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無所不用其極
“BOSS您有什麽吩咐?”10幾人齊刷刷的喊道。
“把這人待下去,好生伺候。”霍晟然漫不經心地開口,語調裏冷徹心底。“是。”
一聽見這話的靳夜徹底慌亂了:“你們要幹什麽?我是靳家的少爺,你們不能對我這麽做!”
可是那10幾個隨從可不管他是什麽靳家的少爺,BOSS下了命令,那就要絕對服從。在靳夜的一片叫喊聲中,他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帶了下去。
剩下的便是這個小女人了,霍晟然走向了慕雨萌,一雙鷹眼冷冽,她竟然敢背著自己勾搭男人!簡直無法饒恕!
可是當他看見慕雨萌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慕雨萌的臉怎麽有點紅的不像話?而且她還在不停的扭動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她怎麽了?
霍晟然俯下身去,想看看她究竟是怎麽回事。
而一發現霍晟然的靠近,慕雨萌感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即纏繞了上來,抱住他就熱情地吻了上來!
霍晟然立刻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對勁,她被下藥了!
霍晟然渾身的怒意到達了頂峰,該死的,竟然敢動他的女人,簡直是不想活了!
該死,隻要一想到,慕雨萌委於其他男人的身下,他就想殺人!
慕雨萌隻能是他的,生是他的人,死也要是他的死人!這一輩子,下一輩子,永生永世都要如此!
霍晟然正滿腔怒火,身下的女人再次纏了上來。
因為難受,她微微蹙眉,長睫顫動,貝齒咬著下唇,發出一絲絲不愉快的呻吟,而這樣的聲響,落入霍晟然的耳朵裏,無端的嬌媚入骨。
女人的身子柔軟細膩,麵頰兩側瑩白的肌膚透著曖昧的粉紅,整個人柔弱無骨一般貼了上來,那雙不安分地手還在他身上肆意點火。
霍晟然隻覺得腦子“轟”地一下炸開了……
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們是合法夫妻,所以幫你解毒的重任,自然是有我來做了。
霍晟然腦子裏是這麽想的,動作比他腦子還要誠實,下一瞬便什麽都不顧,欺身而上。
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魂牽夢縈,她的每一個語調都讓他神魂顛倒,他等了她四年,終於找到了她,一定要讓她連本帶利的把這些年全部補償回來。那利息還要是高利貸!
這麽想著,霍晟然加重了自己的吻,加快了自己的進程,讓她更快的屬於他,永永遠遠的屬於他。
星星點點的吻,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全身。幾番交融,無數次起起落落,一切終於回歸平靜。
一夜無夢。
第二天,慕雨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環境,這又是哪裏?怎麽到了這裏來了?突然看看身上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她一下驚坐而起,驚慌地扭頭,卻見霍晟然就躺在她的身邊,猶如熟睡的嬰兒,淺淺的呼吸一點點的吐出來,很慕靜。
當看見霍晟然的時候,慕雨萌竟然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還好還好,她身邊的人是他。
可是下一秒,她又覺得不對,他們明明在參加酒會,怎麽會突然在床上!霍晟然又對她做了什麽!
隨即一聲獅吼功響起:“霍晟然,你這個無恥的混蛋!”
聽見了這刺耳的聲音,霍晟然才悠悠的醒來,抬開眼,便看見自己的小女人正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充滿防備的看著自己。
“又不是沒看過,裹這麽嚴實幹什麽?”霍晟然托著自己下巴,玩味的看著慕雨萌。
慕雨萌伸出手,朝著霍晟然的臉就要招呼過去,但是,霍晟然仿佛能預知到她的動作一般,直接接住了她的手,仿佛演練過了千百次一般,非常有經驗。
“都老夫老妻了,怎麽還老這麽激動?你又不是20出頭的小姑娘了,害什麽羞?”霍晟然漫不經心地說,臉上帶著戲謔。
論起無恥,誰也比不上他霍晟然,不光是衝慕雨萌,在商場上也是如此,能贏過他的人屈指可數,就因為他能使出別人使不出,也不敢使的手段。再加上他財大氣粗,誰能奈何得了他?
“霍晟然,你怎麽把我弄到這裏來了?”慕雨萌開口質問,帶自己來這裏,還說什麽參加酒會,原來又是為了騙自己上床!
霍晟然側過身,胳膊枕著頭,從上而下地打量了一遍慕雨萌,緩緩地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是救了你,你就這麽對你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你把我睡了,還我救命恩人?你到底要不要臉?”慕雨萌簡直被他的無恥氣的想掐死他。
“你知不知道,昨天是誰給你帶到這屋來的?”霍晟然不介意告訴她真相。
“難道不是你?”慕雨萌已經一口咬定了,就是霍晟然把她騙到這屋來的。
想到昨天的事,霍晟然語氣又冷了幾分,“你昨天被人下了藥帶到了這間房間,要不是我來的及時,現在躺在你身邊的就是那個人!”
慕雨萌心裏咯噔一下,麵色一瞬之間變得煞白如紙,眸中盛滿不可置信,她,竟然被人下藥了?
可是,慕雨萌心裏的疙瘩和執拗卻在告訴她,為什麽要相信他的鬼話?說不定就是騙她的!
“你有什麽證據?”沒證據,那就都是瞎編的。
“證據?調監控一看便知。”霍晟然一口胸有成竹的語氣,他又沒騙人,他才不怕調監控。當她看見自己千裏迢迢來救她的時候,會不會感動的哭了呢?想想就很有趣。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當霍晟然帶著慕雨萌去找安保調監控的時候,對方卻告知他:昨夜係統被人黑了,所有的監控全部消失。
聽完這話,霍晟然臉都黑了,怎麽早不丟晚不丟,偏偏昨天丟?
而慕雨萌心裏冷笑,果然如此,還說什麽救命恩人,還不是說謊騙她?她的眼中蒙上一層失望。
“霍晟然,你就不能誠實一點嗎?”
霍晟然麵色愈加發沉,雙目赤裂,聲音也冷得能凝出冰來,“你就這麽不信我?我就這麽不值得你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