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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過氣之後, 之所以還能去演戲上綜藝,也是因為她一直謙卑的態度和早期結下的善緣。
不管別人是不是說她心機, 這對她來說不過舉手之勞, 可這樣的舉手之勞, 有時候卻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或許是她的出身限制了她吧?她總是不自覺的把自己放在照顧人的一方。
到了古裔正的工作室, 她將保溫桶放在桌子上,對刷完牙洗完臉出來的古裔正說:「我給你帶了飯,我媽手藝挺不錯的, 你嘗嘗。」
古裔正還挺意外的, 懶洋洋的走到桌子邊,打開保溫桶, 上面一層是糖醋蝦和西蘭花, 下面一層是山藥排骨湯,最下面是溫熱的飯。
都還冒著熱氣。
已經有兩年時間了,他都這麼一直渾渾噩噩的, 其實兩年之前他的性格就不是外向的,憂鬱而沉默。
他喝了口湯,默默吃完。
他在吃飯的時候, 楚朝陽就在裡面練歌。
他這才知道, 她對這個世界的歌曲有多麼陌生。
「你以前都不聽歌的嗎?」古裔正不可思議的問她。
楚朝陽沉默了一下, 無辜的望著他。
她怎麼說?她什麼也不能說。
後來沒辦法, 只好他給她選歌。
他選的每一首歌她都不會唱, 就像第一次聽一樣, 不論是中文歌還是外文歌。
「我真懷疑你這些歌是怎麼寫出來的。」古裔正說。
不是我寫的。楚朝陽在心裡說。但她和古裔正還不熟, 沒有直接說出來。
這是她的秘密,她不可能見到一個人就告訴人家,這歌不是我寫的,我只是翻唱。
古裔正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對這些古今中外的經典歌曲一無所知的人,會是寫出《沉默是金》《人間》那樣好詞曲的人。
那幾首歌,隨便哪一首拿出來,都足以做一張專輯的主打歌曲。
可他又覺得不奇怪,她不了解這個世界的歌曲,但她對音樂的理解力和悟性卻非常高,吉他也彈得很好,據她說還會彈鋼琴。
結合她此前的經歷,這幾首歌曲確實符合她的心路歷程,如果不是她寫的,這樣好的歌,過去從未出現過,若是被寫出來,早已被人所知。
楚朝陽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笑笑。
「你現在時間很緊。」他挑了幾首歌出來:「這些都是我根據你的聲音挑的歌,你先拿回去。」
自從她回去的太晚,小澄光生氣之後,她就每天盡量早點回去。
她走之前,去拿保溫桶,他忽然說了句:「謝謝。」
楚朝陽仍然只是笑笑,接下來每天,只要她來古裔正這裡,就會給他帶飯,還給他買了很多蛋糕麵包肉脯之類的乾糧和水果。
她身上錢是不多了,可買這些還是夠的。
古裔正很不擅於面對別人的關心,他更適應於別人冷漠疏離的態度和方式。
早上起來,他望著放在桌上的一大包零食和水果,望著隔著厚重的窗帘所透射進來的一點微光,不知為何,伸手拉開了已經兩年沒有拉開的窗帘。
晨光帶著細小的微塵,透過玻璃將整個房間照的清晰明亮。
就在這樣的萬眾矚目中,《超級新歌聲》的預選賽終於開始,各電視台的宣傳造勢也已經如火如荼的進行。
預選賽總共有十大唱區,楚朝陽所在的地區是京市,京市唱區在美莎新天地展示中心正式開啟。
預選總共有十五天,每天都有數百人參加。
楚朝陽報名報的早,排在了第二天,很輕易的就過了預選。
預選賽也是在電視上播放的,但不是蘋果衛視,而是在蘋果衛視下面的地區頻道,蘋果音樂頻道。
因為去年舉辦過一次,今年很多人從初賽開始就守在電視機前看直播,直播現場凌亂吵雜,現場數千位年輕的女選手,除了已經報名過來參賽的,還有很多現場報名的選手,很多參賽者可能平時唱歌還行,但一到鏡頭前,或一到評委們面前就表現的慘不忍睹,走音跑掉破音,狀況百出,三位評委聽的簡直無語,覺得有些選手她們就是來搞笑的,可能看得多了,他們也漸漸不耐煩起來,點評起來也十分不客氣。
楚朝陽去的時候前面的一位女生表現的不是很好,她就聽到那位女評委毫不留情地說:「你又唱又跳,是在演小品嗎?」
她站在等候區,就能看出來,那個女生尷尬的都快哭出來。
評委相互之間搖了搖頭,打開杯子喝水,女評委無語地喊:「下一位。」
楚朝陽戴著面具,齊下巴的微卷短髮簡單地在腦後扎了個小揪揪,頭上戴著棒球帽,長腿細腰,看上去青春靚麗,如果忽略她臉上的面具的話。
「各位評委老師好,我是九號選手——無名。」她走進去自我介紹,「我要演唱的曲目是《雲過天空》。」
她正要開唱,那位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女評委就皺眉打斷了她:「等等,無名是什麼意思?你沒有真名嗎?你的真名很見不得人嗎?為什麼要給自己取這樣一個名字?」女評委像連珠炮一樣發出一個又一個疑問,「還有,你為什麼要戴著面具來參加比賽?嘩眾取寵嗎?你以為這很個性?不好意思,我們這是歌唱品台,不是雜耍舞台,你要表演雜耍,可以,去嘉年華。」
女評委說的毫不客氣,她旁邊的男評委立刻打圓場說:「我能問問你為什麼給自己取名叫無名嗎?我們看你這上面名字並不是無名。」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報名表。
另外一位男評委也好奇地看著她。
楚朝陽笑著說:「無名是我的藝名,就和有人給自己取名為應龍,有人為自己取名為依萱。」
「可你是依萱嗎?你不是!」那位女評委又開口道:「你不要以為楚依萱現在不紅了,她現在非常紅,黑紅也是一種紅,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取名叫依萱?至少她還有絕世美顏,你有什麼?」她攤了攤手,「你連臉都不敢露。」
楚朝陽:「……」
她覺得,這個評委要火。
她禮貌地微微彎腰,看到她桌子上的名牌,笑著說:「姜老師你好,不好意思,面具真不方便摘。」
「名字取了個無名也就罷了,比賽還戴著面具,還是你認為戴面具取個假名玩特立獨行我們就會記住你讓你過?」姜妍說話毫不客氣,言辭犀利。
海選已經好幾天,這幾天姜妍什麼樣的選手都看到了,有些人唱歌簡直不能聽,居然也過來參加比賽,可想而知,幾個評委有多麼無語。
她是專業的音樂人,畢業於鷹國皇家音樂學院的她,十一歲就獨自去英國學習音樂,從小就學習鋼琴的她實際上對流行音樂十分感興趣,於是在她參加鷹國的唱歌比賽,並獲得冠軍,還活的英國當地一個不知名小獎項的『最佳新人獎』。
說起來,她也算是選秀出道。
楚朝陽看著她有四十歲左右,實際上長的比較老相的姜妍今年才三十五歲,從出道至今,已經發過十張專輯。
楚朝陽依然很禮貌:「老師您說的沒錯,這是唱歌比賽,所以先聽聽我的歌聲好嗎?」
她對著三位評委微微欠身,左邊的那位男評委老師不想再浪費時間,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開始你的表演。」
楚朝陽也就沒有理會女評委老師的白眼,站在話筒前開始唱歌。
初選沒有伴奏,只有清唱,她選的是這個世界比較深情也比較考驗唱功的一首歌。
這也是古裔正根據她的嗓音特點,特意選的一首歌,原本他還擔心這首歌中間的高音部分她會唱不上去,沒想到她的嗓音不僅空靈,高音也高的不可思議,海豚音更是給了他驚喜。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她嗓音清亮空靈,只一開口,三位老師就頓時覺得耳朵一清,之前遭各種聲音荼毒的耳朵像是被洗過一般,整個人都亮了起來。
左邊那位名叫蘇軍的評委說:「你不需要戴面具,光是聲音就足夠我記住你!」
就連之前說出毒舌語氣很沖的姜妍此時也笑了起來,用手指間夾著的比指著她很酷的說:「你很牛!」
旁邊那位一直沒有說話的男評委也笑著打趣:「有這樣的聲音,長什麼樣確實不重要。」
姜妍也哈哈大笑:「對!不重要!」
「能問一下你為什麼給自己取名叫無名嗎?」蘇軍好奇地問。
楚朝陽謙遜的說著不謙虛的話:「我現在無名,但總有一天我會讓全世界都記住我的名字。」
說這句話時,她眼底光芒奪目。
評委蘇軍不可置否,但也沒有說出打擊她的話,而是平淡地說:「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
姜妍本低著頭翻看面前的報名表,聞言抬頭朝前方的她豎了個大拇指:「有志氣!」
她嗓音粗獷沙啞,加上一頭比男人還短的深紫色宛如火焰般的頭髮,看上去是個性子非常耿直的人。
其他兩人也笑了起來,三人陸續地舉牌說:「過。」大概都把她當成中二期少女了吧。
確實挺中二的,可她總不能說因為她準備用她前世的那些歌壇大牛們的歌,作為自己的出道歌曲吧?
她只是翻唱啊,可她又不能將實話說出來,還得把這些歌放在自己名下當原唱用,不然加入有人冒出來說他們是這些歌的原作者,到時候又是一場說不清的官司。
等楚朝陽離開,三位評委一邊喝水一邊笑著說話。
蘇軍喝了口水,笑著說:「要是所有參賽選手唱歌都像這樣,那就輕鬆了!」
姜妍心直口快地說:「要是都像她這樣,那就不需要我們啦。」
「不可能每個選手都有她這個水平,我看的氣息發聲,已經達到專業級了,估計是哪個音樂學院的學生。」右邊那位話很少的評委吳桐說。
「哎,吳桐,她不會是你們學院的學生吧?」姜妍突然靈光一現,「你看她戴著面具,恐怕就是怕被你認出來。」
那位年輕沉默的評委名叫吳桐,不僅是主持人和樂評人,同時也是海市傳媒大學的老師。
吳桐看著年輕英俊,實際年齡已經四十多歲,比姜妍還要大好幾歲,但兩人做一塊,倒像是姜妍比他還大。
一旁的蘇軍喝了口水,擰著杯蓋點頭:「我看也有點像,可能還真是你們學院的學生。」
吳桐認真地回想了下,搖了搖頭,喊了聲:「下一位」。
很快下一個選手上來,他們又進入到下一輪的點評當中。
楚父也嘆氣,「她從小性子倔,也從沒跟我們說過。」
楚父楚母自發的忽視了,每次他們給女兒打電話的時候,女兒那不耐煩的聲音:「你們知道我壓力多大嗎?能不能別再煩我了?」
做父母的總是能夠記得孩子們對自己的好,那些不好的,都會隨著時間,在記憶里失色,或自我理解成好的。
楚母和天下所有普通的母親一樣,也覺得自己女兒本性是好的,過去那些非她所願。
對此,楚父也安心了一些。
他和楚母是高中同學,到了年齡就結婚生子,生活平平淡淡,也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
在一起時尚且不覺得,現在兩人兩地分開,楚父就覺得生活就像是空了一大塊似的,白天帶班鬧哄哄的還沒有太深的感覺,每天晚自習后一個人回到宿舍,宿舍都冷冰冰黑漆漆的,沒有半點溫暖。
楚母不在家,就像將他世界的聲音都帶走了一半,好在每天都很忙,女兒的巨額債務也壓在他心頭,每天倒沒有太多的心思想這些,只是每天晚上,老兩口都要打上半個小時的電話,聽著楚母絮絮叨叨的溫柔的聲音,心底才像是安穩下來。
少年夫妻老來伴,分開了一個月,兩人倒像是陷入了遲來的熱戀一般,越發思念起對方來,兩個人只要有空就給對方打電話。
杜景坤也等了許久,等著楚朝陽來求他原諒,沒想到居然看到她將鞋子包包都賣掉的新聞。
這是想通過媒體在和他扮可憐?
杜景坤冷笑,手段倒是高了一些,可這些還不夠呢。
他摸了摸單薄的嘴唇,眼底閃過絲戾氣:不跌的慘些,怎麼會乖?
楚朝陽自是不知道這些,此時她正和楚母聊起小澄光呢。
「小孩子都喜歡車,等他再大一點給他買輛車,還有滑板車、滑輪鞋,我看小區里每天晚上都有很多孩子在玩滑板的,小孩子多跑跑才活潑。」楚母滿臉慈藹的看著小澄光。
「等他再大一點,送他去報個武術班,從六歲學到十六歲,有個自保的能力。」楚朝陽和天下所有媽媽一樣,為自己孩子的安全發愁,「現在這年頭,安全隱患太多了。」她摸摸小澄光的頭髮,對楚母說:「對了,媽,平時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也要多喝小光說,穿著背心和褲衩的地方,都是不可以給別人看別人摸的。」
現在不光是小女孩不安全,小男孩也不安全,很多針對兒童的犯罪都是熟人作案,你不知道身邊來來去去的是人是鬼。
說完她抱起小澄光,看著他的眼睛:「小光聽到了沒?穿著小背心和小褲衩的地方都不可以給別人看哦,誰都不可以知道嗎?」
她用手比劃著他身上的小背心和小褲衩,不管他聽不聽得懂,都要給他從小養成這樣的意識和習慣。
她說完就抱起小澄光放在她腿上坐著,溫柔的在他臉蛋上親親,拿著他兩隻手的食指玩『逗逗飛』的遊戲。
小澄光便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眼底有著淡淡的好奇和探究,像是在看一個很新奇的生物。
楚朝陽總覺得他這樣別提有多可愛了,她還和一旁坐著摘菜的楚母說:「現在的孩子,真的跟小大人似的,好像我們說什麼他們都懂一樣。」
「可不是都懂?你以為孩子不懂,實際上他們聰明著呢。」楚母說著自己的育兒經:「你小時候啊,才幾個月大,要是旁邊有人說你不好,你都會生氣發脾氣呢。」
「真的啊?」
楚母說:「孩子聽不懂大人說什麼,但是他們可以從語氣和表情裡面判斷對方說的是好話還是壞話,孩子是很敏感的,他們聰明著呢。」
楚朝陽就瞅瞅自己懷裡的小澄光,總覺得他小大人似的模樣別提多可愛了,總是忍不住親他抱他,給他拍多多的視頻和照片。
她準備給他做幾個大型的水晶紀念相冊,再拍一些照片放相框里掛在牆上,她打算弄一面照片牆。
每天陳丹妮給他們拍攝日常的時候,她都會非常配合。
她是睡在床上莫名其妙來到這個書中的世界,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又莫名其妙的回去,她只想在她存在的這段時間裡,儘力的對小澄光和楚父楚母好,她想將她和小澄光生活的點點滴滴錄下來,將來可以留給給小澄光看,證明她曾經在這個世界存在過,證明小澄光曾經也被人深愛過。
倒是陳丹妮,隨著楚朝陽一次一次的練歌,每一次都十分驚奇。
楚朝陽唱歌實在太好聽了!
她甚至驚嘆:「你有這樣的美貌,根本不需要有這樣的歌聲,有這樣的歌聲不需要有這樣的美貌,可你二者皆備,老天真的太偏愛你了。」
她跟著原主滿打滿算也才兩個月,在她印象中,楚依萱全部的注意力都關注在總裁身上,沒有什麼事業心,只一心想嫁入豪門做個全職太太,因她情商不高,私底下也不怎麼愛說話,性格除了任性自我外還很清冷,從未聽過她唱歌,更別提彈吉他了。
倒是偶爾見她彈鋼琴。
可這段時間,她完全打破了她對她固有的印象,原來私底下她可以這麼活潑這麼溫暖好相處,還這麼會唱歌。
誰說她虐待幼童會家暴的?她待小澄光簡直不要太寵!
「依萱,你有這麼好的條件,當演員簡直是浪費了,你生來就該是當歌星的啊!」她星星眼地望著楚依萱,語調讚歎。
原主楚依萱的演技說實話真的很一般,完全就是個花瓶,仗著美貌演一些不需要演技的偶像劇。
尤其這兩年,青春偶像劇大火,楚依萱借著這股東風迅速走紅,演了一大批花瓶角色。
「喊我朝陽吧。」楚朝陽笑道:「以後就只有楚朝陽沒有楚依萱了。」
「朝陽。」陳丹妮從善如流,真誠建議:「我真的覺得你可以往歌星方面轉型,你外在條件也好,以後若是實在想當演員,也可以往那方便轉型。」
陳丹妮覺得,楚朝陽這麼好的條件,肯定會火,肯定會有翻身的一天。
歌星?那正是楚朝陽從小到大的夢想啊。
小時候在孤兒院沒有多少娛樂,只有一台電視,很多孩子們一起看,但看得人那麼多,都是小孩子跟著大人們的意志看,大人放什麼,小孩子就跟著看什麼。
那是個巨星輩出的時代,楚朝陽就覺得,如果有一天,她也能和他們一樣,站在舞台上,聚光當照在她的身上,所有人都叫著她的名字,就像她是世界的中央。
光華璀璨!
楚朝陽眸光粲然生輝,含笑點頭:「好啊,當歌星。」
「那我幫你都錄下來,多拍一點照片!」陳丹妮興緻勃勃,看上去比她還激動。
楚朝陽正色道:「露臉的照片和視頻一律不能泄露出去,不能讓人知道我和楚依萱是同一個人。」
「我懂,你放心吧!」陳丹妮歡快地笑著道。
她突然興緻高昂了起來,摩拳擦掌想要做些什麼,又遺憾地看著手中拍攝的視頻:「唉,你這些視頻放出去肯定能火。」
楚朝陽沒所謂地笑道:「先保存著,以後或許有機會呢?」
「對呀!」她眼睛一亮。
陳丹妮外在條件並不出色,長的微胖圓潤,這樣的形象照道理是難考電影學院的,可她文化課和專業課成績都非常出色,腦子靈活,此時被楚朝陽這麼一提醒,立刻就想到,等以後楚朝陽紅了,這些視頻可都是寶貴的資料呢。
「那我可要給你好好保存著,哎呀,你也沒化個妝。」陳丹妮有些懊惱,「不然我給你畫個淡妝吧?」
化妝楚朝陽也會。
她原本的世界比這裡先進十幾年,各種化妝技術,她自己在娛樂圈待,從一個剛從孤兒院出來的小土妞,逐漸成長為時尚明媚的大美女,這中間自然少不了化妝的功勞。
她自己的化妝水平可也不差呢,後來更是跟各種美妝博主學了許多化妝技巧。
除了音樂之外,她最注重的就是美容護膚了,好在原主楚依萱的各種瓶瓶罐罐也不少,全是國際大牌,倒是讓她暫時不需要添置了,不然光是買這些也要花費不少呢。
她現在可是窮的連底褲都掏乾淨了。
年輕的女孩湊在一起做什麼?護膚化妝美美美啊。
一說到化妝,兩人真是各種共同話題。
本來陳丹妮對於楚依萱是戰戰兢兢各種有距離感,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完全放鬆,成為了朋友。
楚朝陽和她過去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楊姐抽了根煙出來,想到這個屋子裡還有個幼兒,又放下了煙,神情漠然地說:「不了,我說幾句話就走。」
她站起身,在客廳里打量了一圈,又看向旁邊雜亂的垃圾桶,語氣冷漠:「你的幾個簽好代言已經全部沒了,現在其它代言也在下架,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全部都要支付違約金,違約金初步估計有兩千五百萬,其它通告也暫停,這段時間你好好在家休息。」
怕這個內心還跟孩子一樣脆弱的女人受不了這個刺激,會做出什麼傻事,楊姐又緩了緩語氣,「娛樂圈就是這樣,今天紅得發紫,明天黑的發臭,你要是把心思稍微放點在事業上,憑你相貌不至於到今天這個地步,我早就說過,什麼都靠不住,唯有你自己的事業是真的!」
可惜,你聽了嗎?
她也懶得再多說,只提點了一句:「即使杜總不認這個兒子,杜老爺子也不會不認這個孫子,對他好點。」
楊姐說完,拿了包就要走。
「這就走啦?」楚朝陽詫異,特意過來,就待這麼幾分鐘?
楊姐背對著她微微側頭:「還有事?」
「額。」楚朝陽想了想,眨了眨眼,「能麻煩你幫我買把吉他嗎?」
作為一名歌手,即使在夢裡,她也希望有把吉他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