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傲氣凌人的孔宣
洪荒之中,那些關注桃山的大能,都是一陣,這突然出現的猴子,也太過殘暴了一點,不過看其的氣勢與萬丈真身,至少也是准聖級別,要不然怎麼可以將昊天的攻擊抵消。
「這猴子怎麼向太古時期的無支祁,不是在大禹事情阻攔大禹治水,被孔宣仙君降服了嗎?怎麼又出來了!」
「果真是大禹治水那時的無支祁,竟然從孔宣仙君的手中溜了出來,有些本事。」
「這隻猴子在太古時期,我與其有一面之緣,沒想到如今已經已經成為了一屍准聖,到是氣運深厚,不過與昊天對上,恐怕還是有些不足,為何因為那兩個太乙金仙得罪昊天呢?」
顯然有一些准聖大能認出了無支祁,都知道無支祁天生兇狠,不過都沒有想到無支祁竟然為了兩個小小的太乙金仙而得罪天庭之主,畢竟昊天在不怎麼樣,也是有著二屍准聖的實力。
「無支祁,你找死不成。」昊天的臉色有些發青,今日可謂是一二再,再二三的被打臉,現在有蹦出來個無支祁,一口吞了他十萬天兵天將,還是當著他的面吞的。
「哈哈,昊天小兒,別人怕你,我無支祁可不怕你,莫要拿你那王八之氣來唬人,楊戩是我主人的弟子,這猴子與我同宗,你還無法動他們。」無支祁根本就沒有將昊天放在眼裡。
至於說六耳與自己同宗,他也沒有妄言,因為他感受到六耳與自己身體中的那道神秘之氣很是親切,無支祁被孔宣告知,自己的前身是何人,也知道了,這世間還有與自己同宗的三隻猴子。
無支祁也是混沌魔猴溢出的四道精氣之一所化,是混世四猴之中的赤尻馬猴,曉陰陽,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精通水系神通,就算是共工也不敢在同等境界說勝他一籌。
昊天不語,當即便是拿出昊天鏡,對著無支祁便是照了過來,頓時一道神光射出,映在無支祁的身上,頓時那無支祁只感覺自己的力量要被束縛,當即萬丈身軀一震,雙手一錘胸口,一股濁氣被他吐出,擋在了他的前面。
「昊天小兒,區區鏡光,也敢拿出來招搖。」無支祁知曉那昊天鏡乃是極品先天靈寶,也知道昊天只是試探,不過他卻不怕,曉陰陽,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無支祁其實易於之輩,他不過是想讓昊天施展更加強大的神通,然後他的主人孔宣便會出現。
昊天嘴角一聲冷笑,心中暗道:一個蠻野猴子,焉能知曉極品先天靈寶的威力,下面就讓你知曉,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旋即,昊天的法則之力匯聚,昊天鏡之上的鏡光大盛。
一道方圓一丈的神光射出,頓時整片空間都顫抖了起來,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痕,這片空間隱隱有些承受不住的樣子。
無支祁看到這鏡光,面露震驚,二屍准聖果然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尤其是手持極品先天靈寶的二屍准聖,簡直至聖不出就是無敵的存在。
楊戩與六耳已經被神光刺得,閉上了眼睛,心中狂震,這就是二屍准聖的威能嗎?這一下若是打在十萬大山,不知道要洞穿多少神山,就算是千萬里江河,也可以蒸發。
陡然間,一個身影出現在無支祁的前面,雖然不及無支祁的萬丈身軀那麼高大,但是他一出現,整個天地間,彷彿只有他一人存在一樣,那是一種敖,那是一種勢。
「師尊(主人)。」楊戩看到前面那個孤傲的身影,當即便拜道,而無支祁也化作與六耳一樣大的猴子,對著孔宣拜道。
那看似威能震懾萬古的神光襲來,只見孔宣緩緩的抬起雙手,結出了一個印法,頓時一道光幕出現,那神光射在光幕之上,濺起了道道波紋,卻沒有將光幕擊破。
噝!
那些在洪荒各地注視這邊的准聖大能,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孔宣仙君之威,洪荒之中無人不曉無人不知,但是卻沒有想到如此的厲害。
昊天施展出的那道神光,就算是同為二屍准聖,就算是手中有極品先天靈寶,也不敢輕易的接下,因為那其中溫含著天庭至尊威壓,一個不小心,便會身受重創。
可是,孔宣卻輕描淡寫的擋下了那神光,讓洪荒眾准聖震驚的是,孔宣竟然連法寶都沒有亮出,一個個的心中都震驚的想到:難道這就是聖人之下第一人的威能嗎?
「仙君難道要插手朕的家事嗎?」昊天臉色深沉,他同樣也沒有想到孔宣竟然如此厲害,本以為自己與王母加起來,配合諸多靈寶應該可以與孔宣不相上下,可是現在他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孔宣之威,非聖人不可擋。
孔宣淡淡的一笑,他對於昊天沒有任何的忌憚,揮手便可殺之,不過在怎麼說昊天也是道祖的童子,不能輕易斬殺,不然自己師尊哪裡也不好說。
「楊戩是貧道的弟子,洪荒萬靈誰敢欺?」平淡的話語,但是從孔宣的口中說出,卻是傲氣無比,這一句話就算是問盡洪荒大能,也沒有那個會不給孔宣的面子。
簡簡單單的話,卻是讓昊天無言以對,任你地位再高,也當不起人家的一句話,試問洪荒萬靈,這可是連聖人都包括在內了,恐怕也只有紅雲的三大狂人敢說。
蓬萊第一狂敖良辰,洪荒之中的狂神,第二狂,便是洪荒殺神蚊道人,第三狂孔宣仙君已經不能稱之為狂了,而是傲氣凌人,那種傲然之氣,總讓你感覺低孔宣一頭。
「貧道不欺負你,你手持昊天鏡,若是能夠將貧道的衣角掀起半分,楊戩之事,貧道不再管,若是不能,這件事就此揭過。」雖然是商量的事情,但是孔宣的語氣卻是毋容置疑,不可違逆。
昊天心中憋著怒火,漲的臉色通紅,他要沉住氣,不然面前在這個孔宣爆發起來,真的將自己暴打一頓,不但是臉皮丟盡,還是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