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五場比鬥
時間飛逝,轉眼間三天已過,離柳家與侯家的大戰,拉開序幕。
吳浩同柳青,柳杏,萬正浩,等人一行大約三十來人,建華城的中央走去,建華城因為全部地方都是比武場,都是殺人的場所,所以沒有固定的處理糾紛的比武台。
但是一般實力較為強大的人,基本都在建華城的中央,因為那個地方人多,一戰成名的好地方。
所以那裏沒有看戲的人,比鬥的人源源不斷,絡繹不絕,在那個地方,鮮血灑遍大地,基本就沒有幹過,長期濕潤,鮮血的腥味最為濃鬱,一股子淡淡的陰森意味。
等吳浩他們一行人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那裏的閣樓房頂,周圍早已圍滿了人,雖然亂魔海的人丟失了人最基本好湊熱鬧的天性,但是建華城頂尖的兩大世家,比拚,還是不容錯過,這是絕對建華城歸屬的一戰,所以要不是急事,建華城的人早就來了。
這一次主持比武廝殺的人,正是吳浩的姐姐問心,在這裏也隻有萬寶閣的聲望,與勢力,才能主持這一場比賽,不然難免有些不服。
“看,柳家的人來了。”柳家一行人剛剛到地方,就有人指著他們大聲的說道。
“嗬嗬,柳家,估計過了今天建華城就不會再有柳家了,要知道侯萬興已經是出竅初期的修士,還要加上其餘四個參賽者都是元嬰中期到後期,柳家的人完全不能抵擋。”一個男子站在閣樓之上,不屑的看著柳家眾人,煞有其事的說道。
“噓,小聲點,話雖這樣說,但是現在柳家明麵上還是第一大世家,”站在那男子旁邊的一個人,扯了扯剛剛說話那男子的衣袖,低聲說道,眼中充滿著笑意。
柳家在眾人議論中走進最裏麵,隨後找到自己位置,坐下,絲毫不在意其他人的議論。
……
時間大約過了三四分鍾,侯家的人才才姍姍來遲,走在最前麵的就是侯家家主侯傑,站在其旁邊侯蠱,左邊的一個男子,器宇軒昂,麵若星辰,高傲,俊美,實力出竅初期,可能就是他們所說的出竅後期。
僅僅三天時間吳浩,看著侯蠱眼睛微微一眯,因為吳浩在侯蠱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微弱與魔煞的修為,著實讓吳浩震驚,三天時間居然實力大進一步,簡直不可思議。
侯傑看著坐在旁邊的柳青,微微一笑,儒雅無比,口中笑道:“柳兄,還要早來一步,真是失禮”
“急著當我們奴隸了吧”侯蠱站在侯傑身後陰沉一笑,毫不客氣的說道,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撕破臉皮,就沒必要在遮遮掩掩。
“嗬嗬,勝負尚且沒分,未免侯家老二太過於心急了一點吧!”柳青眼中殺意一閃,他當然知道侯家是故意後來的,但是這個時候計較什麽先後已經不重要了。
問心看著兩邊的人到場了,微微一笑,身體一閃出現在中間,飄飄似九天仙女一般,美目一掃四方,唇紅齒白,口中嬌媚一笑道“既然雙方都到了,那麽我宣讀一下本次比賽的規矩,
第一本次大賽五場三勝,第二條準許兩邊個請以為年輕外家族的修士,第三,大比開始,個家族長輩不準出手幹預”
隨後問心看了看兩邊,微微說道:“既然兩方,都沒有異議,那麽本次大戰,開始!”
“第一輪,請兩邊弟子上台”問心說完後,身體一閃出現在屬於自己的地方,美目看著吳浩,不知道想些什麽。
話語剛剛落句,侯家那邊一個男子身體一閃出現在中間,實力元嬰中期,冷眼看著柳家眾人,口中微微說道“柳家小兒,出來受死吧!”
“哼,狂妄!”萬正浩身體一閃出現在中間,看著男子,冷意十足,但是沒有絲毫的殺意益處。
萬正浩第一個上天,誰也沒有想到,就連柳青眉頭同樣一皺,萬正浩實力元嬰後期巔峰,以功法的犀利,完全可以和侯萬興大戰一場,但是沒想到他居然不聽自己的指揮第一個上台,並且還是應對,對麵最為弱小的一個,但是這個時候,柳青也不好說什麽,畢竟萬正浩明麵上是自己的女婿,實際上他在柳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身份地位在哪裏擺著。
“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把你打下去!”萬正浩看著男子冷喝道。
男子畏懼的看了看萬正浩,眼中閃過一絲絲寒芒,口中陰冷的說道:“萬公子,雖然你厲害,但是要我不戰而退,我還是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萬正浩故作惱羞成怒,身體提化為一道流光,出現在那男子的旁邊,大手黑光炳然,直接向男子的胸口拍去,殺機畢現,氣勢洶湧磅礴。
男子也不驚訝,身體向後麵一退,手中出現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瞬間以千鈞之勢,向萬正浩的手臂斬去,速度絕快,大刀之上光芒大震。
萬正浩身體一個滑步避開,同時手指一點,一爆黑光,直接衝向男子的手臂,男子來不及躲避瞬間,受傷,萬正浩得勢不然人,身體欺身而上,一腳踹開男子的大刀,一掌拍在男子的胸口,一股巨力直接將男子擊飛,口中鮮血直噴,倒地不起,臉色蒼白無比。
萬正浩還想衝上去的時候,那個男子,直接開口說道:“萬公子實力驚人,我自愧不如,我認輸!”
萬正浩的身體停在原地,看都不看倒地不起的男子,高傲無比。
“幸不辱使命”萬正浩身體一閃回到柳家位置之上,看著柳青,微微說道,神色高傲,絲毫不吧一切放在眼底。
吳浩看著男子與萬正浩的對戰,眼中陷入深深的沉思,眉頭緊皺,盡管萬正浩是要比男子厲害得多,但是也沒有贏得那麽輕鬆,在吳浩看來那個男子完全沒有用全力,好像故意輸掉的一般,想到這裏吳浩眼中精光一閃,眼睛微微的瞟了瞟萬正浩,隨即看著站在中間的問心,假裝著自己什麽都沒有發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