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變得更壞
薑姒被迫的放在床上,傅子琛情深壓下,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都是成年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彼此心知肚明。
傅子琛強行握住了薑姒的雙手,十指緊扣,他低頭吻住了薑姒的唇。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薑家,午夜十二點,陸慧文依舊沒有睡,時不時張望著無邊的黑夜,一直沒有看到薑姒回來的身影。
薑南州雙手插兜路過客廳,電視上播放著什麽節目,陸慧文並不知情。
“媽,現在都這麽晚了,她不會回來了,你不要在繼續等了。”
“不,我再等一會。”
薑南州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隨便你。”
薑南州去了廚房一趟,喝了半杯水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家裏突然沒了薑姒,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
但,轉念一想,現在的薑姒是跟傅子琛在一起,薑南州的心又開始堅硬起來。
翌日一早,薑姒穿好了衣服,麵色如常,昨晚發生的一切,隻當是酒後亂行。
身邊的位置空了,傅子琛睜開眼,正巧看到薑姒背對著他穿鞋。
“才七點而已,再睡一會。”傅子琛的語氣很柔和,伸出去的手被薑姒避開。
薑姒眼神裏帶著疏離,刻意跟傅子琛之間保持著距離。
傅子琛略帶尷尬的收回手,昨晚的所有溫存,他記得清楚,薑姒似乎已經忘記了。
“昨晚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改變不掉,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場意外而已,我不會計較,希望傅先生也不要當真。”
刻意的疏離讓傅子琛渾身不自在,他以為薑姒會重新回到他身邊,沒想到卻是迎頭一擊。
“薑姒,我知道你還有很多東西無法釋懷,沒關係,以後的時間很長,我們可以一起找答案。”
“不,我們之間注定沒有未來,我的心裏已經有了其他人,希望傅先生能成全我們,不要成為我們感情路上的絆腳石。”
薑姒從口袋裏拿出了僅剩的十一塊兩毛零錢,隨手放在床頭櫃上,“這是你昨晚的辛苦費。”
如同異常冷笑話,傅子琛遍體生寒,薑姒她的心裏居然有了其他喜歡的人?
忽然記起傅子婧前些天跟他說的一些話,薑姒跟談蔚然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他一直願意相信薑姒跟談蔚然之間沒關係,而現在,薑姒主動的說出心裏有了其他人,但這個其他人並沒有說出是誰。
傅子琛猜測,那個人有可能是談蔚然。
“薑姒,你這算是婚內出軌。”
眸子漸冷,傅子琛起身,下床,隨意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薑姒雙手環抱在身前,剛走到門口,腳步一頓,下意識的回頭,健碩的八塊腹肌近在眼前。
慌忙挪開眼,薑姒好意的提醒,“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把離婚證拿了,我這不就不算是婚內出軌了嗎。”
扣著紐扣的動作一頓,薑姒所有的後路全部想好,似乎是在故意等待他的回應。
心口裏像憋了一團火焰,麵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傅子琛真的想親手掐死她。
“做我傅子琛的太太,想從我的身邊離開,除非有兩種情況。”
“哪兩種情況?”
“第一,被我玩膩了,第二,除非她死了,滿足不了任何一點,你這輩子都注定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妻子,喜歡人可以,我吧把他殺了,看你還怎麽喜歡。”、
侵略的氣息席卷而來,屬於惡魔的氣焰,壓抑的薑姒喘不過氣。
傅子琛認真的開口,一字一句,無形中給薑姒施壓了很多的壓力。
傅子琛靠近薑姒,薑姒下意識的後退,直到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退無可退,被迫的抬起下巴,直視著男人的雙眸。
冷冽的氣息,讓傅子琛變得更加有距離感,每一步,薑姒都走的小心翼翼的,卻沒想到,傅子琛一直未動,並不是退讓,而是在等著她走出最後一步,成功的反殺。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鷹眸緊鎖著眼前的人,傅子琛詢問著。
薑姒渾身一顫,傅子琛的手段,她很早就見識過。
隻要他說到一定會做得到。
原本是想拉著談蔚然當擋箭牌,但,傅子琛的一席話徹底打消了薑姒的念頭。
“這是我的事,跟你無關。”
別過臉,薑姒不願意去看傅子琛,這個男人十分危險,像是地獄的修羅,隻要她走錯一步,肯定會萬劫不複。
傅子琛也不逼問薑姒,指腹摩擦著剛毅的下巴,細細的猜測著。
“讓我猜猜看,這個人該不會是談蔚然吧?”
“你少胡說八道,我怎麽可能喜歡他,是一個外國人,我之前在國外的時候跟對方一見如故,這一次回來,一方麵是為了家裏的喪事,另一方麵就是跟你離婚,然後回去跟他在一起。”
薑姒靈機一動,國外那麽大,她隨口說出一個人,傅子琛也不會找到那個人。
因為這個人不是真的,即便傅子琛權勢滔天,能力頂級,翻天覆地的找也找不出來。
“是嗎?”眸色漸深,傅子琛沒有聽出他的話語裏夾雜著濃烈的醋意。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隻好把你留在身邊,等你什麽時候想說了,我什麽時候放你離開。”
傅子琛認了真,他看上的女人,絕對不能便宜了其他人。
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薑姒的一席話傷了傅子琛的心,他故作堅強,被摁住的心髒,幾乎快停止了跳動。
兩年的時間,確實可以發生很多的事。
薑姒這次回國,她的改變顯明,由不得傅子琛不多想。
“傅子琛,你這是非法拘禁,小心我告你。”
“告我?那也要你有機會去告我,薑姒,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仗著我對你的喜歡,肆無忌憚的忤逆我,得罪我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
藏匿起來的真實人格再次出現在薑姒麵前,霸道又狂爵,讓人無法忽視他的魅力。
以前的薑姒,就是迷倒在這樣的傅子琛的褲腳下。
時過境遷,兩年的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同樣可以讓一個人變得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