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第275 景少會不會金屋藏嬌?
來到軍營大門。
景煊下面的戰士告訴她,景煊帶兵出海集訓了。
張詩婉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白色軍裝的小海軍:「你們景少什麼時候回來?」
小海軍:「一次集訓,至少要六個小時。」
張詩婉一聽,心中暗暗詫異:這麼久?
她溫婉的笑了笑:「我可以在軍營等他回來嗎?」
「只能在軍營外的等候室等。」軍營是重地,閑人不能進去。
張詩婉大方一笑:「好。」
然後,她提著吃的,來到等候室坐下,準備等景煊集訓回來。
飯盒裡裝的,是她親自做的飯。
景軍泰跟她說了,無論哪個季節,景煊都喜歡吃荷包蛋。
她特意煎了荷包蛋——
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有六個小時了,天都全黑了。
張詩婉再次來到大門,問景煊回來了沒?
小海軍告訴她,集訓完畢,但景少和章少出去放鬆了。
張詩婉一聽,急了:「出去放鬆?你知道他們去哪放鬆了嗎?」
小海軍搖頭:「不知道。」
張詩婉一陣失落,但又不能責怪小海軍沒有幫她傳達。
是她做得不夠好,沒有讓對方在景煊回來第一時間,傳達消息,她在這裡等他。
張詩婉對小海軍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
出去放鬆,肯定大吃大喝,他回來,也不會吃她煎的蛋……
離開軍營,張詩婉在街上,慢走行走。
她比景煊大三歲半,他們很小就認識了,她喜歡景煊。
可是景煊一直都不喜歡她……
章霆之站在軍營里宿舍的陽光上,看著前方偌大的訓練場,訓練場盡頭,是一片一望無邊的海洋。
他和屬下了走進來。
來到他身後,行一個軍禮:「章少!」
章霆之沒有轉過身,他微挑眉梢:「張小姐走了嗎?」
屬下回答:「按照章少說的,她聽后,失望地走了。」
「嗯。」章霆之朝他揮手:「以後她要是來找景少,你們都說景少出海集訓了。」
屬下回答:「是!」然後再重重行一個軍禮,離開章霆之的宿舍。
章霆之眸光深沉地瞭望前方。
他知道,景煊回縣城了。
他知道,景煊跟唐槐一起。
他也知道,他無法插足於他們……
他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很深很深,比任何人想的還要深。
與其去打擾他們這麼深的感情,自己不如去保護他們的感情。
一個是他的好戰友,一個是他愛的女孩。
是的,他愛她,從見到第一眼起,就愛了。
他不計較年齡,可是她不屬於自己。
來到這裡訓練海軍,彷彿經歷千辛萬苦,經歷生死。
每次回到宿舍,都很累很累。
可是躺要床上,他就不由想起她那張俏麗的臉。
每次想到她,他就徹夜難眠——
唐槐,你要加油!
他微眯雙眼,苦澀地看著前方,加油讓自己配得上景煊,加油讓自己幸福!
-
見張詩婉提著飯盒,一臉沉重地走進來,在陪著小兒子寫作業的張太太詫異地問:「一臉的喪氣,跟景少談得不愉快?」
張詩婉抬眸,看了一眼張太太:「阿媽,我壓根沒見著景煊。」
「沒見著?你白天出去晚上回來,竟然沒見著他?」張太太驚愕:「是不是他躲著不見你?」
張詩婉笑了笑:「沒有。他們出海集訓,一去就要六個小時回來,我在軍營外面等他,他和章少沒回軍營,訓練結束,就出去放鬆了。」
張太太聽后,疑惑不解:「放鬆?怎樣放鬆?到酒吧找小姐?還是景少金屋藏嬌,他有女人了?」
張詩婉一聽,緊張不已:「阿媽你別亂說!」
「如果他不是金屋藏嬌,為什麼多次拒絕你?雖然這十年來,我們不回大匯鎮住了,可是你和景少,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你各方面都這麼優秀,現在進了外交部,精通英文法文,高學歷的高才生,配他不是足足有餘嗎?可他對你的態度……唉,昨晚我就看出來了,他一點都不喜歡你,要是對你有意思,不會吃完飯就走,他爺爺留都留不住。」
張太太最寶貝張詩婉了,張詩婉為他張家漲臉,她不寶貝她寶貝誰?
她都捨不得吼的女孩,竟然被景煊冷落,她那個氣啊。
張詩婉笑了笑,心中卻是苦澀無比:「阿媽,全軍隊的人都說景煊和章少不近女色,他們兩個出去,我放心。」
張太太也顧不上教兒子寫作業了,她走過來,拉著張詩婉的手,八卦問:「會不會景煊和章少……那個吧?」
張詩婉一聽,臉色變了變,然後一副哭笑不得的看著張太太:「阿媽,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他們兩個怎麼可能那個。阿媽,你不要亂猜,景煊也不大,應該不想考慮終身大事,等他開竅了,就會接受我了。他的軍隊沒女兵,他的身邊沒女人,他開竅了,就會看到我的美,我的好。」
張詩婉頷首,一臉自信地看著張太太:「阿媽,放眼看去,也只有我才配得上景煊,不是嗎?」
張太太想了想,笑道:「是的是的,整個大院,就我女兒漂亮,高學歷,還有份這麼好的工作。哪像李老的孫女,整天只會發大小姐脾氣,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還是我女兒好。阿婉啊,景煊不開竅,可是你開竅了,在感情上的事,你就辛苦點了。你要是嫁進了景家,我們張家可就前途無量了!阿爸阿媽年紀大了,以後就靠你提拔你弟弟了,你弟弟還這麼小……」
張詩婉嫌棄地看了一眼坐在茶几上寫作業的弟弟:「今年十五了,還小?我十五,都不知道多懂事了。」
這時,張軍殿猛地抬頭,瞪向張詩婉:「不要總是拿我跟你比!你這麼努力還不是為了證明給景煊哥看,我又不用證明給誰看,我總是沒你這麼會吃苦!」
「我努力是為了張家,為了你們!」張詩婉氣得臉紅:「張軍殿,以後不准你說這樣的話!」要是被景煊聽到,她得多丟臉。
「你總是說我愚蠢,我就是不喜歡你。」張軍殿撇嘴,幽幽地道。
「都初三了,從你讀書起,就沒一次考及格的,不愚蠢嗎?」張詩婉對這個弟弟,又愛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