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奇怪的聲音
兩個詹妮弗進來的時候。
她們沒有看到妮可·基德曼的身影,隻看到一個極為英俊的男人,坐在桌子麵前,微笑的看著兩個人。
一看到這個男子。
詹妮弗·康奈利的臉一下子“唰”的就紅了起來,兩條修長的美腿忍不住軟了軟,一股乏力感傳來。
讓她忍不住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個她難以忘記的晚上!一想到那個晚上,她身上甚至起了心理反應。
不管是從文學還是從科學的角度來看,這種反應其實都非常的正常。
從科學上看的話。
人類的雌性,對於第第一個汙染她生命溫室的男人,有著難以忘記的記憶。這是銘刻在生物的基因裏麵的,康奈利的這種現象差不多也是這樣。
從文學上。
歐美有許多這方麵的理論支持這種結局,在華夏這邊,有一位有名的女作家,用一句很經典的話,總結了這種關係。
張愛玲曾經過:“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是”
雖然不是絕對,但是現在康奈利多多少少有這樣的意思。
她臉紅紅的,腿軟軟的,一下子變得有些怯怯的,低著頭不敢看,微笑著看著自己的亞伯。
另外一個詹妮弗,她也很奇怪的看著亞伯。據她打聽到的好萊塢消息得知,今會出現在這裏的應該是米拉麥克斯影業的老板。米拉麥克斯影業的老板,一直都是好萊塢裏麵的男人,韋恩斯坦兄弟兩人
哈維·韋恩斯坦和鮑伯·韋恩斯坦兩個人是經常出現在各種娛樂報刊上麵的,安妮斯頓能夠看到,並且也知道他們的長相。
亞伯這種英俊至極的奶油生,絕對不是那兩位肥頭大耳一看就是滿臉橫肉的梟雄人物。
還有……
詹妮弗·安妮斯頓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什麽,她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了房間裏麵,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傳來一種“窸窣窸窣”的聲音。
好像有人在吃白糖冰棒的聲音,她最愛吃的那一種冰棒。
但是又不大像。
正驚奇間。
她們就聽到亞伯微笑地道:“哈嘍!兩位,在開始之前,請自我介紹一下。”
在好萊塢,大部分的時候,凡事都要爭先。抱著這個想法,詹妮弗·安妮斯頓也不去管自己到底是幻聽,還是房間裏麵真的有人在吃冰棒,她馬上搶在康奈利前麵,快速的道:
“你好。先生,我是詹妮弗·安妮斯頓。我來自加利福尼亞,我出演過電視劇【食物的顏色】和【洛杉磯牛仔情緣】!很感謝貴公司把邀請函送到我的郵箱裏,我一定會很好的表現,滿足貴公司的要求!”
亞伯微笑點頭。
年輕的詹妮弗·安妮斯頓,臉蛋真的是精致到了一定的程度。她的臉蛋是美國人中很少出現的,那種隻有東歐少女或者俄羅斯少女才會有的精致。雖然0歲以後,她的顏值開始走下坡路,但是起碼在現在,詹妮弗·安妮斯頓的臉蛋真的很難打!
她貌似是多國混血。以前的記憶裏麵,亞伯關於她的印象,有一幕很深刻。他還記得,在他剛剛接觸美劇的時候,瑞秋穿著婚紗闖入他在電腦顯示器上麵的視線,讓他很難忘記這張臉。
安妮斯頓大概是最後一個公認的美國甜心,如果不出意外,美國將再無甜心。
美國甜心是一個沒有清晰定義,但如果對美國文化足夠了解,就絕對不會弄錯的概念。
甜甜布蘭妮曾經有希望接過這一棒,但是她和她的父母聯手毀了這一切,她從美國甜心的接班人,落到了後來的胖甜甜的地步。
截止到亞伯穿越前的019年,公認的美國甜心有好幾位,從梅格?瑞恩到茱莉亞?羅伯茨,從桑德拉?布洛克到詹妮佛?安妮斯頓,再老一點的,還有秀蘭?鄧波兒。
所以美國甜心是有標準的,亞伯曾經無聊的,在網上試著總結過。
第一,甜心一定要長得甜,這主要是給男人的感覺。大女主範兒,女強人,凶太大腿太長的都不大可能入選,比如安吉麗娜?朱莉,斯嘉麗?約翰遜這種讓男人褲襠先發熱再發涼類型的肯定沾不上邊。
第二,不能形成威脅感,這主要是給女人的感覺。要那種家碧玉,有點迷糊,陽光向上,最重要的,不婊,不會搶人老公的類型。以此為依據的話,伊麗莎白?泰勒,泰勒?斯威夫特這種妖豔型的就無法入選。
第三,人品要厚道,心一定要善,受了欺負也不會口出惡言。那麽安妮?海瑟薇以及她的反麵詹妮佛?勞倫斯就會雙雙落選。
第四,要有鄰家女孩的感覺。所謂鄰家女孩主要指的是親切感,要有親和力,不裝,也不能給人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聖潔感。艾瑪?沃特森其實可以滿足上麵的三個條件,但是這第四個她滿足不了,比較裝又不是美國人。奧黛麗?赫本太仙,格蕾絲?凱利則過於皇家。
第五,要讓人聯想到快樂。瑪麗蓮?夢露為什麽不被稱作美國甜心就是因為她的故事過於悲傷,結局讓人垂淚。
最後,當然要是美國人,而且一定要金發白膚。這當然是相當種族主義的標準,但是確實真實存在。為什麽哈莉?貝瑞,賽琳娜?戈麥斯從沒有被稱作美國甜心?
要同時滿足這些條件的人,好萊塢裏麵,詹妮弗·安妮斯頓是最後一個,所以她可以毫不客氣的稱一聲“最後的一個美國甜心”。
十年瑞秋夢,夢還沒有開始。可憐的瑞秋,現在就落到了亞伯的手裏。
亞伯是有某種收藏情懷的。
隻是他收藏的不是物品,而是人……
因此。
在安妮斯頓自我介紹以後,他便笑著,“我很喜歡你。安妮斯頓姐。”
詹妮弗·安妮斯頓心裏麵一喜,但是她還是心存疑慮,這個年輕的英俊帥哥,到底是什麽身份?
她能甜甜笑著的回應:“謝謝你,先生。”
然後她還想多幾句話,但是亞伯已經轉向了詹妮弗·康奈利,笑著對著低著頭的康奈利道:“親愛的康奈利姐。幾不見,你的傷口好了嗎?”
輕易的一句話。
便把康奈利搞的渾身一顫,回憶起那個又快樂又痛苦的晚上,她隻能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聲回答:“好……好了。已經不疼了。”
兩人的對話。
讓安妮斯頓很驚訝,心裏麵有些不妙,因為如果康奈利和亞伯是老相識的話。那豈不是,她今的希望要渺茫了?!
並且安妮斯頓確定自己剛才應該不是幻聽,在亞伯和康奈利對話以後,房間裏麵隱隱約約出現的那種“窸窣窸窣”的吃白糖冰棒的聲音,越發的肆無忌憚和明顯了。
就好像吃冰棒的人。
聽到了康奈利和亞伯的對話,開始生氣的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