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深夜私會兩男子
似乎因為剛剛站起得太急切,葉婉晴像是被什麽衝擊了一下,突然扶著腦袋,痛苦地蹲在地上,一晃神,竟差點倒了下去。
為了一個業豐項目,葉婉晴都熬得這樣憔悴了,樂莫凡看在眼裏,心在滴血。他扶著葉婉晴瘦弱的肩膀,語氣堅定:“婉晴,不要對自己這麽嚴格,你已經做得十分好了。總之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的!”
葉婉晴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懷中,眼裏滿是感激:“莫凡哥,你對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才好。你對我的付出,我會好好記在心裏的,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男朋友,是你的默默付出成就了我。”
“傻瓜,你知道我對你好就行,我不要什麽報答,我隻要你能開開心心生活,不要熬那麽多苦,為此,我什麽都願意做。”
忽然,樂莫凡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擔憂之色,葉婉晴心想,會不會是讓他偷競標書他覺得為難了,為了斷絕後顧之憂,於是問道:“莫凡哥,你是不是不開心?如果你幫不到……”
樂莫凡打斷了她的話:“沒有,我肯定會幫到你的,我隻是在想芊芊,如果她有你那麽懂事就好了,今天我見到她了,這個不中用的妹妹,什麽時候才能像你一樣讓我省心。”
提起樂子芊,葉婉晴立馬就想到了她身邊的傅修霆,頓時覺得自己靠著的這個男人更惡心了,厭惡之感油然而生。
“芊芊她……她還在誤會我嗎?”
“對不起,婉晴,我沒有教育好這個不懂事的妹妹,讓你委屈了。虧你還一直當她好姐妹,處處想著她,她居然這樣對你,簡直白眼狼!”
“沒事啦,我沒關係的,隻要芊芊過得好,我就開心。”
“過得好個屁,她現在包養了個不知道哪來的小白臉,顏控的毛病一點都沒改,說什麽都不分手,她早晚會被小白臉騙個精光,到時候過得慘了就知道回來找我和爸媽哭了。”
“包養小白臉?”
葉婉晴暗自思索,原來傅修霆沒跟樂子芊在一起了嗎?不過他們分手也是早晚的事,樂子芊那個傻b怎麽配得上完美的傅修霆,可惜啊,我沒在他們分手之前利用傻b樂子芊這條線搭上傅修霆。
“是啊,居然還見過父母了,我爸媽也是的,一開始看著不太滿意就應該堅定讓他們分手,除了長得好以外什麽都沒有……”
葉婉晴根本無心聽他繼續說,根據他的形容,更加堅定了傅修霆已經把她拋棄了,莫不是經曆過沈愷和傅修霆兩任男友,已經徹底變成了顏控,醜一點都看不上,所以隨便來個帥的,怎麽騙她都可以了。
“莫凡哥,你也不要說芊芊啦,她開心就好,或者他們是真心相愛的呢?就算她的感情有什麽變故,被騙的一無所有了,我們還能當她的後盾呢,所以我要繼續努力!”
樂莫凡被迷得一塌糊塗,抱著心愛的女孩差點哭出來:“你就是太單純善良了,才會被人欺負。”
第七莊,此時已是深夜,因為近段時間實在太忙,所以樂子芊睡得一直很淺,而且對光線極其敏感,即使手機調成了靜音,隻要屏幕亮起,她都能察覺到醒來。
身旁的傅修霆正在熟睡,怕打擾到他,樂子芊輕手輕腳走出房間才接起電話。
對麵是甘峰壓低聲音都掩飾不住興奮的聲音:“啊抱歉勒先生,因為你讓我隨時聯係,我太激動就忘了時間,沒發覺已經淩晨一點了……”
“沒關係,你說吧。”
“你的猜測沒錯,葉婉晴和郜舟果然有問題,深夜捧著玫瑰花私會辦公樓,不過隻過了十五分鍾郜舟就離開了,過了半小時,你猜我看到了誰?”
“樂氏大少爺樂莫凡吧。”除了他誰還會這麽有病大半夜去辦公區找婊子哦?
“臥槽勒先生你真是料事如神,你都不用做狗仔了,隨便猜一猜都是事實。是的,那個被樂氏掃出家門的大少爺,居然出現在了寶河!整棟大樓就葉婉晴的辦公室還亮著燈,他肯定是去找她的。葉氏未來接班人深夜私會兩男子,厲害。”
樂子芊揉揉陣痛的太陽穴,為了保全哥哥的聲譽煞費苦心。
“她跟郜舟搞關係肯定是真的,都送玫瑰花了。但要說她和樂莫凡搞關係,我不太信,畢竟現在還沒有確鑿證據。外界傳言樂莫凡替葉氏辦事,我認為其實是樂莫凡在替樂氏到葉氏那邊去對接工作。雖然他被樂氏掃出家門,但畢竟血肉親情,說不定是慢慢又開始接觸樂氏的工作了。”
甘峰想了想,說道:“你的分析有道理,那我就繼續蹲葉婉晴和郜舟,相信很快就會有收獲。”
“嗯,勞煩你了。”
“客氣什麽,你給我提供了這麽好的線索,我感謝你都來不及。以後有猛料,記得第一時間關照我。”
隔日深夜,樂氏老宅。
周圍黑暗而安靜,所有人都在熟睡,沒有人會留意到,有人悄悄用鑰匙旋開了老宅大門,穿過小前院,又依次打開了別墅的門、書房門,行動自然得就像他是這家裏的主人。
樂莫凡知道,樂氏集團最重要的文件,都會被放在老宅的書房裏,以前父親還是樂氏董事長時就有這個習慣。所以要偷看投標書,來這裏找的成功率是最大的。就算是被趕出老家,爺爺奶奶也不會狠心到收回樂莫凡的鑰匙,所以他輕而易舉就進來了。
老宅布滿攝像頭,不過樂莫凡對這裏的布置了如指掌,知道哪裏是攝像頭的死角,隻要沿著這些邊邊角角走,就不會被發現。
成功進入到書房,按照爺爺整理文件的擺放習慣稍微找一下,果然很快就找到了業豐項目的投標書,他心裏想的隻有葉婉晴,高高興興拆開,看到底標價格後就不再停留,溜出了老宅。
一串操作行雲流水無驚無險,仿佛他從沒潛入過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