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追擊,獵物
冰諾兒被轉到了VIP病房,這裏有專職的醫生和護士二十四小時一直觀察著她情況。而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想要靠近諾兒的病房,都是相當的困難。
有句話說得好。有錢有使鬼推磨,隻要是錢能辦到的事都不是難事。在無法靠近諾兒的病房時,顧藍用錢買通了負責諾兒的醫生,從主治醫生那知道了冰諾兒的情況。
諾兒的手廢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她可是傭兵界讓人聞風喪膽的嗜血羅刹,她使的那手飛刀絕技這個天下絕無第二個人會,他不相信諾兒的手就此廢了。
顧藍想要親自來確認事情的真實性,可他知道在樓墨的保護下,他靠近諾兒是如此的困難。
從病房的玻璃窗口望去,病床上的人兒安靜的沉睡著。
樓墨和慕童站在窗口看著病房裏麵,兩人的眼底閃爍著不同的光芒。
“你確定她的手真的廢了。”眼底閃過一絲深沉的疑惑,慕童充滿懷疑的問道。
冰諾兒的身手有多好他是不清楚,可他想冰諾兒再差也不至於讓自己的手徹底廢掉。可這裏的醫生是他們的人,醫生不可能被冰諾兒收買,然後騙他們啊。
這一點是慕童怎麽也想不通的,可事實又擺在他的眼前。
“難道你會覺得維納斯會騙我們嗎?”樓墨看了慕童一眼,眼底滿是肯定。
維納斯可是他們的人,就算冰諾兒想要收買維納斯,也不見得維納撕會被收買。而且維納斯的醫術那麽高超,冰諾兒想要騙過他,很難。
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反倒希望是冰諾兒騙了維納撕,可事實終究是如此的殘忍。
看著還未從麻醉中蘇醒過來的冰諾兒,樓墨和慕童安排好一切醫院的事便離開了。因為他們要去找一個人算賬,那個家夥絕對是插翅難逃的。
冰諾兒的體質很特殊,一般別人要經曆幾個小時才能蘇醒過來的麻醉藥在她身上卻足足減了一半的藥力,因為她的體質……
睜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那雙仿佛宇宙初開般蘊藏了整個星空的眸子凝過一道凜冽的光芒,眼神相當的銳利。
過關了嗎?應該是過關了吧。
想著,冰諾兒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手廢了,真是太可笑了,最善長使用飛刀的嗜血羅刹的手居然廢了,這是多大的諷刺啊。
完好的手覆上那隻殘廢的手,冰諾兒的眼底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眼眸微抬,隔著玻璃窗看了眼外麵。
有人守著,樓墨這是監視她呢,還是不放心她呢?
像是突然想到什麽,諾兒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謹起來。對了,她的資料呢,現在什麽時候了,她的資料還沒有交給警方,也不知道顧藍那邊怎麽樣了。
想到顧藍冰諾兒便想到自己的情況顧藍肯定已經知道了,她得想辦法通知顧藍不要擔心她才是。
就在冰諾兒打算怎麽通知顧藍自己沒事的時候,樓墨和慕童卻在……
“你確定那個家夥在這裏嗎。”樓墨和慕童站在一棟簡易的小洋房前麵,洋房在夜晚顯得很安靜,靜得有些詭異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照亮了夜幕下的大地,一股詭異的氣息籠罩著小洋房,讓這個原本平靜的夜變得不再平靜。
“目標點消失的位置是這裏。”話語並不肯定,甚至帶著些許的忐忑。
他們並沒有跟上那個家夥,但他們親自看到紅點消失在這個位置。如果那家夥沒有發現的話,他應該就在裏麵了。
冷眯著邪肆的瞳孔盯著簡單的小洋房,腥紅的眼底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這家夥膽子還真夠大的,居然敢明目張膽著。他是太小看他樓墨了,還是太過於自信了。
“你要做什麽?”樓墨的腳步剛邁出去就被慕童攔住了,迷離的嗓音充滿了戒備。
看來墨真的是被冰諾兒的事擾得來亂了分寸,他知道墨很厲害,可對方是什麽人,萬一有埋伏怎麽辦,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放心,他還不夠資格讓我放在心上。”狂傲的話語裏彌漫著絕對的殺伐。
樓墨很清楚慕童擔心的是什麽,可這個世界上能成為他樓墨對手的人就隻有那個猖狂的女人,嗜血羅刹一個人。
說著樓墨越過慕童便朝裏麵走去,慕童相當無奈,卻還是跟了上去。
該說是那家夥太自信了一點,還是怎麽樣。樓墨他們進入小洋房可謂是暢通無阻的,這無疑讓樓墨和慕童心生疑惑起來。
然,其實早在樓墨和慕童進入洋房的時候風就已經注意到兩人了。此時的風正座在監視器麵前一臉笑容的盯著畫麵,嘴角的笑容相當的邪肆,鬼魅。
這到底是羊入虎口,還是說困獸之鬥呢?
看著監視器的畫麵,風嘴角的笑容越發的詭異了。泛著寒光的眼底閃過一道銳利無比的光芒,仿佛可以刺穿一切般可怕。
那個替樓墨擋了一槍的女人似乎很重要,想不到樓墨居然親自找上門來了。他是來替她報仇的嗎?可真的很抱歉,想要報仇可能無望了。
洋房的一切都顯得太過於詭異了,安靜的就像一間普通民眾所居住的屋子一樣。
如此,樓墨一度的懷疑他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要不然那家夥怎麽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漆黑的屋子突然被日照燈的光亮填滿。那一刻樓墨和慕童幾乎是本能的用手擋住強烈的光線,然後在那一刻戒備起所有的感官。
“歡迎兩位大總裁光臨寒舍,寒舍可謂是蓬篳生輝啊。”響亮的聲音裏充滿了嘲弄的諷刺。
聽著這聲音,樓墨和慕童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然後站在客廳的中央細打量著這間看似簡單實則充滿詭異的屋子。
他們倒說這裏怎麽可以如此的安靜,原來……
“怎麽,想不到堂堂魂組的風居然也當縮頭烏龜了。”不怒自威的聲音裏透著天生的霸氣,充斥在房間裏,回響著。
他今天一定要以決後患,太讓人心煩的東西就該消失,不是嗎。
嘿嘿,風隻是笑,然後說道:“樓大總裁,你是來送圖紙的嗎?”
他可隻對圖紙感興趣,其他的他一點興趣都沒有。至於他們想要怎麽樣是他們的事,不過前提條件是他們得抓到他才行。
“你不現身,圖紙怎麽給你。”樓墨隨勢而說,心裏有了主意。
到底是誰在打那張圖紙的主意,零度弑決的人嗎?不可能啊,如果他們要搶那張圖紙絕對不會花錢請別的殺手的啊,有些事樓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