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

  購買比例不足顯示為防盜章, 來晉江看原版吧  這句話在理央的舌頭上繞了幾圈,終於沒說出來,她換了一句話, 順便朝他揚揚手:「沒什麼, 你慢走。」


  陳至立微微頷首,出去的時候順便幫她把門帶上。門鎖響了一聲,她盯著那扇門看了半天, 肚子又「咕咕」兩聲,提醒她改去找點東西吃。


  她把屋子打量了一番, 找到廚房,超大的四門冰箱上面液晶屏顯示著數字, 那代表這個冰箱里是有東西的。


  她匆匆跑過去拉開冰箱門, 打開的是冷凍櫃,各式各樣的冰淇淋和塑料盒包裝的鮭魚肉。她吸了兩下鼻子, 關上門在冷藏室里搜索。入眼的都是菠菜白菜西紅柿茼蒿萵筍之類的東西,另一層放的是獼猴桃火龍果甜橙,而這些東西都好像是新買來的,蔬果並沒有長時間存放之後的那種乾癟感。


  也就是說, 這個房子在最近的時間離是有其他人來過的,除了來放行李的白路,或許是家政阿姨吧。


  看了那些蔬果,理央只覺得這家的主人應該是一隻兔子, 而不是一個人。她撇撇嘴, 無奈地揉了揉胃部, 拿過旁邊的酸奶擰開蓋喝了一口,勉強拿這個先墊一下肚子。


  捏著酸奶瓶在屋裡先大致走了一圈,房子很大,具體多少平方說不上來,但是她家的三倍不止。


  屋裡的陳設可以用整潔到變態來形容,或許這也是現代人追求的極簡風格。包括琴房,書房,卧室還有衛生間,色調都很單一。


  而這屋裡唯一不同的一樣東西大概就是客廳里一副梵高的向日葵,色彩濃烈,掛在色彩單一毫無瑕疵的牆壁上,如同在南極茫茫冰川上砸了一團紅紅黃黃的顏料,看起來很奇怪,奇怪到令她搖頭幾次。


  書房很大,書不多,或者準確是說,書房應該是景辰的儲存室。裡面放了很多S.A.Y組合成員以前的合照海報,還有演出錄像和當年出的專輯之類的東西。這麼一看,她驀地覺得景辰是個念舊的人。


  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再看這些陳設,卻發現那副畫和這家裡有種神奇的契合感,真是神奇。


  一瓶酸奶不能填飽她的肚子,在大概熟悉了環境之後,她找出冰箱放醬料一層的火鍋底料,這包料算是唯一能證明景辰還是個人類的證據吧。把各樣蔬菜都取了一些洗洗乾淨,煮了一碗極其接地氣的全素麻辣燙,整個屋裡都充斥著濃濃的火鍋底料的味道。


  她在餐桌前一邊吃東西,一邊覺得自己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就如同那副向日葵和那個極簡現代風格客廳的強烈對比,但同時又有著一種詭異的契合感,依舊如同那團顏料和那個冰川。


  景辰的卧室同外面一樣風格統一而且乾淨,床頭櫃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抽屜里各個物件也是擺放得整整齊齊,如同有強迫症一樣的整齊。盥洗室的杯具都是新的,敢情景辰的這類生活用品隨時都在更換。洗漱一番之後,她鑽進被子里,準備好好睡一覺,但不知道是因為飛機上睡得多了,還是對現在的環境不適應,她翻來覆去好久都沒睡著。


  好不容易睡著,被一個夢嚇醒。


  夢裡麵灰蒙蒙的一片,像極了未整治前被霧霾籠罩的帝都。光線不明不暗,而她和景辰站在一棟牆面還是水泥和沙糊的在建高樓里。景辰說要和她聊聊。她一邊看著眼前霧霾一樣的景象,一邊等著景辰的手在安裝的很敷衍的鋁合金窗框上反覆摩挲。


  「你到底要說什麼?」


  這是夢裡,她唯一對景辰說的話。


  景辰回應:「我腦子裡面著了火。」


  她疑惑地挑眉。


  「著了火。」


  他好像陷入了復讀怪圈,就一直說著「著了火」三個字,順便把雙手撐著窗框往外探著身子,彷彿把腦袋探進那片霧霾一樣的空氣里,他腦子裡的火就能滅掉似的。


  她雙手掐著腰想了想,剛打算伸手把他拽回來,突然一陣轟隆聲,那鋁合金窗框和那半面牆突然鬆動,落進濃重到化不開的霧霾里。而一同跌落的還有景辰。當他下墜的時候,那些霧氣自動退開,理央雙手抓著不知道是繩索還是什麼東西,尖叫著往樓下看。樓太高,她看不清樓下是什麼樣子,只看到地上有黑紅的東西蔓延開來,就像一朵詭異的花。


  「啊——啊————」


  她驚醒,猛地坐起身,她想回家,此刻瘋狂地想回家。


  可是,因為身份的原因,她現在有家不能回,甚至連朋友家親戚家全都不能去。她懷抱著一個東西急促地吸氣呼氣,勉強算是找著點依靠,就那麼坐著發了一會呆直到呼吸平穩,然後有一隻手在輕輕拍著她的背。


  她一驚,偏頭一看,是個阿姨,她懷裡抱著的是別人的胳膊。因為胳膊被牽住,所以那個阿姨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半蹲在她床前,她立刻放開對方。


  「不好意思。」她訕訕地說。


  「又做噩夢了?」


  「嗯。」她點頭,發現這話說的蹊蹺,「又」做噩夢了,那意思是說,景辰做噩夢是經常的事咯?

  「你……你是……」她想問對方是誰,又怕說錯話,萬一對方是景辰的媽那豈不是很尷尬。可是,昨晚她到處看了看,除了S.A.Y組合的海報,她並沒有發現景辰和其他人的合照,全家福更被提了。


  那個阿姨把自己的袖子理整齊:「你經紀人說你傷到腦袋了,可能對記憶會有些影響,看來是真的。我是家政阿姨,姓溫,你以前都叫我溫姨的。我幫你做了兩年的飯了。放心,我不會把你的狀況透露出去的。」


  理央這才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溫姨年過四十但保養的很好,臉上有淡淡的妝,而且衣著品味不錯,談吐也是和氣知性。如果她不說自己是做家政的,大概別人也猜不出來她真實的工作。


  「現在起床嗎?」溫姨問這話的時候,很像媽媽對兒子的樣子。


  理央轉頭看看窗戶邊,厚重的窗帘遮蔽住陽光,她都不知道現在幾點,不過讓她繼續睡也睡不著了。


  「起吧。」


  溫姨點點頭:「今天不出門吧?」


  「不出吧。」她也不確定。


  「嗯剛好,要穿的衣服掛在衣櫃門正中間,兩套,你自己選一套。」說完,溫姨就出去了。


  在家的時候,理央的媽媽常常教訓她,第二天的衣服頭天就得準備好,別慌慌張張出門的時候還在找衣服,但是她媽從來不會幫她做這些事。明星果然不一樣,差不多算是衣來伸手了。


  早飯是蔬菜湯配煎蛋和米飯,煎蛋是很圓,蛋黃和蛋白合起來組成一個規矩的同心圓。


  她剛要吃飯,門外是「通通」的兩聲。


  「你坐著,我去看看。」


  景辰家的門有門鈴,不按門鈴也不敲門,這撞擊聲來的很奇怪。


  溫姨從門邊的顯示屏看了看外面,門口並沒有人。她疑惑地轉身,剛走了兩步,又是「通通」兩聲,伴著某種指甲划動的聲音,窸窸窣窣的。


  溫姨又按亮顯示屏看了看。門外的確沒有人,但是在門腳邊,有一團東西。


  「看到什麼了?」


  理央小跑著過來,看到屏幕上的那一團橘黃的東西。


  「像是一隻貓。」


  那個東西揚起兩隻前爪在門上胡亂地划著。


  「一開門它准得進來,我叫物業把它弄走。」說著溫姨就要按物業的鈴,被理央攔住了。


  「物業趕走了,也不知道那貓以後會怎麼樣,要不放它進來喂點東西。」


  溫姨不可思議地盯著她看,那目光讓她心虛。


  「怎……怎麼了?」她不自覺地摸著自己的臉。


  「你以前不是很討厭寵物嗎,說會掉毛。」


  「哦。」景辰討厭毛團。理央咂咂嘴,「小東西無家可歸,喂一次吧。之後送到領養機構去,給它找個主人。」


  溫姨舒了一口氣:「那也行,你不介意就行。那我可開門了。」


  「開吧。」


  門鎖「滴哩哩」一響,甫一開門,那毛團「嗷」的一聲叫喚,倏地衝進門。不知道是因為被遺棄而怒氣攻心要尋死,還是沖的太急大意了,「bang」的一聲,它腦袋直愣愣地撞到了玻璃質地的橫隔門上。


  她知道自己的好基友夏未的本命是景辰,但是她就在剛剛,忍不住當著夏未的面說景辰的不是。就因為這一句話,原本兩人開開心心約好了去逛吃逛吃的計劃瞬間取消,夏未狠狠地甩臉走人。


  理央很生自己的氣,要不是管不住嘴,也不至於鬧成現在這樣的局面。先不說其他的,各家媒體這幾天把景辰睡粉的事情大肆渲染,景辰的公關宣傳如一匹野馬,處在即將脫韁崩潰的邊緣。作為景辰的鐵粉,夏未就是因為難過得吃不下飯,理央才約她出來散心的。


  「哎喲,我的這張嘴。」理央扶額,一陣頭疼。


  「景先生沒事吧,快點,叫救護車!」耳邊一陣嘈雜的聲音,理央頭疼的睜不開眼,索性就一直閉眼休息,但是她身邊總是有很多人走來走去,吵得不得了。她感覺自己被人搬來抬去,但是她毫無反抗的力氣。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大白天的鬼壓床嗎?」理央在心裡默默想著,後來竟然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一睜眼,看著房子裝修跟酒店似的,理央一陣發懵,自己怎麼跑酒店裡來了?


  手背上扎著針,她沒注意到,掀被子的動作太大,把針頭牽扯到,疼得她齜牙咧嘴,仰到床上自暴自棄似的嗷嗷叫,立馬有人從外面進來,很關切地問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你誰呀?」剛說完三個字,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剛剛的叫喚和那句「你誰呀」,嗓音分明就是個男人的聲音。頭皮瞬間發麻,她低頭打量自己,變了,胸都沒有了。胳膊上的汗毛因為這驚嚇,根根豎起。她咽了一口口水,兩眼發直地盯著空氣。


  「我是誰?」


  「我在哪裡?」


  「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


  她猛地用雙手捂住嘴,才強迫自己不尖叫出來。扯掉吊針,她從床上爬起來,找了半天鏡子沒找到,在窗玻璃上看到反射的人影,這都是什麼事兒呀?為什麼那玻璃上的人是景辰,是景辰,是景辰呀!腦子上還裹了一圈白布,這什麼情況,他被打了嗎,這副德行,丑破天機。


  「辰哥,你沒事吧。」


  「你叫我什麼?」不知道是因為震驚還是氣憤,理央忍不住大著嗓門吼起來,嚇得那白凈小哥一哆嗦,當然,也嚇得理央自己一哆嗦,陪了她二十年的娃娃音突然就變成了一個大老爺們的嗓音,擱誰誰接受的了。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她現在是個男人了。那她自己的身體去哪裡了?明明和夏未約好去吃飯的,夏未呢?


  「夏未呢?」


  「誰,夏未是誰?」那白凈小哥一臉懵懂。


  「你叫什麼名字?」這小哥好眼熟,夏未追星,把景辰身邊的人的資料都掌握了,但是理央只是見過這人的照片,知道他是景辰的助理,但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叫白路。」


  「你一個大男人,取個女人的名字,白露,我的朋友陳白露小姐?」


  「不是露水的露,是馬路的路。」白路被嚇得不輕,默默地吞著口水,景辰這是中邪了還是腦震蕩的表現,這副模樣好嚇人。


  理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白路的表情,他就像看到神經病一樣。理央自己也的確快瘋了,現在要怎麼辦?

  「我怎麼了?這是哪?」


  白路如蒙大赦,景辰終於開始問正常的問題了,於是回答:「這是醫院,你在發布會上被……被人……」


  「好了,別說了。」被了半天沒被出來,肯定不是什麼風光的事,被人打了唄,就景辰這德行,她現在佔用了他的身體,都忍不住要啪啪啪自己打臉幾巴掌。


  「這是病房?這麼高大上。」


  「總監說了,你需要清靜,需要休息,所以要準備VIP病房。」


  「有電腦嗎?我去上個廁所,你給我找台電腦來。」


  「總監說了,不讓你看網上的東西。」


  「快去。」理央命令地口氣說完,又覺得這樣有點過分了,好好的幹嘛凶人家。撇過臉四處張望,被尿憋得不行,病房就有洗手間,果然是高大上的病房,剛剛找半天沒找到的鏡子就在洗手間的門口。她一進去就把門反鎖了,她需要冷靜,現在應該怎麼辦。


  現在要上廁所,應該怎麼上?她活了20年,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對男性的身體構造也不是很清楚,現在,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臉紅心跳,媽媽救命呀!


  第一步,當然是脫褲子。理央覺得自己開始呼吸困難了,這簡直比她高考做對數學試卷最後一道大題還要命。景辰這具身體穿的是休閑褲,並不是電視里看到的那種條紋的病號服,她揚著頭不敢看,雙手觸摸著紐扣,然後是拉鏈,然後就拉拉鏈唄。因為緊張,拉鏈拉斜了,卡住了。


  「明星不是都是名牌衣服嗎,這也能卡到?」她快要哭了,跟著拉鏈做了幾回合的鬥爭,成功地把拉鏈拉壞了。克服心理壓力,站在馬桶旁邊半天也尿不出來。


  「噓——噓——」小孩子尿尿都是這樣的,她也學著小孩的媽媽這樣噓了幾聲,剛覺得成功了,衛生間的門被敲了兩下。


  「辰哥,電腦我給你拿來了。」


  「我……」理央抹了一把眼淚,生無可戀了。


  革命成功之後,她檢查了一下,褲子壞了不說,嗯,還尿到褲子上了。洗手池的檯面上擺著一瓶洗手液,她胡亂壓了泵頭兩下,擠了一大團洗手液在雙手間來回地搓,彷彿剛剛那行為已經玷污了她的雙手。可是,這手也並不是她的。她把一雙手搓得緋紅才罷休,把泡沫沖洗乾淨,褲子上的水跡還沒幹,她乾脆接了一捧水潑到自己的腿上,這樣看著,外人都會認為是洗手把水不小心灑出來了。


  「我真機智。」


  一抬頭,鏡子里的人,白白凈凈的,五官挺好看。也對,在醜聞還沒爆出來的前一周,景辰還是全國最受矚目的小鮮肉之一,來主動投遞資源拉關係的商家簡直要把公司的門檻都磨出坑了。當初和李兆桓,尉謙三人組合出道,他和尉謙是人氣最高的。年少成名之後,違約單飛,三人組合少了一人,終於各自散了去拼搏自己的事業。


  理央和夏未認識,因為兩人都喜歡三人的組合,夏未喜歡景辰,理央喜歡尉謙。組合散了之後,景辰的團隊經常發通稿踩尉謙,各個論壇病毒一樣散播的黑帖也是數不勝數,理央對景辰這個人真是噁心到了極點,但是看在夏未的面子上,一般都不會表現出自己對景辰的反感。上一周爆出景辰的負面新聞,對於那些早就看不慣景辰的人來說,這一周簡直就是他們的狂歡盛宴,更多的爆料以井噴之勢出現,吃瓜群眾也不會追究料的真假,大多保持喜聞樂見的態度觀望。


  理央拍拍這張臉:「我在這裡,那你去哪裡了呢?」


  白路又在外面敲門,理央醒醒神,拉門出去。


  「給我找條褲子。」


  她捂著褲腰的地方,白路果然是訓練有素的助理,二話不說就去給她取換洗的衣服的。理央抱著電腦回到床上窩著,網上關於他的新聞簡直沒眼看了,當初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少人來踩。尤其很多人都是粉轉黑,比專職的黑子對景辰的憤怒還要大。


  「怒氣值飆升,粉到深處自然黑呀,不做鐵粉多好呢,你說?」她自言自語完,這才想起擔心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偶讀尅?

  娛樂新聞刷著也沒意思,微博打開也全都是罵景辰的,她點開論壇,開帖:

  主樓:


  如果,只是說如果你穿越到的本論壇某個不可說男明星身上,第一件事是做什麼?

  1樓:樓主,我知道你說的誰!是不是刪刪小公舉!

  2樓:趁著你沒歸位,趕緊把錢轉走,越快越好,下半輩子不愁了,hiahiahia!


  3樓:滾,少拉其他人下水給你們家臘雞洗地

  4樓:第一件事,當然是睡到尉謙!!!!!!

  ………………


  睡到尉謙!這件事是理央這輩子的終極目標呀。


  醫生說,她頭部的確有輕微的腦震蕩,但並不嚴重。至於為什麼一直不醒,還有待進一步的觀察。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明明還可以用,靈魂卻跑到別人身上去了,到底是誰在作孽呢?看著她爸媽每天愁容滿面,她心裡難受得打結,卻也無能為力。


  這邊,景辰的公司安排他該出院了,事實上,景辰這副身體沒什麼大毛病,只是因為白路給他們總監反應說景辰的行為舉止有些反常,怕不是傷到了腦子,剛好最近輿論正緊,景辰不方便再出現在大眾面前,公司這才給了他多一些的休息時間。


  但是他人畢竟是好好的,而耽擱一天,日程就得往後推一天,那真金白銀的錢可就是嘩嘩地往外流。以賺錢為目的的公司,肯定不能就讓景辰那麼空躺著啥事不幹。


  理央頂著景辰這副身子坐在床上,床位是一面大鏡子,那是她讓白路搬過來的,而她已經對著那面鏡子一個多小時了,這一個小時之內,她變換了無數個姿勢,以適應自己現在的外貌,不然,等出了院,大庭廣眾之下面對那麼多人,要是漏了餡了……倒也不存在露餡不露餡,沒人能想到景辰已經不是一周前的那個景辰了。她強制自己不管是從生理還是從心理都要適應這副身體,只是為了不想被人當作神經病而已,就這麼簡單。


  雖然她嘴上評價說景辰長的油膩,事實上,平心而論,景辰本人長得很好看,比在屏幕上好看,比海報上精修的形象有活力和生氣,那麼多腦殘少女拜倒在這樣的美顏下也無可厚非,畢竟,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大多數人都喜歡顏好的,只是古代人含蓄一些,現代的話嘛,「老公,娶我」都能被當成口頭禪,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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