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京都行
第063章京都行
文墨一張小臉紅的快要冒煙,僵著身子再也不敢亂動。
過了一會兒,她發現情況並沒有好轉,反而愈演愈烈。
「厲大哥,你要不要先鬆開我?」文墨聲細如蚊的小小聲說。
「好。」
他似乎也意識到這麼抱住文墨根本無法平靜,低沉應了一聲便鬆開手放開了她。
文墨是被厲澤抱著坐在他腿上的,厲澤一鬆手,她立馬站起了身子。
小姑娘起身時的動作很快,很小心,厲澤還是忍不住發出悶哼,他也有些尷尬,立馬起身欲出馬車,豈料大手卻被一隻纖白細嫩的小手拉住。
文墨拉住厲澤,感覺到他手掌傳來的滾燙溫度,低垂下頭不敢看他,過了一會兒,才小聲的開口。
「厲大哥,我……」
說完,頭垂的更低,感覺自己臉燙的不行,好似快要著火一樣。
厲澤聽完小姑娘的話身體一頓,眸色如墨,心中翻起滔天巨浪,又驚又喜。
他伸手攬住小姑娘纖細的腰肢往自己懷中一帶,另一隻手輕輕挑起小姑娘玉雪可愛的下巴,只見小姑娘緊閉著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臉色漲的通紅,他眼裡閃過笑意,低頭對待稀世珍寶般的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傻丫頭。」
文墨聞言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有立馬閃躲開,小手緊緊地揪住男人胸前的衣料。
「坐好,我們回家。」看著小姑娘害羞的模樣,厲澤不敢再多跟她在一處逗留。
怕真的把持不住。
他講小姑娘扶下坐好,自己立馬掀了馬車帘子下了馬車。
厲澤出了馬車后,文墨墨墨滾燙的臉頰,又捂住怦怦亂跳的心臟,怎麼也平靜不了。
馬車開始移動起來,文墨輕輕掀起車簾一角,看著趕車的厲澤甜蜜一笑又放下帘子坐好。
快速的行駛了一會兒之後?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文墨聽見『噗通』一聲的落水聲。
她立馬出了馬車,原本在前面趕車的厲澤已經不見了? 正在河水裡泡著。
文墨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跳進河裡之後? 剛剛恢復正常的臉色倏地一下又紅了? 她不敢亂看,慌亂著在四周找了些乾柴點了火堆。
厲澤在河裡跑了小半個時辰才一身濕噠噠的上了岸,帶看見文墨和她旁邊的火堆時? 唇角一勾? 快步走了過去。
「厲大哥,快把衣服脫下來烤一下。」
文墨聽見腳步聲,抬頭看見厲澤? 丟掉手中撥火堆的棍子站起身朝他迎了上去? 嘴上說著話? 手也伸過去脫他正往下滴水的外袍? 想幫他拿取烤乾。
厲澤握住她亂動的小手? 暗啞道:「厲大哥自己來? 不然今天要一直泡在河裡了。」
文墨讀懂他話中的意思,臉色一紅,手快速的收了回來,尷尬的小聲說:「那我到馬車裡等你,你快點過去火堆旁。」
說完? 轉身逃一半的上了馬車。
「呵呵。」
厲澤愉悅笑出聲? 快速的脫下衣衫扭干水? 烤的微干就穿在身上? 收拾了火堆,駕起馬車忘連子村的方向而去。
文墨一直等在馬車裡,等她感覺到馬車開始移動? 掀起車簾偷偷看了看。
厲澤的衣衫明顯沒有烤乾,頭髮也濕著,文墨輕輕皺起眉頭,從馬車裡取了一條備用的薄毯,探出身子幫他披上,又蹲坐在他身後用帕子擦著他的頭髮。
厲澤感覺身上一暖,回頭髮現小姑娘笑的開懷,「怎麼出來了?一會兒就到家了。」
文墨抿著唇不說話,心下有些不太高興,現在雖到了春天,天氣回暖了些,但河水還是寒涼的很,這男人一點都不知曉愛惜自己的身體。
「怎麼了?」
厲澤發現小姑娘情緒不對,一扯韁繩將馬車停下,然後轉身將她抱進懷裡。他心裡有些懊惱,更多的是緊張,以為是剛剛的事惹惱了她。
「墨兒,厲大哥是喜歡你才會那樣,墨兒別怕我好不好?」
文墨從他懷裡掙出來,男人神色一黯。
「怎麼不烤乾再走呀,染上風寒怎麼辦?」
文墨見不得厲澤這副神情,挪到他身後,用帕子繼續幫他擦頭髮,聲音軟軟的抱怨。
厲澤聽見小姑娘的話,剛黯下來的神色轉為驚愕,隨後眸中迸發出巨大的驚喜,俊臉上也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文墨從沒見過厲澤這麼笑過,一時看的怔愣,男人見此,笑的愈發勾人。
「快坐好,還沒擦乾!」
文墨回過神,有些羞惱,瞪眼看著厲澤,奶凶奶凶的。
「好。」
厲澤立馬轉身坐好,臉上的笑容卻怎麼也淡不下來。
厲澤一轉身,文墨也扯開唇甜笑起來,無聲的說了句『傻瓜』。
幫厲澤擦乾頭髮后,文墨也沒再回馬車裡坐,陪著他一起坐在前面趕車。
男人一手扯著韁繩,一手抱著絕美無雙的少女,馬車緩緩行駛在兩旁長滿高草和野花的鄉道上,畫面唯美的令人屏息。
……
第二日,文墨厲澤連同方之回、蕭然等人便一同踏上了去京都的路。
同行的自然還有跟蕭然一起跑出來的夏真,但因為她跟方之回的淵源,在隊伍中就十分尷尬。
方之回師徒三人裝作不認識根本就不甩她,蕭然剛開始還跟她坐同一輛馬車,後來途中休整之時吃了文墨準備的吃食,又得知文墨馬車上還有各種零嘴兒后就拋下夏真樂顛顛的跑到了文墨的馬車上。
夏真慪的眼睛都紅了卻敢怒不敢言。
蕭然不敢得罪,沙棘隨時一副要殺了她的模樣,文墨可能是知道了什麼,也當她不存在,方之回她更是連面都沒見到,至於厲王厲澤,他是文墨的未婚夫婿,沒一個人跟她是一邊的。
她只能一個人坐著馬車墜在隊伍最後面,眼睛里閃著怨毒的光,心裡暗暗的記著仇盤算著。
因為有皇上的命令在,一行人一路疾馳,絲毫不敢耽擱時間,累了就停下來稍事休息,啃點乾糧,有時候還會連夜趕路。
這種狀態之下,蕭然和夏真很快堅持不住,就連文墨,也被馬車顛的臉色發白,苦不堪言。
厲澤看著小姑娘蒼白的小臉心疼不已,大手一揮,立馬下令停下休整,接著拉著小姑娘的手就是好一陣關懷,看的一旁的沙棘和夏真牙酸。
「老頭子一大把年紀被馬車顛的骨頭都快散了,臭小子怎麼不關心關心我!」方之回則罵罵咧咧的躲得遠遠的,簡直沒眼看。
再趕路的時候,文墨坐在了厲澤的馬背上跟他共乘一騎,原因是她坐夠了馬車,想換一種交通工具。
其實騎馬比坐馬車更加顛簸,被厲澤圈在懷裡趕了一會路之後,她就又回到了馬車上。就這樣坐累了馬車騎馬,騎馬累了再換馬車,倒比之前好過了許多。
蕭然後來也有樣學樣,只不過騎馬帶她的人是文墨的師兄沙棘。因為蕭然要厲澤帶她的時候,文墨在一旁笑眯眯的直言自己會吃醋,蕭然就老不高興的噘著嘴,十分嫌棄的慢吞吞的爬上了沙棘的馬。
被嫌棄的沙棘倒是沒有說什麼,在蕭然爬不上馬背的時候,還十分好心的將她抱了上去。
隊伍最後面的馬車裡,夏真盯著被沙棘抱在懷裡的蕭然,恨恨的甩開手裡快要扯破的車簾,結果因為慣性,帘子『啪』一下彈回來打到她的臉上,很快就泛起了一片通紅的印子。
她氣的尖叫一聲,惹得厲澤派的兩個護衛紛紛側目。
這女人又發瘋了!
兩個護衛對視一眼,難怪王爺交代他們讓這個女人不要離王妃太近,原來是個瘋婆子!
……
快馬疾馳的趕了半個多月的路,一行人很快就逼近京城,比正常趕路少用了將近一半的時間。
就是這時候,『安靜了』一路的夏真告訴厲澤她身體不適,堅持不了,要停下來休息。
厲澤看看天色,眉頭皺了皺,跟護在夏真馬車旁的護衛說:「讓她再堅持一段路,前面到了城鎮會休整一夜。」
端的是冷漠無情,絲毫不憐香惜玉。
夏真聽到護衛這麼說,恨得牙齒都咬出血來了。
等到了城裡,厲澤果然下了命令休整。
眾人都累的不行,進了客棧匆匆吃完飯便都各自回房洗漱休息了。
文墨回到房間,看了一眼客棧小二送來的洗澡水,反身回去確定門窗都關好了,然後走到屏風後面,抓了一把鮮花瓣撒進浴桶裡邊閃身進了空間。
空間里,文墨褪下衣衫,伸出玉足踏進溫泉池裡,令人血脈噴張的完美身材被溫暖的泉水包裹,只露出一截白嫩修長的脖頸在水面。
一泡進泉水裡,文墨就舒服的喟嘆了一聲,感覺頭皮都在隱隱發麻,連日來的疲倦全都一掃而空了。
泡了一會兒,她整個人都沉進水裡,水波一陣蕩漾,很快,溫泉池的林一段從水底露出了一張風華無雙的美人面。
文墨樂此不疲的來回遊了幾圈,最後乏了又泡了一會兒才從池子里出來。
剛踏出溫泉,還沒來得及擦乾身子和頭髮,文墨就聽到空間外的房間里發出一道極輕的聲響,她連忙穿上剛剛準備的衣服就閃出空間出現在屏風後面。
「誰!」
文墨指間捏著幾枚針灸時用到的銀針,一邊嬌喝而出,一邊將手中的銀針朝窗戶處飛了過去。
窗邊剛剛翻身進來的厲澤正回身關窗,忽而聽見身後細微的破空聲,忙把頭一偏,幾枚發亮的銀針正正釘在窗戶上,針尾輕輕的顫動著。
「厲大哥!」
文墨看清來人,十分訝異。她剛剛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宵小小賊。
「你沒事吧。」
快步走上前在厲澤面前站定,文墨擔憂的看著他,怕自己剛剛丟出去的銀針傷到他了。
「沒事。」
厲澤搖了搖頭,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咳,墨兒,快去把衣衫穿好。」
說完,他感覺自己鼻間一熱,連忙背過身去,不敢再看她。
文墨還沒反應過來,以為他受傷了,連忙轉一圈再次到他面前,「厲大哥你傷到哪裡.……呀!厲大哥你流鼻血了!」
文墨驚呼一聲,手忙腳亂的找帕子想要幫厲澤擦拭一下,結果在身上找了一圈也沒找見,眼見血從厲澤捂住鼻子的指縫肩流出來,她情急之下一把扯掉自己披在身上得輕薄外衫,撥開厲澤的打手就去堵他的鼻子。
文墨此舉,厲澤的鼻血非但沒有止住,反而流的更加洶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