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感知失效
兩名消防員打開一個井蓋，將幾塊混合了奶酪的生肉丟進去，然後蓋上井蓋。
邊緣采用支撐架橫擋，並且用重物袋當壓塊，將窨井蓋封起來。
“好，去下一個地方。”
剛要起身去下一處的時候，一種窸窸窣窣的聲響傳來。
“等等，你聽到了沒有？”
一人將伏低身子，讓耳朵貼近街麵。
幾秒種後，他額頭冒出冷汗，示意同伴後退，自己也小心的起身，動作輕柔到像是抱著孩子去午睡。
桔子街位置，一名身著特製作訓服的年輕人小跑著來到劉越身邊。
“教官，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它們的數量恐怕比想象中的更多，我們找到了9處疑似鼠群聚居的位置！”
年輕人將手中的平板遞交給看似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劉越，上麵的地圖在9個位置標記了閃亮的紅圈。
劉越心頭一突，仔細觀察這些紅點，發現如果按照5公裏直徑封鎖理論，9個虛亮的紅圈範圍是現在預計範圍的好幾倍。
抬頭望望他，然後在看向不遠處已經被加固的窨井蓋。
劉越歎了口氣。
“用陶組長的話說，如果依然沒有有力證據駁倒我們的‘第十人理論’，這種事情遲早要麵對的。”
不過話雖如此，劉越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申城可不是當初鎮市容鎮的鄉下村莊，申城的人口太過密集且受到的關注也太高，不論是疏散還是隔離都非同小可。
而這次和美國的炎魔事件又不同，那次之前的新型肺熱病已經上過幾次新聞，且城內民眾也大多早就知道，隔離區的建立也經曆了一個緩慢過程。
可以說那次的隔離和疏散，是整個聖路易斯市民漸漸適應的過程。
現在立刻疏散市民建立封鎖顯然不是上策，隻能先寄希望於黃久天的到來能控製住局麵。
實在不行，估計毒化學物質泄露大法又得來一次了。
。。。
黃久天在晚上7點左右到的申城，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去。
但等他踏入圈定的變異老鼠活動範圍沒多久就感到不妙了。
不是這些老鼠根本沒按照習性研究一樣固定在5公裏範圍，而他不太能感知到它們。
最初，他的感知來源於秦小俠的魔力，雖然現在由於頻繁運用，有了思感開發的預兆，但其實敏感度較高的狀態僅僅針對於能量特殊的存在。
比如牧樹人的魔藤和牧樹人，比如炎魔，比如本之類的新人類。
但老鼠這種，即便體積大了，也就相當於一條狗，秦小俠的魔力顯得興趣缺缺。
即便黃久天主動消耗體力運用這些魔力，也僅僅起到了模糊感應的作用，隻能感覺到下水道底下活物的靈魂波動。
然後他悲催的發現，那靈魂波動基本也就和一隻小家鼠差不多，搞不好那些大老鼠身子變了靈魂還是那樣。
而這種波動幾乎全申城地下都是，根本無法分辨哪些是大老鼠。
當久天把這狀況告訴劉越和陶行知的時候，兩人都有些傻眼。
無往而不利的黃雷達居然也會出現信號問題，這下麻煩了！
申城的下水道不如歐美那種能走人的，成年人頂多能在裏麵爬行，這種狀況下，如果人類主動下去，簡直就等於把自己綁起來送老鼠堆裏。
想想就十分危險滲人。
入夜後，更糟糕的消息傳來了。
守在一處
下水道就像是老鼠的高速公路，縱橫交錯。
現在擺在特安組和配合行動的其他或武裝或醫療力量眼前的，隻有兩條路可走了。
在現場的指揮車內，陶行知同劉越黃久天以及公安消防和武警方麵的代表一起召開視頻會議。
當然，還有一些動物專家和鼠患專家在視頻前一起參加。
“同誌們，情況已經很嚴峻了，動物專家的說明大家都看過了吧。”
“老鼠的繁殖速度太恐怖，不盡快消滅它們，恐怕申城很快就變成它們的天下了。”
“所以有什麽辦法別藏著掖著了。”
接下來基本就是眾人智慧
公安局的代表是一個刑偵專家，通過和市政係統的人探討，提出了兩個目前最優方案。
一、是想辦法封鎖範圍更大的下水網絡，直接在預估最大範圍外派人下去，將這些下水道的所有外接線路全部堵死。
同時上頭的所有窨井蓋也全部封鎖，然後先投毒喂食，再往這片被堵住的地下通道裏麵灌水淹死所有老鼠，要麽就直接灌毒氣。
二、準備疏散這一片區域的民眾，然後堵塞過程同方案一，隻不過不再投毒灌水灌毒之類，既費時且要麽強度不夠要麽隱患十足的方法，而是直接使用次聲波震蕩，把它們趕上到一處有力位置，再集中消滅，隻要派噴火手和槍手守住一些故意留口的窨井好了。
黃久天一直靜靜的聽著沉默不語。
“久天，你有什麽想法嗎？”
陶行知注意到了黃久天的沉默，但又不像是因為幫不上忙的失落。
“我在想，他們會來嗎？”
此話一出，除了特安組，其他係統的人全都一頭霧水，難道國家還有另一個保密層級更高的特殊部門？
而特安組的人全都心頭一驚。
如果要論及最大限度不引起市民恐慌和保密性，那個神秘組織絕對首屈一指。
不論他們是不是人或者有多少人類，無疑都擁有相當神奇的力量。
就像傳說中的東方的仙術法術或者西方的魔法。
“他們恐怖不知道吧…”
劉越不確定的說了一句。
“恐怕未必！”
黃久天補充的一句讓陶行知心頭猛跳。
“久天，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黃久天抬起頭望望指揮車內所有人，再看向屬於陶行知的視頻。
“直覺，隻是有這種直覺，不，確切的說應該是預感，而現在的關鍵是，如何讓他們消除對我們的戒備，不然他們未必會現身吧？”
如果其他人跟陶行知和特安組內成員說自覺這種事，擱平時當玩笑，放現在就是當扯淡了，但黃久天不同。
因為他是目前全球唯一的感知型新人類，因為他的感知隻要確定的事物，就從未出過錯。
不得不說，久天還是相當有正義感的，黃媽媽不是白叫的。
當知道申城地下有可能變成變異鼠窩時，就第一時間通知了秦小俠。
往小了說關係到自己在久天心目中的形象，往大了誇張了說，申城幾千萬生命在那。
於情於理秦小俠都沒辦法完全不管。
並且，遲早自己還是要和國家層麵接觸的，這次或許能當一個試探吧。
於是乎，就有了黃久天現在會議上的疑問，真實目的相當於點播一下神經，別見麵就幹即可。
PS: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