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非一般對我好
她又不是缺胳膊斷腿的,需要別人來服侍,而且把暖氣開這麽大,他不嫌熱啊?
璽君野臉色徒然一變,陰沉地看著她,“洛小溪,穿衣服這種事你可以自己來,那什麽事是你自己不可以來的?比如……這樣?”說著兩手順著她的曲線慢慢滑到她最柔軟的地帶,輕輕挑撥。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洛小溪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然後憤怒地瞪著他。
這男人,該不會連例假中的女人都不放過吧?
他敢用強的就她就踹死他!
璽君野瞪她一眼,拿過衣服繼續給她套,臉色雖然不好,但是手中的動作卻十分輕柔。
見他沒有要那個的意思,洛小溪在心底長長地舒了口氣。
還以為他連例假中的女人都不打算放過呢。
這男人,還是有一點良心的。
十分鍾後,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洛小溪和穿著單薄衣冠楚楚的璽君野從樓上下來。
富頓已經將豐盛的早餐準備好。
璽君野仔細掃了一眼,然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不一會兒早餐就被撤了下去。
洛小溪看得莫名其妙,好好的幹嘛把早餐撤掉?他大少爺口味這麽叼?
他挑食她可不挑,幹嘛把她的也撤了?
半個小時後,又一頓更為豐富的早餐被送了上來,傭人們站成一排齊齊恭敬道,“少爺,洛小姐請用餐。”
“阿頓你也一起用。”璽君野點點桌麵,如同君王般神姿尊貴。
“是,大哥。”富頓恭敬地應道,坐下來也慢慢優雅地用餐,同時看向洛小溪的眼神多了一抹探究。
難道真如佐霖說的那樣,大哥對大嫂有一種很特殊的感情?大哥以前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麽好過,首先千方百計地讓他回來,這一次隻不過是來了個例假,就很認真地交代他要準備些補氣養血的食物,大哥這麽緊張一個人,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
洛小溪安靜地低頭吃著早餐,突然一顆大大的紅棗出現在盤子裏,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最後整個盤子被堆滿。
抬起頭,看著璽君野正在給她夾紅棗和剝桂圓,一邊夾一邊剝,剝完一個將核仔細地剔出來,再放到她的盤子了,然後再給她舀上一碗熱粥放在她左手邊,看她正盯著自己,盤子裏的食物動都沒動,就怒吼道,“洛小溪,發什麽愣,快吃!把這些通通吃掉!再讓我看到你這副臉色蒼白的樣子就要你好看!”
洛小溪筷子一抖,她臉色很蒼白嗎?
又是紅棗又是桂圓的,是想給她補血嗎?
可是女人來例假都這樣啊,那是很正常的好不好。
再說這男人昨夜要了她那麽多次,縱欲過度,她臉色不蒼白才怪!現在對她吼什麽吼,她氣色不好,難道他不要承擔一半的責任嗎?
心裏這麽想,但最終還是把他夾的食物通通吃掉。因為知道跟他對著幹沒什麽好處。
富頓看看璽君野又看看洛小溪,眼裏閃過一抹詫異,然後低頭繼續用餐。
大哥對大嫂,果然非一般的溺愛,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還從來沒見他這樣伺候過一個人。嗬……終於知道佐霖那小子為什麽那麽崇拜大嫂了,能把大哥征服的人,目前為止,大嫂是第一個。
吃完早餐,洛小溪打算去後花園散散步,這是她到這之後由於日子過得清閑而養成的一種習慣。
然而腳剛踏出一步,身後跟上的璽君野便將她攔腰抱起,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頭上傳來,“洛小溪,誰讓你隨便亂走動的?”
“我就去散散步。”洛小溪抬起無辜的眼神向他抗議。
難道連散步這種小小的自由也要被限製了嗎?
“不許!”璽君野理所當然地否決掉,看著她的眸子卻充滿溺愛,“等你經期一過才能走動。”
聽他把“經期”兩個字說的那麽直白,讓洛小溪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男人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來例假了一樣?
白了他一眼,洛小溪依舊不放棄為自己爭取一點點自由的權利,“為什麽?”
“太累。”璽君野不理會她的白眼,回答得言簡意賅,然後轉頭詢問一直跟著後麵的富頓,“人找到了嗎?”
富頓點點頭,“現在在郊外的一間廠房裏。”
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璽君野邊往外走邊垂目看著洛小溪,“現在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洛小溪疑惑地看著他,他個子很高,被他抱在懷裏的感覺離地麵很遠,但是他寬闊舒適的懷抱卻讓洛小溪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
如果不是他暴戾的性格,洛小溪真會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有安全感的男人。
“很快你就會知道。”嘴角掛上一抹冷笑,絕美的弧度配上那雙鷹眼寒澈透骨。
“哦,那你先放我下來。”被抱著很別扭。
“不行!”不容拒絕的口吻。
“為什麽?”
“太累。”璽君野邊說著邊抱著她坐進富頓開來的車裏。
“……”洛小溪頓時無言,她隻是來個例假,又不是八十歲的老奶奶走不動路,太累太累,難道走哪他都要這樣抱著她不成?
半個小時後,車在郊外一所隱蔽的房子旁停下,四處了無人跡,地上除了稍許的雜草泥土,找不到其他的東西,一眼望去,很是淒涼,看來這裏應該荒置很久了。
車門被一名保鏢打開,想自己下車的洛小溪突然被璽君野一把扯回去,圈在懷裏,不含溫度的聲音傳來,“洛小溪,該死的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
洛小溪這次終於忍受不住了,差點跳起來喊道,“我自己有腳,我要自己走路!”
她是來個例假,不是腳瘸了,走幾步路還不至於把她給累死。
“洛小溪!”璽君野低吼一聲,眼裏充滿陰霾,“你再敢動一下,我就在這裏要了你!”
那篤定的眼神不似在開玩笑!
已經在她身上肆意撩撥的手也說明他是認真的!
驀地他又補充了一句,咬著她的耳垂,“正好這荒山郊外沒有人,我想怎樣就怎樣。”
殘酷的話語讓洛小溪渾身一麻,卻也不敢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