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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到底氣什麼?

  耳畔邊傳來那道熟悉的身影,身子被強制停住,鍾晴夏猛地抬頭,就看眼前忽然有抹身穿警服的男人,步子退了半步,連忙道:「額……不好意思。」


  「沒事。」那個被差點撞上的男警察也是嚇了跳,笑著擺了擺手,對她身後的易儒點頭示意了下,便繞開了她走過去。


  鍾晴夏回眸,對上易儒那雙沒有任何笑意卻又璀璨的眸,心狠狠跳動了下。


  易儒看著她,抓著她手腕的手並沒有放開,開口道:「走路的時候應該看著前面,而不是低著頭,你說你上次也是低著頭出神撞到我,今天差點撞上別人。」


  「額……不好意思。」鍾晴夏難為情的看著他,餘光瞥到抓著自己手腕上的手,便下意識的輕輕掙脫了下,易儒低頭看了下她,隨即也鬆開。


  鍾晴夏眼底微沉,有種什麼特殊的東西正在自己心裡一點點流失,她很想伸手抓住,但還沒等她伸出手,那東西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先走了。」第一個想法就是想逃離,不想面對他。


  「回家還是去店裡?」


  「店裡。」


  「要我送嗎?」


  「不用,我自己有開車來。」鍾晴夏抬眸,朝他盈盈一笑,柔和的拒絕了。


  在與他對視時,鍾晴夏有那麼一絲期待,期待著他開口提起那天晚上吻她的事情,可還是讓她失望了,那個吻,在他心裡好像已經不存在了,只有她一人在乎罷了。


  鍾晴夏落寞的轉身,踏著步子往警察局外面走。


  在她離開時,易儒也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也感覺到了她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多了幾分生疏,眉頭緊覷著,稍微想了下,還是追了出去:「鍾晴夏。」


  被突然叫住的鐘晴夏,身形微頓,回頭看著站在金色陽光下的妖孽男人,心裡再次攀延上抹不該有的期待。


  易儒走近:「我這倆天有些忙,西松嶺那邊出了個命案,所以沒聯繫你,那天晚上……我聽醉玉軒的老闆說,單是你買的,我待會把錢用微信轉給你。」


  他的尾音一落,鍾晴夏那顆期待的心就瞬間掉入千年寒潭般,無法動容,最後只能勉強擠出抹還算看得過去的笑道:「不用了,那天本來就說好我請客的。」


  「不一樣,說是你請我,又不是要請他們幾個,他們是我朋友,你請不適合。」


  鍾晴夏啞然,只好道:「嗯,你隨意,什麼時候轉給我都行,那我請你吃飯的事下次好了,等你不那麼忙的時候。」


  雖然已經知道易儒對自己是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也知道她有女朋友了,但他救了她一名是不能否認的事實,這頓飯也是必須請的。


  易儒站在那裡,直直的盯著她,目光越漸越深,帥氣的輪廓在太陽的照耀下也顯得越發深邃,卻沒有開口接話。


  見他不說話,鍾晴夏也沒必要在陪他站在這大太陽低下了,便笑著道:「那我先走了。」說完,就再次轉身朝車子方向走。


  看著她頭也不回,直接拉開車門開車離開,易儒的眉頭緊鎖著,心裡有些疑惑,她這是生氣了嗎?


  但到底氣什麼?

  由於他手頭的案子比較嚴重,市領導也十分關注這個案子,他現在確實抽不開時間,他都連著兩天都是睡在警察局裡了,也就白天回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其餘時間都栽在這個案子上,所以儘管他對於鍾晴夏對待自己態度上的變化有疑問,但也沒有去深究細問。


  回到花藝店,已經差不多中午了,鍾晴夏把這兩天的賬算了下,也快到了十五號發工資的時候,她也是把心思都放在花藝店上,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只是每每回想起那晚的吻,鍾晴夏就覺得特別惆悵難過。


  又過了幾天,鍾母看著她每天都是家和花藝店兩頭跑,也沒有和易儒有任何繼續發展的痕迹,心裡難免著急,這麼個金龜婿她可不想讓人跑了。


  當天晚上,吃過飯後,鍾母就敲響了鍾晴夏房間的門,看著她坐在吊椅上,盤著雙腿,腿上放著一本關於花藝的書,手裡還拿著手機在打著字,鍾母就笑著走過去,坐在吊椅旁的小軟凳上:「在幹嘛呢?和易儒聊天嗎?」


  聽到『易儒』這個名字,鍾晴夏神色微凜,抿唇:「不是,和子衿聊,她現在懷孕了,不方便出來,打算明天去看看她。」


  鍾母一聽,有些失望,但對於她和秦子衿那麼要好,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好奇的問:「夏夏,你和媽說說,你和易儒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


  「什麼發展?」


  「你們不是一直……咳咳。」鍾母笑了笑:「這種事情就不要媽說得太詳細了,你什麼時候把他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帶回來吃頓飯也好,當然,要他是有空不耽誤他工作的前提下了,我昨天才聽說,西松嶺那邊出了個命案,是個年輕的女孩子,死得非常慘,我光聽著就覺得十分可怕,想來這段時間易儒肯定很辛苦。」


  關於西松嶺的那個案子,鍾晴夏從易儒的口中聽過,也從自己店裡員工的議論中聽說過,不過聽說因為西松嶺是郊外,監控攝像頭不多,對於兇手的線索不多,其他事情警方也沒有透露出來。


  鍾晴夏靜靜的聽著,沒有任何動容,鍾母見狀,轉話道:「這樣吧!夏夏,我明天早上讓阿秀煲點湯,你給易儒送過去,他父母不在身邊,他又那麼忙,吃飯的事情肯定隨隨便便解決了,估計要瘦……。」


  「媽,他瘦不瘦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讓我去送?」鍾晴夏覺得有些煩躁,直接不耐的打斷她的話。


  看著她反應那麼大,鍾母也是愣住了,不解的問:「怎麼了?是和他吵架了嗎?夏夏,這個我就得說你了,易儒他是個警察,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你要體諒他,你要知道,他這是舍小家顧大家,而且警察這個工作本來危險係數就高,你還和他鬧脾氣,要是……。」


  「媽,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和他吵架啊?倒是你,能不能別把你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啊?」鍾晴夏從吊椅上起來:「易儒已經有女朋友了,我這樣說,您明白了嗎?別再把我和他綁在一塊了,我和他只是朋友關係,其他什麼都沒有。」說完,就把書和手機一併丟在床上,往屋外走:「我先去洗澡了。」


  她這幾天的心情本來就不怎麼好,也一直在避免關於任何易儒的事情,可現在鍾母說得那些話,無非就是在刺激她那顆快衰弱的神經,所以才會導致平日如此恬靜溫婉的一個人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鍾晴夏離開后,鍾母久久才回過神來,心裡覺得堵得慌,完全沒有想到易儒已經有女朋友了,她這個金龜婿就這麼沒了,能不失落嗎?


  又想著剛剛鍾晴夏發火,她也不禁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兒,無聲的嘆了口氣,在顧諸承上也是一樣,現在到了易儒這裡,以為是個好歸宿,卻也是個名草有主的。


  她女兒今年是不是明裡犯太歲啊?


  明天要不要去趟觀音廟給她燒燒香拜拜佛,散散這倒霉氣呢?


  半個多小時后,鍾晴夏從浴室走出來,鍾母就心疼的走過去:「夏夏,對不住啊!是媽瞎著急,什麼都沒弄清楚就亂點鴛鴦譜,你別放在心上。」


  聽鍾母這樣說,鍾晴夏對於剛剛自己沖鍾母發火的事業感到十分愧疚,便笑了笑:「我知道媽是為了我好,該道歉的人是我,我剛剛不應該和您這樣說話的。」


  「那這一頁我們就翻過去了,我就不信了,除了易儒,這世上就沒什麼英俊的好男人了,媽明天就讓你二姨給你好好張羅個,算了,不能等明天,我現在就給你二姨打電話去。」鍾母聽她這樣說,心裡還是很欣慰的,說到最後又變得自言自語了起來,直接就轉身回自己房裡了。


  「……」


  鍾晴夏無語的看著,合著剛剛的吵架和煽情都沒有啥用,還是改不了親媽要給自己找對象的事情。


  鍾母那雀躍式的思維她是不能匹及的,反正也習慣了,隨她去折騰了,自己轉頭回到了房間,嘆了口氣躺在床上。


  從現在開始,得學會放下易儒,學會放下這段感情。


  就像鍾母說的,這世上又不止易儒一個男人,好男人肯定會有的,只是自己還沒有遇上而已,而且,她其實覺得自己這樣挺好的,自己也不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


  就算一直單著她也是能接受的,只是她爸媽好像接受不了,總是那套說辭,說擔心他們老了去了,她沒有人照顧,他們會死不瞑目。


  剛開始鍾母和她說這些話時,她會覺得很不好受,也會說,自己還有哥哥,但鍾母對於她那個兒媳婦也是嗤之以鼻,不太喜歡,要不是自己兒子喜歡樂意,這個兒媳婦她是真的不滿意。


  第二天,鍾晴夏就去超市買了點秦子衿愛吃的水果到青楦別墅小區去看望她,她到的時候蘇默南也在,對上蘇默南雙冷漠深邃的眼,鍾晴夏就有種被壓迫了感覺,笑著打招呼:「蘇少,子衿……。」


  「在裡面。」蘇默南睨了他一眼,瞥了眼她手裡提著的果籃,側開身子,雙手落入褲袋中,冷冷的回了句就往裡面走。


  秦子衿聽到聲音,從客廳沙發起來,走過去,笑道:「晴夏你來了。」注意到她手裡的果籃,便覷著眉頭,轉身瞪了一眼蘇默南,這個直男晚期的人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不是都和你說了嗎?不用買東西的,我家裡又不是沒有。」秦子衿笑著過去,一邊說著,一邊自然的接過她手中的果籃。


  「別別別,我提著就好,不用你動手了。」鍾晴夏見她要來接手,連忙拒絕。


  「這麼重,給我。」秦子衿質疑要接過,覺得畢竟她是客人,進了屋還讓她提著東西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但鍾晴夏是真的不想讓她接手,雖然現在肚子還不明顯,懷孕初期也需要十分注意,這果籃確實是有點重,這萬一她提著絆倒了,那她真的就成罪人了。


  正當兩人爭奪時,站在一旁的蘇默南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接過鍾晴夏手中的果籃,冷聲斥責道:「這麼重,你提什麼提。」


  見他接過去了,秦子衿嘴角微微揚起:「那你拿去廚房青提和水蜜桃洗一下拿出來吧!」說完,就挽著鍾晴夏去了客廳:「你上次和我說的那個編花是怎麼弄來著,我看了好多次視頻就是沒有學會,你再教教我。」


  蘇默南:「……」


  什麼時候他淪落到了伺候她們兩人的『傭人』了?


  垂眸睨著手裡的果籃,斂著眸子,看來這個保姆是非找不可了。


  對,必須找。


  有了這個想法,蘇默南提著果籃去了廚房,聽從了秦子衿的話把裡面的青提和水蜜桃拿出來一一清洗然後裝盤給她們兩人送去。


  但秦子衿此時就專註在那個編花教程上,完全無心搭理他,倒是他放下果盤時,鍾晴夏對他笑著說了聲謝謝。


  蘇默南看了眼秦子衿,感覺自己被忽視了,他這特意推了工作在家陪她,她就這麼無視自己嗎?

  行,忍了。


  然後默默的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拿著手機開始尋找家政公司。


  中午,鍾晴夏在秦子衿家留了飯,兩人一同做的午飯,蘇默南獨自坐在客廳上,聽著從廚房裡傳來那一陣陣歡快的女聲,深邃的眸子里閃著抹幽怨,這真的是把他無視得徹底啊!


  下午兩點多左右,鍾晴夏知道秦子衿有午睡的習慣,便直接起身離開了,秦子衿本來是想留她吃晚飯的,但鍾晴夏說自己花藝店那邊有事,秦子衿就沒有挽留了。


  把她送到門外,看著她上了車,秦子衿揮了揮手,讓她下次再來,鍾晴夏便笑了聲說『好』,便開車離開了。


  在回到屋子裡后,秦子衿就看見蘇默南拉著一張臉,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昂著頭,一副非常傲嬌的樣子,便笑道:「怎麼了?」


  「你無視我了。」


  「有嗎?」秦子衿覺得有些無辜,反問。


  「有。」


  「什麼時候?」


  「從鍾晴夏來了后。」


  「難不成你讓我無視她嗎?夏夏好歹是客人,你說你幼不幼稚,也不怕人家看笑話。」


  「我不管。」


  「那你要怎樣?」


  「哄我。」蘇默南依舊昂著頭,視線卻斜睨著她,完全就是『你不哄我,我就不開心』的大爺樣。


  秦子衿:「……」


  她要不要上百度去查查,看有什麼葯能救救他的?

  應該是還可以搶救一下的。


  從秦子衿那裡離開后,鍾晴夏這幾天壓抑的心情才好轉一些,又去了趟花藝店,聽員工說一個多小時前一個婚慶公司來定了一個大單,這讓鍾晴夏更加高興了。


  直到晚上七點多時,鍾晴夏才接到了鍾母打來的電話,讓她回去,說有事和她商量。


  不用想,鍾晴夏就知道是什麼事,肯定又是為了她找對象相親的事情,她媽現在也就熱衷這一件事情,但鍾晴夏現在沒有任何想要去相親談戀愛的感覺,一心只想把自己的花藝店弄好,便直接說現在沒空要晚點回去。


  鍾母還想說什麼她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臨近九點半的時候,鍾晴夏才把花店關了,開車回家,而鍾母就是有股堅持不懈的意志,就偏偏等她回來繼續那個話題。


  看到鍾母坐在客廳河沙,鍾晴夏扶額,知道後面有什麼在等著自己。


  她自己沒恨嫁起來,自己老媽比她還著急。


  她有時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老媽的腦海里裝的是什麼,反正她所想的東西都是她難以理解和想不通的。


  「夏夏,回來了,吃飯了沒?」


  看著如此溫柔的鐘母,鍾晴夏的秀眉微挑了下,這還沒開始糖衣炮彈就開始了。


  「媽,你直接說什麼事吧!」太清楚她的套路,鍾晴夏也不想和她繞彎子,直接了當的問。


  被鍾晴夏這麼了當的拆台,鍾母面上有些尷尬,只好用笑聲來緩解:「是這樣的,你今天二姨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有個特別優秀的男孩子,也和你一樣是在美國留過學,學的也是金融專業,只是回國得比你晚,兩個多月前才回來的,相貌堂堂,家境也非常不錯,是你二姨朋友的兒子,明天正好是星期天,你要不去見見?」


  「上一次相親見向至的時候您也是這樣吹捧向至的,都快把人給吹上天了,然後就糊了。」聽著鍾母這些熟悉的話,鍾晴夏都有些膩了。


  鍾母臉上的表情再次一哂:「哎呀!上次是你湘姨不靠譜,什麼都沒有弄清楚,但這次你相信媽,你二姨辦事妥妥的,她打聽得一清二楚才給我打電話的。」


  鍾晴夏啞然,心裡十分抗拒,不太想去。


  「我今天給你爸打電話了,他也說你可以去見見。」見鍾晴夏不動容,鍾母只好把鍾侍民搬出來,看她還沒有反應,就只好轉換路線,神色怏怏道:「夏夏,你都那麼大了,是該好好找個人家了,這顧諸承和易儒都和你無緣,你這趁早成了家,我和你爸也放心,以後等我和你爸去了之後……。」


  「好,我知道了,我去,我去還不成嗎?媽,你能不能別老是和我說這些啊!你和爸現在不是還好好地嗎?別故意嚇我好不好?」一聽到鍾母扯到那上面去,鍾晴夏就頭皮發麻,只好答應。


  聽她鬆了口,鍾母就笑了:「好好好,以後我不說了,明天說是在萬豐廣場那個浪漫之約的餐廳里見面。」


  鍾晴夏嘆了口氣:「幾點?」


  「中午十二點。」


  「那我先上樓了。」


  「夏夏,你明天中午可一定要去啊!」


  「嗯。」鍾晴夏淡淡的應了聲,上樓回到房間,關上房門,疲憊的靠在門板上,腦海里再次浮現出帶著痞笑的那張俊容。


  輕輕晃了下腦袋,直接拿衣服去洗澡了。


  第二天她穿了件杏色的半透明雪紡燈籠袖上衣配一條黑色開叉過膝裙,腳踩一雙黑色流蘇一字扣的細跟鞋,背了個黑色的復古小方包,臉上化了個精緻的妝容,看上去氣質非法,又十分耀眼奪目。


  看著她走下來,鍾母就十分滿意,忍不住稱讚道:「看看,這不愧是我閨女,長得漂亮,還天生是個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對於鍾母的誇讚,鍾晴夏習以為常,因為這種話她經常掛在嘴邊,其實是在長她自己的面子,畢竟她是她生的嘛!

  鍾晴夏拉吃了早餐就出了門,臨走前,鍾母還拉著她特意囑咐了幾句。


  因為今天穿了高跟鞋的緣故,鍾晴夏並沒有打算開車,就讓家裡的司機把她送到花藝店,等到臨近中午時,鍾晴夏就叫了輛的士,前往鍾母說的萬豐廣場的『浪漫之約』餐廳。


  看著這家統一白色格調的餐廳,鍾晴夏無聲的嘆了口氣,這相親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一進去,悠揚典雅的旋律就飄入她耳畔邊,目光四周環繞了下,鎖定靠在落地窗前的三張位置上,發現只有中間那個位置上有個身穿白色襯衫的男人,便邁開步子走了過去,露出抹輕和溫婉的笑:「抱歉,讓你久等了。」


  男人一聽,緩緩抬頭,在看到鍾晴夏時,稍微愣了下,站起身:「鍾晴夏?」


  鍾晴夏點了點頭:「你好。」


  男人長相雖然沒有易儒那麼妖孽,但也確實是一表人才,眉宇間透著幾分儒雅的氣息,聽她說完后,便非常紳士的拉開對面的椅子,鍾晴夏說了聲『謝謝』便坐下,剛把包包放在一旁,男人坐回位置就問道:「聽說你也是美國紐約大學金融系畢業的。」


  關於這個,鍾晴夏昨天晚上有聽鍾母說過,聽他這樣問她也不覺得奇怪,笑著點頭:「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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