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打擊製假工場 械鬥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正說著,這輛吉普車已經停在一個池塘邊,池塘對岸,是一幢外牆鋪滿深淺相間文化石的農民大別墅,看起來很宏偉,很豪華。
令人驚訝的是,別墅的外牆兩邊是墳墓群。
這時候是上午十點鍾多,烈日當空,四周好像一個村民也沒有。
那兩位線人同事就駐紮在池塘的不遠處,一個廢棄的養鴨棚裏。看見大夥兒走路過來,他們戴著草帽,穿著白色背心、黑色塑料水鞋出現了。
盛遠峰一看見他們,迎上前,說道:“阿吉、阿康,辛苦你們啦,在這裏蹲守了好多天了。”
阿吉回答:“總算把你們盼來了。”
盛遠峰問:“這條村的電子眼分布在哪裏?”
阿康回答:“村口、村尾、曬穀場都有監控器,隻能從池塘淌水過去、再穿過墳墓,從一條小路進入那棟農民大別墅。”
盛遠峰睜大了眼睛,問:“淌水過池塘?”
阿吉說:“對,這個池塘的水並不深,還不到膝蓋。”說著,他用手指著一株芭蕉樹,大家的目光一起望過去,原來樹下麵是一堆長款水鞋,還有一捆竹子做成的簡易手杖。
大家換了水鞋,拿著手杖,跟著阿吉、阿康走進了池塘,果然,池塘的水不深,隔著水鞋能感受到淤泥和石子的完美結合,深一腳、淺一腳的上了岸,大家又換上了運動鞋,躲在芭蕉樹、柳樹下麵等待指示。
盛遠峰、林sir和阿吉阿康嘀咕了一會兒,然後帶領大家從柵欄門鑽進了墓地裏,這些墳墓都是統一的豪華外觀,有新墳,有舊墳,整齊的排列,以網格狀的過道相連。
走在窄窄的過道上,顧曉丹嚇得不敢喘大氣,也不敢看那些墓碑,隻感覺耳邊刮來一陣涼颼颼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風。
好不容易穿過了墓地,來到一條羊腸小道走了十幾米。
阿吉指著前方的一道高牆,低聲說:“後門到了!”
盛遠峰低聲問:“後門有電子眼嗎?”
阿吉點一點頭,說:“有。”
盛遠峰思索了一秒,然後對林sir說:“看來要突襲了?”
林sir同意:“快速強攻,令他們措手不及。”說完,他掏出了一根伸縮棍。
於是,大家也從自己的雙肩包裏拿出了剪鐵刀、防身武器。
開局還是很順利的。
後門被攻破了,林sir、盛遠峰帶領大家衝進了別墅的院子,隻見院子裏擺放著幾部橘色叉車,幾架鋼琴外殼,一個中年發福、頭發禿頂的男人石凳上在喝茶,看見闖進來了一群人,嚇得他呆若木雞。
林sir低聲吼了一聲:“控製住他!別讓他去搬救兵。”
說時遲那時快,三位阿sir已經把那個禿頂的中年男人的手腳捆住了,嘴巴也塞住了。
大家一鼓作氣,衝進了建築物裏,原來大別墅的三層是上下打通的,層高十幾米,依靠幾十根鋼筋水泥柱子承受縱橫交錯的橫梁,占地約1500平方米,左邊是自動包裝線,中間是拚裝生產線,右邊是機器人上下料區、無塵間,遠處是智能貨倉,還有幾部無人叉車在慢悠悠的行駛。
整條生產線在飛快的運轉,現場隻有三個工人。
那三個工人也嚇得驚惶逃竄,但是很快就被控製住了。
盛遠峰讓任輝進入控製室,把生產線關停了。
盛遠峰不禁驚歎道:“臥草!現在的製假窩點都上自動化了!”
林sir也說:“是呀,這麽大的工場隻有四個工人,我還申請了兩部大囚車。”
大家分頭工作,林sir把四個製假工人分開四個地方審問,問出了坐在院子裏喝茶的中年人是監工。
阿吉、阿康在後院的宿舍裏找到了兩部電腦,任輝把電腦破解了,發現了進銷存賬目。
羅友德、顧曉丹、老龐在倉庫檢查、清點成品,共計清點出三百多架仿冒歐洲某品牌的鋼琴。
盛遠峰找到那個監工,把他帶到了控製室,問他:“你的同夥都指認了你是負責人!說!你們的老板在哪裏?”
監工結結巴巴的回答:“我們老板不常來。”
“打電話叫他來!”林sir說。
監工搖頭說:“我不敢,我的一家大小要沒命的。”
盛遠峰冷笑一聲,詐他道:“莫非你就是老板?!”
監工使勁搖頭,說道:“我,我不是,我就是打工的,老板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啥也不知道。”
盛遠峰劍眉微揚,又恫嚇道:“我已經找到‘大風車’彭家晟了,他說你就是‘鴕鳥’!”
監工嚇得幾乎跪下來,搖頭擺手說:“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說這話的時候,中年監工突然蹲著撲向一張桌子前,用頭撞向桌底一個隱秘的按鈕,頓時發出一陣刺耳的、巨大的電子轟鳴聲,持續了一分鍾。
盛遠峰和林sir不約而同的驚呼:“不好!他通風報信了!”
大家聽到這刺耳的電子轟鳴聲,感覺不妙,立即放下手頭工作,從四麵八方聚集過來。
盛遠峰對大家說:“有危險!估計很快就有他們的救兵殺到!大家趕緊拿出武器!沒有武器的人隨手找一件東西防身!”他一邊說,一邊在人群裏尋找顧曉丹的蹤影。
顧曉丹聽了這話,環視四周,發現一張咖色的折疊椅,她抓起了折疊椅的腳,揮舞了幾下,感覺椅子的重量很有威力,就是不好把控。
盛遠峰審視大家的“武器”,羅友德手裏拿著一把小鐵鍬,兩位記者找到了兩根木棍,當他看見顧曉丹手中的折疊椅時,忍不住皺起眉頭,走過來,把他自己手裏的伸縮棍交給了她:“我們交換武器吧,折疊椅雖然很猛,但是一般人很難控製的,讓我來吧。”
顧曉丹接過了那支還留有他手心溫度的實心伸縮棍,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對他說了一聲:“謝謝,你自己要當心。”
盛遠峰笑了,把那張折疊凳在空中揮舞起來,力道十足,帶著一陣一陣勁風向四麵散開。
這時,林sir和他的同事們把電棍電槍也拿出來了,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顧曉丹看了,說不出的惶恐,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心髒砰砰亂跳,額頭滲出汗珠,握著伸縮棍的雙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這時,狂風驟起,烏雲密布,太陽漸漸被密雲遮住了。
大家埋伏在後門兩側,屏息凝神,大約過了一分鍾,聽見一陣奔騰的腳步聲自遠而近,夾雜著喧鬧雜亂的人聲,望出外麵,隻見幾十個壯漢拿著木棍、鋤頭、鐮刀浩浩蕩蕩的奔襲而來,一衝進後門,雙方展開了混戰。
顧曉丹盡力向戰圈外躲避,但已被一個使鐮刀的男人盯上了,隻聽到“砰”的一聲,她的伸縮棍被鐮刀擊中,手腕、虎口震得一陣發麻,那使鐮刀的男人身形肥壯健碩,如野豬似的發出嗷嗷叫,一直向顧曉丹胡亂砍去。
她佯裝不敵,退到一個牆角,忽然右腳一蹬牆麵,淩空躍起,如燕子似的直向鐮刀男撲去,右手長棍一掃過,把他的鐮刀掃出了幾米之外。
鐮刀男沒有了兵器,掉頭欲走,顧曉丹那肯放過他,雙手緊握長棍,朝著他的後背凸起的富貴包(大椎穴)連續使勁擊打了三下,那肥壯的男子慘叫了一聲,腿一軟,背朝天倒下去。
顧曉丹衝上去,用塑料帶把他的雙手反綁起來,踢到一邊去。
抬起頭,她環視四周,發現自己的“戰友”基本上已經控製了局麵。
顧曉丹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到處尋找盛遠峰,卻找不到他的蹤影。
她看見了老龐和任輝,他們剛才合力製服了一個年輕壯漢。
她走過去問:“老龐,任輝,你們有沒有看見盛總?”
老龐定一定神,回頭掃視周圍,回答:“沒看見。”
任輝卻說:“我剛剛好像瞥見他和幾個彪形大漢纏鬥,出了後院。”
老龐叫了一聲,說道:“那我們去幫拖!”
三個人直奔出院子,在假山那裏,果然看見盛遠峰在以一敵三,揮舞著折疊椅不斷變幻花式,輪番攻擊對方的上、中、下路,這時,一個大漢意圖靠近,盛遠峰手中的折疊椅隨著他右手一側,腳步微錯,霍然一下劈出,正中一個大漢的左臉,大漢的太陽穴受到猛擊,來不及慘叫就側身暈過去,手中的木棍翻滾飛出去。另外二人驚了,連續向後退了幾步。
老龐和任輝隨即殺入戰圈,形成合圍之勢,五個人又是一陣激烈械鬥,不一會兒,那兩個彪形男人被先後製服了。
再後來,林sir的支援人員和車輛陸續到達,當大家在打掃戰場,打包“戰利品”的時候,天空上烏雲四散,天空又露出明媚的陽光,但已是中午時分了。
顧曉丹坐在一塊石凳上,這兩天來的經曆又湧上她的心頭,一幕幕如電影一般閃動在她的腦海裏,心裏一陣激動,一陣愉快,感覺走上了人生巔峰似的。
盛遠峰捧著兩個盒飯走到她的麵前,遞給她,她聞到香噴噴的宮保雞丁氣味,這才有了饑餓的感覺。
盛遠峰一邊吃飯,一邊說:“曉丹,你今天表現不錯,不但不需要保護,還生擒了一個猛男。”
顧曉丹也稱讚他,說道:“你更厲害,用折疊凳一個打三個,嘩,耍得出神入化,看得我眼都花了。”
盛遠峰笑了,停住筷子,得意的說道:“那是,折疊凳乃是七種武器之首,用得其法,威力無窮!”
顧曉丹撲哧一下把飯也噴出來了。
盛遠峰又說:“曉丹,等我有空了,再教你一些女士適用的格鬥技巧,專打敵人的要害穴位,一招製勝。”
顧曉丹不停點頭,說:“好哇,好哇。”
正在說笑之際,林sir走過來問:“那個監工依然沒有招認自己是‘鴕鳥’!我想還是把他們全部押回去審理。”
盛遠峰放下盒飯,說:“我也不敢肯定他是‘鴕鳥’,您們記得把前後門的監控錄像調出來帶走,應該會有收獲。”
林sir點一點頭,盛遠峰又從衣服兜裏拿出一本小記事本,交給了林sir,同時說:“這個是我在鋼琴中心員工彭家晟的儲物櫃裏搜到的證據的複印版,裏麵寫著很多手機號碼、收貨地址、賬號、出貨量,原版的字很小,我放大了。”
林sir的眼睛瞬間亮了,說道:“噢,我懂了,這些數據與在後院發現的電腦裏的進銷存賬目可以互相印證。”說完,他飛快的走了,走了十幾步,又轉身走回來,說:“我會通知花城那邊的同袍可以收網逮捕有關同夥了。”
盛遠峰伸出雙手與他握手,連說感謝。
就在這個時候,老龐氣喘籲籲的跑出來,喊道:“不好啦!任輝被一部無人叉車撞倒了!”
盛遠峰聽了,第一個跑進了工場,其他人緊隨而去。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