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簡直不想吐槽
看著她吃得不亦樂乎的樣子,陸奕暘的眉頭跳動了兩下,帥氣的面色上染上幾分不悅之意。
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時,喬語微塞了一嘴的食物,一邊咀嚼一邊抬頭看向他,對上他淡漠陰鷙的雙眸時,喬語微努力把嘴裡的東西吞到肚子里,還用力錘了下胸口,端起桌子旁邊的水喝了口才舒暢下來,怔怔的看著他:「你……也要吃嗎?」
陰冷的餘光掃了眼桌上的食物,性感薄涼的唇瓣輕抿著,還沒來得及出聲,就又聽見她大義凜然的聲音傳入他的耳畔中:「想吃就直說嘛!別那麼傲嬌嘛!我又不會鄙視你是不是?我知道你晚上也沒怎麼吃,餓是正常的,你就不用綳著那個臉維持你那高冷的形象了,我是不會往外面說的,俗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呀!」
她苦口婆心的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陸奕暘那張從黑到綠的臉色。
等她說完,陸奕暘便冷著臉走過去,長臂一伸,將她丟在椅子上的黑色大衣拿起來用手拍了拍,冷淡的餘光掃了她一眼便轉身打算往樓上走。
見他要離開,喬語微連忙出聲問:「哎!陸奕暘,你不吃呀?」
但陸奕暘依舊往前面走,根本沒有要理她的意思。
看著他的背影,喬語微撇了撇嘴,裝模作樣的學他那高冷的樣子吐槽道:「咧咧咧,不吃就不吃,還甩臉子給我看,哼,也不知道傲嬌個什麼勁,反正餓得不是我。」
走到樓梯的陸奕暘聽著她的話,眸子里劃過抹寒意,抓著衣服的力道也重了幾分,依舊冷著臉回到了客卧。
這邊吃完東西的喬語微便將桌上的碗筷收拾了下,然後抱著羽絨服上樓,找睡衣洗漱,敷了一張面容,美美的就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喬語微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本來昨天晚上折騰的就比較晚,她也沒怎麼睡飽,被這麼一吵,起床氣就來了,直接用被子蒙住頭捂住耳朵。
可門外的敲門聲依舊沒有停的意思,最後喬語微忍無可忍的從床上坐起來,眯著半睡半醒的眼,不悅的怒吼道:「幹什麼啊?大清早讓不讓人好好睡覺呀?」
門外還想屈指敲門的陸奕暘手稍稍頓了下,面色一沉,駭人開口:「喬語微,開門。」
聽到這熟悉又好聽的冷漠男音時,喬語微愣了下,睡眼惺忪的意識也慢慢恢復了,抬手撓了撓腦袋,瞥了眼前面牆上掛著的粉色時鐘,眯著眼仔細確認著上面的時間,發現才七點二十時,喬語微的臉瞬間就扭曲了。
「喬語微,開門。」而外面的陸奕暘見喬語微半天沒點反應,以為她又倒頭睡了,便不耐煩的再次出聲。
坐在床上的喬語微及其不願意的下床,走到門口將拉開,抬頭看著他:「大早上你幹什麼呀?」
「誰讓你把門反鎖的?」睨著她那張全素顏的俏容,陸奕暘覷著眉頭冷聲質問。
喬語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理所當然的攤手,歪著腦袋看著他:「我自己的房間睡覺反鎖門不是應該的嗎?怎麼,這也礙著你了嗎?陸奕暘,你是不是太霸道太不講道理了啊?」
「讓開。」陸奕暘沒想大清早的就和她站在門口理論這些,只是想去衣帽間拿一件外套而已。
看著他的穿著,喬語微就知道他肯定是要去衣帽間的,不滿的努努嘴,側開身子讓他走進去,見他直徑往裡面走去,喬語微也默默跟了上去問:「陸奕暘,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唄!你聽一下,看同不同意。」
「不同意。」陸奕暘將衣帽間的隱形門拉開,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回答。
「不是,你好歹聽我說完你在做結論好不好?」
陸奕暘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正滿臉委屈的喬語微,絲毫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心:「不想聽,出去,別跟著我,睡你的覺。」
「你把我吵醒了你還有理是不是?我剛剛明明還在和周公約會,就被你打斷了,你現在還好趕我。」喬語微雙手叉腰,昂這個頭和他理論著。
陸奕暘淡漠的收回視線,沒有搭理她,繼續往衣帽間裡面走,走到他的區域后,鷹隼的目光在清一色的外套中梭巡了番,最終鎖定在一件藏青色的外套上,直接伸手拿過套在身上,轉身走到手錶櫃中,視線在裡面尋索著。
喬語微現在一點睡覺的意思都沒有,連帶著整個人的精神都變得抖擻起來了,反正就認準他不讓她睡好覺,她就讓他過不好這個美好的早上,勢必要糾纏到底,煩都要煩死他,最好煩到他炸毛。
「你說你每天早上或者晚上都要來衣帽間來拿衣服,我睡覺有時候是會反鎖門的,多麻煩是不是,要不,你考慮下搬回卧室來住吧!我跟你發誓,我絕對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真的,你相信我。」喬語微也不管他讓不讓她說,自顧自的說著,還說得特別信誓旦旦,豎起兩隻手指頭對他以表自己的誠意,閃著那雙無辜的眸子帶著純真燦爛的笑容望著他,那叫一個天真無害啊!
陸奕暘看著她這個樣子,差點就信了,但好在被理智戰勝了,收回視線,半個音都懶得給她。
這女人的心思他還是一清二楚的,除了吃以外,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睡自己,開玩笑,他陸奕暘是誰,縱橫商場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淪落到讓一個女人睡了呢?
不存在的。
「陸奕暘,我和你講話呢!你聽見沒有呀?」看他不搭話,喬語微走到他面前,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見他還不理自己,喬語微乾脆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不讓他繼續挑選手錶。
陸奕暘覷著眉頭,冷聲命令:「讓開。」
「不讓,你先說,行還是不行。」
「不行。」
「為什麼不行呀?」喬語微不開心的撅著小嘴,滿臉的委屈:「我們都結婚那麼久了,先不說同床,你連同房都不肯跟我同,難道你是真的怕我了,還是說……額……嘖……呀……唔……。」說到最後,喬語微的視線緩緩下移,目光鎖定在他的下半身,臉上的表情隨著她出來的音調顯得格外精彩。
看著她目光的著落點,陸奕暘的臉色一黑,直接伸手捏住她的下頜,用冷然的氣息一點點逼近她:「你就這麼想試試?」
他忽然的靠近讓喬語微愣了下,待聽完他那句話后,便回過神來,臉上再次綻放出燦爛的笑顏,點了點頭:「可以呀!我不介意。」
陸奕暘:「……」
論起不要臉和節操,這個女人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陸奕暘鬆開她的下頜,稍稍用力將她推開,從柜子里拿出一塊手錶扣上往門外走,喬語微急忙跟上,小聲嘟囔:「你要是不同意我明天就讓陳叔喊人把你那個客房改成我的瑜伽室。」
聞言,陸奕暘的腳步猛地停住,回頭看著正垂著頭的喬語微:「你剛剛說什麼?」
「啊……我有說什麼嗎?沒有呀?我什麼都沒有說。」喬語微抬眸,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擺手,笑得無比狡黠。
陸奕暘眯了眯眼,要是別人這樣說,他可能根本都不會放在心上,覺得肯定是威脅他而已,但和喬語微也接觸這麼久了,他知道,這丫頭是沒有什麼不敢做的,把客卧改成瑜伽室這種事情她是絕對幹得出來的,比如樓上那幾間房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那客房真讓她改了,那他就真的只剩下書房這個棲息之地了。
「你要是敢動客房,別怪我不客氣。」
喬語微眨巴了下眼睛,笑眯眯的道:「你還想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你不一直都對我沒客氣過嗎?該凶的時候沒少凶,該冷落的時候也沒少冷落,就差沒動手打我和我離婚了,我想如果不是礙於爺爺和我爸媽還有外界的因素,你肯定等不到半年就會和我提出離婚吧!」
陸奕暘抿著唇,深邃的黑瞳里沒有半絲光亮,卻又陰冷得讓人覺得可怕。
房間里的氛圍忽然變得安靜了下來,兩人就這樣對望著,絲毫都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好半響,卧室門口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將兩人的壓抑氣氛打破,喬語微轉頭看過去,就見陳叔站在門口對她頷首道:「夫人,您昨天要我去買的鮮奶我買回來了,還給您帶了份您最愛吃的豆腐花。」
「真的?」喬語微聽言,就把陸奕暘晾在了腦後,看陳叔笑著點了點頭,笑道:「那我現在去洗漱。」
陸奕暘的餘光掃向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倩影,眼眸微斂著,直徑出了卧室門口。
「先生,您要一起用早餐嗎?」在陸奕暘經過自己身邊時,陳叔頷首問。
「不了。」
「那您晚上回來用餐嗎?」
「嗯。」
「好的,那我晚上就準備您一人的晚飯。」
一聽,陸奕暘下樓的步子停住,幾秒后才回頭:「我一個人的?」
聽著他帶著疑惑口吻的音調,陳叔走過去,笑著點頭:「是的,昨天夫人就已經吩咐過我了,說今天有約,可能會晚點回來。」
陸奕暘收回視線,走下樓,到了客廳時,睨著餐廳桌子的方向,似是稍稍思襯了會,瞥了眼手腕上的時間:「給我倒杯咖啡。」
「先生,大早上喝咖啡是不是……不太好?」陳叔帶著幾分猶豫的樣子看著陸奕暘:「夫人向來喜歡喝豆漿,我採購回來時也多買了一些,先生要不要嘗一嘗?」
陸奕暘的面色微冷,足足站在那裡有半分鐘左右的時間才回身坐在了客廳沙發上,雙腿自然而然的交疊了起來。
陳叔見他沒有拒絕而是坐了過去,就知道他算是同意了,便笑著回廚房用杯子給她倒了一杯豆漿。
接過陳叔手中那杯豆漿時,陸奕暘眸子漸深,放在鼻尖稍微聞了下,非常濃郁的豆香瞬間飄入他鼻子里,放在唇邊輕抿了口,淡淡的香甜便充斥著他整個味覺,這也是他三十一年來第一次喝豆漿,以往這種東西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只是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陳叔說這是喬語微愛喝的時,他卻忽然願意去嘗試了。
「先生,覺得味道如何?」陳叔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見他喝第二口時,才有了幾分把握,笑著出聲問。
陸奕暘喝豆漿的動作微怔,瞥了眼陳叔,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先生,喝豆漿最好搭配油條,這也是夫人最愛吃的一種,一般每個星期都會吃一次豆漿配油條。」陳叔對於陸奕暘的性子還是有幾分了解的,至少能摸清他的喜怒。
在他面不改色也沒有做出排斥的動作時,就說明他對豆漿並不討厭,甚至還有幾分喜歡,只是嘴巴上不愛說而已。
喬語微洗漱好後下樓,就看到一副百年難遇的場景,從來不在家裡吃早餐的陸奕暘此時居然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茶几上擺放著一杯豆漿還是牛奶的東西,一旁碟子里還放著兩根油條,而他嘴裡正在咀嚼吃著什麼東西。
這讓喬語微實發分詫異,她以為等自己下樓時,陸奕暘早就已經開車出門了呢!
由於太過於驚訝和不敢相信,在下最後一個階梯的時候,喬語微就踩空了,嚇得她魂飛魄散的單跪在了地上,膝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嗚呼』一聲就喊了出來。
聽到聲音動靜的陸奕暘和陳叔齊刷刷的看過去,就見喬語微另一條腿在樓梯上,還有一條腿跪在地板上,大清早的就直接來了個劈叉運動。
陸奕暘眯了眯眸,不為所動的坐在那裡,倒是陳叔見了,立馬走過去:「夫人,您沒事吧!傷到哪裡了沒有?」
「沒事,沒事,你……先扶我起來,我起不來了。」
一聽,陳叔立馬彎身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喬語微從地上起來,稍稍活動了下腿,看向正在看戲的陸奕暘,對於他的無動於衷表示非常不滿:「今天真是稀奇呀!你怎麼會在家裡吃早餐呀?平時求著你吃都不願意吃,怎樣?是那天我給你送去的包子把你任督二脈打通了,連帶著你自己也想通了,知道吃早餐的好處了?」
陸奕暘端起桌上的豆漿再次小抿了口,鎮定自若的無視了她的話:「你今天要出去?」
喬語微挑了挑眉,點頭:「嗯,你怎麼知道的?」
「去哪?」
「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喬語微走過去,認真的回,但看他不接話,就只好繼續道:「我答應南御瑾演唱會做嘉賓的事情了呀!今天和他約好排練的。」
聽后,陸奕暘的眉峰不自覺的覷了起來,就連眸子里的芒都暗了幾分。
「我今天可能會回來得晚一些,陳叔,你晚上就不用準備我的了。」
「我記住了,夫人。」
「哦!差點忘了,昨天就已經和你說過了,嘿嘿。」喬語微咧嘴笑了笑,再次看向陸奕暘:「怎麼了?你盡頭很奇怪耶!忽然在家裡吃早餐,又忽然問我的行程,嘖,你這麼關心我,難道是……。」
看著她挑眉笑得狡黠的樣子,陸奕暘抿唇,默然的收回了視線,卻沒有出聲。
似乎都在等著她的下文,陳叔的目光也在她和陸奕暘身上來回梭巡著,嘴角揚起一個欣慰的弧度,可耳畔邊就響起喬語微雷人的聲音:「你不會是擔心我在外面給你帶綠帽子吧!陸奕暘,我跟你講,我喬語微雖然是有那麼點不靠譜,但起碼的道德觀念還是有的,雖然……有這個念頭,但暫時還沒這個賊膽,所以,你不用擔心。」
她後面那句話說得非常小聲,但由於陸奕暘和陳叔離得近,兩人沒聽清楚個全部,倒也聽出個大概了,兩人紛紛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她。
陳叔的嘴角更是狠狠抽搐了下,眸子又小心翼翼的看向陸奕暘,果不其然,陸奕暘的臉色是真的難看。
能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是當著陸奕暘的面說,他是真的很佩服她的勇氣。
陸奕暘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上,起身往門口走去。
喬語微看著他的身影,出聲喊道:「陸奕暘,你要走了呀?你早餐還沒有吃完呢!」
可陸奕暘並沒有要回頭的意思,在門口換了鞋,推開別墅的門就去了車庫,差不多半分鐘左右,屋子裡的喬語微就聽見了車子的引擎聲。
「浪費,哼。」喬語微看著桌上他還沒有吃完的早餐,不滿的嘟囔了聲,又看向陳叔:「陳叔,我的豆腐腦呢?」
「在桌上呢!夫人。」
「好滴。」喬語微邁著歡樂的步子,走進餐廳,拉開椅子坐下,端著那碗豆腐花喝了起來。
臨近九點半左右,喬語微也把自己收拾好了,就收到了南御瑾發來的消息,方心這時候也來接她,便和陳叔打了個招呼,離開了別墅。
「夫人,今天降溫了,天氣預報上說是今天晚上可能還會下降溫,您可要多穿一些才是。」喬語微在換鞋時,陳叔便走過來勸說道。
喬語微垂眸看了下自己身上穿的淺藍色的長款羽絨服,歪著頭問:「我穿的不少了呀!看,我還系了條圍巾呢!沒關係的,陳叔,今天排練都是在室內的。」
「那夫人路上小心,早些回來。」
「好,我先走了。」
上了方心的車子后,方心便回頭看了她一眼:「直接去南御瑾的錄歌房那邊?」
「不然呢?」
方心撇撇嘴,啟動車子:「對了,你有沒有看新聞?」
「什麼新聞?」
「就是昨天晚上你和你老公一起參加雅思莉慈善晚會的事情唄,就你和你老公的熱搜就佔了三條,我的天哪,什麼深情對望,暗送秋波,還給你披衣服,嘖嘖,看得我牙都酸了,我還真看不出來,你老公是個那麼會心疼人的人,看上去冷冰冰的,我一靠近他就忍不住打冷顫。」
聽方心說完,喬語微就拿出手機點開微博中的熱搜,果然,前十條就有三條關於她和陸奕暘的,其中還有一條是曲若曦的。
點開其中和自己有關的熱搜,裡面的照片以及動圖都是昨天晚會時她與陸奕暘走紅毯到簽名的那段。
又點開其他兩個熱搜,都是在落座時,她硬拉著陸奕暘竊竊私語的畫面,其實那時候陸奕暘是不怎麼想搭理她的,連帶著臉色也不太好,但是這拍攝角度不得不說實在是太妙了,就拍到陸奕暘一個冷冰冰的側臉,還和她挨得特別近,看著就像是在認真聽她講話一樣。
喬語微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番,這些無良媒體記者,真是會誇大其詞,不過這樣的熱搜總比說他們夫妻倆感情不好的熱搜要好吧!
就這樣吧!
被這麼多網友羨慕和祝福,她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方心見她把手機收起來了,臉上的表情還有幾分得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說你臉上的笑能不能收斂一點?我可和你講了啊,這天天掛熱搜上可不是什麼好事,你這些天低調一些,別讓你那些什麼黑粉抓到把柄到處黑你,你沒看見又小部分人說你在故意賣你老公的人設嗎?說你天天拖著自己老公出場就是為了賺話題。」
喬語微撇撇嘴,其實她剛剛看評論的時候也看到有一些評論是在罵自己的,但她完全不是個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沮喪的人,毫不在意道:「他們說就說唄,嘴長在他們身上,手也長在他們身上,他們要說我又攔不著,反正清者自清唄!愛咋樣就咋樣,說不定他們是嫉妒我有個那麼帥的老公呢!」
「……」
方心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她這種時候還能說什麼呢?
簡直不想吐槽好不好?
並不是所有人都稀罕你那冰山老公,雖然長得確實是挺帥的,就那性子,誰敢接近?
這樣的男人向來只可遠觀,只有喬語微這個熱情似火的丫頭才能靠近他,然後把他融成水,其他人哪有這個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