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二叔,口味變啦
葉風冷眸微轉,便沒有接他的話。
沐淩飛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仰起腦袋靠在車窗上,得了,看這意思,就算是葉風也幫不了他這個忙了!
哎……
算了,不想那個土包子!想到就煩。
坐直了身板,沐淩飛一掃眼底的頹靡:“不說那個土包子了,二叔,其實還有一件事,我還得跟你好好談談呢!”
“嗯?”
“昨天,明明是我先約了瀟瀟吃飯,你憑什麽把人帶走了?!你這樣可不道義啊!”
“道義?該給你的經費,公司沒給你?”葉風依舊風輕雲淡的說著,好似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我可本來沒有想要你的經費,你偏硬塞給我!連個人情都不讓我賣給瀟瀟,二叔,這也太橫刀奪愛了……”沐淩飛唇角嚼起了張揚的笑意,眼底流露出一絲銳利。
“少跟我說這些!”葉風冷漠的眯了眯眼,神色又冷了幾分。
換了別人,早已經被他這眼神嚇到了,可沐淩飛卻沒有半點的情緒,嘴角的笑意還依舊肆無忌憚。
“二叔!我記得,你應該更喜歡成熟點的女人吧?什麽時候口味變了?”
“那隻能說,你對我的了解,還是太少了。”他眼神裏依舊是冷漠,嘴角卻是謙和的笑意。
兩個人看似談笑風生,眼中卻刀光劍影。
沐淩飛並不示弱:“這麽說來,二叔是非要和我搶這個女人嘍?”
“淩飛,已經是快要結婚的人了,就少再動這些心思。”明明是勸告的語氣,卻多了幾絲威脅的味道。
“雖然二叔是幫不上我什麽忙了,但那個土包子,我是一定不會娶的!至於瀟瀟呢……嗬……”隻是一笑,便沒在多說。
沐淩飛伸了個懶腰,車子也在高級住宅門口停了下來。
他拉開車門率先下了車。
兩人和和睦睦的上了電梯,少有的一起回家。
“咦?土包子,你蹲在門口要飯嗎?”一到六樓,沐淩飛直接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障礙物擋在前麵。
看看那障礙物穿的那身淺褐色的衣服,不用看正臉,他都知道是陸夢瀟!
夢瀟回頭望去,隻見葉風和沐淩飛從前麵走了過來,她抱起奶寶站了起身:“我一回來就看到奶寶在走廊上晃悠,這小家夥到底是怎麽從屋裏跑出來的?”
知道秦秘書先把奶寶送回來了,可秦秘書沒有道理把小狗丟在外麵吧,一定是放回了家裏,這小東西不知道從哪兒又哪裏鑽出來了。
“土包子,你別靠近我!”沐淩飛趕緊用手遮捂住唇鼻,厭惡的眼神更加濃鬱。
葉風走到家門口,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說道:“廚房有個小門,奶寶能從那個門鑽到出去。”
“哦。”夢瀟點了點頭,一邊逗弄著奶寶,眼神往沐淩飛看過去:“沐淩飛,你看奶寶多可愛啊,一直盯著你呢,你不過來和它玩玩?”
天知道沐淩飛的臉都已經黑了!玩?跟狗玩,那是要他的命!
夢瀟咧著笑,單手撫摸著奶寶:“奶寶啊奶寶,要不你主動去找沐少爺玩?”
“汪!”奶寶倒還真乖巧的應了一聲。
沐淩飛的臉是黑了又白:“土包子,我告訴你,要玩狗你去二叔家玩!不要把它帶到回家裏來!”
說著,他宛如火箭一樣,蹭的一下繞過陸夢瀟,掏出鑰匙,插進去,拉門,動作一氣嗬成。
緊接著啪的一聲,602的房門關上了。
“你倒是能捉弄人。”葉風看了看她。
“跟他開開玩笑而已。”夢瀟聳了聳肩膀。
他那深邃的眸子微眯,真不知道淩飛平常有沒有跟著丫頭好好說過話,到底是從哪兒覺得她沒性格的?
眼底閃過一些無奈。
陸夢瀟像是想起了什麽:“對了,二叔,我昨天那件衣服扣子被奶寶抓掉了一個,我放在口袋裏呢,好像在你這兒睡覺時,掉在床上了,你能不能去給我找找。”
“自己進來找。”葉風說著已經進了家門。
“哦。”她應了一聲,緊跟著進了門,把奶寶放在一邊,快步的往樓上跑去。
如果是換了前幾天,和葉風單獨相處,她還會有些壓力。但是現在……隻要是不在公司,隻要是不以瀟瀟的身份。
她就很清楚,盡管這個男人有時候有點冷,有時候說話帶刀子,卻是絕對不會把她這個未來侄媳婦怎麽樣的。
所以,反而是這個需要遮遮掩掩的身份,她和葉風說話倒是自在些。
找到扣子。
陸夢瀟慢慢悠悠的下樓……
“這什麽味啊?這麽酸……”夢瀟嗅了嗅周圍,怎麽聞著那麽像是醋味呢?好像是從廚房那邊傳來的……
尋思著就往廚房望去,隻見奶寶一邊叫喚著就從廚房裏竄了出來,直接跑到了夢瀟的腳邊蹭蹭了她。
陸夢瀟一蹲下身,酸味更重的。
這時,奶寶抖了抖身體,從那卷毛身上,嗖嗖嗖的濺出來好多深色的水滴……
醋!
“你這小家夥把醋弄倒身上了?!”她話落。
葉風手裏拿著抹布站在廚房門口:“它剛把醋瓶打翻了,正好,你先抱它去洗澡,不要讓它再弄得到處都是。”
“洗澡,怎麽洗,我沒給狗洗過。”她趕緊先把奶寶抱了起來,這客廳裏又是地毯又是沙發的,這小家夥一身是醋,跑兩圈,還不得弄得到處都是了。
“放客房浴缸裏洗。”葉風留下話,轉身又回了廚房。
“哦……”她悶悶的應了一聲,抱著奶寶又回了樓上,隨便找了一間客房,把小家夥丟進浴缸。
剛打開水灑,小家夥好像發覺了不對勁似的,突然一個勁的亂叫喚了起來,四個腿短在浴室邊瘋狂的爪了起來。
看樣子,奶寶似乎很不喜歡洗澡。
水灑一直開著,浴缸裏的水也慢慢變多,小家夥就越發的著急起了起來,不斷的想要掙脫開夢瀟的手。
“奶寶,不要鬧了,誰讓你不乖要打碎醋瓶的!”她死死的禁錮住小家夥。
可除了用水衝小家夥的身體外,也不知道該怎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