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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厲大哥,誰招你了

  曹偉身後的三個衙役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其中一人就對著曹偉叫了一聲。


  「好,但時間也只有今天一晚,明日一早薛氏還是要同咱們去一趟衙門的,今夜我和幾個兄弟就在你家門前守著,所以你們也莫要想著逃跑。」


  曹偉聽見身後弟兄叫他的聲音卻沒有回頭,只低頭又看了一眼滿匣子的銅板兒,然後才答應了文墨。


  「曹爺說的哪兒的話,我娘根本就沒有殺人,無緣無故的逃跑豈不正坐實了殺人的罪名嗎?再說了這裡是我們的家且現在我們已經是身無分文了,跑又能跑到哪裡去,所以曹爺和幾位官爺大可不必擔心。」


  文墨聽見曹偉說他們幾個人要守在這裡,眉頭皺了起來,她們家住在大山腳下,周圍鄰居雖少但到底還是有幾家的,這麼幾個衙差在她們家門前守著,被人看見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樣的謠言來。


  「如今雖說是已經立過春了,但夜裡到底還是寒涼的很,左右咱們是沒有殺人,更不會棄了房產田地逃跑,幾位官爺連夜從縣裡奔波至此,想必是早就累了吧,如今幾位也不差銀錢何不到鎮上尋個美處吃喝歇息一番,帶得明日一早再來也省的大半夜的守在門前吃苦受凍。」


  「頭兒,頭兒,這丫頭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真在這兒守上一整晚,咱哥幾個兒還不得凍死!」


  「是啊,頭兒,諒她們也沒那個膽子敢跑。」


  「對啊……」


  曹偉身後的幾個衙役可不想挨凍在文家門前傻站一宿,因此文墨話音兒一落,幾個人就都接二連三的開了口。


  「如此,那你們三個就鎮上歇息一晚吧。」


  「頭兒,那你呢?」


  「為保萬一,我還是在此處守著,免得出了什麼差錯,上頭怪罪下來咱們不好交代。」


  曹偉也不想大半夜的守在這裡受罪,但沒辦法,萬一文家的幾個人跑了,上頭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他們幾個,丟了差事都好說,一個弄不好挨板子都是有可能的。


  「那怎麼成呢?」


  「就是,哪能讓頭兒一個人守在這裡呢!」


  「對,頭兒要留下,咱們也都留下,左右也沒幾個時辰天就要亮了,凍會子就凍會子吧,斷沒有把頭兒一個人留下,咱仨卻跑去享受的道理。」


  曹偉是幾個人的頭頭兒,他不走,他們幾個不好也不敢走,再說文墨給的那麼老些銀子,雖說是見者有份兒,但他們能分到的也極少,如果他們再都跑去鎮上休息,只留曹偉一個人守著,那到時候能分到的銀子肯定就更少了!

  「這……我和弟兄們冒著丟差事挨板子的風險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同你們講明了了,你們可也莫要叫咱們弟兄難做,都老實著些,明兒天一亮咱們就得上路了。」


  曹偉看著幾個執意不走的衙役,思考再三還是決定跟他們一起到鎮上去休息。


  文墨不想讓他們留在這裡,自是對他說的話都一一點頭應承下來了。


  「大哥,你跑一趟去把厲大哥叫來吧,他見識多,這事兒同他商量商量看看他可有什麼好法子沒有。」


  ……


  「爹娘,多少先吃點兒東西吧,不吃東西也解決不了問題。」


  飯桌上,文墨看著一直不動筷子的文成和薛氏,把飯菜往他們面前推了推,開口勸說道。


  文家幾個人還有厲澤昨兒晚上全都一夜未眠,商量了一宿也沒商量出個什麼結果來,這縣衙看來是必須要去一趟了。


  「是啊,爹娘,小妹說的沒錯兒,你們就快吃點吧,光憑那姓黃的嘴上說說,沒有真憑實據縣太爺也不敢定咱們得罪。」


  「文叔,嬸子,如今事情還沒弄清楚,而且據那些衙役所說,被抓去的人也不止嬸子一個人,有可能只是簡單的問話而已,所以咱們還是先放寬心些,莫要胡思亂想自己嚇唬自己了。」


  文墨話落,文韜和厲澤又開了口接著勸說二人。


  「哎,孩他娘,孩子們說的也有道理,吃飯吧,不吃飯到了公堂上哪有力氣跟那姓黃的爭辯。」


  文成嘆了一口氣,端起了桌上的粥碗遞向薛氏。


  「吃幾口吧,莫要孩子們擔心。」


  「我沒事兒,你們都趕緊吃。」


  薛氏心裡又慌又怕,堵的不行,哪裡有胃口能吃的下飯,只不過她不吃幾個孩子也都跟著不動筷子,她這才接過文成手上的白粥用湯匙一勺一勺的小口吃著。


  「有人在家嗎?」


  「是那些官差來了吧?」


  幾個人正吃飯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薛氏以為是那幾個衙役來抓她了,放下碗有些緊張的開口問道。


  「娘,你別慌,我去看看。」


  文墨聽著聲音並不像昨兒晚上那幾個衙役的,安慰了她娘薛氏一句就站起了身準備去看看,不料薛氏卻一把緊緊抓住了她的手。


  「墨丫頭你別去,讓你爹和你大哥還有阿澤去。」


  薛氏自己怕到不行,還是不忘關心擔憂文墨,再說她一個女娃兒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文墨,她自己這會兒早就被人給抓到牢里去了。


  「墨兒,你留在這裡陪你娘,我出去看看。」


  厲澤也不可能讓文墨先出去看,站起身子對她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出去,文成和文韜也都擱下了碗筷跟在他身後出了堂屋。


  「你是何人?」


  「阿忍。」


  厲澤出了門就見一個陌生的男子站在文家的院子門前,身後不遠處還停了一輛馬車,剛開口詢問了他是誰,就聽見了他身後文韜的聲音。


  原來是文家認識的人。


  「阿澤,這是跟我家做生意的香滿樓東家身邊的阿忍。」


  文韜先是叫了一聲阿忍才又開口跟厲澤解釋介紹了他的身份。


  「嗯。」


  厲澤點了點頭,既是認識的,那就沒有必要再擔心什麼了。


  「娘,不是官差,是吳東家跟前兒的阿忍。」


  屋裡的文墨聽到外頭的動靜,拍了拍薛氏的手寬慰著她。


  ……


  「你是說兇手已經抓到了?」


  文墨瞪大眼睛看著正在喝茶的吳文岱有些詫異的開口問他。


  旁邊的文成幾人也是又驚有喜,兇手抓到也就是說不關薛氏的什麼事兒了!


  可這案子破的也忒快了點兒吧?怎麼感覺著這麼詭異呢!

  「那兇手是誰啊?」


  「嗯,抓到了,兇手就是那黃家老爺自己,是他雇兇殺死了自己的夫人和黃興。」


  吳文岱見文墨著急也沒跟她賣關子,放下茶杯很淡定的開口把殺人兇手給說了出來。


  「……」


  文墨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雖然前世在新聞上也經常看到一些比較奇葩的殺人事件,但看新聞跟親耳聽到可是兩碼事兒。


  還真的有人會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啊!

  「那,那他為啥要殺了自個的媳婦兒和兒子呢?」


  眾人沉默安靜了好一陣兒,薛氏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咽了咽口水有些艱難的開口向吳文岱問道。


  文墨作為一個現代人都覺得事情的真相有些難以接受,更不要說文成薛氏他們這些古代人了,就連厲澤這平日里沉穩到沒有什麼表情的人,聽到殺人兇手是黃金的時候都微微變了變臉色。


  「姚氏紅杏出牆,她生的孩子黃興也不是黃金的兒子。」


  吳文岱看了文墨一眼,覺得有些話有些事情姑娘家的聽了,知道了不好,不過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把話說出了口。


  文墨,她跟別人不一樣。


  「如今案件已經查清,事情和伯母並無干係,都是那黃金雇兇殺人自己策劃的一場陰謀,現下他已經被縣令抓捕到縣衙大牢,不會再牽扯到你們了。」


  「嗯,多謝你過來告訴我們,不然這會兒我們還要再接著擔驚受怕呢!」


  文墨本來想再詳細的問問他,但見他幾句話就把事情說完,明顯不想細說,她也不好再開口接著問,只笑著開口跟他道了謝。


  算了,反正這些事過幾日就會傳的人盡皆知,早晚都會弄個青春明白的也不急於在這一時。


  只是她有些弄不明白吳文岱怎麼會知道她娘被牽連卷進了這事兒里,得了消息還專門兒跑過來告訴他們。


  「墨兒跟我還何須如此客氣,阿忍,東西拿來了嗎?」


  「拿來了,公子,都在這裡了。」


  吳文岱看著文墨笑的溫柔,跟她說完話又轉頭問向站在一邊的阿忍,從他手上接過了一個包裹。


  「墨兒,這個給你,我還有事要趕回府城就不在此多做逗留了,日後若有什麼難處,盡可到香滿樓去尋李掌柜幫忙。」


  吳文岱說完沒再給文墨說話的機會就站起了身,客氣的推辭了文成和薛氏的挽留帶著阿忍出了門,臨走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一直沒說過話的厲澤。


  「哎,這不是小妹昨兒晚上打點那些衙的銀子嗎?這吳東家還真有幾分能耐,這都能給要回來。」


  文韜看著自家妹子手上的木頭匣子很是驚訝,沒想到這已經出了自個口袋的銀錢還能找回來。


  「這銀子本來花的也不算虧,要不是那幾個衙役,娘昨兒夜裡就被抓進牢里吃苦去了,再說人家也沒開口逼要好處,都是咱們心甘情願給出去的,如今這銀錢又被要了回來,我反倒覺著有些不地道了。」


  文墨看著吳文岱給她的東西,昨兒晚上打點那些衙役的銀子一分不少的全都又回到了她手上,她突然覺得那幾個衙役也挺可憐悲催的,冒了這麼大的風險,結果錢都還沒捂熱乎呢就又沒了。


  「好了,好了,甭管咋樣這事情總算是過去了,這幾天可把我折騰的不輕,吃飯都沒啥滋味兒,墨丫頭,今兒可得多做幾個好菜,就當壓驚了,這些日子還麻煩了阿澤不少,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他。」


  事情過去,文成心裡的石頭也落下了,忠厚老實的臉上又掛上了他招牌式的憨厚笑容。


  「好嘞,爹娘大哥你們想吃啥都成,還有厲大哥,想吃什麼就跟我說,千萬別客氣。」


  文墨看著爹娘臉上的笑容也開心起來,好心情的問著大家都想吃著什麼,問道厲澤的時候才發現這人好像好一會兒沒說過話了,而且,她跟他說話也沒聽見。


  「厲大哥?厲大哥!」


  把匣子擱下,文墨朝他走近了兩步又喊了他兩聲。


  「嗯?何事?」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文墨看著剛回神的某人,怎麼覺的他臉色不大對,誰招他了?

  「想那黃家的事情,你剛剛喚我何事?」


  「哦,我爹說今兒要吃點兒好的壓驚,我問問你想吃什麼。」


  文墨哦了一聲,在心裡暗暗的翻了個大白眼兒,會信他的話才怪,她又不瞎好伐,剛剛那臉色黑的都快要滴出墨汁兒來了!


  「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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