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零八章 你未婚夫招來的麻煩
如果就莫問一個人在這裡的話,恐怕許多人會不相信莫問就是一個神醫的身份。
然而,熊傑出現了,還有回Chun製藥集團的總裁也來了,加上那些鑒定團隊的幾個人,瞬間就將莫問抬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回Chun製藥集團的副總在莫問的面前,那就瞬間被比了下去,與莫問站在一起,那就是一個渣渣。
處理好了霍先生的事情,莫問自然帶著韋芳要離開。
在酒店的大廳里,鐵總裁一臉恭敬,緊隨著莫問:「先生,您要走了嗎?」
「你我無師徒之緣,鐵總裁,你也是一位有身份又地位的人,為何還如此執著呢?」莫問停下腳步,回頭望著鐵總裁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道理我明白,可是先生……我真的酷愛武術,我只怕……今天與先生一別,就很難在與先生有再見面的機會了!所以……」鐵總裁語氣唏噓:「先生,能不能給我個機會?」
「鐵總裁,你相信嗎?如果可能的話,我倒是希望我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我寧願做一個平凡世界里的一個平凡的人,就這樣和親人、心愛的人,慢慢變老……」莫問語氣輕柔,然而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他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正因為二十多年的事情,讓他成為了今天的主角,變成了一個被人控制了人生的『主角』。
莫問說的沒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願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和自己的親人沒有分離,也沒有那麼多的恩恩怨怨,可今天的莫問別無選擇,他只有強大,才能有實力與『命運』抗爭。
「先生,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我雖然只是一個製藥公司的老總,但是,在富州、在華夏這塊地面上,還是有點影響力的,如果先生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不用,我的事,沒有人能幫我。」莫問的話語還在酒店大廳中回蕩,人已漸行漸遠。
誰都沒有看清楚莫問是什麼時候走出酒店的,更沒有人知道,莫問這麼快的身法,是如何辦到的。
要知道,莫問並不是一個人突然消失在酒店大廳,而是帶著韋芳突然消失,等所有人發現的時候,莫問已經出現在了酒店外面的大馬路上。
太詭異了!
彌紅燈下,拉長莫問的身影,竟平添了幾分蕭瑟和神秘。
送韋芳回到家裡,莫問一個人緩緩散步朝著自己的家方向走去。
住所附近的路口,忽然出現了一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這名女子的容貌非常的迷人,搭配白色這種純凈的顏色外衣,就顯得這名絕色女子的清純氣息。
「去給三口如若看病,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莫問怎麼還不回來?」咬著貝齒,白裙美女有些焦急。
「找我,有事?」一道聲音,憑空響起。
「莫問?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白裙美女有些激動。
「司馬小姐,你我似乎並不熟,你找我何事?」莫問負手前行,目光淡然,似乎並沒有把這名絕色的白裙女子當回事。
司馬雅琳是銀若瑄的好姐妹,高冷傲嬌,和銀若瑄關係一直都非常的好,如果不是因為銀若瑄的緣故,司馬雅琳根本不可能搭理莫問,可是僅僅過去一天的時間,這種情況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司馬雅琳一個人獨自待著的時候,腦子裡總是浮現出莫問的影子。
可今天司馬雅琳來找莫問,並不是為了自己的事。
話說回來了,對於這樣的一個千金大小姐,莫問並不喜歡。
可就是這麼一位高冷的大小姐,在莫問別墅外的路口,足足等了幾個小時,這是為何?
「莫問,銀若瑄出事了……」司馬雅琳有些著急地說道。
「到底什麼情況?」莫問眉頭一皺,頓時從司馬雅琳的著急神色之中,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你跟我走吧,具體情況路上跟你說……」司馬雅琳著急地拉著莫問朝著她身後的一輛跑車走去。
「嗯?」莫問坐上車,司馬雅琳一踩油門,飛快向前,一路上,司馬雅琳緩緩述說……
莫問這才明白,銀若瑄自從知道了自己和莫問的婚約后,就一直留在了富州,對於銀家的情況他並不了解,就在今天晚上,銀家正遭遇滅頂危機,有人真打銀若瑄的主意,針對銀家瘋狂地打壓著……
「祁家是華夏的一個大家族,財大氣粗,人脈廣泛,這次從銀家的內部入手,全方位打壓銀家,祁家現在控制了銀家產業的百分之五十二股權,正在B銀家老爺子退位呢。」司馬雅琳語氣急促,有些著急:「銀氏集團資產十幾個億,一旦被祁家控制了銀氏集團,那若瑄就完了。」
「說重點。」莫問眉頭一皺,打斷司馬雅琳:「這和他一個小丫頭有什麼關係?」
「祁家大少看中了銀若瑄,表示除非銀若瑄嫁給他,否則會覆滅銀家。」司馬雅琳激動說道。
銀家老爺子雖擁有過昔日的輝煌,但早就過去多年,幾乎沒有人給這將死的老頭子面子了,祁家財力極為雄厚,從經濟方面狙擊銀氏集團,一切行為都在法律規範之內,這件事銀家老爺子還真沒轍。
「對了莫問,今天就是祁家對銀家,最後的通牒之日。」司馬雅琳焦急說道。
「不要著急。」莫問目光凌厲,語氣出奇的平靜:「我們去看看怎麼回事!可能……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雖然莫問對銀若瑄並沒有什麼好感,一直以來都想取消這個婚約,但是如果有人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對他的未婚妻動手,那莫問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隱隱約約之中,莫問感覺祁家針對銀若瑄,沒有那麼簡單,這次彼岸花的交易,莫問就覺得奇怪,怎麼祁家的人沒有參與進來呢?
銀氏集團富州分部,愁雲密布。
銀家老爺子坐在輪椅上,眼中滿是傷感:「若瑄,爺爺對不起你,祁家大強了……」
唉!壓抑的情緒,在銀家眾高層眼中,同時浮現,銀家昔日輝煌之時,得罪了不少人,但因為銀家老爺子還在,銀家自然不懼,但……如今祁家強勢佔有了銀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連銀家內部的人,都把手中的股份偷偷轉讓給祁家的人。
「爺爺,我們是不是找於家幫忙?我們和他畢竟是聯姻家族……」銀若瑄想到了莫問。
「沒用的,太晚了,現如今祁家的人控制銀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二的股權,就算是於家的人插手,也無濟於事!哎……」
「爺爺,怎麼會這樣?那……那我們豈不是只能眼睜睜看著祁家的人拿走原本屬於我們銀家的東西嗎?」銀若瑄面色蒼白,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家族會被人在背後捅了一刀。
「若瑄,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可以救銀氏集團!不知道你肯不肯為了銀家作出犧牲?」就在這個時候,銀若瑄的大伯母突然站起來說道。
「大伯母,你說吧,如果能救銀氏集團,我什麼都願意去做!」銀若瑄這個善良天真的丫頭,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大伯母已經挖好了一個坑,等著銀若瑄往裡跳呢。
「好,既然你願意,那就好辦了!」就在銀若瑄的話音剛落下之時,大伯也緊跟著站起來了:「若瑄,祁家少爺看上了你,莫問不是一直找你商量取消婚約的事情嗎?那咱們就做個順水人情,取消和於家的婚約,你嫁給祁家少爺……怎麼樣?」
「這……」『嗡!』一聲,銀若瑄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她萬萬沒想到,居然祁家的人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祁家,華夏有著非常大的影響力,之前因為有於家的關係,沒有人敢對銀家動手,可自從祁家受到了莫問的打擊后,損失慘重,他們就在想方設法,挖莫問的牆角,祁家說白了,就是雙手骯髒的名門望族。
這一次,因為祁家的人拿到了銀家內部人的股權,銀氏集團被坑的不輕,幾十年基業如果不能想辦法挽救的話,就要改姓祁了。
銀家老爺子打拚一輩子,自然無法容忍此事發生。
「住口,我不同意……」銀家老爺子頓時怒了,銀若瑄是他與于山定下的婚約,一直以來就不同意任何人取消婚約,即便是遇到了再大的難題,也不能用他的信譽來交換,何況,於家對銀家恩重如山,銀家老爺子更不可能利用自己孫女的幸福來交換銀氏集團的這次危機。
「爸,你何必呢?這都什麼時候了?祁家哪一點比於家差了?我們兩家融合,以後一定能稱霸華夏,橫掃四方的!」銀家大伯大笑著說道。
「是啊爸,祁大少對銀若瑄是真心的,這點我看的出,銀若瑄嫁過去不吃虧的,那個莫問……身邊都那麼多女人了,我們堂堂銀家的小姐,怎麼能給別人做小呢?」銀家大伯母在一旁煽風點火。
銀氏集團的經營和控股,銀家大伯本來就對銀家老爺子的分配不滿意,如今銀若瑄被祁大少脅迫,二人自然樂見其成,幸災樂禍。
祁家的人給這兩個人承諾,只要銀若瑄嫁過去后,銀氏集團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立即就歸他們二人所有。
「就算莫問不喜歡若瑄,那也是定下來的婚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這兩個年輕人沒什麼接觸,現在有抵觸情緒是正常的,於家對銀家有恩,銀家的人不能做這種沒有良心的事!」銀家老爺子冷冷地說道。
「爺爺,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祁少爺,他怎麼會找上門搞出這麼大的事?」銀若瑄覺得此事有蹊蹺,絕對不像表面看的這麼簡單。
「若瑄,這件事也都怪我……於家小少爺被找到以後,我參加一個聚會,多嘴說了一句,結果就被祁家的人盯上了!」銀家老爺子輕嘆一口氣說道。
「爺爺,你的意思是說……祁家並不是完全沖著我來的?」銀若瑄大吃一驚,從爺爺的話意之中,聽出了幾分其他意思。
「你以為呢?銀氏集團有今天,還不是你的未婚夫招惹來的?哼……」銀家大伯母沒好氣地冷哼一聲,一出口就是責備銀家老爺子給銀家找了這麼一個大Ma煩,如果不是於家的這個小少爺到處惹禍,銀氏集團怎麼會有今天?
「你們給我閉嘴!就算是若瑄不和莫問結婚,她依舊是銀氏集團最大的控股者,銀氏集團的未來掌舵人,你們那點小心思,我勸你們最好收起來。」銀家老爺子怒了,雖然老了,但他還沒有到那種老糊塗的狀態。
「爸,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銀家大伯桀桀冷笑,目帶嘲諷:「如果不是我答應祁少,讓若瑄嫁到祁家,祁少又豈能這麼容易就妥協?」
「爸,若瑄嫁過去之後,她的股份轉給我們,不僅可以保住銀氏集團,還能多一個強大家族的聯姻關係,這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既然莫問要取消婚約,那我們銀家又何必強人所難呢?再說了,若瑄長的這麼漂亮,堂堂銀家小姐的身份,還沒有下賤到給別人做小老婆的份上吧?」銀家大伯母語氣桀驁。
「你……你們……」銀家老爺子聞言大怒,氣的不行:「來人,把他們給我轟出去。」
「是。」一個中年男人點點頭,目光凌厲,大步流星走向二人。
這中年男人是銀家老爺子的保鏢,也是一個修為高強的高手,修為達到了尊境巔峰,他忠心銀家老爺子多年,可不管其他人如何,就算是銀家大伯是老爺子親生兒子,他也未必給這個面子,只要老爺子一句話,他絕不含糊。
然而……
他還沒出手,一道黑影陡然出現,攔在他的面前,輕輕一巴掌拍過去。
啪!下一刻,這位中年男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而起,轟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