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第776章


  白遲遲喜滋滋地到小櫻小桃房間找跳棋,小櫻停下手中的筆,奇怪地問她:「白姐姐,你中獎了嗎?」


  「這個,比中獎還要高興。哈哈,你們舅舅,要陪我下跳棋,你們信嗎?」


  啊,真受不了她,高興成這樣。


  「我說,白遲遲老師,你能不能要求高一點?他要是陪你去看電影,陪你去旅遊你這麼高興還差不多。你別忘了,你將來是要當我們舅媽的。我們還指望你能鎮壓住我那個死板板的舅舅呢,你這樣,太沒出息了,讓我們太失望了!」


  這兩個小傢伙,又說些有的沒的。


  當什麼舅媽呢,他要不是同性戀還差不多。


  咳咳,不是同性戀也不行,這才跟他認識多久啊,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你們趕快寫作業!」她佯裝發怒,說了一聲,溜了出去。


  「小桃,你有沒有發現白姐姐說話越來越像舅舅了?」


  「完了,我們的杯具啊!」


  白遲遲跑著上樓,到了司徒清門口,看到他並沒有坐在電腦前,而是坐在床前,正在看書。


  坐姿端端正正,和她平時歪歪斜斜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看書的樣子非常認真,還微微皺著眉,側臉依然讓她極其迷戀。


  說實話,這人要不是同性戀,嫁給他,也算是非常非常幸福的事,光是看看也覺得很滿足呢。


  不過,就算他不是同性戀也輪不到她想些亂七八糟的,秦雪松還等著她的回話呢。


  「偷看什麼,還不進來?」


  這丫頭,每次欣賞他都要搞的那麼明顯嗎?


  「誰偷看了,我才沒有。」


  她可愛地狡辯著,他才懶得揭穿她。


  白遲遲進了門,把跳棋交到他手上,向他挑戰。


  「我們下五盤,只要你能贏一盤,就算我輸。」司徒清涼涼的聲音,志得意滿的驕傲神態打擊到了白遲遲。


  要說別的,她可能會認輸,這個可是她的強項。


  她要反手一擊,讓他從此以後不老是瞧不起她。


  「那好,我們贏什麼?」


  司徒清看了看她認真的小臉,忍不住的彎唇笑了笑,這一笑,又讓她心跳的不規則了。


  「啊,清同學你在笑啊,我沒看錯吧?快快快,再笑一個,我給你拍個照。你笑起來真的很帥,帥死了。我手機在小櫻小桃的房間,你等我,我去拿。」


  「別吵,下跳棋。」他眉頭抽了抽,這丫頭,東一下西一下的。


  「好吧,那你下次笑的時候一定要讓我拍照,好不好?」哈著臉,她一副想要簽名照的神態,他是敗給她了。


  「行!」


  「啊!你真好!清同學,你怎麼這麼好呢?給我親一個!」她捧住他的臉,剛要往他的側臉上親,誰知被他一閃,躲開了。


  「要親就親這裡。」他說著,伸出一隻手猛然攬住她的腰……


  他的唇毫不遲疑地壓上了她的小嘴。


  要親嗎?讓她親個夠好了。


  「啊……唔……」她先是驚呼了一聲,隨即蜜糖一樣的小口被他的舌直直地闖入,還想說什麼,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很快,連唔唔聲也沒有了。他吻的極其認真,先是輕柔而後狂野。


  親過兩次了,這一次可謂是輕車熟路,她的小舌頭被他纏纏繞繞,口中的氧氣全被吸光。


  暈,她又到了一個暈乎乎的天堂,忘記了他是誰,忘記了自己是誰。


  無力地依靠在他身上,被他霸道強勢地掠奪著口中的甜蜜。


  她的小手很自然地勾住了他結實的腰身,兩個火熱的身體緊緊貼著,她閉著眼,彷彿眼前飄動著五彩繽紛的泡泡,幸福浪漫。


  仔細地啜著她柔軟的唇瓣,他的心裡既渴望又滿足。


  嘆息,在心底重重的蔓延。


  假如時間就此停下,讓他永永遠遠地親下去,該有多好。


  酥麻震顫的感覺像浪潮一樣再次把白遲遲吞沒了,她使勁兒摟他的腰,覺得自己空虛的難受,發慌。


  他也一樣,隨著吻的深入,他開始變的燥熱,無比的燥熱。


  把跳棋順手扔在床上,他的另一隻手騰出來,自然而然地放到了她挺翹的臀瓣上,揉捏。


  「嗯……」她又一次被他這個動作驚醒了,使勁兒推他。


  為嘛,總在她有感覺的時候他就往她那兒摸,她真的不想記起他是同性戀的事。


  剛才的允吻讓她陶醉極了,又留戀不舍,偷偷看了他一眼,臉上很刻板的神情。


  唉,看來她又是惹毛他了。


  「清同學,你是生氣了嗎?其實我親你,就是表示一下友好……」


  「只是友好?」他的臉更難看了。


  她剛才明明哼哼唧唧的了,那不是忘情的意思嗎?想氣死他!

  那個,她到底是該說只是友好,還是說什麼呢?


  恩人恩人,拜託了,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要生氣啊。


  她那小心翼翼的神情讓他狠狠動容了一下,這小白痴,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像她這樣,明明被人佔了便宜還傻傻的道歉。


  算了,她明明喜歡他親她的,只要他心裡知道就行了。


  就像他已經要把她當成自己與之相伴一生的女人,他也不想開口跟她說。


  終於有一天她會感覺到的吧,讓他酸溜溜地說什麼喜歡她之類的,恐怕是很難做到。


  當然了,他也不是特別喜歡她,只是不討厭。


  再怎麼樣,她也趕不上文若在他心裡的位置。


  「清同學,下跳棋吧。」她輕聲說。


  「嗯。」


  「贏什麼的嘛?這樣吧,要是我贏了,你不管那個電影好看不好看,都要看到底,好不好?」


  「好,如果你輸了呢?」


  「我啊?我跳棋下的很好啦,不會輸的。」白遲遲下跳棋還沒遇到過對手呢,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笨的人偏偏這個厲害。


  也許是跳棋的五顏六色讓她太喜歡了。


  「這麼有自信,就賭大一點兒吧。」


  「沒問題,你說。」


  「你輸了,就嫁到司徒家。」


  「啊??不……不是吧,是嫁給你還是遠同學?」


  「你還敢……以後不准你提司徒遠!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像你這麼蠢的,我們司徒家誰都不會要。下棋!」該死的,又提司徒遠,還妄圖嫁給他,他這要不是看她傻,非要把她親死了不可。


  「你嚇死我了,清同學,你開玩笑真嚇人。哈哈,下棋下棋。既然你不願意賭,那就我輸了也是白輸,我贏了的話你就要聽我的,陪我把電影看完。」


  司徒清不理她了,在床上坐下來,她也坐下來,認真把棋擺好,嚴陣以待。


  想不到白痴也有厲害的地方,第一盤,司徒清就險勝,後面也收起了輕視的表情。


  「清同學,我下的不差吧?」


  「差不差都是輸。」他才不會服一個女人呢。


  白遲遲卯足了勁,結果前四盤都是輸了,雖然每一次都只輸一兩步,到底也是輸。


  很快就到了最後一戰,白遲遲有點緊張了,小臉兒綳的緊緊的。


  只是遊戲而已,他沒想到她這麼重視。


  那麼希望他陪她把電影從頭到尾看完嗎?

  到了最後幾步的時候,他算計了一下,把簡單變的複雜,結果,她贏了。


  「哇,我贏了,我贏了,清同學我贏了,哈哈,我就說我下跳棋很厲害的嘛。」


  痴看著她發光一般的小臉,他微微彎了彎嘴角。


  正好這時,電腦提示,文件接收完了。


  「我會陪你看完的,過來吧。」他率先在電腦前的雙人沙發上坐下來。


  看完,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看完。


  不斷地想著他曾為她做的事,為了他一輩子的幸福,她必須勉強自己陪他看到底。


  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情,她也坐到了沙發上,點開電影。


  會不會是赤果果的男女相纏的畫面啊,像她上次看到的一樣,還沒等正式開始呢,她心就要從口中跳出來了。


  還好還好,開始跟普通的電影沒什麼區別,很唯美,都是一些風景的畫面。


  為了仔細地看清司徒清的一舉一動,白遲遲稍稍傾斜著身子,靠的他很近。


  他並不喜歡看什麼電影,耐著性子陪著她看而已。


  沒多久,男主角開始親吻女主角,親的吱吱有聲,都十分陶醉的模樣。


  真正的舌吻,催情的效果自不必說。


  白遲遲面紅耳熱,有些不敢看了,偷偷瞄司徒清。


  他臉也微紅,正在看她,兩個人征了一下后,又尷尬地迅速避開。


  光是親也就算了,再往下,男人竟然解開了女人的衣服,內衣……


  「這是什麼電影?」司徒清皺起了眉,他從小到大倒是沒看過這種東西,不過普通的電影肯定不會露點,這他總還是知道的。


  「啊……那個,是愛情片吧,反正辛小紫說好看。」


  「胡鬧!不準看了!」他吼了一聲,伸手去按滑鼠,打算關了。


  白遲遲還沒看出來他有什麼反應呢,一著急,也伸手去搶滑鼠。


  小手,一下子蓋到了他黝黑的大手上。


  「別呀,你輸給我了,你說話要算數的,不可以半途而廢。」


  她的小手柔柔軟軟地貼著他,本來就被電影里親熱的畫面刺激的熱血沸騰的他,別提有多焦躁了。


  這該死的女人,她這也不知道鬧的是哪一出,難道都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他是答應過她,輸給她就要聽她的把電影看完,他就不該故意讓著她,現在反而騎虎難下。


  粗暴地把她的小爪子掀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好,我不半途而廢。你最好給我別後悔!」


  「清同學,你別生氣啊,別生氣。」


  我都是為你好嘛,這話她是不敢說出口的,只是伸出手來搭上他的肩膀哄他。


  「你老實點,要看就好好看!」再次抓下她的手,他是拼了命才控制住直接撲倒她的衝動。


  「好,好好看。」白遲遲答應一聲,又把目光投到屏幕上。


  哎呀不得了了,白花花的赤果果的,還有讓人沒法兒淡定的誇張的叫聲。


  司徒清的臉迅速變紅,紅的發紫,汗從額上一大滴一大滴地沁出。


  身體在劇烈的反應,偏偏旁邊還坐著一個他無數次想要佔有的女人。


  他要發狂了!

  白遲遲一直在觀察著他的反應,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男人要是喜歡女人面部應該是怎樣的表情。


  反正他好像是在隱忍著,特別討厭看到男女交歡的場景似的。


  他沒什麼感覺,她可是正常的女人啊。


  她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嘴唇很乾,也不大敢往屏幕上看了。


  滿腦子裡面都是和司徒清接吻的場景,天吶,這件事還真的很危險。


  火熱,全身火熱,躁動,她覺得自己像是發燒了一樣。


  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把人家給撲倒啊。


  吞了吞口水,她湊近他耳邊很小聲地問:「清同學,你有沒有反應?」


  她的一句問話讓他的心迅速抽緊,霍地轉頭,他幽深的眼神像燃燒著烈火,燙的她有些怕。她的心跳又一次加快,慌亂之中之中連忙解釋。


  「我的意思是,是,你看了這種男女的……男女的那啥,你身體有沒有反應?」


  說完,壯著膽子上下打量他,他的臉,紫紅,還在滴汗,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當她的目光來到他早被高高撐起的地方,她的呼吸幾乎都要停了。


  有啊!他有!他有挽救的可能啊!


  狂喜,淹沒了她,她的恩人有救了,她太高興了。


  「清同學,你有反應啊,你看……」她興奮地指著他的褲子,司徒清深呼吸,再深呼吸。


  他想淡定,想要剋制,可她是他將來要娶的女人,她喜歡他的親吻撫摸,他完全可以把她佔為己有。


  她小臉紅彤彤的,靠著他身體的小身子滾熱,屏幕上嗯嗯啊啊的聲音又持續刺激著他早已繃緊了的神經。


  這一切讓他再也受不了了!

  他什麼也顧不得,身體里的火必須滅了!

  一個轉身,在她的驚呼中,他猛然把她壓倒在沙發上,瘋狂的吻鋪天蓋地地壓下來……


  帶著難耐的玉望,他吻的很用力,蹂躪著她柔軟的唇瓣,恨不得把她咬破,揉碎。


  白遲遲閉著眼,被他的熱情迅速的融化。


  她喜歡他的吻,喜歡這麼霸道的味道。


  頭暈沉沉的,被他親的全身酥軟的舒服極了,也空虛的難受。


  電腦里的視頻還在繼續播放……


  白遲遲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只會順著本能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想抗拒,卻發現自己非常無力,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生物在面對海嘯時那麼無力。


  彷彿只有沉淪,只有服從,她只能認命了似的任他親,任他吸。


  哪怕下一刻就是天崩地裂,她也阻止不了,沒法兒抵抗這排山倒海的極致美好。


  他也一樣。


  想要停止,卻根本就捨不得停止。


  他重新吻住了她的小嘴兒,今日的甜美格外不同,帶著晴欲的味道。她主動伸出手臂纏住他的脖子,抬高自己迎接他狂亂地吸允。


  他的大手摸索著,撩起了她的短裙,就在他試圖褪去她的底褲時,她的腦海中迴響起了母親的話。


  「遲遲,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夜……」


  她使勁兒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偏開頭脫離他的吻,粗喘著阻攔他。


  「不……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她喃喃自語著,微微搖頭,像是要給自己足夠的力量來反抗他。


  「給我吧,我娶你,給你負責。」司徒清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這會兒讓他止步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說完這句,見她遲疑了一下,他的吻再次落在她雪白的頸間。


  「啊,不行!我媽說,不結婚不可以上床,不可以。求你了,停下來。」


  她低低的乞求深深刺到了他胸口,閉了閉眼,狠狠地深呼吸兩次,他撐住靠背,迅速起身。


  「我去洗澡!」他甩下這句話,不敢看她,不敢回頭,幾乎是飛奔出房間。


  哪怕他再停一秒鐘,他都有可能不管她的意願強上了她。


  白遲遲狼狽地整理好自己的內衣裙子,撐起軟弱無力的身子。


  就在剛才,她差一點點就把自己給了他。


  原來他對女人感興趣的,那麼他不是純粹的同性戀?該不會……該不會是雙性戀吧?

  也就是說他喜歡賢的同時,也有一點喜歡她嗎?

  他剛才那樣對她了,是不是只有喜歡才會想要和一個女人親熱?

  可是她喜歡他嗎?從前對他的那種感覺,到底是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如果是真心喜歡他,那麼秦雪松呢?

  下午秦雪松跟她在電話里說的話讓她也很動容,雖然她沒有立即答應他的複合要求。可是在她心裡,他是她未婚夫來著。


  心,完全亂了。


  屏幕還定格在最後激情的畫面,她趕緊關了。


  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司徒清,她像做了賊似的,溜出他房間。


  司徒清不知道澆了多少冷水,才打掉熾烈的熱情。怕她還在他房間里,他不敢太早回去。


  他為她已經隱忍好多次,再多一次,他恐怕就綳不住,會不管不顧了。


  沖了很久,他才擦乾了身體回到房間。


  好在那個白痴女人已經走了,看她沒在房間里,他又是慶幸,又是失望。


  躺在床上,聞著她留下來的似有若無的香味。


  這個女人,今天是為了證實他不是同性戀才要他一起看片。


  她可真是蠢的可愛,單純的像個傻瓜。


  他發現想起她,他的心頭都是軟軟的,又有點酸。


  小傢伙,以後他來照顧她,讓她看遍世界上最美的色彩吧。


  白遲遲躲回了小櫻小桃的房間,兩個小丫頭一看她臉紅撲撲的樣子,就覺得不對勁。


  「白姐姐,你怎麼了?」


  「啊,沒怎麼,沒怎麼,天太熱了,哈哈,太熱了。」


  「你剛去哪裡了?」小桃問,漂亮的大眼睛往她身上上上下下的瞄。


  「我猜是去舅舅那裡了,不是,不是我猜,是一定!」


  小櫻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白遲遲的嘴看。


  「小桃小桃,你看看,白姐姐的嘴巴好紅,肯定是被舅舅親了。」


  有那麼明顯嗎?白遲遲狂汗,這兩個丫頭也太聰明了,她可怎麼辦?

  每次跟她們鬥嘴,她都說不過,她一個,她們是兩個,她怎麼能是對手啊。


  「你們兩個,不準在這裡胡說!」她正糾結的時候,冷不丁聽到門口司徒清的聲音。


  光是聽他的聲音,她都有點不自然,心怦怦的亂跳,低著頭,紅著臉,根本就不敢往門口的方向看。


  她有一縷頭髮輕輕擋住了側面,他從門口看她,很嫵媚,很美。


  睡前,他總要來看看孩子們。今晚也不能例外,他不能讓孩子們覺得沒有安全感,當然了他也還是想在睡前看看某白痴。


  「舅舅,我胡說了嗎?」小櫻一臉的不服氣。


  他和白姐姐合起伙來,鎮壓過她們好多次了。


  明明就是有情況,還要當她們是小孩子看不出來。


  哼,明顯的路人都能看出來了好不好?


  「作業做完了沒?」司徒清臉一沉,又用老台詞,只是這次顯然是糊弄不過去了。


  「舅舅,你別轉移話題了。你這樣不行,你應該勇敢一些,親了就要承認。」小桃挑釁地看著舅舅,她才不要舅舅總藏著掖著的。


  「你們別……」白遲遲的臉都紅的要滴血了,試圖阻止兩個人別再說這話題了,她要羞死了。


  「就親了,怎麼著?你們有意見啊?」司徒清截斷她的話,直接認了。


  小傢伙們,他認了,看她們還怎麼鬧騰。


  雖然對他來說,認下這個有點尷尬,不過他不保護那白痴,她得被她們欺負死。


  他承認了?他承認他親她了?


  這是什麼情況?白遲遲抬頭看他,他正回看著她,眼神中是一種寵溺的溫和。


  這樣的眼神簡直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了,恩人原來也可以這樣看女人的。


  是不是只要她再努力些,他就可以完全忘記賢,轉而只喜歡女人呢?

  咳咳,這樣怎麼覺得好像她那個啥,在捨身取義似的。要是恩人跟她說,要治好我的雙性戀,你就把自己給我……不行啦,別瞎想了。她收住自己亂跑的思緒,聽到小櫻在回答舅舅的話。


  「沒意見沒意見,你們多親親,使勁兒親,我們高興著呢。繼續,繼續,嘿嘿。」小櫻調皮地說完,拉著小桃,扭頭不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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