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要是能夠每個晚上都能這樣擁你入睡,多好!
「景煊哥。」唐槐用臉,磨蹭著景煊的衣服。
「唐槐,我好想你。」景煊抬頭,輕柔地摸著唐槐的后袋勺。
她柔順的頭髮,黏黏的,景煊覺得不對勁,往手掌一看,他的手,沾有血跡!
景煊一怔,瞳眸一縮,邊檢查唐槐後腦邊道:「你受傷了!」
他摸自己的頭時,唐槐覺得有點痛,聽景煊這一說,心想,是不是傷口流血了?
景煊拔開唐槐的頭髮一看,後腦位置,真的受傷了,流了不少血。
「都流血了,你不知道痛?」景煊又心疼又自責,自責自己沒能好好保護她。
「我去找臭草。」景華丟下一句,就出去找臭草了。
臭草,是野生的一種草,味道很嗆鼻,很濃,但止血非常有效果,而且被毛毛蟲爬上身,身子發癢,用臭草搓,也能止癢。
谷佳佳走上來,看著唐槐的傷口,是撞的,傷口不深,就是流了血,染濕了頭髮。
後腦勺輕輕一碰,都痛得要死,這皮都碰了,流血了,肯定很痛。
可是一路上,唐槐都沒喊過一聲痛,谷佳佳心疼唐槐,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受傷了,為什麼不說?」
唐槐無奈地笑了笑:「嚇得全身都發抖,能走到這裡來已經不錯了,哪還記得疼。」她也是進屋后,才覺得腿抖得厲害。
聽了這話,景煊心疼不已。
他拿過熱毛巾,過來輕輕幫她把血跡擦乾。
簡直是傷在她身,痛在他心。
很快,景華摘了一把臭草回來了。
景煊迅速接過,洗乾淨后,搓碎搓爛,搓到有草汁流出來,他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敷在唐槐的傷口上。
像被鹽水腌了似的,臭草敷上去時,傷口處傳來一陣刺痛,唐槐倒抽了一口冷氣:「嗞……」
「要不要把頭髮剪了?」谷佳佳問。
「不用!」唐槐馬上拒絕:「在這裡剪頭髮,多醜啊。」
「可是這樣,不容易上藥。」
「沒事的,很快就結痂的。」唐槐看向景煊:「景煊哥,章霆之呢?」
「醉過去了。」景煊道。
「那你叫我過來……」
「想你了。」
「……」唐槐驚愕,她看了一眼景華。
景煊見她看向景華,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景煊坐在她旁邊,用大掌按住她後腦勺:「景華不會說出去的。」
「要是景鵬知道,肯定會唱到全村人都知道。」
「所以,我不跟他說。有多痛?」
「不痛了,輕傷,有臭草止血,沒事的。」
「讓我如何放心你?」景煊嘆了一口氣。
「真不放心我,以後就寸步不離保護我。」唐槐笑道。
「好。」
「跟你開玩笑的,你不要真的退伍回來陪我。」
「不何不可?」
「現在是不可,等我大學畢業就可以了。」
「要我等多少年?」
「我今天會考上高中的。」
看著他們相摟,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家常,谷佳佳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不對,她覺得自己和景華是多餘的電燈泡。
她嘆了一口氣,幽幽地看著景煊:「景少,你想唐槐,就把唐槐叫到這裡來就行了,幹嘛把我也帶上?讓我在這裡看著你們談戀愛,你們知道我心有多難受嗎?」
景煊掃了景華一眼:「帶她去睡覺。」
「樓上房間有床鋪,我帶你上去。」景華對谷佳佳道。
「哦。」谷佳佳打了一個哈欠,她真的很困,然後跟著景華上樓了。
看著谷佳佳的背影,唐槐詫異地問:「你們還把這裡收拾乾淨,開床鋪了?」
「嗯,以後,我們回村子,這裡就是我們約會的地方。」景煊道。
「別。要是大清早的,被人看到我從這裡出去,你又在屋裡,會麻煩大的。」
「今晚,你必須留在這裡過夜。」景煊霸道地道,然後起身,把唐槐公主抱了起來。
「你要幹嘛?」唐槐驚愕地看著景煊。
「進房間。」
「我還不看章霆之呢,他喝得有多醉了?」
「醉死了。」一提到章霆之,景煊就冷了俊臉。
那傢伙,喝醉了,然後不停地叫他的唐槐:「唐槐……唐槐……」
叫他的唐槐就算了,還亂說話:「不要跟景煊在一起,你跟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他奶奶太可怕了,唐槐,不要跟景煊在一起……」
景煊聽到這話,能高興嗎?
然後,直接把他灌醉,讓他睡死過去,少在這裡胡言亂語。
「你扶他回房間睡的?」唐槐問。
「嗯。」
「有幫他蓋好被子了嗎?下半夜開始冷了。」
「唐槐,不準關心我之外的男人!」
「……」
景煊小心翼翼地把唐槐放床上:「則著睡,不要弄到傷口。」
唐槐坐在那,抬眸,眼睛清澈雪亮:「你要跟我睡?」
「不然呢?」景煊理所當然地把大衣脫下:「樓上的房間,谷佳佳睡了,一樓就三間房,霆之一間,景華一間。」
「佳佳一個人在樓上睡,會怕的,我上去陪她吧。」
「你上去陪她,我也會上去陪她,我睡在你們中間。」景煊揚唇,笑得邪惡:「你想我左擁右抱?」
「你怎麼這麼壞?」唐槐瞪了他一眼,好吧,她了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她當然不希望景煊左擁右抱。
她把外套脫下,外套因為二愣傻子,背後那弄髒了,脫下后,唐槐嫌棄地把它放在床前的椅子上。
她慢悠悠地躺下,面對景煊側著。
景煊在她身邊躺下,用手臂當她的枕頭,兩個人蓋著一床棉被,沒一會兒,被裡就暖烘烘的了。
「景煊哥,白天謝謝你,願意陪我演戲。」唐槐眨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景煊。
「那是我必需做的。」景煊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尖,寵溺地道。
「唐穎阿媽簡直過分,竟然想到,要把我們灌醉,讓我們名聲大壞。」
唐槐進了村長的小洋樓,在那裡等,果然,景煊來了。
見到景煊,唐槐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楊紅星想製造他們上床的戲碼。
她和景煊太久沒見面了,景煊回來,因為要參加景鴻的婚禮,他們一直都沒能單獨一起。
這次,真謝謝楊紅星,給他們製造了單獨在一起的機會,讓他們抱在一塊,解了相思之苦。
解了相思之苦后,唐槐就和景煊商量了如何應付楊經星,然後就有了打楊紅星臉的那一幕。
從村長小洋樓離開后,唐槐直接上廁所。剛巧,在路上遇到了拉著阿寶的上景娜。景娜很喜歡唐槐穿的外套,問她在哪裡買的,唐槐說,家裡有一件新的,沒穿過的,正好是想送給她的,於是,他們去拿外套了。
走到村長小洋樓屋後面時,二樓,景煊的卧室門開的,景煊叫住了景娜,讓她上樓找他。
景娜不見唐槐等自己,於是就先去拿外套,唐槐發現阿寶手裡拿著口琴,就跟阿寶說,她會吹口琴。
阿寶聽唐槐說自己會口琴,然後就纏著她,讓她教。
景娜就把他們也帶到村長家,唐槐和阿寶在一樓,她上了二樓。
來到景煊卧室敲門,敲了老半天,都沒見人出來開門。
然後,景娜就下樓了,在樓梯間,被阿寶拉走,阿寶說,唐槐吹口琴很好聽。他要唐槐教他吹口琴,但他肚子痛,唐槐又要回去繼續吃飯,阿寶只好過來找景娜,讓景娜陪他上廁所。
廁所是臟地方,景娜不想把新外套拿到那種地方去,於是隨手把外套掛在樓梯扶手,拉著鬧肚子的阿寶去廁所了。
唐槐並沒有回去吃飯,景娜和阿寶上廁所后,唐槐到了別處,就在他們剛離開小洋樓,楊紅星就帶著一群人過來了。
他們走進院子后,直接進屋,上樓。
他們在樓上鬧時,景娜和阿寶從廁所回來了。
唐槐已經坐在院子的石椅上,吹著口琴了。
景娜和阿寶,頓時被唐槐吸引,景娜也忘了上樓找景煊,和阿寶,一左一右坐在唐槐身邊,聽著吹口琴。
於是,才有了景軍泰下樓看到的那一幕。
楊經星萬萬沒想到,唐槐是裝醉的,識穿了她的計謀。
「不要說她,以後,你會清靜的,一直到你考上高中。」景煊深情地看著唐槐:「唐槐,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娶你,不管我奶奶怎麼說,你都不要理她,嗯?」
「我知道。」唐槐笑:「反正我又不急著嫁,根本就不用跟她說我們的戀情。我現在是以學習為重,等我畢業了,我會跟你奶奶攤牌的。」
「到時候,我們先下手為強,生米煮成熟飯。」
唐槐臉一熱,朝景煊胸膛一捶:「你倒是想,你這個軍痞,你現在就想生米煮成熟飯了!」
景煊握住她捶他的小手,手,柔若無骨,皮膚白皙,嫩滑細膩,握著時,手感極好。
景煊揉了揉這隻小手,然後親吻著她的手背,眸光灼灼地看著唐槐水汪汪的眼睛:「我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哪能不想?但我會忍,不會傷害你。」
每次聽到他說不會傷害自己,唐槐心裡就像吃了糖一樣,甜滋滋的。
景煊身子往她挪了挪,把她摟在懷裡,「唐槐,要是每個晚上都能夠這樣擁你入睡,多好。」
PS:凡是欺負唐槐的人,景煊都會報復的,他是寵妻狂魔,還是一個護短不幫理的壞銀。大家別急,往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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