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千年人參
“林大師,恭喜您了,以後這中州武道界第一人的桂冠,可就落在您的頭上了。 ”
林君河一回來,沈四爺就笑嗬嗬的迎了過來。
“浮雲罷了。”林君河淡淡搖了搖頭,中州武術界第一人又算的了什麽,自己的目標可不止於此。
沈四爺尷尬的笑了笑,知道這種虛名確實對林君河這種宗師是浮雲一般的存在,倒是自己以自己的眼界去看待這事,有些可笑了。
幾米外,蘇敏菁跟夏青煙都在看著林君河,神色之中都透露著複雜之色。
從林君河變為林大師,這個轉變,實在是讓蘇敏菁驚訝到不知道該什麽是好。
不過,她還是打從心底裏為林君河感到高興的。
林大師,這聽起來多氣派呀,可比癮君子好多了。
而此時,比蘇敏菁還驚訝的,還要當屬夏青煙。
作為當紅明星,她身邊從來少不了各種獻殷情的富家子弟,各種二代與闊少如同過江之鯽一般,她見的多了。
但是,如同林君河一般的年輕人,她卻是真正第一次見。
究竟是什麽樣的家族,才能培養出這樣一個怪物般的年輕人?
光是想一想,都讓她覺得有種難以想象的感覺。
“怪不得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理會過我的好意……原來隻是我想多了,他根本就不需要。”
夏青煙苦笑起來,沒想到,這時候,林君河卻突然朝著她走了過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被林君河用這麽直接的眼神赤裸裸的注視著,夏青煙下意識的就感覺有些不自在,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等夏青煙稍微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由得有些生氣了,因為她發現林君河的目光,居然落在了她的胸前。
這讓她不由得一陣惱怒,沒想到林君河居然是個這樣的登徒子?
而這時,林君河開口了:“你這項鏈,還是早點扔掉為好。”
“啊?”
夏青煙頓時一愣,沒想到林君河會突然這個,她這才反應過來,林君河並不是色眯眯的在盯著他的事業線在看。
他的目光,居然一直都是落在她脖子上一串水晶項鏈上的。
“為什麽?”夏青煙皺了下眉頭,完全不理解林君河怎麽會突然這個。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會感覺乏力?如果不想繼續這樣下去,就早點把它給處理了。”林君河淡淡開口,完便轉頭離去了。
剛才他走向高台的時候,隻有蘇敏菁跟她站了出來阻攔自己。
他能看出來,這個夏青煙其實心地還是善良的,隻不過她不了解自己,所以有些自以為是了。
所以,林君河現在才站出來提點了一下。
因為夏青煙胸前的這串水晶項鏈裏,居然隱藏著一抹煞氣,而且隱藏的極其之深。
如果不是凝聚出了神識,可能自己都發現不了。
能的,自己已經都了,至於信不信,那就是夏青煙自己的事情了。
林君河走後,夏青煙取下了那條水晶項鏈,微微皺起了眉頭。
對於這條項鏈,她是相當的喜歡,不僅漂亮還有獨特的意義,因為這是她出道之後用第一個月的工資買的。
而且,這條項鏈後來還經由一個很有威望的大師開過光。
那個大師是她最好的姐妹認識的一個高人,也是因為那個姐妹的麵子,大師才點頭同意下來幫忙開光。
怎麽現在林君河居然要自己把它給丟了?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如果換做之前,林君河這樣的話,她可能就一笑了之,肯定不會去在意。
但是,現在見識過了林君河的宗師之威之後,一時間,她心裏居然也開始糾結了起來。
等她還想再問林君河的時候,卻發現人早就已經走遠了。
“這個家夥……怎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而且從來不把話給完的。”夏青煙有些無語。
不過這也是正常,在林君河看來,夏青煙還算不上是自己的朋友,不過就是有一麵之緣的普通人罷了,指點一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
在離開白鶴山莊的路上,沈四爺接了個電話,頓時整個人都變得激動起來。
“林大師,您要的東西已經找到了,是一株千年的人參,從長白山那邊弄到的。”沈叢雲激動的道。
“哦?那現在就去你家吧。”林君河道。
沈從雲一聽,頓時大喜,馬上就接著林君河前往沈家。
等林君河趕到的時候,沈家幾兄弟都已經在等著了,之前的醫生周老也在,看著儀器上的數據止不住的搖頭。
“沈老先生的情況很不樂觀,可能……撐不過今晚了。”周老歎了口氣道。
“什麽……周老,請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啊。”沈從武一聽,頓時渾身一震,一臉的焦急。
沈從文更是在旁邊止不住一個勁的在那歎氣,如果不是自己太魯莽,氣走了林大師,現在的結果就完全不同了。
就在房間裏的氣氛壓抑到近乎絕望的時候,突然,外邊響起一道驚喜的聲音來:“大哥,二哥,林大師來了!”
“林大師來了?”
聽到這話,二人頓時一喜,馬上就來了精神,眼眸之中閃爍著抑製不住的激動。
隻有一旁的周老止不住的皺起了眉頭,覺得這幾人有些太真了。
雖然他也見識過林君河的不凡身手,但是會功夫,跟能不能治好病人有什麽關係?
再了,他的功夫已經這麽逆了,如果他醫術還逆,那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他才二十歲啊!
不管怎麽樣,周老都覺得林君河是絕對沒有辦法治好沈老爺子的。
他本人其實也是難得一見的醫術才,十幾歲就已經得到了師傅的認可,開始行醫救人,二十歲時候水平已經超過了幾位授業恩師。
如今已經六十歲,是中州醫學界泰山北鬥級別的人物,名聲威望都無出其二,是真正大師級別的人物。
自己都看不好的病,他憑什麽能看好啊?就在周老腹誹不已的時候,林君河已經緩緩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