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隱含的道理
李白回到金陵城,忙前忙後風風火火,卻極少有人知道,他這位大神的人物,到底在忙些什麽,不過沒等過多久之後,韓信就回到了金陵。
他自然是先去見了武則天,在武則天哪裏,韓信將新山城大概情況,跟武則天做了匯報,之後說道了關鍵的問題,就是要人要錢要東西。
韓信本以為這事兒,武則天怎麽也得猶豫遲疑一下,卻不想武則天竟然是滿口答應了,而且很是讚許的對韓信說:“韓將軍做事兒就要做到你這樣的,身先士卒的程度,才能體會到下麵人的難處”
“首領過獎了韓某也隻是記得師傅曾經教導過,這世間萬物生靈,都是有著他的根性,本根在何處,心其實也就是在哪裏,若是真有什麽大奸大惡,那也不是我們這凡夫俗子操心的事情。”韓信輕笑著說。
“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給你安排人手,物資方麵的話,我會派人親自跟著你去,到時候他會告訴你該怎麽做,另外梅宗那邊,李大人說也會派遣一些仙門弟子,隨同你一起前去,也算是幫忙助你一臂之力”武則天鄭重的說。
“多謝首領韓某定不忘今日提攜之恩”韓信頓時激動說道。
他之所以激動,是他覺得武則天請動了梅宗,來吧一些有意見的都給壓下去了,要不然那在這裏說事兒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武則天之所以能答應的這麽痛快,更是要什麽就給什麽的節奏,很明顯就是因為,她已經將一切路子,都給直接修通了。
請出梅宗弟子相助,這金陵城中誰不知道梅宗在金陵城的分量,李白李仙師,在金陵城的地位,正因為這些,韓信才要真切的感謝武則天了。
武則天自然不會解釋太多,她可以欣然接受,就連一旁的雷媛都有些奇怪,這分明是李白做的事兒,怎麽到了這裏,都成了武則天做的事兒了。
不過雷媛不會當麵說,她在武則天身邊,一直都很沉默,幾乎就不說話,也從來不會有什麽逾越的事情。
不懂的時候,她會在合適的時候才會向武則天詢問,其他的從來不會過問太多
韓信感激一番之後,離去之時身邊還帶著幾位姑娘,那都是武則天身邊的人,自然是武則天給韓信早就安排好的人手和物資了。
李白既然都親自下令了,連梅宗弟子都會跟著一起前去,他其他勢力的人,哪兒還能有什麽猶豫和遲疑的,隻能是聽命行事,不可能有什麽太大抵抗了。
杜甫沒有一起回來,韓信自然還要去仙闕閣那邊說一聲,使得仙闕閣那邊,也是不由的派出十幾人,隨同韓信一起前往新山城,要去相助杜甫行事。
韓信回來的時候,一個人是回來求助的,他帶著忐忑和不安回來到,然而當他走出金陵範圍的那一刻,身後跟著數十輛車馬,上百號人,其中還不乏有修道之人。
乘坐著各種奇珍異獸,一幫人浩浩蕩蕩的朝著新山城而去
韓信此刻有點意氣風發,不過心裏也清楚,此次可以說是碰巧的,李白要對新山城出一援助之手,要不然他不可能被如此的照顧。
此刻梅宗的弟子,連同仙闕閣的弟子,都要聽他的指揮,這是從離開金陵的時候,就得到的準確指令,著實讓韓信可以很自豪了。
隻是這一路前往新山城,注定不是那麽平靜了
就說新山城所在,此刻已經是天塌地陷,雖然說杜甫在這裏代為看管著不少人,然而杜甫砍在眼裏,都覺得有些心裏難受。
不少百姓,此刻都是跪在那昨夜的祭壇附近,唐晨的死,還有那幾位德高望重的前輩致死,都是讓他們難以釋懷,再加上家園有一次被毀了,實在是讓他們想不通。
杜甫沒有再出麵,甚至在心裏,他都在想著這事兒,是不是跟李白有關,可是杜甫不敢肯定,而且也不能這麽說。
如果說他此刻懷疑是李白做的手腳,那當是他和韓信就在現場,怎麽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紙質最終出現這樣的巨變。
再者說
即便是當是他和韓信,都沒有來得及阻止唐晨,才使得唐晨屠殺了幾位長老,進而更是連自己也在天劫之中灰飛煙滅了。
可是新山城的百姓不知道啊,隻要此刻杜甫敢說,是他看到唐晨如何殺害幾位長老的話,隻怕下一刻這新山城的百姓,就會將他和韓信,看作最大的仇人了。
因為他們剛來就出事兒了,實在也有些太巧了,而且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就有人聽說上麵地麵上,有什麽不不小的動靜來著。
如今杜甫隻能是保持沉默,什麽話都不用說,他說了反而有害沒有任何好處
這會兒可不是當好人的時候,新山城的百姓迂腐到什麽程度,這個現在還不好說,但是新山城的百姓,到底有多極端,杜甫和韓信可是親自領教過了。
“若是讓他們知道,這唐晨是多行不義,逆天行事而死還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麽想法”杜甫在心裏暗自說道。
看著新山城百姓,在祭壇前哭嚎的聲音,聽得杜甫都覺得瘮得慌,他並沒有太接近這裏,而是再稍微遠離的對方。
大雨傾盆的下了一夜,河水都快被颶風抽幹了,新山城早就已經麵目全非了,沒有半點之前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何時才能來,希望別來的太早了,若是來的太早,最怕是有心人推敲啊”杜甫心裏有些沉甸甸的想著。
他最怕的就是新山城的百姓,將他和韓信,看作是圖謀不軌,圖謀不成之後,就按暗下毒手,剪除了阻礙之後,再想去拉攏他們。
這種想法一旦在新山城百姓的心中出現,那情況可就有些不能掌控了,一旦被新山城的百姓,當做仇人一般,那來的人,隻怕就是來仇敵殺人了,而不是什麽來幫助新山城重建的。
杜甫這擔心並沒有錯,他想的比較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