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親親親親
第4章 親親親親
上戰場?
方姝眨眨眼,上戰場最可怕了,她沒上過戰場,但是上學時軍訓過,我滴媽啊,簡直苦不堪言。
上戰場隻會更苦,皇上真厲害,不動聲色報複回來了。
方姝心情總算得勁了些,其實昨他倆互坑,她的氣已經消了大半,現在完全沒有了。
給皇上留了紙條,方姝開始傳膳,並且期待木槿能把她叫回去。
如果紮自己都叫不回去的話,那是真沒辦法了。
方姝有些擔心,如果哪不心發生什麽事,比如著火等等,她隻怕會第一個嗝屁。
為了命著想,如果今沒能成功,明也要繼續想辦法。
方姝叫的膳很快上來,木槿那邊還沒動靜,看來是失敗了,她隻好痛並著快將膳食吃完。
時間還早,到處逛了逛,也沒去別的地方,隻是想起有兩沒瞧見仙女,有些想它,順道找找它的窩。
皇上把它的窩弄去了哪裏?
感覺不在書房了,要不然她在房間裏喊仙女,仙女肯定會回她。
方姝走出寢殿,去了院裏,果然在涼亭內找到仙女,這個涼亭記得前幾還不是這樣的,現在搞得跟湖中心的涼亭一模一樣,連屏風和墊子都是一個色的。
看來皇上為了給它挪窩,頗費了一番手腳。
其實用不著這樣,隻需要搭個貓爬架,然後準備幾個木箱子就好。
貓很喜歡木箱子,如果還不行,放點貓薄荷,保證它一整縮在指定的窩裏打死不出來。
因為貓薄荷相當於貓的春——藥。
總讓它待在涼亭裏也不是辦法,沒有窩肯定是不行的,方姝在院裏巡視一番,打算找個地方給它做貓爬架。
這是皇上的貓,皇上能大費周章為了它把涼亭弄成這樣,找兩個人做一做貓爬架似乎並沒有比這個更費勁。
方姝還沒來得及找地方,先注意到從東頭到南頭的池子,已經壘好了,裏頭墊了一層很厚的泥,泥跟別的泥不一樣,很細,摸著沒有沙粒。
其它的泥都會結塊,這個泥不會,越細的泥種東西越好,難道皇上打算種花?
種花的話,為什麽要加水?
水漫過了土,高了幾厘米左右。
養魚?
那這個水也太淺了。
種荷花?
他已經有了個池子種荷花了,還要再種一回嗎?
這個時代沒有氧氣泵,也沒有電,養魚裏頭都要種一些植物,否則魚養不活,氧氣不夠。
不是養魚也不是種荷花,那是幹什麽?
突然好奇起來。
皇上怎麽會心血來潮搞個這麽大的池子,而且方姝敏銳的發現,他的窗戶口也多了盆綠油油的苗。
不清是什麽,難道兩者之前有關聯?
畢竟是一起出現的,方姝走到窗戶下,從一盆苗裏頭挑出一個最的,扒拉出來瞧了瞧根。
這時候的根還沒有完全脫離種殼,看種殼更方便她判斷是什麽。
殼子是扁長形的,有點像莊家種子,麥之類的,不,不是麥,結合那個池子,方姝心裏已經有了結論。
是水稻。
怎麽突然種起了水稻?
想體驗一番民間疾苦?
殷緋和往常一樣,五更準時起床,昨是個意外,因為那個意外遲到了大半個鍾頭,意外引得眾臣恐慌。
已經接連好幾個人私底下找長慶打聽,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亦或是得了什麽病?
如果一個人每都是如此,突然出現了變數,會被人懷疑似乎理所應當,殷緋沒當回事,一律讓長慶借口喝了些酒,睡得有些沉罷了,沒大礙,將眾人打發。
他坐起身,去看她今留的紙條。
‘萬一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怎麽辦?
要不要告訴我一些關於你的事,免得我以後露餡?
’
想趁機打聽一下皇上的過去,她對皇上時候很是好奇,尤其是皇後娘娘過以後,雖然曉得他會告訴她的幾率很低,不過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提一提,萬一他願意呢?
很顯然,他是不願意的,中午方姝穿過來的時候收到了這樣的紙條。
‘放心吧,以後這種事不會發生了。
’
果然,過去什麽的對皇上來有些為難,可能要寫一大坨,他是個惜字如金的人,懶得動筆吧。
如果倆人麵對麵,他或許會告訴她,不過沒有這種假設,她的身份不可能讓他知道,倆人地位相差太大,做不成朋友或是別的。
看看他的好友就曉得了,每一個都非富即貴。
你是什麽人,你的朋友就會是什麽人,方姝是個宮女,所以她的朋友也不會超過這個局限,都是宮女。
起朋友,她的好友木槿把她的手紮腫了,還不止紮了一個。
她十指連心,紮指頭最疼,睡的再死也能醒過來,結果紮了三個,方姝還是沒動靜,每都在懷疑她是不是死了?
這種事叫方姝也不好解釋,隻可能得了怪病,睡著的時候什麽都感覺不到,所以需要外界的幫助。
木槿單純,倒也沒懷疑,隻是現在盯她盯的很緊,每次睡著都會探一探她的鼻息,有次半夜方姝想上茅房,醒來一看一道黑影,嚇的險些厥過去。
從皇上那裏得不到消息,方姝穿回去後開始想著找娘娘打聽,怎麽打聽又是個問題。
同樣的招數不能用了一回又一回,這回要想新辦法,方姝還沒想好辦法,娘娘反倒派人先來找她了。
金玉告訴她,娘娘在閣樓上等她。
陡然被召喚,方姝很是心虛,就好像被上司叫到辦公室一樣,總擔心是不是要辭退她等等的問題。
自從自己開了花店之後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提心吊膽,方姝走路時腿都是軟的,想想自己最近沒做什麽,安心了些。
金玉隻送她到樓梯口,方姝自己上去的,娘娘背對著她,坐在搖椅裏,一隻腿搭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著。
看不清她的臉,方姝無法判斷她現在的心情是好還是壞,保險起見福了福身子,“娘娘。”
“你來了?”
娘娘沒有回頭,聲音裏也沒有起伏,叫人看不透她現在在想什麽?
找她來又是為了什麽?
方姝點點頭,意識到這樣娘娘看不見,又輕輕‘嗯’了一聲。
“怎麽這麽有氣無力?”
娘娘終於回過頭瞧了她一眼,“本宮有不開心的事,你也有?”
方姝頜首,“我的手腫了一了,悶疼悶疼。”
娘娘視線從她臉上挪到了手上,“怎麽弄的?”
方姝的手不算好看,畢竟是伺弄花草的,每那麽多花盆搬來搬去,還要打水澆水,幹的都是重活,手心有一層薄薄的繭。
勝在修長纖細,離的遠倒像是大家閨秀的手,別細看就好,現在這雙手上腫了三根指頭,很明顯粗了大截的那種。
“針紮的。”
方姝實話實。
“為什麽要拿針紮自己?”
這一看就不像意外,因為三個指頭兩個並排,一個在另一隻手上,位置都是上指頭腫,怎麽可能那麽巧,三次意外紮在同一個位置上?
方姝心裏咯噔一聲,險些忘了這事,好端端的她紮自己幹嘛?
睡不醒的事又不能告訴娘娘,娘娘太聰明了,怕她看出什麽。
“不算了。”
娘娘善解人意的沒有問下去。
方姝鬆了一口氣,又連忙轉移話題,“娘娘為什麽不開心呀?”
娘娘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看她,“你不告訴本宮,本宮也不想告訴你。”
方姝:“……”
其實並沒有想八卦的欲望,因為她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娘娘不開心,是因為李齋的回歸。
李齋剛回來便被任命為都察院的都禦史,這個位置可以監察朝廷百官,是皇上的耳目,十分重要。
原來似乎是皇後娘家那邊的人任職,又被皇上撤掉,安排上自己的人,家族的力量越來越,娘娘自然揪心。
關鍵這是朝廷的事,後宮還插不上手,更加苦惱了,但是再苦惱也是白白苦惱,沒有人能改變皇上的想法,除非她讓皇上喜歡她,然後去吹耳邊風。
這很難,皇上是個不開竅的,想讓他喜歡上她還是那句話,不亞於登。
起來皇上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
居然連皇後這樣的大美人都看不上,那他的眼光豈不是高上去?
這是注定要孤老終生的節奏啊!
方姝走到娘娘身後,上手晃了晃搖椅。
娘娘索性將腿縮起來,架在邊框上,把搖椅完全交給她。
方姝剛澆完水,幹完活,現在沒事做,可以多陪陪她。
本來還有借皇後的口打聽打聽皇上時候的事,既然娘娘今不得勁,隻好作罷,以後再想辦法多了解了解吧。
娘娘似乎確實需要靜心,方姝這一搖,搖到了傍晚,她手都酸了,娘娘才剛醒似的,又或者剛想起她,揮揮手讓她退了。
方姝鬆了一口氣,回來後揉了揉發酸的手腕,什麽都沒幹,隻洗了洗手臉便幹脆躺在床上不起來。
一覺睡醒,不出所料是在皇上的養心殿,他可能今又宅了一,哪都沒去,身上很輕鬆,明他連遠路都沒走過。
這麽宅會失去很多樂趣,不過那是他的選擇,方姝管不著,爬起來吃完喝完,又想睡,臨睡前突然想起來,忘記給皇上留言了。
她又艱難起身,寫下她今的話。
‘親親,你是不是忘了幫我畫畫了?
’
殷緋收到紙條的時候手一抖,紙條險些掉在地上。
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