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對於弟子們的挑戰
夜晚悄悄渡過。
外界除了嘶吼聲以外,只有一片平靜,沒有多餘的雜音。
章懸清醒過來。
白天,房間裡面的物件更加清晰可見,他看到了一個古怪的箱子。
看起來是鋼鐵做的。
昨晚燈光太暗了,加上沒有注意角落,沒有拿手電筒四處掃射,故而沒有發現。
現在天亮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外表散發著金屬光澤的箱子。
有個顯眼的孔。
是個鑰匙孔。
需要一把鑰匙才能打開。
不過第一時間,章懸還是嘗試使用蠻力破開。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嘗試能不能斬斷那個鐵鎖。
沒有靈氣加持在水果刀上,光憑常人的力氣實在是沒辦法弄開。
動靜鬧得太大。
發出了叮叮噹噹刺啦的摩擦聲。
另外三人目光投射過來。
「師兄,您這是在做什麼呢?」李長德湊過來問道。
「這裡有個被鎖上的箱子,我想知道裡面有什麼東西。」章懸如實說道:「只是沒有找到鑰匙,我想要用蠻力看看能不能斬開,可惜在這裡沒辦法用靈力。」
「沒鑰匙嗎?」李長德往抽屜裡面各種翻,確實沒有看到鑰匙。
趙志冷不丁地說道:「兩位師兄,你們還記得那個本子嗎?」
本子?
李長德回過神來,開始找那個倖存者寫下來的本子。
翻了很久終於找到了。
趙志指了指那個箱子道:「我想這個就是本子裡面所說的保險柜,而我們想要打開這個保險柜,就要去院子裡面那個儲物間找到有鑰匙的抽屜。」
他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
但不代表他沒有最基本的記憶力和智商,他還記得昨天本子上寫的信息,結合現狀,很容易推斷出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章懸認同趙志這個看法,可是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是,如果本子上寫的內容是真的,為什麼原主人不去儲物間拿到鑰匙打開這個保險柜呢?」章懸疑惑的就是這一點。
難道是這個保險柜裡面的東西不夠重要嗎?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去找到鑰匙,再打開這個保險柜。」李長德想了想說道。
「現在是白天了,我們出去也相對安全一些,不如四人一起結伴出去拿那個鑰匙。」
李長德再次提議道。
四人全部附議。
顧方拿上水果刀說道:「我有武器,我來當先鋒。」
「不。」章懸搖了搖頭道:「你這個武器太短了,我來當先鋒。」
章懸的武器是一個被砍下拖把頭的木棍,頂部被削尖了,看起來還是挺有威懾力的。
而且一寸長一寸強。
先鋒拿把匕首實在是太愚蠢了。
「你在我們三人的背後看守背部,有怪物近身就用刀子解決他,我來當最前面的領路人。」章懸再次重複道。
四人來到房間最外面的那一扇鐵門。
將門鎖慢慢打開后。
踏出了房間。
而就在他們走出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類的背影。
一件體恤衫。
頭髮有些凌亂。
身上還有些血跡。
但是章懸他們第一時間並沒有發現異常,以為自己是遭遇了當地的土著,如果有一個導遊的話,後面的試煉會容易許多。
「前面的兄台。」章懸大跨步向前。
前面的背影顫顫巍巍地轉過身來,聞到了生人氣味的喪屍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一張乾枯慘白的爛臉,嘴上還沾滿了碎肉的蛆蟲臉正和章懸以貼臉的角度相遇。
更重要的是。
這張臉還在笑。
陰森森地笑。
章懸拍在這喪屍的肩膀上,渾身發冷,當他反應過來,反手一個木棍尖突刺穿透了眼前喪屍的胸膛。
「吼!」喪屍吼叫著往前沖。
木棍尖一直穿透下去,章懸的木棍握把的那隻手直接擼到了喪屍的胸口上。
而喪屍被穿透了胸膛根本不怕任何的疼痛,兩隻手伸出來捏住章懸的雙肩。
好大的力氣!
這喪屍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想要咬上來,趙志一個鐵拳直接砸在喪屍的臉上。
「還猶豫什麼。」趙志幫章懸掙脫開了喪屍的糾纏,對著顧方吼道。
顧方雖是劍修,可是他畢竟是剛入師門,還沒有出門歷練過,更沒有在修真界里和鬼怪交手過。
這喪屍可以說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恐怖的生物。
但是他鼓起勇氣,將水果刀狠狠刺在了喪屍的心臟處。
「師……師兄,沒用啊!這怪物根本殺不死,我明明將刀刺入了他的心脈。」顧方慌慌張張地說道。
李長德一腳踹開喪屍,將其位置推開一些距離。
四人再次彙集。
「打胸膛沒用。」章懸冷靜分析道:「打心臟沒用。」
「接下來我們打腦袋。」章懸就不信了這麼多致死的辦法,一個都沒有效果。
強行抽出來那個木棍。
用著最大的力道,刺穿了喪屍的腦袋,血漿爆裂了四地。
而這次爆頭似乎起到了效果。
殺.……
殺掉了。
另外四人都鬆了一口氣,至少這怪物是能殺的。
「解決掉了。」顧方大口喘息道。
「跑。」章懸的臉色猛然一變,拉著顧方一路往不遠處的儲物間狂奔。
原來是路邊出現了大量成群結隊的喪屍正在往這邊移動。
四個人急吼吼地跑到了儲物間。
打開了儲物間,一窩蜂地衝進來,剛喘了一口氣,顧方臉色慘白地指著章懸的背後。
章懸脊背微涼。
他轉過頭來。
只見一個屍體被綁在了椅子上,頭部徹底沒了,好像被什麼東西擊穿了,地上有幾顆雜亂的金屬彈頭。
太血腥了。
這個世界,這個試煉。
比起什麼暗黑破壞神,這個遊戲更加的血腥,遍地的屍體也就算了,似乎還有一些恐怖的內幕隱藏著。
「這邊還有一個本子,上面寫著什麼信息。」趙志雖然也被這具屍體給驚了一下,但第一時間還是觀察四周的地形以及可以搜索到的信息。
章懸打量了一下那具被綁在椅子上的屍體。
反問道:「你們覺不覺得這個屍體的衣服很眼熟,我們之前的屋子裡面好像有個紙片,上面好像畫了一個人,跟這個人穿的衣服一模一樣。」
想到這裡,他全身起了冷汗。
難道說。
這個世界的土著已經死完了?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膽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