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奇案
夜,分外的寧靜。如雪一般的月光從天空緩緩飄落猶如慈母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這座城市。
濃妝豔抹的女子哼著流行的曲調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一個昏暗的小巷中。
在她邁進小巷的那一刻突然她如同一具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倒在了地上……
直到次日清晨才有路人發現這名女子,這時她早已經沒有了呼吸。
慌忙的路人報了警還打了急救電話,雖然她已經不需要急救了。
張牧乘著警車和其他同事一起來到案發現場。
整輛車上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不僅僅是因為大清早就要過來處理案子更是因為這已經是本市第十五起神秘死亡案件了。
每一件案子都沒有任何頭緒,每一個死者(警方檔案都沒辦法使用受害者)都是好好走在路上然後就這樣突然死亡了。
警方和醫院至今沒能給出一個合乎邏輯讓人信服的理由,但市麵卻出現了無數的謠言。
有的說是那些人都是被人殺害的但殺人凶手是官二代,警方官官相護所以遲遲不破案。
而有的則說那些人是感染了一種新型病毒,至於是什麽病毒那傳更是五花八門說什麽的都有……
但張牧知道這些人中至少有一個人是怎麽死的,可是他不敢說出那個原因。
總之現在的虎崗市可以說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誰也不知道下一個倒在公路的人是不是自己,人總是對未知的事物充滿著恐懼。
等到張牧他們從警車上下來時在此等候的各大媒體蜂擁上來拿著手機,錄音筆,話筒圍住了他們不斷地問詢關於這類事件的調查進度。
“我們是來負責調查死者身份的,至於死因是不是死於疾病你們該去問醫生啊。”說話的人名叫馮遠輝刑警支隊的副隊長,張牧的上司。
他很不厚道的將這些記者甩給了剛從救護車上下來的市人民醫院的劉斌劉副院長。
馮遠輝看到記者全去包圍醫生了鬆了口氣可當他看到被記者破壞的不成樣子的現場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啐了口痰說到:“娘的,這幫記者真像蒼蠅一樣真讓人反感。”
“馮隊長,你這是在表達對我們記者的不滿嗎,我希望你能給個合理的解釋。”包圍醫生的一個外圈記者敏銳的聽到馮遠輝這句話扭過頭來一臉憤慨的問到,她手裏的錄音筆更是差點直接杵到馮遠輝的嘴裏。
馮遠輝一把奪過那個錄音筆扔到地上沒好氣的說到:“解釋你大爺,這裏要進行現場封鎖你們這幫記者抓緊離開,誰要是沒有根據的胡編亂造我先把他抓起來,小張小龐,拉警戒線。”
張牧和他的同事龐波應了一聲從車裏拿出警戒帶在死者周圍拉了一圈。
其餘的同事則負責驅逐周圍的吃瓜的,打醬油的還有嗑瓜子的以及那些行動敏捷的記者。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馮遠輝安排好人勘察現場後便掏出煙遞給劉院長一根自己點了一根抱怨道:“也不知道出了什麽鬼,這人好好的走在街上怎麽說死就死了。”
劉斌接過煙點著吸了一口又撓了撓自己日漸稀少的頭發有些為難的說到:“遠輝啊其實不瞞你說我們醫院把你們送到我們那裏的屍體仔細研究了一遍結果發現每個死者……”
“都是自然死亡對吧。”馮遠輝不耐煩的打斷了了劉斌的話說到。
劉斌點了點頭剛要再說馮遠輝伸手打斷了他說到:“沒有沒有受傷,沒有中毒痕跡,沒有打鬥痕跡,沒有患致命性疾病,就像一根燃燒完的蠟燭一樣,我們局裏的法醫也不是吃幹飯的。”
不遠處正在記錄勘察結果的張牧在聽到這句話後愣了一下難道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
不過他並沒有多嘴而是低下頭繼續記錄,作為一名剛入警隊才兩個月的實習菜鳥多做些事總比語出驚人要好而且他也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特別之處。
現場勘察很快就結束因為實在沒什麽可勘察的這又不是什麽殺人案。
屍體按流程要交給法醫檢驗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麽遺漏的線索,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基本不可能但流程還是要做!
弄完之後馮遠輝便命令大家收隊回去。回到局裏後馮遠輝便去參加一個會議,會議的目標是如何應對輿論壓力。
馬尚風局長要求大家必須要想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些案子,畢竟要是說那些人全是自然死亡估計沒人會信。
但是大家商量來商量去還是沒有辦法畢竟他們所能了解到事實就是那樣,不讓說實話說瞎話那幫媒體肯定能抓到破綻的確讓人頭疼。
商量到最後馮遠輝提出一個建議:“局長,這些案子這麽怪異我們為什麽不把這個案子上交給龍組呢,讓他們派人來處理這個案子肯定更加專業。”
馬尚風白了他一眼說到:“你以為龍組是你家開的,說讓人家來人家就來啊。全國這麽大哪沒有點奇奇怪怪的事啊。”
“那怎麽辦,龍組不來我們也沒辦法啊,要是殺人案還好說可是這些案子別說凶手了,連被害人都沒有讓我們怎麽辦啊?”馮遠輝忍不住抱怨道。
“受害人,怎麽沒受害人了。我們不是受害人嗎?你去貼吧上看看罵警察的罵醫生的多少帖子了,我們招誰惹誰了。”負責網絡安全的周新周處長沒好氣的說到。
“行了行了,龍組來不了但是上麵說會給我派兩個專業人士來,在等兩天吧大家再堅持堅持等援兵到了我給你們放兩天假休息休息。”馬尚風軟言安慰道。
大家一聽會有援兵心情好了許多但馮遠輝還是有些擔心的問到:“來的人是特警吧,要是特警我覺得還是別來了壓根沒用除非是龍組那些奇異人士。”
“這次來的人龍組都不會輕易招惹你們就放心吧。”馬尚風信誓旦旦的說到。
“龍組都不敢輕易惹他們?那他們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哪個大門派的?”馮遠輝追問到。
“來了你們就知道了,散會。”馬尚風站起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