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查兇手

  值班獄警一聽,趕緊讓他們見面。


  景煊負責這次的審問,章霆之旁聽,一名值班獄警做著筆錄。


  唐槐雖然被關進看守所,穿著看守所的衣服,但她一點都不慌。


  莫名的,她覺得景煊會來見她。


  沒見到,竟然這麼快,昨天被送到這裡來,今天就見到景煊了,還有章霆之。


  看著他們,唐槐很慚愧:「對不起,給你們找麻煩了。」


  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說麻煩不麻煩這種話,景煊真的想抽人。


  「張輝雄的死,跟你有關係?」景煊問。


  唐槐搖頭,肯定地道:「沒有。」


  「我看過筆錄了,死者是被一把軍匕刺入心臟而死的,這把軍匕,是你的?」


  唐槐點頭:「是。」


  景煊眸光一沉:「哪來的軍匕?」


  「章霆之給的。」唐槐看了一眼章霆之,章霆之疼惜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在這裡有沒有受苦?

  景煊聽聞,緊緊地握住拳頭:「把你經歷的事,從頭到尾給我講一遍。」


  「四月四號晚,我到村長家去接唐麗在二丫,半路,突然被一個男人扯進柴房……」


  唐槐緩慢地把當晚發生的事,一字不漏地跟說了出來。


  景煊和章霆之聽后,想殺人,想把張輝雄殺了!


  兩個男人的臉色,十分陰沉,眸光冷冽,身上散發著一股震懾心魄的戾氣。


  唐槐看著景煊:「我只用竹枝扎傷對方,對方是被軍匕刺進心臟而死,我沒有殺人!」


  「我相信你!」景煊堅定地看著唐槐:「我的唐槐不會殺人,你也要相信我,我會幫你找出兇手!」


  做筆錄的警察聽到「我的唐槐不是會殺人」這句話,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景煊。


  景煊剛好一個厲眸掃過,他嚇得趕緊低頭,寫筆錄。


  唐槐看著景煊:「景煊哥,我懷疑一個人。」


  景煊和章霆之異口同聲:「誰?」
-

  雙龍村。


  除了柳肖肖一家人,現在雙龍村,沒有一個不認定唐槐是殺人犯的。


  刺在張輝雄心臟那把匕首,上面刻著軍匕兩個字。


  村長憂心忡忡,不知道這把軍匕,是不是景煊給唐槐的?


  要是這樣,這小子要負責啊!

  景煊和章霆之回到村裡,聽到最多的,就是唐槐殺了張輝雄的話。


  章霆之極力地剋制住,才沒讓自己上前去抽村民的嘴巴。


  唐槐沒有殺人!


  景煊和章霆之回來了,村長又喜又憂。


  喜的是,他兒子回來了。


  憂的事,他兒子是為了唐槐的事回來的。


  什麼時候,景煊對唐槐的事,這麼上心?


  他是軍人,就算唐槐殺人,這事也不用他管。


  他管了,說明他緊張唐槐。


  他為什麼緊張唐槐?

  那是因為他喜歡唐槐!

  村長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景煊怎麼可以喜歡唐槐!


  絕對不可以!

  但,他沒有時間去質問景煊。


  景煊一到家,就讓他去叫齊所有村民,在稻場集合。


  不到半個小時,所有村民都來到稻場,規規矩矩地站好了。


  景煊,村長,章霆之站在他們面前。


  章霆之拿著紅色印章,村長手裡拿著白紙。


  景煊冷冽的眸光,如冷箭般掃過所有村民:「召集大家過來,是想告訴大家,警方已經給出報道,唐槐的指紋跟匕首上的指紋不吻合!唐槐不是兇手,兇手仍然逍遙法外!」


  村民一聽,頓時炸開了鍋,唐槐不是兇手?

  可是她承認,那把匕首是她的,她也承認,張輝雄想欺負她,把她拉進柴房了。最後,張輝雄死在柴房,唐槐怎麼可能不是兇手?


  「唐槐就是兇手,是她殺死我兒的!」


  「唐槐就是兇手!狐狸精!」


  「到了縣城,就穿得花枝招展,她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張輝雄的父母激動的哭鬧不已,有些早就眼紅唐槐在縣城賺了錢的婦女,也趁機罵起了唐槐。


  聽著他們的罵聲,章霆之一臉陰鷙。


  「都給我安靜!」景煊凌厲地喝道:「兇手拿匕首刺入死者心臟時,在匕首上留下了指紋!只要你們其中,誰的指紋跟匕首上的指紋相同,誰就是兇手!」


  景煊給村長和章霆之使了個眼色,然後大聲對村民道:「你們把十指按在印章上,再把指印蓋在白紙上!」


  指紋還能查兇手?

  村民表示漲姿勢了。


  大家都好奇,指紋怎樣查兇手呢?


  一些村民想著,自己不是兇手,不怕查指紋,一些村民屬純是好奇,匕首上的指紋,警察也能提取?


  然後,都大膽地把自己的指紋,印在了白紙上。


  從頭到尾,景煊都在關注著,戴著頭巾的鐘諱燕。


  鍾諱燕一直都在哭,看著村長和章霆之快到自己面前時,她慌張了。


  她左看右看,自己的公公婆婆,都一邊罵唐槐一邊印上指紋了。


  然後到她自己了。


  鍾諱燕緊張地握著手,臉色蒼白,眼眶含淚。


  「到你了。」章霆之見鍾諱燕遲遲不下手,冷冽地道。


  「我……我……」鍾諱燕聲音顫抖,她的反常,引來村民的目光。


  村民奇怪地看著她,她為什麼不敢印指紋,還心虛慌張的樣子?

  章霆之眸光一冷:「不敢印,是不是心虛?」


  「撲通……」


  鍾諱燕突然跪了下來,撕心裂肺地哭道:「嗚嗚……是我……是我害了唐槐……」


  村民懵了。


  怎麼回事?


  景煊走過來,在鍾諱燕面前蹲下,冷冽的眸,直視鍾諱燕紅腫的眼睛:「你是怎樣害了唐槐的?」


  鍾諱燕哭道:「嫁給張輝雄前,我已經有相好的對象了,是我家人,活生生把我們拆開。張輝雄發現我不是第一次后,當晚就對我拳打腳踢,罵我賤貨。從那開始,他會邊要我邊罵我,打我……」


  「我恨死他了,可我有什麼辦法?他是我丈夫……那晚,我在屋裡聽到柴房這邊的動靜就拿著電筒走過來,我看到唐槐慌慌張張跑出柴房,又聽到張輝雄從柴房裡傳出來的叫聲,我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


  「我走進去,他發現是我,就把我拖進去要我,罵我賤~貨,生個賠錢貨的野種,拿那根竹枝打我,我一恨之下,撿起地上的匕首,朝他胸膛刺去……」


  PS:今天更完,寶寶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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