繼續朝著衛生間走去。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緊閉的另一間臥室,突然也開了門,高大挺拔的身影也隨之閃現。


  司徒皇穿著合身的藍格子睡衣,單手撐著門沿,一雙銳利的雙眸裏蓄滿了興味,細細地打量著她。而他的眼眸深處,泛濫起一絲深邃。


  “語!早上好!”他沉聲說道。


  陸小語被他盯得渾身一麻,急忙扯起嘴角,嘟噥道,“早!早早早!”她說完,自顧自地繼續邁開腳步,恨不得馬上衝進衛生間裏去。

  他怎麽就像個幽靈一樣?甩也甩不掉?

  司徒皇看著她走進了衛生間,目光一路尾隨而去。雙手環著胸,卻是若有所思些什麽。


  忽然,房間內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了“嗡嗡——”地震動。他回過頭,成穩地走進了臥室,反手也將房門關上了。


  司徒皇拿起了還在震動的手機,看也不看顯示的人名,就將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寬沉沉地稟告聲,“殿下!兩個月時間,GT公司已經被架空了!隨時等候殿下的命令,就可以將其徹底收購!”


  “恩!做得很好!”


  “現在,派個代表去談判,GT還是GT,但是唐世風一定要讓他下台!聽清楚了?”他眯起了眼眸,凶狠地說道。


  寬得到了命令,恭敬地回道,“是!殿下!”


  電話隨即被掛斷了,司徒皇握著手機,低下了頭。俊容裏赫然浮現起一抹森然,卻是信誓旦旦。隻要是想動他的人,絕對不會讓那個人好過!不管那個人是誰!


  他將手機隨意地拋到了床上,轉身朝著臥室外走去,決定去逗弄逗弄那隻小鴕鳥。其實他早就起床了,就為了將她歹個正著。


  兩個月時間了,她躲他的幾率,卻越來越大了!

  司徒皇走出了臥室,整個人直接打在了衛生間前。等了好半晌時間,聽到了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細瑣聲音,猛地抬起了頭。


  隨著門的打開,陸小語曼妙的身影也閃現在門內。


  她瞧見了門外阻擋的身影,有些錯愕更是有些驚嚇。皺起了眉頭,抬頭打量了他一下,這才瞧見他整個人安靜得異常,根本就不像剛睡醒的樣子。


  不禁狐疑地問道,“你早就起來了,還站在衛生間門口做什麽?”


  “恩——”司徒皇“恩”了一聲,忽然伸出手,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有力的臂膀將她牢牢鎖住,他沉聲說道,“為了逮捕你!”


  “什麽!哇——”陸小語驚叫出聲,使勁地蹬著雙腿。


  他卻隻是邪邪地笑著,心情大好的樣子。抱著她轉過身,朝著她的臥室走去,邊走邊嘀咕,“我知道你早上喜歡去運動,今天我們換個別的運動吧!”


  “司徒皇!”陸小語怒斥出聲,臉上卻是一紅。


  聽到他這麽說,她心裏已經明白他想做些什麽了。可是過了兩個月時間,他竟然突然就想要了?他到底在想些什麽?她不懂!

  “恩!你叫我的名字,我覺得特別動聽!”他笑眯眯地低下了頭,深深地注目著她。


  陸小語別扭於他曖.昧不清的話,腦子裏迅速地找著理由。她想了半天,卻也想不出什麽理由,靈機一動,拿出之前曾用過的謊話,“我大姨媽來了!”


  “是嗎?那就讓我檢查一下!”司徒皇沉聲說道,眼底滿滿都是笑意。


  他的話音剛落,已經抱著她走進了臥室,腳一踢,將房門關上了。同時掩去了某個女人的掙紮聲,也掩去了某個男人的沉沉笑聲。


  臥室內,司徒皇將她放了下來。一個轉身,將她抵向了門背。整個人也隨之壓了上去,火熱的吻將她的掙紮聲全部吞沒。


  禁.欲兩個月,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的確太難熬了。更何況,這個女人天天在他的腦子裏晃蕩。他是該要懲罰她一下,慢慢地蠶.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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