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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九章 親自教你如何學乖

  斐苒睡的很沉,朦朧間覺得自己落入一個懷抱,由於意識不清,分辨不出是冷是暖。


  「唔……」不知自己有囈語的習慣,斐苒發出一聲低吟。


  男子沒有理會,將她放平后,手中開始不停動作。


  然而斐苒卻是漸漸皺眉,「嘶……」像是在強行隱忍著什麼。


  男子朝她看去,確定她沒有醒轉跡象,方才繼續。


  「不要……」又是一句,這次女子說得更輕也更模糊。


  此時睡夢中,斐苒眼前緩緩浮出一個身影,玄色長袍,狹長鳳眼,韓世月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步步逼近。


  不知何故斐苒不能動,就連聲音也卡在喉間。


  而韓世月眸底是毫不掩飾的深情,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低沉的開口,「嫁於本王,日後無論你要什麼,本王都會應允。」


  似曾相識的話,現在斐苒只想拒絕。


  她不是斐然,她是斐苒,大叔,你喜歡的那個人早就死了,自己不過是來自異世的一縷幽魂。


  奈何發不出聲,斐苒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一個吻落下,摟住她腰際的手臂漸漸用力。


  不要……,斐苒在心底不斷吶喊。


  「韓世月……」伴隨夢境,斐苒無意識的吐出三個字。


  燭火搖曳下,男子手一頓,凝眸一點點朝她看去。


  片刻后,「呵呵。」男子發出一聲低笑。


  與此同時,毫無預兆,男子欺身而上,「既然你不會聽話,那從今往後,就由我……親自教你……如何學乖。」


  帶有懲罰性的,男子唇瓣落下。


  在夢中,斐苒驚恐萬分,因為韓世月正在加深這個吻,炙熱,幾乎要將她灼傷。


  情急之下,眼角沁出淚水。


  被對方撫去,「本王會許你一世榮華。」


  不要,不要!我不要!不知自己跟著囈語出聲。


  所以男子眸色一點點凜起,對她的抗拒明顯相當不滿。於是指尖來回在她唇瓣游移,動作輕柔帶著無限眷戀,就這樣摩挲許久,男子輕輕抬起她下顎,頭隨之靠近,最終覆到她耳邊,「我,從未對任何人或事,真正用心,可知一旦認真,後果是什麼?」


  話落,斐苒忽然不再有動靜,四周重新恢復安靜。


  見此,男子唇角輕勾,「既學乖,那今日……便不再罰你。」


  鬆開手,男子之後又停留了一會,方才離開。


  這一晚,房內燭火最後在天亮前熄滅。


  翌日晨光灑至窗沿,斐苒緩緩睜開雙眼,思緒逐漸回籠。


  猛地坐起,看了看自己穿戴完整,一顆懸起的心很快落定。


  清楚記得她是靠在床頭睡著的,怎麼醒來的時候會是躺著?

  這一點,斐苒想不通,而後覆上唇瓣,仍舊有些腫,昨晚夢中的感覺似有殘留……


  斐苒面色僵住,一個不好的念頭在腦中急速擴大。


  不行,不可以再這樣下去!到底是誰,每晚都在她入夢后肆意妄為!


  就在這個時候,「斐然,你起來了嗎?」燕秦的聲音突然從門外響起。


  斂起心神,女子下床,剛要開口,發現自己的右肩胛……似乎不痛了?


  斐苒震驚不已,因此半天沒有回應燕秦。


  「斐然?」燕秦急了,知道她即便睡著也不可能完全放低戒備,現在都這麼久了裡面始終沒有動靜,猶豫再三,燕秦終是一腳踢開房門衝進去。


  在看到某女安然無恙,只是盯著自己右肩發愣,燕秦生出擔憂,「怎麼了?可是又疼了?」


  斐苒回過神,愣愣搖頭,「是……不疼了。」


  「……。」


  燕秦一怔,竟是未能說出什麼。


  不多時,「門主!」面具男子進房,唯一外露的雙眼看起來焦急。


  斐苒還在奇怪自己的右肩,因此只淡淡看了他一眼,「說吧,出什麼事了。」


  「是……」面具男子話到嘴邊,不悅的瞥向仍舊留在房裡的燕秦,明顯心存芥蒂。


  「無妨,說吧。」對燕秦,斐苒信得過。


  不及面具男子開口,反倒是燕秦不屑的輕嗤,「切~,這天下還沒什麼事能逃得過朕的情報,大驚小怪。」


  「你!」面具男子騰起怒火。


  眼看二人氣氛冷凝,斐苒再次出聲,「好了,快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一大早火急火燎的。」


  面具男子這才壓下怒氣,恭敬開口,「是李采雲,那日屬下命人將她帶回所羅門,當時李采雲就有臨盆跡象。」


  哦?李采雲懷孕了?斐苒有些訝異,而後一想,也是……她不止和吳清,還和當時宗政宣的替身,以及最後不幸遇到的一眾暴民皆發生過關係。


  「恩,所以孩子生下來了?」斐苒問。


  「是,只不過……」面具男子欲言又止。


  這事燕秦倒還真不知道,於是來了興緻,「怎麼不說了?」


  豈料,面具男子瞪了他一眼,胸腔不斷起伏,隱有盛怒。


  這麼一來,斐苒愈發疑惑,「難道是孩子有問題?」


  面具男子默了片刻,終是點頭。


  隨著他動作,斐苒不禁陷入沉思。


  一個天生有異的孩子……,而且還在所羅門出生,李采雲就是再罪有應得,可孩子是無辜的,外加這個始終戴著面具的男人,自己看的清楚,他有著和吳清一模一樣的雙眼,二人究竟什麼關係,奈何一直沒找到機會問,所以現在……是不是該問他一問?也好明確之後該怎麼樣處置那個孩子。


  想到這,斐苒動了動唇,「你……」


  「門主!」面具男子忽然打斷,「我和他沒有關係,這一點屬下可指天誓日。」


  沒有關係?那怎麼會有一雙同樣的眼睛,斐苒明顯不信,「那你真名叫什麼?能不能褪下面具,讓我看看真容?」


  「門主恕罪,只這一件事,屬下萬不能從。」面具男子異常堅決。


  「……。」這是橫也不行豎也不行了?不得已,斐苒只好朝燕秦投去眼神。


  怎麼辦?

  咦~,終於想到為夫了~?


  說正經的。


  好好好,為夫這就出馬~。


  二人無聲對話,然後燕秦唇邊掛上慣有的魅惑笑意,緩緩起身,朝面具男子走近幾步。


  「嘖嘖嘖~,不如這樣吧,那個孩子交由朕處理,保證讓他消失的乾乾淨淨。」


  「不行!」面具男子急急出聲。


  燕秦也不理,摸著下巴自顧自繼續,「若是個男的,丟去軍中做雜役,若是女的,隨便找個大戶人家收下,以家僕的身份多少能保證吃穿,不至活活餓死。」


  「你!」面具男子緊了緊拳,「孩子才出生,你就這般心狠嗎?!」


  燕秦挑眉,「怎麼?又沒讓他餓著凍著,更沒丟去亂葬崗任其自生自滅,哪裡狠了?照朕往日做法,剜去雙眼雙耳,砍斷四肢,做成人彘,丟進凈房,這才叫不留後患~。」


  說完也不看他,湊近斐苒小聲說道,「怎麼樣?不如現在就讓人把那孩子接過來?」


  斐苒會意,當即應允,「好,我現在就去通知門眾。」


  「門主,不要……」面具男子放低聲音,這一刻隱有懇求的意味。


  「為何不要?那孩子和你非親非故的,難不成天下所有身形不健全的孩子,你都要帶回所羅門逐一照看么~?」燕秦陰陽怪調的反問。


  「不,他是……」面具男子眸色隱忍。


  「是什麼?你要是不說,那朕只好將他帶走,讓這孩子從此消失,免得日後惹出麻煩。」燕秦繼續蠱惑。


  之後房內恢復安靜,燕秦和斐苒不再追問,留時間給對方自己考慮。


  就這樣過了好半晌,面具男子終是沉痛的說出一句,「他是……我……造下的孽……」


  ?斐苒聽的一頭霧水,「你說那孩子……是你的?」


  這怎麼可能呢!

  果然,面具男子緩緩搖頭,「呵呵……」慘淡一笑,「是……吳清……」


  燕秦和斐苒面色瞬間僵硬。


  說笑呢?!此人雖不見真容,可從他的眼,能明明白白看出頂多二十五六啊,怎麼可能會有吳清那麼大的孩子?!

  不能相信,感覺像有驚雷劈下,就連燕秦久居高位,見慣各類人心陰暗,此時亦是無法回神。


  而面具男子身形搖晃幾下,下一刻竟是頹廢地半跪在地。


  「你們可知……吳蜀為何至今未立太子?」


  兩人齊齊搖頭,「為什麼?」斐苒追問。


  「呵呵。」面具男子笑地愈發苦澀,「因為當年,那位吳蜀皇看重,想要立為儲君的皇子,突然失蹤,吳蜀皇就此生出鬱結,命所有侍衛大肆搜尋,未果,皇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沒出現過。」


  聽到這裡,斐苒算是明白了什麼,「所以你就是那位皇子?」


  對方點頭,眸底是化不開的沉痛。


  「那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為何要離開皇宮?還有吳清……吳清不是三皇子么?和你名義上,應該是兄弟關係吧?」


  這一回面具男子沒有回答,狠狠一拳砸向地面,發出一聲巨響。


  「是那個賤婦!那個賤婦!為穩固地位,生怕來日父皇駕崩,我登基後會讓一干妃嬪去替父皇守陵,竟是……對我狠下毒手!當時……呵呵……我才剛剛年滿十歲……」


  越說,面具男子越是痛苦,光從眼睛就可以看出,他有多惱,多恨。


  之後面具男子繼續,「豈料那毒婦得手后,並未收斂,反而更加瘋狂,竟是打著向我母後日常行禮的借口,不斷作惡!我……敵不過她手中藥物,終是……造下大孽……」


  「待到孽胎出世,看著他和我幾乎一樣的眉眼,那一刻,何種痛苦心境……你們不可能體會。於是我去找了那毒婦,和她連同孩子一起,徹底斷絕關係!做完一切,我悄無聲息的離開皇宮,帶著悔恨和自責,再沒有出現到人前。面具……呵呵……不戴面具,我已無法苟活於世。直至幾年後遇見門主,您當時比我還小上好幾歲,可行事狠厲果決,有著我想,卻從來做不到的狠心,所以我選擇加入所羅門,選擇跟隨您,今生就是死,也絕不會背叛。」


  面具男子說完,斐苒不覺間想起吳瑤曾說過,吳清穢亂後宮和皇帝妃嬪廝混,此時忍不住暗道,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只不過問題又來了,到底要不要現在告訴他,李采雲腹中胎兒……未必出自吳清?

  斐苒糾結,這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和斐苒不一樣,燕秦同為男子,自覺這種混淆血統的事還是要提早告知對方,所以動了動唇,直言不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李采雲的那個孩子,未必是吳清親骨肉。」


  「什麼?!」面具男子猛地抬頭,不敢置信的看向對方,「何以這麼說?!」


  燕秦下意識皺眉,「這……,總之李采雲和其他男人有染。」避重就輕的給出解釋。


  「賤婦!」面具男子憤怒不已,又是一拳砸向地面。


  是了,同樣的事情一再發生,任誰都不可能輕易平息怒氣。


  「罷了,這孩子交給我處理吧,至於是否吳清親生,以後再想辦法證明吧。」斐苒盡量寬慰對方,但她的心情卻是異常沉重。


  一大早得知面具男子往日遭遇,說實話觸動非常大,最是見不得孩子受苦,尤其他當時才十歲,就經歷過這麼多可怕的事情……


  皇宮深深,當真是有著太多太多的內幕,和不為人知的陰暗。


  「你……可否告知我真實姓名?」之後斐苒嘗試著問道。


  面具男子沒有猶豫,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還差一個代號么?


  因此開口,「吳玥,玥乃有德聖皇神珠之玥。」


  就在這個時候,「哦?你就是吳蜀國當年失蹤的那個大皇子,吳玥?」男子低沉的聲音響起。


  玄色長袍,涼王款步入內。


  由於年歲長於眾人,其餘人可能沒聽過吳玥,但韓世月早有耳聞。


  「倒是巧,本王字中也帶一月,只可惜此月非彼玥,終是少了口帝王之氣。」涼王似在打趣。


  吳玥沒有作聲,始終視他為最大威脅,門主……自己僅剩下的門主,吳玥不想就這麼被涼王奪去。


  而涼王也不再看他,直直走向某女,「走吧,隨本王回韓武國。」


  「不可!門主就是要走,也是去所羅門!」吳玥制止出聲。


  之前斐苒還沒有做出決定,現在想到那個孩子情況尚且不明,於是開口,「我有要事,確實要回趟門裡,至於王爺好意,只得先行謝過,待來日有緣自會再見。」


  涼王不語,靜靜看了她一會,「既然如此,那你一切小心為上。待本王得空,會第一時間去所羅門尋你。」


  出奇的,韓世月竟是爽快應下。


  對他的表現,吳玥不免奇怪,尤其此人昨天還和自己爭執不下,現在門主一句話,韓世月就輕易放人?

  天涯閣


  白袍男子負手立於山巒之巔,眼前雲霧繚繞,陌無雙面色平靜,一雙星眸不含任何情緒。


  「尊君。」兩蒙面人忽然出現,半跪在地。


  陌無雙未有轉身,背影看起來比之往日更加冷漠。


  兩人對視一眼,眸底皆有同樣的神采。


  「尊君,您果然料事如神,人……不見了!」孤魎開口,聲音滿是崇敬。


  陌無雙依舊沒有回應,把玩著一枚玉指環,這一刻眸底似有興味。


  「尊君,要不要屬下……」淺羽小心翼翼的發問。


  陌無雙手中動作停下,眸光一點點凝起,下一刻指尖輕動,將這枚玉指環……從山頂拋下。


  「尊君?」二人不解。


  之後二人不及反應,就見一襲白袍,男子竟是從山巒之巔一躍而下,速度之快讓他們根本無法看清!

  「尊君?!」想要追上他,奈何實力不濟,這高聳入雲的遙望峰,他們哪裡敢說跳就跳,不是明擺著送死嘛!

  此時耳邊是呼嘯風聲,陌無雙唇角輕勾,追上那枚玉指環,沒有急著伸手,而是在它落地的前一刻,穩穩納入掌心。


  「和本座作對?呵呵。」


  ------題外話------


  謝謝wuli丟了魚的貓的票子,咋么就這麼愛你呢?!


  謝謝書城左楚、戀上ヽ你的ゞ唇、的票子,吼吼吼吧唧一口!

  那神馬的,憋問我十歲能不能生娃,我的答案是,NO!(笑哭),一般十二歲可以(恩,覺得差個兩歲問題不大,哈哈哈哈哈哈,請原諒我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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