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承認了

  她沒去過警局，不知道裡面到底是什麼流程，房頂有個監控亮著燈，房間里有一張椅子，連桌子都沒有。

  四面牆只有一個小小的窗口，外面透著一點光。

  頭頂有一盞吊燈很明亮，有些刺眼。

  她坐在椅子上，緊張的直摳手。

  終於，門開了。

  兩個年輕男人走進來，直接問，「你為什麼要毒害楊珊？」

  「我沒有。」楊慧依舊狡辯。

  「這個人你認識吧。」對方拿了一張照片給她。

  照片里的人，楊慧只看一眼就知道是誰了。

  那個賣葯給她的人。

  她慌了。

  「這個人做事從來不會放心任何人，他把你們之間的對話都錄了下來，還有監控錄像也記錄著。」

  楊慧緊張的吞咽著口水，「我，我就算是找他找葯，那也只是一般的葯。」

  「你買這種葯不是為了害死你的姐姐楊珊嗎？」

  「不是！」楊慧趕緊否認。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我說了，不是。」

  「是你拔了楊珊的氧氣管嗎？」

  「不是。」

  楊慧一直否認。

  就算那個人供出了她買過那種葯，但也不能證明是她害死了楊珊。

  楊珊已經死了，不可能再查得出來。

  拔掉氧氣的事也只有她和蘇淮知道，只要她不承認，也不會有人知道。

  工作人員什麼也沒有再問，出去了。

  「喂，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出去？」楊慧拍著門，吼叫著。

  不管她說什麼，都沒有人理她。

  過了兩個小時，又有人進來問她同樣的話，她還是否認，對方又出去了。

  那扇小窗被封上了，沒了光。

  楊慧已經覺得不太對勁了，她沒進過警局的審訊室，但也在電視里看到過，不可能是這樣的。

  「你們是誰？放我出去！」

  不管她怎麼拍打，都沒有人理她。

  沒有水，沒有吃的，隔了兩個小時又有人進來問她同樣的問題，她已經不再回答了，讓他們放她出去。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已經很疲憊了。

  門開了無數次，同樣的問題她聽了無數次，她口乾舌燥，越來越煩躁，心態要崩了。

  她就被關在一個幾平米的房間里，除了一張椅子，什麼也沒有。

  「你們放我出去。」楊慧沒有喝水，沒有吃東西，飢腸轆轆，精神疲憊。

  楊慧沒撐住，靠著牆坐下，盯著監控，眼睛都紅了。

  ……

  蘇清歡坐在房間里，看著監控視頻，已經兩天了，楊慧還是沒有鬆口。

  「你別急。這樣的精神折騰，她撐不了多久。」阿木站在她身後，盯著視頻里快要崩潰的楊慧。

  蘇清歡深呼吸，「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

  「放心，有分寸的。」

  錄音是真的，照片是真的，但是楊慧也抓住了重點，只要她不承認，僅憑那個人的指證，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她認這個罪。

  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她絕對不可能讓楊慧的日子舒坦。

  ……

  又過了兩天，阿木發了一段視頻給蘇清歡。

  視頻里，楊慧承認毒害楊珊。

  「是，是我。是我毒死了楊珊，是我拔了她的氧氣。她該死！明明懷著別人的野種，還阻止我跟蘇淮在一起。她早就該去死了，她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