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靜姨走了
“何妤萱,你這個賤人,我已經和你離婚了,你有什麽資格去指責夏程菲插足?我真沒想到,你還留了這麽一招。”閆森惡狠狠地瞪著摔倒在地的女人,絲毫顧不上這是公共場合,因為不解氣,還上前踹了一腳,引起了眾人圍觀。
何妤萱爬了起來,一抹嘴角的血絲,冷冷地說道,“閆森,你敢說不是因為她,你才迫不及待和我離婚的嗎?”
“是又怎麽樣,你有什麽資格和她爭?”閆森無情地說道。
“嗬,她現在的名聲不也臭了嗎?現在誰都知道,她和你這個私生子在一起亂搞!她毀了,你的靠山也沒沒了!閆森,做人留一線,是你對我太狠,怪不得我更狠。”何妤萱以牙還牙,冷冷地說道。
“嗬,你果然是想同時毀了我和她,何妤萱,既然這樣了,那今天就好好算個賬,你給我出來!”閆森臉上斯文的金絲邊眼鏡也掩蓋不了他的暴虐氣質。
“你要幹什麽?放開我!救命,救命啊!”何妤萱被閆森扯著衣服領子,往外麵走去,她高聲尖叫著。
但是,周圍的人都被這情形嚇壞了,都沒敢貿然上前。
何喬喬剛一下車,看到的便是這幅情形:閆森拉扯著何妤萱從餐廳裏走了出來,何妤萱一個踉蹌狠狠摔倒在了地上。
但是,閆森似乎不解恨,揚起手,一個巴掌扇在何妤萱的臉上,打的何妤萱尖聲叫著,真是夠慘的。
何喬喬身體兩側的拳頭握了握,她告訴自己,那是曾經殺你的人,不需要憐憫!
她吐了口氣,轉身準備走人。
“喬喬!喬喬救命啊,閆森瘋了!他快把我打死了!”這時候,何妤萱突然大聲地叫著她。
閆森一愣,站了起來,扭頭看了過去,隻見何喬喬正站在不遠的地方。
何妤萱見狀,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二話不說跑到何喬喬的身後,喘著粗氣,她的臉青紫的一片,嘴角有血絲,閆森下手可真夠狠的。
何喬喬現在想想,自己當初的眼睛是瞎成了什麽樣子,才會要閆森這種男朋友啊?這人簡直是渣滓裏麵最渣的!
而閆森剛剛是被夏程菲的事氣昏了頭,但是沒想到,這一幕會被何喬喬看在眼裏。
他扶了扶臉上的眼睛,轉身進入了自己的車裏麵,開車走了。
何喬喬皺了皺眉,也轉過身準備走。
“喬喬,你別走!”但是,何妤萱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說道,“我不知道閆森會來,他怪我害了夏程菲這個賤人,專門來找我算賬的。”
“你們的事,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看你今天的狀態不適合和我談什麽,我先走了。”何喬喬伸手握住車門的把手。
“不要啊,喬喬。”何妤萱顧不上疼痛,連忙上前攔住了她,說道,“我沒事,你來都來了,就和我談一談吧。”
她一臉正忍受著疼痛的樣子,可憐兮兮地看著何喬喬。
何喬喬看了看她的臉,又看了看她的手。
“喬喬,你看,夏程菲的事,我也算幫了你一個大忙了,我們之間的事就算了,好不好?”何妤萱祈求著說道。
“難道不是我幫你的忙嗎?要不是夏程菲已經無力乏天,你敢當眾揭穿她的真麵目?”何喬喬反問道。
“……”何妤萱頓時被堵到沒話說。
“有什麽話就直說吧,何妤萱,現在沒有別人,我們之間不需要拐彎抹角,浪費時間。”何喬喬說道。
“喬喬,我真的沒什麽惡意,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我不敢亂來的,我,我就是覺得以前特別對不起你,我,我很想要補償你,我現在才終於明白過來、”
“其實,夏程菲才是最壞的那個人,她一邊想著閆馭寒,一邊又爬上閆森的床,沒有她這麽下賤的了。喬喬,我們應該聯合起來對方夏家才是啊。”
“何妤萱,不要抒情了,我太了解你了,你還沒告訴我,我媽的抑鬱症病史的偽造的這件事,你媽是怎麽知道的?”何喬喬問道。
何妤萱有些心虛地說道,“其實,你媽沒有抑鬱症的事,爸爸和我媽都知道的,但是有一天,我媽突然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讓她不要亂說,對外要咬定你媽是抑鬱症患者,否則,否則把我是爸爸背著你媽生的事抖出去,這樣爸會被董事會開除,我媽也沒辦法在何家呆下去,所以,媽和爸都,都咬死了這一點。”
何喬喬聽了,緊緊拽著拳頭,心裏頭翻湧著怒火和恨意,顫抖著聲音問道,“那個警告你媽和爸爸的人,是誰?”
“這個,我們都不知道,我媽說她當初隻是接到了這樣一個電話。”何妤萱說道。
“電話號碼還記得嗎?”何喬喬追問道。
“這個……應該不記得了吧,畢竟十年了。”何妤萱說道。
何喬喬臉上的表情慢慢沉了下來。
“喬喬,事情已經過去了,冤冤相報何時了,現在,我和我媽也得到報應了,你就得饒人處且饒人,算了吧,好嗎?”何妤萱急忙說道。
“你走吧。”何喬喬閉上眼睛,深深地歎了口氣,心裏頭一陣刺疼,說道。
“喬喬。”
“我永遠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你。”何喬喬睜開眼睛,說道。
“喬喬……”
“還有,何妤萱,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無論時間過去多久,我永遠記得我快要死掉時的情形,到今時今日,仍舊深深地記著那個感覺,隻要想起來,我就害怕,所以,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何喬喬說道。
“喬喬……”
何妤萱還想說什麽,但是何喬喬已經上車,走了。
她站在原地,臉,身體都火辣辣地疼,但是這些疼,最終化作了無盡的惱恨!
又提到了媽媽的事,所以何喬喬心裏覺得悶悶的,她決定再去一趟任正清醫生的家,去找靜姨一趟。
何妤萱說,有人打過電話警告顧相宜和何寶成,那麽這個人肯定和任正清醫生有關,沒準靜姨會知道。
抑鬱症的死是偽造的,化工廠是真的汙染環境,這兩者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交織著,令她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