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終於又栽進他的手中
徐前坤隨手丟掉外套,蹲下身,手指輕碰薑姒的臉蛋,眼神裏滿是瘋狂。
等待了這麽久,終於又栽在他的手中。
“徐前坤,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等我出去之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薑姒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她手腳被捆綁住,掙脫的手腕都被繩子勒出了血痕。
徐前坤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小美人,落在我的手裏,你不乖乖的聽話,還想著從我身邊跑呢?你能跑的掉嗎?”
“……”
薑姒急紅了雙眼,徐前坤的話戳中了她的心。
估計到現在,都不一定有人發現她失蹤了。
“放棄抵抗從了我,隻要你願意跟著我,我會好好的疼你,愛你的。”
徐前坤嘿嘿低笑,伸手去解開薑姒襯衫上的紐扣,脖子處雪白的皮膚刺激著他的雙眸,體內躁動的因子更加的猖狂。
“住手,住手!”
薑姒歇裏斯底的喊,徐前坤更加的激動,手中的動作沒停。
薑姒趁其不備,雙腿蓄力,狠狠的踢中了徐前坤的小腹,他疼的冷汗直冒,不得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徐前坤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從地上撿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在薑姒的身上。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一心一意為了一個不愛的你男人守身如玉,人家根本沒把你當一回事,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乖乖的留下來陪著老子,如果把老子陪高興了,說不定能讓你上個位。”
薑姒咬緊牙關,隱忍的青筋凸起,卻不願在徐前坤麵前喊一個疼。
徐前坤揮打的累了,捏著薑姒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告訴你,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呸!”薑姒吐了徐前坤一口唾沫,恨不得能將徐前坤千刀萬剮。
徐前坤閉上了雙眼,積壓在心底的努力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我不止給你一次機會,你這個女人竟不懂得把握機會,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薑姒閉上了眼,已經放棄了反抗。
隻是挨一頓打而已,至少保住了清白,她甘願被打。
手中的鞭子高高的揚起,徐前坤蓄了力氣,他偏要將這副傲骨打到屈服,打到求饒為止。
“砰”,大門被人從外麵狠狠的踹開,徐前坤沒來得及看清楚來人,直接被一股力道踹飛了出去,手中的鞭子飛出去老遠。
地上的人卷曲著身體,血痕染紅了薑姒白色的襯衫,同樣染紅了傅子琛的雙眼。
沈江緊跟其後,帶著人控製住了徐前坤。
徐前坤大吃一驚,這個地方如此的隱秘,傅子琛怎麽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這麽快找到這個地方?
李三等人也被控製住,從李三的身後走過一個瘦弱的男人,主動的站在沈江身後。
“王八蛋!”
徐前坤激動的想去錘爆那個背叛他的人,但身邊被人控製,他根本逃不開。
傅子琛冷冷的注視著這裏的一切,徐前坤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心虛的別過臉看向別處。
躺在地上的人像是失去了生命的跡象,狼狽的模樣刺痛著傅子琛的心。
顫抖著手探入薑姒的鼻息間,微弱的呼吸讓他懸起的心暫且的落下一半,傅子琛抱起地上的人,將人抱進了車裏,命令人送去最近的醫院。
薑姒昏迷的一整夜,傅子琛握著她的手守護在旁邊一整夜,他不敢閉眼休息,怕錯過她任何一個動作。
翌日一早,日出東方,金黃色的陽光透過窗口灑在病床上,床上的人睫毛顫抖了幾下,緩緩的睜開眼,強烈的陽光令薑姒一時不適應,接連閉合幾次,才逐漸適應著。
右手被束縛著,酥麻的不是很舒服,順著那隻手看到了趴在病床上睡著的人,薑姒微微吃了一驚。
傅子琛怎麽會在這裏?
薑姒抽回了手,刻意跟傅子琛之間保持著距離。
傅子琛從病床上驚醒過來,床上的人已經清醒過來,他高興的找來醫生,一番檢查下來後,傅子琛上前詢問著醫生的情況。
兩個人一起走到走廊裏談話,護士留下來給薑姒塗藥,邊塗著藥邊羨慕的開口。
“薑小姐,你老公對你可真好,我在醫院裏值夜班,他就在這病房裏守護你一夜,生怕你的傷勢會惡化了,我們護士站的姐妹們都可羨慕你們的愛情了。”
房門半開,透過縫隙,傅子琛就站在不遠處,似乎是察覺到了薑姒的視線,傅子琛回過頭,衝著她露出溫柔的笑。
薑姒匆忙的回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傅子琛問完了話,推門進了病房,薑姒急忙拉下衣服,擋住了後背上的傷。
護士手中的棉簽被打在地上,一臉的不悅,“薑小姐,你的傷口還沒塗完藥呢,快把衣服掀起來。”
“不用塗了。”薑姒心跳瘋狂的加快,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重新躺在床上。
“薑小姐,你的傷不塗藥,時間久了是會留下疤痕的。”
護士在一旁提醒,薑姒沒有回話,護士還想繼續說些什麽,傅子琛接過她手裏的藥瓶和棉簽,示意她先出去。
屋子裏隻剩下兩個人,薑姒雖背對著傅子琛,他的視線太過熾熱,令她如芒刺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傅子琛。
“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她疼昏了過去,後麵的事一點都記不得。
“是。”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又是怎麽知道我失蹤的事?”薑姒想不通這些,半坐起身,眼神裏滿是探究。
“想知道?”
“當然想知道。”
“你想知道內情不是不行,我先幫你塗藥,塗完了藥,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傅子琛晃了晃手裏的藥瓶,拉過一把椅子坐到床前,薑姒突然有些後悔讓那個護士離開。
她的傷大部分都傷在後背,必須掀起衣服露出後背才可以塗藥。
“這件事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事你可以不想知道,藥必須塗,我可不想我的女人傷痕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