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你沒資格跟我搶人
“媽,媽……怎麽了?”
薑姒扔下手中的電話,情急的爬上了二樓,追到了薑南州的臥室裏。
“阿姒,你快打救護車,你弟弟他昏迷過去了,無論我怎麽叫他都叫不醒。”
地上擺放著很多空酒瓶,薑南州的身上的皮膚呈暗紅色,讓人不敢懈怠。
“媽,你不要擔心,我馬上就給醫院撥打急救電話。”
薑姒一摸口袋,才記起手機扔在了一樓,焦急的趕下了樓,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
半個小時後,市醫院,走廊裏,陸慧文焦急的徘徊著,心裏沒有任何的底。
薑姒心裏同樣擔心著薑南州的情況,搶救室前的紅燈亮起,即使他們再心急,也不能闖進去。
漫長的等待時間終於熬了過去,手術室前的紅燈終於滅了,薑姒迫不及待的抓著從搶救室裏走出來的主治醫生,慌亂的詢問情況。
“醫生,我弟弟怎麽樣了?”
“醫生,我兒子他怎麽樣了?”
“薑先生喝了太多的酒,酒精中毒,嚴重傷害了胃部,不過,經過我們的努力搶救,他現在已經沒事了,但這些天必須留在醫院裏繼續觀察情況。”
“謝謝醫生。”薑姒目送醫生離開,搶救室的門被推開,薑南州蒼白著臉色,被人推了出來。
陸慧文哭腫了雙眼,一路跟著病床去了一間病房。
薑南州閉上了雙眼,依舊沒有清醒過來。
陸慧文緊緊的抓著薑姒的手,心裏空蕩蕩的。
薑南州是薑家唯一的獨子,她答應了薑德秋會好好的照顧兩個孩子,而他們兩個,一個剛剛才從醫院裏出來,這一個現在又住進了醫院。
陸慧文空子不住自己的情緒,隱忍的內心繃不住了,徹底的崩塌。
“阿姒,媽該怎麽辦?該怎麽辦才好,為什麽這個家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媽……”薑姒心疼的抱住陸慧文,聲音裏染滿了哭腔,她現在腦海裏一片混亂,薑南州如今太偏激,她也勸不動。
“媽,一切都會沒事的,你不用擔心,醫生剛剛也說了,南州現在已經沒事了,隻要在醫院裏安然的度過幾天,南州就可以回家了。”
陸慧文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她現在是唯一的家長,不能在孩子麵前亂了分寸。
雖然,這分寸早就已經亂了。
談蔚然接到薑姒的電話後,直接從會議室離開,開車闖入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走廊裏,薑姒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裏,消瘦的身影顯得是那麽無助。
“薑姒。”
薑姒抬起頭,在陸慧文麵前強忍的眼淚徹底的決堤,她想找個肩膀靠一會。
她不是一個心硬如鐵的人,她也是人,也有傷心悲痛的時候,但在陸慧文的麵前,為了防止陸慧文的心態更差,薑姒故作堅強。
可她也是會累,也想找個人傾訴。
腦海裏回憶了很多,到最後卻發現,隻有談蔚然一直留在她的身邊,而她似乎也隻有找他出來傾訴心事。
“對不起,借我抱一會,一會就好。”
窩在談蔚然的懷中,隱忍的眼淚控製不住的落下。
談蔚然摟著懷中的人,這一刻,他被需要,被薑姒需要,所有的心願在這一刻全部得到了肯定。
陪伴在她的身邊這麽久,一直想成為她傷心時候第一個想到要依靠的人,似乎已經實現了他的願望。
“不要怕,你身邊有我,我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好好的保護你。”
談蔚然的話音剛落,懷中的人突然被人搶走,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右臉頰上。
傅子琛冷著張臉,強勢的把薑姒護在身後,冷漠的眼眸裏迸濺出狠厲的光。
談蔚然感覺到臉頰上火辣辣的疼,不滿的瞪著對麵的人。
薑姒被控製在傅子琛的身後,她心裏莫名的發慌,不知道傅子琛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傅子琛,你瘋了嗎?你為什麽要打他?!”
薑姒不滿傅子琛的舉動,她的手臂被傅子琛緊緊的控製住,不給她逃離他身邊的機會。
“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為什麽!”俊朗非凡的臉上染滿寒霜,傅子琛心中丟滿了失望。
他以為,薑姒在遇到困難的第一時間一定會想到他,一定會讓他過來。
卻沒想到,最後被喊來的人竟然是談蔚然。
喉嚨處像是被摁住,這口氣難以下咽,難受又難忍。
“我為什麽要給你打電話?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麽對我大呼小叫的,我愛給誰打電話就給誰大電話,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傅子琛手中的力道逐漸的加重,薑姒的話深深的刺激著他的每一個神經。
“你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你的誰?”
傅子琛強勢的控製住薑姒,這件事讓也抓狂,渾身都不自在。
薑姒疼的眉頭緊皺在一起,用力的想要睜開傅子琛的控製,努力了好一會都是徒勞。
“傅子琛,你放開我,我跟你之間的事情早已經是過去式,你不要再妄想我們還會有未來。”
“你跟我之間沒有未來,那你想跟誰之間有未來?談蔚然嗎?”
提及談蔚然的名字,傅子琛眼神中多了幾分狠厲。
薑姒別過臉,不願意直視傅子琛,語氣裏充滿了濃烈的嫌棄。
“反正不會是你。”
“薑姒,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這輩子,除了嫁給你,你別無選擇。”
聲音不大,卻震撼人心。
傅子琛緊緊的扣住了薑姒的手腕,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談蔚然抓住薑姒另一隻手,優雅的麵容下是一顆爭鬥的心,他沉寂許久,隻為保護薑姒的安危。
如今的薑姒被傅子琛控製住,他做不到視而不見。
“傅子琛,你放手,薑姒她根本不想跟你走。”
四目相對,氣場相當的兩個男人互不相讓。
傅子琛很早前就看談蔚然不順眼,沒想到他這麽快又往他的槍口上撞。
“他是我的女人,隻能跟我走,你,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有什麽資格跟我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