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新朋友
跟錢思思約好待會就過去玩的番果,大好的心情就這麼被這幾個雌性毀了。
轉身插著腰,番果就罵。
「前兩天,看見我的裙子你們一個個就不舒服,盡拿話酸我。今天,沒有搶到東西,你們就更難受。巫師都說思思沒病,你們不信。思思也說她沒病的,你們還是不信,非要說她要死了。你們不就是嫉妒她嗎。真是些壞雌性」罵著,看著幾人難看到了極點的臉色,番果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巫師說了,你們可以離開部落的,到時候,看上誰的就去搶,多好。不過····離開部落,可不是誰都能活下去的,上一季,那個生病的,去了鹿族,最後連獸人都沒有回來。現在馬上就要到雨季了,你們可得找個好地方,不然都不用思思害你們,你們就先死了」
「你······」被番果揭穿心思的幾人,圍上來就想打。
可惜她們剛圍住番果,番果這邊也有幾個同時上前將番果保護在中心。
「你們要是晚上的肉也不想吃了,就打」
幾人抬起的手都還沒落下,番果身邊一個比番果矮一點點的,叉著腰下巴仰得老高。
一句話,卻讓想要動手的幾人恨恨放手。
中午的肉已經沒了,要是晚上還吃不上,不是想餓死她們嗎。
巫師今天對她們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嚴厲,她們可不敢在招來巫師。
幾人互看一眼,哼一聲離開。
見已經沒戲可看,不少看戲的三五成群的離開。
最後原地就只剩番果跟幫她的幾人。
一直遠遠看著對面事態的錢思思,壓低聲音問星:「老公,那幾個你認識嗎」
聞聲,星·看了眼對面。
幾人除了番果,誰也沒有穿著錢思思的裙子。
這幾人,該是誰都沒搶,否則不會搶不到的。
冷眸極不可查的染上滿意之色。
「那個說話的是番木的雌性,叫嫩芽,她左邊的叫紅果是嘉輝的雌性,另外一個,是番果的阿母,番苗」
『嫩芽,紅果,番苗』
聽著幾人的名字,錢思思怪異的瞅著星。
「幹嘛?」
捂著嘴,錢思思小聲的聞道:「你們這裡就沒別的名字可取」
知道她說的是紅果,星點頭。
「沒有」
「呃·····」這麼爽快的說沒有,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接下去。
好在,星對錢思思已經不是對其他人一樣,一句也不想說。
先前雖然生氣,可豆腐也吃了不少,給了錢思思該有的教訓后,也就將那事揭過去了。
於是心情還不錯的星就解釋道:「巫師給大家起的名字,都是經常見到的事物」
難怪啊,什麼大河,嘉輝,紅果,嫩苗。
都是她熟悉的。
大河嘛,眼前這個,嘉輝是一種像鹿的野獸,她見過。紅果就是草莓,嫩苗生在水邊有些像水芹菜,她還吃過。
不過,番木就沒聽星說過了。
「番木是樹?」
「嗯」
錢思思默。
番木,番果,還番苗,這是一棵樹的成長史。
「還有番花跟番葉沒?」
「沒」
「好可惜」要是有,不就全了。
星冷瞅錢思思一眼。
暗腹著。
有時候挺聰明,有時候傻乎乎的。
眼神一轉就看向錢思思的肚子。
裡頭有四個,可是能成功變身的,能否有一個都不知道。
眼神一暗。
星冷道:「一個雌性能有兩個孩子是很不容易的」整個翼虎部落也就有番苗有兩個,還一個雌性,一個獸人。
茫然的,錢思思不解。「為什麼」
她們不是挺能生的,看他們部落里的那些幼崽就知道。
星將眼神從錢思思肚子移開。
「雌性變身很難,獸人變身也很難」能熬過的,才是雌性,才是獸人。
後面一句話,他卻不敢在錢思思面前說。
而聽了他的話,果然,就錢思思就停下動作,轉頭看著他。
將人攬進懷。
「我會讓你有小獸人的」星承諾著。
哪怕他要經常忍受不碰她。
他也會讓錢思思生足夠多的幼崽,那樣,總有一個能變身成功。
不知道星如此的犧牲奉獻,錢思思在聽到變身很難后就開始擔心了。
任何世界,都有屬於它的生存法則。
生在獸人的世界,就得接受這樣的優勝劣汰。
緊捏著拳頭,錢思思盡量放緩呼吸。
早前用來自我安慰的話,此時又蹦進腦海。
訕訕的,錢思思悶在星懷裡說道:「老公,你別擔心,你是翼虎,我是人,我們的小幼崽應該能很輕鬆就變身的」
對,就是這樣,錢思思不停在心底重複。
攬著錢思思的星,沒想到錢思思會反過來安慰他。
垂眼看了看悶在他懷裡的人兒,星輕應。
「嗯」
這邊兩人憂心忡忡,那邊看兩人沒時間理會她們,番果幾人轉身離開。
等錢思思緩過神來,對岸已經沒有人了。
「人呢」
「走了」
「·······」
心情依舊低迷,錢思思不吭聲的踩了一盆又一盆獸皮。
星默默的漂洗乾淨,拿道院前的石台上曬著。
等兩人將兔子皮都洗完,採集的獸人陸續回來。
番果被大河接了過來。
星想著剛才錢思思就對嫩苗她們有好感,便讓大河將幾人都接了過來。
然後,他便去院落前教獸人撇竹片搭架子。
而錢思思,跟幾個雌性,都在河邊。
「我叫錢思思,大家叫我思思就好」笑眯著眼,錢思思自我介紹。
又有新朋友了。
真好。
錢思思話落,就見那個幫番果的矮點的站了出來。
「我叫嫩苗」
「她叫紅果,這是我阿母叫番苗」
第一個跳出來的嫩苗,也笑嘻嘻的,很是可愛,不只介紹了自己,還將其他兩人一同介紹了。
引得兩人笑罵。
「我自己的名字,我自己不會說啊,要你多管閑事」
看似很精明的紅果,在笑罵了嫩苗后,對錢思思說道:「我叫紅果,是嘉輝的雌性」
紅果說罷,番苗也跟上。
「可不,我都多久沒沒跟人說我叫什麼了,你居然還將我的話搶去」番木和藹的笑罵著嫩苗,然後上前一步拉著錢思思。
「思思,我叫番苗,是番果跟番木的阿母,也是嫩苗的阿母」
和藹的語氣,慈愛的眼神,瞬時,錢思思好像看見了自己老媽。
鼻頭一酸,豆大的淚促然掉落。
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