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 怕把他吃干抹凈
這個、這個男人,竟然不穿褲子!
大小褲子都不穿!
他這是真的赤、、裸、、裸!
唐槐嘴角眼角狠狠地抽搐幾下,久久才回過神來。
她抬頭,瞪向景煊:「你洗乾淨,脫光光躺我床上幹嘛?」
雖然,她見過他光身子的樣子。
雖然,她思想很是成熟……可他也不能這麼無恥,光明正大的欺負她呀!
竟然,一絲不掛的!
景煊俊臉微沉,一本正經地直視她的眼睛:「沒衣服穿。」
唐槐差點要被他的話雷暈:「你會沒衣服穿?」
他又不是第一個晚上在這裡住,自從在村子舉辦了婚禮,他可是有空就來這裡過夜的。
光明正大的,沒人敢說他。
因為他們婚禮都舉辦了,成了夫婦,一對夫婦同住一屋,誰敢嚼舌根?
就是因為這樣,這個男人的色膽,越來越大了。
大冷天的,也搞個裸、、、、睡。
「不信你去看。」景煊道。
唐槐真的不信,衣櫃里,明明有他兩套衣服的。
她丟下棉被,下床,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一看。
怎麼回事?
他那兩套衣服,不在?
唐槐轉過身,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她甜甜地看著景煊:「景煊哥,你的衣服呢?」
景煊依舊是保持著他一本正經的表情:「洗了,沒幹。」
唐槐一聽,目光倏地掃過陽台。
果然,那裡晾著他滿滿的衣服,還有兩套,是她的衣服。
內衣內褲都有。
「那些衣服都是乾淨的,你怎麼把它洗了?」唐槐不解。
就算想在她面前,一絲不掛,也不用這樣吧?
「有蟑螂屎。」
「蟑螂屎?怎麼可能?」
景煊涼涼地看著唐槐:「難道我會騙你?衣櫃有蟑螂,不是很正常嗎?明天有空,清理一下裡面的衣服,然後擦乾淨衣櫃,放點葯就沒事了。」
「就算有蟑螂屎,你也不用把你的衣服全洗了。」唐槐無語,這樣他穿什麼?
「沒事,明天就幹了。」
「這雨水多的季節,要是幹不了,你就裸著吧。」
「我現在不是裸著了?」
「我是說你明天。」唐槐假笑:「要是你突然接到任務,你不得光著身子去啊?」
景煊笑容優雅,但給人一種笑裡藏刀的感覺。
他拍著旁邊的位置,微眯眼睛,使他深邃漆黑的雙眼,看起來十分狹長、狡黠。
「快上床睡覺。」他的聲音,低醇的,帶著一股魔力般的誘惑。
唐槐感受到發自他身上的危險,謹慎地看著他:「你想幹嘛?」
「當然是想抱著你睡。」景煊笑容迷人。
「不要你抱!」光溜溜的抱著她,不舒服!
「唐槐,再不上來,我就強行了。」景煊溫柔的語氣,透著一股危險和警告。
「我就不上,你能怎樣?」唐槐突然想玩弄他。
她就不信,他臉皮能厚到,光溜溜地從床上下來。
「我能怎樣?哼哼……」景煊壞壞地哼了兩聲,然後棉被一撕,他整副頎長的身軀,完全暴露在唐槐眼前。
他動作十分優雅、尊貴,還帶著一絲軍人的粗戾。
下床,邁腿,朝她走過來。
「你……你……啊……」好流氓!好辣眼睛!
在街上偶爾會看到不穿衣服的傻子,不管男女都有,唐槐覺得他們好噁心。
但又沒辦法,因為是傻的,家人不管,政府不管,隨他們在街上晃蕩。
剛開始見到這樣的人,會很震驚,嚇得跑得遠遠的,然後一群人拿殺子開玩笑。
久而久之,大家似乎都習慣了,有些街坊好心的,就會給對方扔幾件衣服。
唐槐之前看很多醫學書籍,上面男女身體的結構圖,都畫得十分清晰。
五臟六腑,生、、、、、殖器官,一膚一發,都介紹得很清楚。
總而言之,唐槐很熟悉男女身體的結構。
看書時,還有彩色的男人圖。
第一眼看去,還真有點尷尬。
後來想著,所有男人女人的身體,都是一個樣。
不就是身體嗎?
為什麼不敢看?
於是,她瞪大眼睛看。
可是到了景煊這裡,她不敢瞪大眼睛看。
害羞!
臉紅!
心跳加速!
帥的人就是好處多多。
連光著身子也是這麼迷人。
一副有著性感完美的肌腹,有著一雙修長健壯的雙腿的身材,即使一絲不掛,也完美得像一幅油畫。
唐槐不敢再看。
她怕這麼辣眼睛的畫面,會讓她失控。
然後不顧一切撲上去,把他吃干抹凈。
別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第一反應,對方會不會欺負她。
輪到唐槐,唐槐在想,她會不會吃掉人家。
有點邪惡。
可是沒辦法,景煊太誘惑了。
他就像一道色相味俱全擺在眼前,即使不餓的人,也想嘗一嘗。
唐槐雙手捂眼,轉過身,急得跺腳:「景煊哥,你趕緊回床上去!」
一絲不掛的在房間走,成何體統?
見她急得像小兔子一樣可愛,景煊低笑出聲。
他走過來,一條手臂圍繞她腰身,就輕易地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幹嘛?」唐槐蹬著腳,掙扎著。
「當然是回床上睡覺。」景煊輕啟薄唇,聲音好聽得可以讓耳朵懷孕。
「景煊哥,光溜溜的在房間晃來晃去,你就不怕對面的街坊看到?」唐槐高聲訓斥。
「對面的樓都是我們的了,不出租,誰能看到?」景煊揚唇,這個小女人太輕了,以後得讓她多吃點。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光著身子啊。」有像他這樣耍流氓的嗎?
「你以為我想嗎?雖然是春季了,可這天還冷啊,要不是衣服都洗了,我用得著光著身子?」
「借口!借口!」唐槐鄙視他:「當兵的男人,老鼠肉都吃過,還怕那點蟑螂屎嗎?怎麼可能連內褲都有蟑螂屎?想耍流氓就直說。」
「唐槐,我們是夫妻了,你讓我飢餓這麼久,我就算耍流氓也很正常。」景煊把她放到床上。
唐槐始終捂著眼睛,不敢看他,身子僵直地躺在那裡。
景煊為她蓋被子,看著她勾唇:「矯情,又不是沒見過。」
像他一絲不掛的樣子,她見得還少嗎?
「就是見過了,我要控制我自己。」唐槐道。
「為什麼?」景煊在她旁邊躺下。
他故意抬起一條腿,壓在唐槐的腿上。
唐槐一個激靈,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