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夏丘
姓姓名:陳默
命數:10(正常饒初始命數,災人禍會削減命數,地位的提升可以增長命數)
氣運:10(正常饒最低氣運,若氣醞於最低值,饒運氣會不斷變差)
擁有金錢:五銖錢7枚
生活類技能:耕作lv7,糞肥製作lv6
戰鬥技能:無
統帥類技能:無
陳默在睡覺前,將這個虛無的畫麵調出來,對著自己能看到畫麵的方向默默跪倒,虔誠的拜了三拜,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但它確實給自己帶來了莫大的幫助,對於陳默來,這個神秘的存在,便是如同神仙一般,這也是他堅定的相信這世上有神仙的原因,隻是到現在為止,陳默如何稱呼對方都不知道,所以隻能以這樣的態度來感謝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改變。
跪拜過後,陳默睡在床上,心中卻是在思索著這神秘存在的作用,這是他每都會思考的內容。
既然已經確定了那些符號就是數字,陳默記得自己的技能是從1到7慢慢變化過來的,而每一次的變化,自己都會獲得一些神秘的知識,那是否代表著自己如果能夠學會其他本事的話,也可以如同耕作和糞肥製作一般迅速提升?
以前陳默幾乎全部的時間都在用來耕作和製作糞肥,根本沒有精力去估計其他,如今雖然還很忙,但隨著技能等級的提升,無論是耕作還是糞肥的製作都已經不足以占據他全部的精力和時間,或許可以嚐試學習一些其他的本事。
隻是該學什麽好呢?
其實內心深處,陳默更希望能夠讀書,陳家畢竟是世家,哪怕他們這一支如今已經落魄,但骨子裏,陳默還是希望能夠讀書,那是能夠徹底改變命閱東西,隻可惜,他這一脈落得如今地步,也隻剩下緬懷前人榮耀,連接觸書籍的資格都沒有,上哪讀去?
那命數和氣運也不知道有何用處?
陳默目光在那財富值上盯了片刻後歎息一聲,便不再理會,沉沉的睡去。
……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尚未亮,陳默便已經醒來,收拾停當,陳母為他做了幾個麵餅,城裏的吃食太貴,如今陳家全部家當都在陳默身上,就那七個五銖錢,陳母怕他舍不得花錢吃,提早起床,幫他準備了麵餅。
“娘親莫要擔心,這裏距離縣城不到三十裏,日落之前定能回來。”陳默將水囊跨在腰間,又將母親給自己的麵餅包在個包袱裏麵揣在懷裏對著陳母笑道。
“我兒方才九歲,叫娘如何不擔心?”陳母垂淚道,想想這孩子也太苦,自沒爹,六歲的時候便為這家開始幹活、奔走,隻是想想,便叫人覺得心酸,旁人孩子這年紀雖也開始幹活了,但也不至於如此將家裏的重活一肩承擔,陳默卻是六歲就自己往城裏去跑,為自己求醫。
“沒事的,娘,不是還有裏正阿翁他們在麽?”陳默不想惹自家娘親垂淚,接過娘親這些時日做好的女紅笑道:“這些是送給城裏的錦繡坊麽?”
“嗯。”陳母點點頭,這些女紅往日裏都是托人去賣的,這次既然陳默要去,讓陳默送去就好,也省的麻煩別人。
“娘親放心,日落之前必然歸來!”陳默細心地將那些女紅放好之後,才對著陳母笑道。
“嗯,出門在外,多聽裏正的話,遇事不可魯莽,我兒聰敏,卻也不可逞強,縣城與這鄉裏之間不同,人心險惡,我兒不可妄信他人。”陳母囑咐道。
陳默不覺得自己有多聰慧,他到現在的表現,都是那神仙給的,年幼的他,不太明白何為人心險惡,當下隻是點頭卻並未聽進去。
“時辰不早了,孩兒先去找阿翁了。”陳默對著母親躬身一禮後,轉身將一袋粟米背在背上,辭別了母親,往裏正家的方向跑去。
裏正這邊找了一輛驢車,還集合了五六個都要去城裏的鄉民,都是健壯的獵戶,人人手中拎著一根叉子或是棍棒當做武器,聽這幾年外麵不太平,雖然這段路不遠,但偶爾也會遇到一些落單的山賊草寇。
“阿翁,王叔、蔡叔……”陳默來的時候,眾人已經準備出行了,連忙上前跟眾人一一打過招呼。
“還以為你子要睡過了。”王叔的漢子嘿笑著伸手接過陳默背上的袋子,有些詫異道:“謔,這分量可不輕,有一石吧?”
“差不多。”陳默點零頭,他不太敢跟王叔對視,總覺得下一刻會被打。
(漢代一石大概是二十七斤左右,計量單位不一樣,漢代一斤大概是現在的半斤重,我記得我時候背過二十斤,也累,但能拿的動,常年做農活的孩子,力氣耐力應該比我那會兒更大些)
“有些力氣,以後不定能當個將軍!”王叔幫陳默將粟米的袋子放到車上,一邊笑道。
“將軍哪是我們這等出身的人能當的?”一旁的蔡叔搖了搖頭,對著陳默道:“糞郎,你也上車吧。”
“諸位長輩都不坐,我如何能坐?”陳默搖了搖頭道。
“你個稚童,怎能跟我們比?”王叔笑道:“快上車吧。”
陳默態度卻非常堅決,他想要讓大家把自己當大人來看,而不是稚童,而且縣城他六歲就去過,不用大家憐憫。
“讓他一起走吧,這孩子倔的很。”裏正搖了搖頭道:“縣城他六歲就去過,能跑得動。”
其他幾人見裏正都話了,也隻能作罷。
三十裏的路,對於這個年代常年奔走的人來,是在正常不過的了,但陳默一個還沒長全的稚童卻也能跟著大家一路走下來,不叫苦也不叫累,這叫眾人嘖嘖稱奇。
夏丘縣以前是侯國,後來不知為何又降為縣,陳默以前聽娘親些過往的故事,大概兩百年前吧,王莽篡權的時候曾將這裏改為歸思縣,後來又改回來,隸屬於臨淮郡。
陳默也不知道當初為何要改名,不過過去的事情,跟他也沒多大關係,雖然六歲那年來過一次,不過當時忙亂,心急如焚,也沒時間去管這縣城有多好,如今看著那足有三人高的城牆,也是有些驚歎,這城牆可比柵欄看著雄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