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砸下去,出了事我負責
沈君話毫不收斂,霸道而狂妄,在有些人眼中或許會看不順眼,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有那個底氣與資本。
與其冠冕堂皇的一大堆理由,倒不如用活生生的例子來事。
反而見效快。
“我靠,有兩個錢了不起嘛?老子沒錢怎麽了,信不信我現在上去給你一刀。”
琳琳一桌的混混本就是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被人踩著頭如此鄙視,泥人也有三分火。
“有種下來單挑。”
“下來啊,今老子看看你多有錢。”
……
其他混混也被激怒了,沈君的話太一針見血,直接戳中了他們的痛處,誰不想有正經工作?
“表叔,你太不尊重人了吧?”
琳琳隨同其他同伴連忙安撫同桌的幾個混混,同時抬起頭怒視著沈君。
原以為,今她父親打電話過來告訴她,馮家當兵回來的二表叔想過繼她到馮家去,從此改名姓馮。
聽到這話,她肯定是打心眼裏不同意明顯是讓她接手一個爛攤子。
因此,她不打算見,就算見到了那位二表叔,即便對方哭哭啼啼的求她,她都不會答應。
但沒想……
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沈君剛到就冷言嘲諷她同桌的人。
“琳琳姐,你上來吧,表少爺看到你這樣會心痛的。”
九叔畢竟是老人家,看著易琳琳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作為馮家老人,他還是頗為心痛的。
“表叔,你回去吧,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條件。”
易琳琳聽到這裏,直接冷著臉衝沈君開口。
“別急著拒絕,如此大好事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呢。”
沈君已經喝起酒來了,輕輕搖曳著酒杯輕描淡寫的開口道。
“琳琳別聽他的,你這個表叔一看就不是正經人,上來就出言不遜。”
易琳琳身邊的那名染了黃毛的混混惡狠狠的瞪了眼沈君,隨即大聲道:“知道這片場子是誰罩的嗎?就算你有錢,也要等你離開這片地方在囂張,懂嘛?不然我分分鍾教你做人。”
“子,你凶誰呢?”
任野看著這名黃毛年輕人,十七八歲的樣子,估計沒讀完書就輟學到處鬼混。
竟然還敢跟他們軍主叫囂。
“沒事,十七八歲的時候,我應當也跟他一樣不怕地不怕。”
沈君衝任野揮揮手,隨後看向黃毛年輕人,一副大人看孩模樣道:“你叫什麽名字?”
“你……你問我名字幹嘛?”
黃毛年輕人還是有點畏懼沈君,常年身居高位,舉手投足間的威嚴,一般人是難以承受。
“廢話那麽多幹嘛?問你什麽就答什麽,信不信我……”
任野在西境軍團期間可擔當過不少軍種的教官,一旦嚴肅起來挺嚇人的,畢竟一米八多的魁梧身材。
“他叫連嶽,不是因為讀書不好才輟學,是……是因為他家裏經濟困難才流落到這一步。”
易琳琳眼見任野和沈君氣勢洶洶,連忙壯著膽子衝沈君開口:“他是我男朋友,見我在江南市讀書經常被混混騷擾,所以他……”
“我連嶽今日的確窮,但我相信我不可能一輩子窮,等琳琳讀完書我就會去找正經工作。”
連嶽信誓旦旦的盯著沈君開口,易琳琳的這位表叔太強勢了。
“我不同意!”
沈君輕抿了一口酒淡淡開口,言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似乎不歸你管。”
易琳琳連忙拉起連嶽就要離開。
砰——
酒吧之中昏暗一片,易琳琳也沒注意,竟然撞在別人身上。
“易琳琳?哈哈,竟然是你。”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易琳琳想要掙脫時,那人竟然順勢將她一摟,激動不已道:“既然你來了,那個家夥應該也在吧?今正好我們大頭哥來了,一起收拾。”
“陳偉你給我鬆手。”
連嶽一看到來人,二話不抄起酒桌上的酒瓶就衝了上去。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來來來,往這裏砸,今你敢砸下來,你的人都走不了。”
叫陳偉的年輕人死豬不怕開水燙,還主動將頭伸出來,而他的雙手卻是緊緊摟著易琳琳。
“你就是那個連嶽?聽你子打架挺狠的。”
這時,從陳偉身後走來一名頭大並且禿頂的中年男子,他抽著煙好奇打量著連嶽笑道:“跟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混你麻痹。”
連嶽舉著酒瓶情緒十分激動的大罵一句,有種直接想砸下去的衝動。
他本就不想出來混,要不是因為易琳琳,他早就去找一份正經工作,但因為擔心易琳琳被欺負,才淪落於此。
“快點放開我女朋友,不然我爆脾氣上來……”
連嶽看著易琳琳被陳偉摟著,憤怒的揮動著手中的酒瓶罵道。
“怎麽著?連大頭哥你都敢砸?活膩了不成,知不知道這一片誰老大?”
叫陳偉的年輕人一臉戲虐表情衝連嶽嘲諷道。
“年輕人要懂得低頭,我今就是專門來找你的,阿偉是我的人,你以後最好少動點,今就跪在我麵前我錯了,我就放了你還有你女朋友。”
那位叫大頭哥的中年男子一副耍猴模樣開口。
“放了我女朋友,我給你下跪。”
連嶽雙手緊緊拽起,他都已經為了易琳琳付出這麽多,怎能半途而廢,羞辱就羞辱,隻要琳琳沒事就行。
“砸下去,出了事我負責!”
就在連嶽都準備下跪的時候,一道輕飄飄的聲音陡然間從二樓傳下來,沈君發話了,簡單而直接。
“砸啊,你怕什麽。”
任野在一旁低聲催促,沒看出來這黃毛還是個癡情種,隻是他這出身咱將軍能看得上嘛?
“怎麽?不敢砸,那就離琳琳遠點。”
沈君緩緩起身,腳步輕緩的從懸空台階走下來,一言一行都仿佛代表了某種意誌。
“你誰啊?”
大頭哥眉頭緊緊皺起,好奇的打量著沈君,僅僅看氣度就知道這男人不簡單。
砰——
誰知,大頭哥注意力一下子放在沈君身上,連嶽的酒瓶已經砸下來了。
“是……是你叫我砸的。”
連嶽砸下去之後,自己也懵了一下,大頭哥在這一帶可是一霸啊,就這麽被他砸了。
頭破血流!
“我艸!”
大頭哥頓時氣急敗壞的罵道:“叫人,快點給老子叫人,今一個都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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