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左相是。。變態?
猥……猥瑣大叔?!
斐苒一顆心沉到谷底。下意識往人群中鑽了鑽。
「斐將軍。」涼王開口,語氣不似方才,這一聲明顯溫和。
斐苒如遭電擊,猥瑣男叫自己幹嘛……
「老……呃不,我……不是,下……下官在。」某女一陣慌亂。
涼王無視眾人目光,徑直朝大公公走去。由於身高異於常人,在某公公面前站定后,斐苒只覺頭頂被黑影淹沒。
而後涼王唇角勾起,略一俯身,湊到大公公耳邊,「小然子~,爺昨個為找你,可謂煞費苦心,怎得回宮后……,也不來找爺道聲謝,恩?」
男子若有似無的氣息噴洒到臉上,斐苒渾身戰慄,不敢說話。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男女通吃……,哎媽……救命啊……
不少朝臣識趣的別開眼,王爺還真是不變的……豪放。
宗政宣面色愈發陰沉,「王爺,下官不才,敢問一句我宗政宣納妾,何以要經過王爺同意!」
一句話成功打斷二人當眾『曖昧』,涼王抬頭,頗為不悅的瞥了他一眼。
「呵呵,左相大人真想知道?」
「下官不才,還望王爺告知!」宗政宣本就心情不佳,再加上剛才那兩人親密的舉動,此刻一股無名怒火越燒越烈。
涼王微微挑眉,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唉,好罷,那本王只得在此讓左相大人徹底死心了。」說完扶額,看上去略顯頭疼。
「左相那未過門的妾氏,是否名為宗政嫣然?」
「是。」宗政宣回應。
「恩。本王昨日在路上偶救一名女子,據她所說,是因遭人逼迫,才從家中逃出,出於好奇一番細問之下,方知女子名嫣然,乃……左相大人未過門的妾氏,此次逃跑,實屬情非得已,不止被人逼婚,在提及未來夫君時,更是稱其行為古怪,頗有……變態之嫌~。」
涼王一席話說得不快不慢,落入在場眾位朝臣耳中,目光瞬間聚集到左相身上。
變態?左相?
而宗政宣臉色徹底變黑,惡狠狠瞪著斐然背影。
難怪帶走斐然的那名家僕慘死,當時他還奇怪,失去內力的奸人是如何在一招內使人斃命,沒想到竟是和涼王串通!
所以過去將這位王爺拒之千里,都是偽裝的?!
不僅私下和對方苟且,還說自己是……變態?!
斐然!
左相怒氣橫生,心底翻起巨浪。
某女只覺背後一道火辣辣的視線似要將她燒穿。
顫抖著轉身,「嗨~,呃……開會了開會了!」
說完一溜煙竄進大殿。
嗨?開會?什麼意思?一眾朝臣表示沒聽懂。
李陽更是左右看看。怎麼回事?他不過數日未上朝,怎得就完全看不懂局勢了?
於是這一日早朝尚未開始,諸位官員已經大飽耳福。
一個個跟著斐大公公進殿,「你說左相大人他……莫非真有什麼古怪癖好?」
「噓,這種事還是關起門來說,眼下不便議論。」
不少人私下交談。
涼王對此很是滿意,抬步進殿,緊跟在斐然身後。
太子拍了拍左相肩膀,「走罷。本宮與你自幼一同長大,放心不會將此話當真。」
說是這麼說,可安慰之意明顯,不是同情……是什麼?
因此左相臉色是黑了青,青了又黑。
斐然!你給本相等著!去煙柳之地,和涼王苟且,這兩件事本相會一一和你算清楚!
某女忽然覺得脊背一涼,哎喲喂,不祥之兆!
之後隨著一聲高呼,「皇上駕到!」
眾人行禮。
韓武皇緩緩落座,目光落在斐然身上。
奸人居然沒事?一雙老眼掃過李陽。右相抬眸,微微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眾愛卿平身。」
老皇帝壓下不悅,佯裝平靜。
「來人,給涼王賜座。」剛一進殿,他就發現涼王也在。
並未感到奇怪,自己這個皇弟,做事向來看心情憑喜好。
對斐然的心思也從不掩飾。昨日還替奸人告假,呵~,他又豈會不知涼王不過為護斐然,空口胡說罷了。
「世月,朕也有好一陣子沒見你上朝了。」韓武皇發聲。
聞言,某女一個沒忍住,竟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世月……哈哈哈哈,越聽越娘!
涼王臉色一沉,皺眉朝韓武皇看去,「臣弟已封『涼』號。」
沒錯,正是因為世月二字過於陰柔,某位王爺才特地請旨,擬號為『涼』。
可就在這個時候。
「世間一輪月,皎皓賽伊人。」宗政宣忽然插話。
這……不明擺著在說涼王之名,酷似女子么?
一干朝臣眼觀鼻,鼻觀心,默契的不置一詞。
老皇帝一愣,宗政宣搞什麼名堂?怎得像是在針對世月。
「咳咳。」太子尷尬的咳嗽,「左相大人,好雅興,好雅興。」
涼王淡淡瞥了宗政宣一眼,「伊人秋水,一笑嫣然。」
「……。」太子扶額,總覺得……頭好疼。
老皇帝看看宗政宣,又看看韓世月,這兩人怎麼還對起詩來了?
隨後想起韓藝卿昨日回宮后提及宗政宣納妾一事,那名女子好像就叫宗政嫣然。
老皇帝心下瞭然,看來是左相好事將近,心情疏朗故而有所感慨。
「朕聽聞左相覓得佳人,當真可喜可賀啊~!」
「……。」太子再次扶額,父皇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題外話------
老張想說,某公公在左相心中已經死了千百遍了。
下朝後,某公公就等著被那啥吧。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