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翼看著慢慢走遠的沐淒清皺眉,鎮定,鎮定,她是女魔頭,好男不跟女鬥,想罷便跟上。
宇文雪回頭看了某人自我安慰的樣子,隻是偷笑一聲,轉過頭巴拉著小姐:“小姐,你怎麽還是那麽帥呢?”
沐淒清瞟了身側頭伸過來一副說悄悄話的宇文雪,目光染上一絲笑意,這裏的老鼠太多了,今晚,文藝一些地處理掉吧。
哦~宇文雪尾音微微上揚,兩人默契分開,若無其事向前。
身後的清翼看著這詭異的畫麵,收回好奇,安分充當背景板,臉上寫著我很嚴肅,別來惹我。
而另一個別院,一人拍桌:“怎麽樣?難得眾位大俠齊聚在此,怎麽可以就這麽放過這個女魔頭?”拍拍胸膛義正言辭。
“就是,咱們正派人士都被她殘殺了多少,再這麽下去江湖豈還有俠士。”
“漓日皇宮出一個妖王,江湖出一個鬼王,這個女魔頭又出來了。這樣下去,江湖都成了歪魔邪道橫行的地方了。”一人嚴肅道。
“這血蓮宮好似也沒做什麽吧?”一人疑惑。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年前¥%%¥##%……”一人拉著這人到一旁說去了。
“大家夥怎麽決定?要就趁今晚。據說這女魔頭近期受了傷,大失元氣,再不動手遲了就隻能得待她來屠了。”
“這…”
“豁出去了。與其坐以待斃,趁她現在受傷,那鬼王也不知她,先把她扼殺在此才是上策。”
“罷,算上我”
“我也去”……
空氣中一陣震動又恢複平靜,而隱在更暗處的人對視。這麽快逼出老鼠,這樣真的好麽?
還是小姐聰慧,以傷示弱,接下去也更能狠狠打他們耳光。
哎,要是小姐不是真的受傷就好了。
呀呀呀,小姐說讓我們替她多踹他們幾腳,我們好好保護小姐就是。
嗯嗯,不過為什麽同時女人,為什麽那後院的跟母老虎毒蠍子似的,咱們小姐怎麽就那麽好那麽俊呢?
好啦好啦,小姐都是咱崇拜的人,為了小姐,趕緊地布置現場去。
一片葉落下,好似什麽都沒發生,而屋內那群人全然不知外頭曾有一層對話。
夜深,沐淒清一身白衣“虛弱”地靠在床頭,輕咳幾聲,弱弱地由著宇文雪拍著後背順氣,就著宇文雪端過來的藥湯緩緩喝下。
哇塞,這女魔頭旁的可是絕色尤物吖,那模樣那腰肢,嘖嘖,壓在身下可得又多銷魂吖。
其實女魔頭也不錯吖,那白衣飄飄冷清的模樣,虛弱時真真我見猶憐,恨不得狠狠幹她一番。
喲,兄弟,看不出你好這口。怎麽?想趁機嚐嚐這強悍女子的滋味?
是啊,讓她看看那些不屑入目的人是怎麽騎在她身上…
“吱呀”一聲,四人齊齊回頭。走廊是昏暗的白紙燈,忽明忽滅,有什麽飄過。“哐當”藥碗掉地的聲音,一聲驚叫“小姐!”四人急急回頭,屋裏忽的一黑。
這是他們出手了?
可是為什麽要熄滅燭火呢?
不知道,下去看看吧。
四人縱身從屋頂而下,推開門往屋裏走去,恰巧聽到屋裏什麽倒地的聲音。
可是藥效到了?
四人就著走廊昏暗的光互相對望,又互相搖搖頭。
留下兩個守著,你,跟我過去看看。
是。
兩個人退往黑暗,兩個進去。
那兩個剛隱回暗處的人,突然感覺肩膀好像被什麽拍了一下,回過頭,什麽都沒有。錯覺麽?兩人不解地看向對方方向,對麵沒動靜,那應該就是錯覺。
“呼~”風聲吹過,那白紙燈刷刷的響,空蕩蕩的走廊很是昏暗,無端森然得詭異,讓人忍不住覺得毛骨悚然。
兩人都皺了下眉,這什麽破地方,也沒掛倆正常的燈籠照照,整得這麽陰森森,看著都覺得晦氣。
“刷”的好像什麽飄過,嗯?兩人屏住呼吸,更是聚精會神,盯著那黑影閃過的地方。
“嗚~”像是什麽在低泣,那門微微動了一下。這麽快就解決了?
“呼~”風吹過耳邊,驟然溫度像是下降了好幾分。兩人迅速警戒看向身側,什麽都沒有。
“啊!”兩聲慘叫同時響起,兩人立刻回神剛要動身,“嗬嗬嗬…”低沉宛若破鑼沙啞的笑聲在空氣中響起,仿佛就在耳側。伴隨著的是走廊的燈急速地刷刷作響,那光好像隨時要滅。
“哈哈…”又是一個尖銳刺耳的笑聲在空氣急促環繞。
“什麽人?!”兩人同時跳出,查看周圍,剛覺得什麽都沒有時,刷刷刷的很多的黑影急速閃來閃去。
“嘎!”門猛的已開,兩人腰間被一股引力拉入房間,門又是“哐”地關上。
“哈哈哈…”“嘻嘻嘻…”各種詭異的笑聲不斷在周圍飄來飄去,又有什麽鋒利的東西不斷劃過,快得應接不暇,兩人趕緊聚精會神抵擋,聽著一聲又一聲刺過肌膚的聲音,在受傷與傷人中反反複複。
兩人摸索著靠向對方,那女魔頭居然使詐,怎麽辦?看樣子那些人還沒來?還有,這是什麽鬼玩意?怎麽那麽難纏?
刷,那個黑影猛地向他們撲來,兩人同時避開一人給這黑影一刀,噗嗤一聲有溫熱的液體迎麵而來避之不及,濃濃的血腥味讓兩人精神也為之一振,搞定一個了。讓你們狂,還不是死了一個。
又一道黑影撲過來,兩人同時出手,然而其中一個脖子突然被勒住往上方拉去,他下意識一手要扯住脖子上細細的東西,另一手的刀要翻轉割了上方的東西。下一秒,他經曆到了他這輩子最心驚悚然,恐懼到了極點的死亡盛宴。
“嗤啦”一聲,那握刀的手倒飛了出去,那骨肉被斬去的痛感讓他下意識剛想喊出聲,又有什麽鋒利的東西直接沒入張開的口。他抓住那緊緊勒住自己脖子的繩子低頭要將入口的東西吐出,然而他感覺到的是一團肉滑出,驚悚地睜大了眼,竟然是,竟然是自己的舌頭。他一驚,也沒了原先的殺氣騰騰,更忘了
隻是想要抓短勒住自己的繩,拚命掙紮。我不想死,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沒有最恐怖,隻有更恐怖。如若是一刀致命也便罷了,偏生是黑暗中各種恐怖的死亡交響曲和喊不出卻清晰體驗被肢解的恐懼。
(啊啊啊,小紫表示自己被自己嚇到,有點血腥,我絕對不是故意的。這絕對不是小晴天的節奏,小晴天是無辜的!純粹為了未來的某隻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