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斯羅格的第一次叫小姐體驗
這裏是第多少層?斯羅格沒有數過,也許四十也許五十,他隻知道他要是想從窗戶像鳥一樣來一次試飛,結果要麽成功的撞破對麵大樓的玻璃窗向房間裏麵被打擾了好事的兩位主人說聲對不起然後馬上開溜,要麽變成下麵人行道上一灘扁平扁平看不出抹了多少料在上麵的大餅。人們見了會皺著眉頭繞著他走,沒準還會抬頭向上望望,但絕對不是因為突然想念起了月亮。
斯羅格真的想要跳下去,這個地方讓他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了灼燒一樣的不舒服。他的心就好像一隻在岩漿池裏遊泳的海龜殼上的螃蟹,恨不得將八條腿全都跑斷了一樣來回不停的亂竄,但就是沒法離開這片他自己選擇到來的通紅煉獄一步。
最終,可憐的大塊頭頹然的歎了口氣,轉身一屁股坐到了窗前柔軟的沙發椅上,掏出火機為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
房間布置的很奢華、很舒雅、很有情調,櫻紅色的月牙形大床柔軟而舒適,地板上的地毯來自遙遠的第二洲域,空氣中那彌漫的玫瑰花香濃鬱到讓斯羅格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自己被一大群長了腿的玫瑰邊追邊扔刺的場景,一根根的小小銳利全部紮在了他的屁股上。
如果這裏不是巴拉卡集團專門為了讓一些品味獨特的特殊客人能夠享受到品味獨特的特殊服務而設立的品味獨特的特殊場所的話,它完全配得上完美二字。不過可惜的是就算斯羅格心中再怎麽腹誹念叨也改變不了這個地方叫做夜總會的事實。而且還是吉爾普羅那地盤上的夜總會。
換一句話說,就是由黑暗集團在背後控製、就算是被太陽直接曬到也不用擔心會有可能燒著的正大光明存在的妓院。而它背後的那個黑暗集團當然就是巴拉卡。
斯羅格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今天還是第一次來。這感覺像被烤熟了之後抹多了辣醬的野兔子,真是渾身難受。
“希望組織裏的情報是正確的,否則我一定會去把告訴我消息的那個家夥的腦袋給擰下來!”
他狠狠的咬了咬牙,鼓嘴吐出了一口煙氣。
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他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的情況不多,但是今天算是出現了一個。關於克林斯塔爾莊園事件中卡隆所在包廂天花板上出現的s和j兩個單調乏味不含任何調料在內的幹巴巴的字母到底是什麽意思,黃金之河的情報機關最終以一個強勢的姿態展現出了自己世界級黑暗組織集團毋庸置疑的頂尖實力水準,在短短的半天之內便將本來長長的能夠卷成車軲轆的涵蓋著各種可能性猜測的清單給壓縮到了隻夠擦個鼻涕的大小。
而其中排列在第一位的調查報告,就是現在讓斯羅格坐在這裏的理由。
“斯坦·賈洛……”
斯羅格牙齒咬著口中的香煙,將雙手十指交叉墊在腦後,一邊眯著眼睛仔細回憶著情報的詳細內容,一邊隔著縷縷的煙氣用縹緲的目光看著窗外那隻有站在高層才能夠看到的景色。看那在夜幕的籠罩下像一大片海中珊瑚的吉爾普羅那,看那荒淫的**點亮深淵的無盡汪洋,看那一個個可憐的不願意睜眼的寄生蟲們這輩子都能夠沉淪在其中不比醒來的溫柔的夢境。
黃金之河在查到了斯坦·賈洛的事情後做出的最終判斷和夏倫與卡洛兒差不多,但是本應該在這件事情上和他們站在同一戰線上的巴拉卡集團的表現在此之後卻是突然的變得非常的怪異了起來。他們不但拒絕和黃金之河共享情報,選擇了和黃金之河分道揚鑣,自己這方單獨調查事件背後的真相,甚至還若有若無的表達出了希望黃金之河不再插手這件事情的意思。
如果死的隻有巴拉卡集團的卡隆一人,那麽黃金之河這頭自然還巴不得早點和這件麻煩的破事撇清關係,全部推給巴拉卡集團就好了。但是現在的情況是黃金之河不但也死了人,而且第一個到場負責事件處理的還是斯羅格這個家夥,最重要的是斯羅格與死去的霍爾金關係還不錯,可以說是交情匪淺。斯羅格本身在黃金之河就是個出了名的刺頭,脾氣一上來九車螃蟹也拉不動他,讓他在這件事情上就這麽算了那是說什麽也不可能。
黃金之河高層大部分差不多也是和斯羅格一個想法。雖然因為整整一天都沒有聯係上大首領布魯克而沒有一個確定的命令下達,但是任誰心中也是不能允許自己公會的人這麽白白的死了沒個說法。這也是斯羅格現在仍舊能夠調用黃金之河的情報機關進行明目張膽的暗中調查的原因所在。對於他這明顯就是在想要為霍爾金報仇的行為公會其它管理層幹部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睜眼瞎沒看見。
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斯羅格的思路。
他像是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或者說搞的緊張了起來,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想要張口說話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的將嘴裏燃到一半的煙頭快速取下,摁滅在了茶幾上的煙灰缸裏。
“進來。”
他在隨後鎮定的出聲說道,字咬的很硬,脖子挺的很僵,眼珠瞪的很大,嘴唇緊閉麵如鐵板,抹上石灰就能在世界上隨便一間二流美術教室裏充當一年份的素描石膏像。一流的話他的顏值實在勉強。
房間的門被由外向內打開,幅度很小,開門者的動作很輕,似乎是害怕會發出什麽大的聲音驚擾到裏麵的主人。一個留著亞麻色短頭發、看上去有點像小男孩的假小子一樣十幾歲的小姑娘走了進來。她穿著很精致的、好像禮盒包裝帶兒一樣的小裙子,有一雙很大很亮的墨藍色眼珠,像湖水一樣安靜的不起波瀾,低著頭雙手糾在身後,用不快也不敢慢的速度走進房間,然後麵對著斯羅格像是守著什麽規矩一樣站在了地板正中間的位置。
“您好客人,我叫‘尤利婭’。”
小姑娘明亮而沉寂的雙瞳抬起凝望了斯羅格一眼,然後便又重新低下。
“尤利婭……”斯羅格看著眼前這名自稱尤利婭的女孩,感覺自己臉都快要被那一口氣給噎漲了,好半天才好像嗓子不舒服一樣的咳了一聲,“對,嗯……你就是我花錢叫來的,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一輩子沒碰過女人,結果今天卻來到了妓院叫了個小姐,而且還是隻雛兒。這要是傳出去了,就算是有調查的名分擱那當著,他斯羅格該丟的臉麵也得是該幾斤就幾斤的一點兒都不會少,夠烤一車麵包綽綽有餘了。
“是的,客人。”
麵對強力壓製掩飾自己的斯羅格,尤利婭並沒有太大反應,隻是溫順的應了一聲。
這一聲讓斯羅格醒了過來。他眉頭皺起的看著眼前的這名乖巧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的女孩,目光慢慢的陰沉了下來。他被這水土不服的破地方給搞亂了感官太久了,一直到剛剛才突然注意到,尤利婭雖然表現的很正常,但是聲音聽上去根本就沒有靈魂。
而且還不止如此,他還敏銳的發現了另外一些其他的事情。
“過來。”
他坐在茶幾後麵的沙發椅上,向著尤利婭伸出了一條手臂,做出了讓對方到自己懷裏來的示意。此時他的從容說明他已經恢複了自己黃金之河三級代理人幹部的城府與鎮定,他低調的來這裏可不是真的要玩的,如果因為個人原因而壞了正事那才是對他來說最大的笑話。
尤利婭沒有任何猶豫的繞過了茶幾走向了斯羅格,依然是不快也不敢慢的速度,攏了一下裙子下擺坐在了斯羅格的身邊。
她依然低著頭,不敢去看斯羅格,同時在發覺到斯羅格摟抓住自己肩膀的動作後雙手下意識的攥緊了裙子。
“……”
尤利婭沒有看斯羅格,但是斯羅格卻一直在斜著目光緊盯著尤利婭。他默然的看著這個木偶一樣順從的女孩那控製不住的小動作,然後慢慢的把頭偏向了一邊,從側麵看向了她頸部的鎖骨。
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身體剛剛發育到一個勉強可以的程度,說到底也還就是個胚子。如果現在坐在斯羅格身邊的是一個二三十歲的熟女,那麽他能不能夠把持得住不好說。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的心裏空空蕩蕩的什麽也燒不起來。
並且正在逐漸變冷。
他看著尤利婭頸部和肩部的那個位置,然後忽然手一用力,將女孩領口的衣服向下扯了好大一截,讓兩邊的肩頭全部露了出來。
尤利婭渾身輕輕的一顫,呼吸略微急促的抿了一下嘴唇。但是她什麽話也沒有說,什麽聲音也沒有發出,甚至連過多的表情變化也沒有。
然而出乎她預料的是,斯羅格在扯了她領口的衣服之後,並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而是用一種略微陰沉的古怪目光看著她後麵裸露出的部分背部。嘴唇緊閉,沉靜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尤利婭自己都感覺到了有些怪異的時候,斯羅格忽然輕歎了一口氣,將她剛剛被扯下的衣服又給拽了上去,重新遮住了她的肩膀。
“客人……”
尤利婭驚訝的抬起頭,轉過目光看向了斯羅格。
而此時的斯羅格已經是收回了手,雙眼也從女孩身上重新轉向了窗外,並且不再避諱女孩的掏出火機為自己點燃了香煙。
一連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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