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學校那兒

  在學校上了好些了，深冬的雪在這初春間早就化成雪水了。 黑色屋瓦上的雪經太陽照射後，化成了水，順著瓦與瓦之間的溝渠流到了地麵。從教室那兒往外看，就好似下雨了一樣，滴滴答答的。 雪融化的時候氣似乎變得更冷，連人的心也是愈加冷了。今兒個剛上完一節課，教學樓二樓就砰砰作響。芋子和一些她的夥伴都是在樓下上課的。 一下玩課，她們聽見了響聲，於是芋子就匆匆跑出了教室，他站在樓道口上。聽著樓上的傷人惡語，不敢發聲。 “你看看你，你的作業是怎麽寫的？”一位看著十分嚴厲的女教師一手拿著一本亂糟糟的作業本，一手指著一個男同學。 在第二節樓梯口的時候，芋子看得十分清楚那個男同學就是阿霖。 眼前的此景：一張翻倒的桌子和一個髒兮兮的書包，還有一個落寞的男孩坐在地上。 “阿霖，阿霖，你怎麽了？”芋子站在樓梯口，往上麵喊了幾句。 “我告訴你啊，你今連這題都做不了，那你就滾到下麵去讀吧！”那位年輕的女教師衝著阿霖喊道，兩手插著腰，口水唾沫星子都橫飛。 坐在樓梯口的阿霖，低著頭，手裏緊緊地抱著那個已經髒了的書包。 芋子跑上了樓，“阿霖，你沒事吧？”阿霖一直沉默著不話，眼眶裏的眼淚早已在打轉了。 芋子把頭探了過去。 “芋子，把你的頭拿開，你離我太近了。”阿霖用手推了芋子的頭。 “阿霖，你沒……”芋子剛想就“叮叮叮”的打上課鈴了。 “阿霖，我不跟你了，我先回去上課，下午放完學的時候，我跟你一起回家啊！你要等我。”芋子匆忙地跑回了教室。 “連這麽簡單的題你都不會做，告訴你，你真的是太差了，你好意思坐在這個教室裏麵上課嗎？這節課你就別上了吧……”那位年輕的女教師在樓道裏麵，用手提起阿霖的衣服，把阿霖拎到了樓下。 芋子在教室裏麵聽課，聽著外麵阿霖被那位年輕的女教師打罵，自己卻未能阻止。。 終於熬到了下午放學，學生們上了一的課，到此解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