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調職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這是一個開完例會的傍晚，顧曉丹收到了人事部發來的崗位調動通知，被調到培訓部，這是她事先從盛遠峰那裏收到消息的，沒有感到意外。


  但是，當康喬知道此事卻非常不理解，去了劉凱蒂的辦公室。


  康喬開門見山的說：“劉總，為什麽要把顧曉丹調回去呢？這個人我用得很順手，她的工作表現也不錯。”


  劉凱蒂一臉為難，說道：“顧曉丹原本是項目部的，被你借去快兩個月了，項目部那邊等人用。”


  康喬搶白道：“那也是項目部的事，為什麽派她去培訓部？”


  劉凱蒂繼續解釋道：“是這樣的，項目部要啟動產業直播基地的項目。”


  康喬聳一聳肩，說：“so？”


  劉凱蒂賠笑道：“我們和衛視、商會合作，做一檔真人秀，把主播訓練營做成真人秀。”


  康喬聽了，怒氣即時煙消雲散，問道：“哦？照你這麽說，讓顧曉丹去培訓部是為了管理、培訓學員？”


  劉凱蒂點一點頭，說：“是呀，我們要通過這次真人秀，打造最強主播天團，你覺得怎麽樣？”


  康喬釋懷，說道：“這聽起來很好呀。”


  思索了片刻，康喬補充一句：“我有兩個學弟學妹，在地方台做主持，口條好，形象好，您看，可不可以安排進去參加主播選拔的真人秀？”


  劉凱蒂的眼珠子飛快的轉了一圈，然後回答：“當然可以!”


  顧曉丹請了幾天補休回南方，這天傍晚，她在家裏煮飯，一邊做菜，一邊和正在重慶拍網劇的康喬視頻聊天。


  “曉丹，我安排了兩個師弟師妹進了主播選拔訓練營，他們以前在小電視台打醬油的，發展不是很好。”康喬說。


  顧曉丹不解，問：“我該怎麽做呢？”


  康喬回答：“我預計朱富春也會安排自己人進去，到時候肯定要擠兌我的人，你幫著兩邊平衡一下。”


  顧曉丹掩嘴笑道：“讓我和稀泥？朱富春對我很不友好的，她會聽我嗎？”


  康喬也淡淡的笑了一聲，說：“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手裏有資源，她不敢對你怎麽樣。”


  正說著，一不留神，平底鍋裏雞翅煎成黑色了，散發出一股焦味。


  顧曉丹收拾廚房，門鈴對講機響了，去看，竟然是盛遠峰。


  盛遠峰嬉皮笑臉的問：“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她囧著臉反問：“你怎麽知道我家地址？”


  盛遠峰回答：“你填寫入職表的時候留下了住址。”


  顧曉丹又問：“你怎麽也回來南方？”


  盛遠峰回答：“回來幾天，辦點事。”


  顧曉丹硬著心腸說：“對不起，我一個人住，不方便請你上來。”


  盛遠峰把一袋餐盒放在鏡頭前晃了一晃，說：“陶陶居的幹蒸、鳳爪、蝦餃、燒乳鴿，你確定你不要吃？”


  顧曉丹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開門讓他上來。


  盛遠峰一走進顧曉丹的“蝸居”就發出誇張的喊聲：“嘩！你的房子好小呀！”


  顧曉丹沒理他，自顧自品嚐那些美味的幹蒸、鳳爪、蝦餃、燒乳鴿。


  盛遠峰一邊參觀，一邊說：“你的房子那麽小，還放那麽多家具，走路得小心翼翼，不然就絆倒了。”停頓了一會兒，他補了一句：“不如搬來和我住吧？”


  “嘴欠，”顧曉丹一邊吃，一邊反嗆他：“不如你給我漲工資，我就可以換套大一點的房子，對不對？”


  盛遠峰也挖苦道：“你不是傍了大款嗎？還需要我漲工資嗎？”


  她在吃蝦餃，盛遠峰突然坐在她的麵前，她定神，看見那緊蹙的眉頭，目光凝重地注視著她，他的神情怎麽突然變了，剛才還是很輕鬆詼諧的。


  “曉丹，你是不是還跟康喬有聯係？”


  顧曉丹不由心跳急促，耳朵發燙，嘟囔地說：“怎麽了？”


  盛遠峰猛然深呼吸一口氣：“你的任務改變了，不需要再與他接觸了。”


  顧曉丹皺著秀麗的眉毛，看著他：“我要調去培訓部，而他去重慶拍網劇，估計項目結束後，沒有交集了。”


  “確定？”盛遠峰的臉龐瞬間晴朗起來。


  “確定。”


  她放下筷子，抹嘴，坐到沙發上，他也坐在旁邊，氣氛曖昧到了極點。


  顧曉丹把話題轉移到工作上麵，問道：“你們跟的那條線有什麽收獲？”


  盛遠峰靠近一點，說：“劉凱蒂的個人財務情況貌似沒問題，但是我們通過合法渠道查出，她的母親的弟弟和老婆的淨資產有六千萬，另外還有幾處房產，其中兩套豪宅是兩年前購買，購買時總值八千萬。”


  顧曉丹目瞪口呆。


  盛遠峰接著說：“我們還查到，劉凱蒂的母親的弟弟和老婆過去五年一直沒有工作，沒有創業，也沒有繼承任何遺產，更沒有進行股權投資、股票投資，所以，收入來源與資產不相稱。”


  顧曉丹問：“劉凱蒂的年薪多少？”


  “問得好!”盛遠峰笑了一下，回答：“劉凱蒂做總經理的年薪隻有300萬元，績效獎金每年平均100萬吧，過去五年，天王星公司一直都沒有股東分紅過。”


  頓了頓，他總結：“我們有理由懷疑，劉凱蒂三年前動議天王星公司董事會向銀行借貸5億元跟投影視城的項目，這裏頭必定有文章。”


  顧曉丹睜大了眼睛，半天吐出五個字：“證據齊全了？”


  盛遠峰搖頭：“現在隻有間接證據，還缺一些直接證據。”


  “下一步打算怎麽辦？”


  “打進劉凱蒂的生活裏，在她的家裏、辦公室搜集證據。”


  顧曉丹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兩聲：“這次要麻煩你施展一下猛男計。”


  盛遠峰斜眼瞄著她，故意說道：“嗬嗬，這個姓劉的女人很會撩漢，我怕我會把持不住，嗬嗬，話說這個劉凱蒂雖然年齡偏大，但是挺有知性美的，還是個女強人，說真的，我以前的女朋友都是可愛妹子，從來沒試過與女強人交往。”


  說時，他靜靜打量著顧曉丹的微表情，很容易就從她的眉梢眼角裏捕捉到一抹醋意，想來她的心裏已經微微泛酸。


  顧曉丹也意識到盛遠峰在留意自己的微表情，馬上扭頭把臉別開。


  “曉丹，為什麽不敢正眼看我？”盛遠峰捧著顧曉丹的腦袋，把她的臉龐扭回來：“為什麽要逃避我呢？”


  顧曉丹又把頭別過去，望著牆上的裝飾畫：“我沒有逃避你，我隻是不適應你總是用調查研究的眼光盯著我，我不想被人讀心。”


  盛遠峰說：“那好吧，我們望著裝飾畫聊天吧。”


  說完，他也把目光投向了裝飾畫，自言自語起來：“我知道，我和你之間有隔閡，我的女兒，我的前妻，這兩個人讓你心裏別扭，但是，我向你保證我會處理好的，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我們結婚了，生了自己的小孩子，我不會偏心的，我會.……”


  盛遠峰一口氣說完，頭靠著牆壁，等待顧曉丹的答複，等了好一會兒，聽見她用很微弱的聲音說：


  “既然把話說開了，我也實話實說，你的前妻和女兒是一方麵的因素，另一方麵，你有時候挺強勢的，令人窒息。綜合考慮兩方麵的因素，我想我不會和你一起生活的。”


  盛遠峰感到困惑，問：“你的意思是？”


  顧曉丹緊皺眉頭，隻覺得困擾，但也知道這件事不攤牌不行，於是斬釘截鐵的說：

  “請原諒我的自私，我如果結婚要完全獨占一個男人，我不能接受他有別的女人，或者背負另一個家庭的牽絆。”


  聽了她的宣判，盛遠峰的臉龐瞬間如死灰一樣，站起來，他用寬闊的後背對著她，沉默了好久，好久，好像過了一個世紀，突然，他擺一下手，氣鼓鼓的說：“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以後除了公事，我再也不來糾纏你。”說完，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艱難的走了。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