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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都結束了

  此為防盜章, 購買比例不足60%,48小時后才能看到正文!  「爹, 姐, 你們等我……」哭著在地上爬了一段。


  接著又幽幽的笑了起來, 從懷裡摸出了護身符, 但現在是在試鏡,所以譚舒掏出了胸前的十字架掛鏈,親了后又放了下來。


  「我替你們報仇了!」


  這裡面有他父親和長姐的頭髮, 現在他血刃了仇人, 大仇得報, 從懷中拔出了刀, 割下了一節頭髮,一同裝了進去。


  哭笑著大喊,「父親,姐,我來了!」


  遂自刎而亡, 曾經轟動江湖的公子,卻落到如此下場, 是天道不公,還是因果輪迴, 只讓人唏噓。


  編劇點頭, 和董博株議論道:「這算不錯的了, 如果實在沒人選, 就他吧!」


  董博株沒有言語, 小鮮肉的確演得算得過去,但還不夠,總感覺少了些什麼,溫和公子的□□,他太剛硬了。


  其實荊祺睿這個角色是個矛盾的人物,是整部劇的鎖,承前啟後,不重要,又非常的關鍵。


  說他是武林世家不會武功的貴公子,可他又有江湖上俠客的風範,不然也不會在門派被滅,苟且偷生,忍辱負重,抱了最後的家仇。


  可譚舒沒有將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睥睨天下的孤傲,與真正的荊祺睿還是差了些。


  譚舒表演完,看到編劇點了點頭,就知道自己演得差不多了只要身後的兩位表演沒他出色,那這個角色就非他莫屬。


  這個角色可表演的地方就多了去了,雖說是配角,卻是比某些電影的男主更加吸引人眼球,所以他也勢在必得,這是他從歌手轉型難得的機會。


  但想到剛剛被葉莨提點過的沈苑,面色隱隱暗沉了些,如果他真的和導演有關係,那就有些腦難辦了。


  葉莨擠在了倆人中間,把編劇和董博株隔開,編劇是知道他們關係的,瞬間嫌棄的翻了翻白眼,「擠在這幹嘛?不嫌熱啊?」


  葉莨給董博株捏了捏肩膀,不耐煩道:「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幹嘛,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口臭是吧!」


  把編劇氣得仰倒,吭哧吭哧的把椅子挪開離開他一米遠。


  葉莨不厚道的悶聲笑幾聲。


  董博株推開他,擰眉問道:「你覺得那個『鳳凰公子』能行么?」


  葉莨愣了愣,才知道他說的是沈苑,移開了自己的手,點了點實木桌子,「看上他了?」


  說完之後才覺得自己說的這個話有歧義,輕咳一聲,「我倒覺得,他不錯,且不說演技,單說就他的外貌氣質,和荊祺睿都很貼切,如果實在決定不下來,就他吧,要不你給放放水?」


  董博株眉頭皺得更深,讓他放水這樣的事,他可做不出來,但放過這麼一個貼合的人又捨不得,一時之間陷入了為難的境地。


  遠處的人不知道兩位大導演在商討什麼,只知他們意見出現了分歧,沒看見編劇大人坐得離他們遠遠的,面色發黑,顯然是被氣得不輕,怕是不好定下人選了。


  第四個人,在演技上過得去,可這年齡太大,已經快三十歲了,讓他去演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公子,實在是有點狗鼻子塞蔥。


  最後終於輪到了沈苑,雖前面譚舒表演得不錯,他依舊波瀾不驚,不緊不慢的將古琴拿了出來,舉手投足間,有股說不出來的貴氣。


  就是面色發黑的編劇大人,臉色也好看了很多,這個「鳳凰公子」的確容貌無雙,穿著一身黑色唐服,好像就是個古人站在他們的面前,隱隱還有王侯將相的風姿綽約。


  拿起琴面對董博株幾人,不在乎的席地而作,低著頭開始調音。


  「他以為會彈琴就能通過試鏡了么,這是選演員,又不是找琴師。」


  「呵,這是來試鏡替身的吧!」


  對於身後的諷刺交談聲,沈苑恍若未聞,只是垂下了眸子,緩緩點滴彈奏起來。


  「嗔」的一聲,開始了。


  沈苑選了大家都熟悉的《高山流水》,卻又夾雜著自己理解韻味在裡頭,本因流水聲,現在完全變了個樣,周圍嘈雜的聲音也安靜了下來。


  「沙——沙!」


  微風吹動竹子,青蔥翠竹互相搖擺摩擦,飄下了許多竹葉,而在這廣闊無邊的竹海中,傳來了一陣琴音,幽遠而寧靜,恆古遼闊,動人心弦。


  一男一女從遠處交談走來,本來彈琴的公子,停下了琴,沖著來人負手而立,散發著來自內心的笑。


  面前的人是他的長姐,母親早逝,他是由長姐一手帶大,雖是以姐弟相稱,卻如母子情誼,一直對她恭敬有加。


  「姐,你來了……」沈苑的桃花運泛著激動的水光,隱隱還有面對家長的窘迫,和許久未見親人的喜悅。


  接著目光飄向另一處,好似才注意到身旁英俊不凡的青年,皺眉疑惑道:「這位是?」


  僅僅兩句話,卻將荊祺睿的出場表演得淋漓精緻,這是他與男主的第一次見面,也是荊祺睿的第一次出場。


  台詞不多,表達的□□尤為重要,一個不注意,就會跑了戲,讓這個角色大打折扣。


  在這短短的瞬間,荊祺睿心思也發生了變化,看向長姐眼中含著儒慕的親情,而面對男主則是滿滿的戒備,只有在轉頭瞬間,將變化通過眸子表現出來,才算把握住這個角色的□□。


  沈苑只那一笑,董博株就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葉莨拍拍手,無話可說就這演技,恐怕影帝都壓不住場,到時候和孫振輝對戲,他很期待,沈苑到底能爆發到什麼程度。


  董博株起身將劇本合上,朝沈苑伸手,笑得非常愉快,「就你了!」


  編劇豁然起身,點點頭:「不錯不錯,如果不是場景不同,我還以為我在竹林里呢!」


  譚舒眸子一沉,這傢伙果然是黑馬,不僅把他比下去可,看樣子還甩了幾條街。


  ·

  葉莨急忙的闖進頂層的總裁辦公室,拿起杯子接了一杯熱水,猛灌了一口,「哎呀,累死我了!」


  「呦,有舅媽陪著,你還怕累?」聞喬毫不猶豫的開口碎嘴道。


  葉莨瞪了他一眼,「別貧嘴啊!」


  轉而看向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韓辰逸,笑得溫和:「辰逸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這不是要聚聚嘛,好不容易聚好的局,就差你了。」聞喬從自己的坐椅上起了身,慵懶的靠坐在空沙發扶手上。


  葉莨雖是他的舅舅,實際上也沒比他大幾歲,兩人從穿開襠褲就在一起玩,但葉莨遇到比他大了七八歲的董博株后,就如同一隻忠心小狼狗,奮不顧身的一頭扎了進去。


  葉莨不厚道一笑,道:「是是是,我的錯,小喬公主,小的知道錯了。」


  聞喬一聽這話,立馬瞪他,手中的咖啡就要潑到他身上,葉莨雙手求饒,笑道:「哎哎,大逆不道了啊!」


  本來不想殺舅聞喬,現在直接將咖啡杯子飛了過去,好在葉莨早有防備,躲開了,嚷嚷道:「我可是你舅舅,你個臭小子!」


  聞喬抿嘴,最特么煩別人叫他小喬了。


  他媽以為這胎懷的是女兒,當然希望女兒生得和江東雙喬一樣漂亮,取名為喬,結果還是個帶把兒的,但是名字沒改,依舊用了喬字。


  聞母等幾個長輩,都以小喬稱呼,幾個發小學了三國之後,知道喬字由來,就戲謔他是小喬公主,這個外號也就叫到用到了現在。


  葉莨恢復常態,嘿嘿一笑道:「那能否帶家屬?」


  聞喬瞥了瞥嘴,損道:「就知道你怕老婆,當然能帶了,還有我們是去正經的會場,又不是去灰色地帶,怕個雞毛。」


  葉莨坐在的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幽幽道:「小外甥啊,你又沒媳婦兒,不懂有家室人的痛苦,好處就是那啥啥的時候不用戴套,噢,對了,你亂·搞的時候記得帶套兒啊,可別……」


  非常猥瑣的笑容,笑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聞喬擼起袖子就要大義滅親,葉莨趕緊坐到韓辰逸身邊。


  韓辰逸睜開了眼,眸子冰冷,涼涼的看了正在打鬧中的倆人。


  葉莨立馬舉起雙手,聞喬則是背過身去,不敢與韓辰逸對視。


  「那辰逸有伴嗎?」


  韓辰逸眯眼一撇,葉莨立馬打馬虎眼,企圖混過去,實在是那眼色太嚇人了,「哈哈,我開玩笑的。」


  聞喬嘆了口氣,坐到沙發上,為發小著急,二十八歲的人了,還是童子雞,「他呀,怕是要孤獨終老咯,也不知那個妖精能收服得了他。」


  這麼多年過來,除了寥寥無幾的幾個知心朋友,也沒見他對誰親近,就是韓老爺子,他也是不瘟不火的態度,好似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就像一個沒有心的人。


  聞喬不知道冰山融化后,就是波濤洶湧的大水,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略等了一刻鐘,就見一老頭急匆匆的趕來了。


  於老揚聲道:「人呢?」


  抬頭一看,就見站在窗戶的青年,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得光彩奪目,「你好,於老!」


  沈苑氣勢瞬間散發了出來,那是屬於同行者才能看出沉穩氣質,於老眸子不由得一縮,他身後堪堪趕到的老者則是面露驚訝,小小年紀竟有這等閱歷……


  之前所說沈苑只是略微好看的明珠,那麼現在他就是那耀眼的明月,高潔不可攀。


  「你就是那個說有漢元帝印章的小夥子?」於老雖然六十多了,精神矍鑠,戴著眼鏡背著手,上下打量沈苑,點點頭,「不錯不錯,小夥子精神頭很好,氣勢也端得住。」


  沈苑淡然一笑,欠了欠身,「於老過獎了。」


  於老開門見山的問道:「東西呢?」


  錢老也不動聲色的看著他,都對他的印章感興趣。


  沈苑勾了勾唇,緩緩的從懷裡掏出了印章。


  於老一驚,撲上前去,雙手呈平放狀,叫喚道:「慢點,慢點!」


  還以為這小傢伙懂規矩呢,沒想到竟將這等寶物隨意置放,於老心底泛起了嘀咕,難道這東西是假的?心底不免有些失望了。


  錢老則是瞬間放下心來,這東西是假的無疑了,誰敢這麼對付寶貝,沒想到竟能騙得了二層的人,也是有本事了。


  妄想用這個扳倒我,於成水你怕是要失望了,神色也更加的放鬆下來,甚至微露笑意。


  「小兄弟,你這東西泛著賊光啊,怕是假貨。」錢老一剛看那印章就下了定言,甚至沒有細看。


  於老乜了他一眼,涼涼道:「是不是假貨,我們且驗驗,這麼早下定論,錢老莫不是心虛,怕了?」


  錢老怒極反笑,理了理衣服,冷哼道:「笑話,我錢丘章驗過的東西不知幾何,還怕這個,莫不是於老想藉機生事,胡攪蠻纏吧!」


  「那就驗驗,誰打眼了,誰心裡清楚!」於老毫不猶豫的反駁道,按道理他的輩分比錢老資深,還怕了他去?


  沈苑眼中劃過一道笑意,這老頭倒是好玩,合他胃口,悠悠開口,打斷怒拔劍張的二老,「這就是漢元帝印章,二老請掌眼。」


  便將印章平穩的安置在了看台上。


  於老和錢老立即聽了嘴,一同上前察驗。


  這一看,於老則是時不時的驚嘆,錢老則是面色越來越黑。


  這個印章,比他手上的那個不知高了幾個層次,難怪他手下們不敢定奪,就是他看了,也能立馬下結論,這是真的。


  於老捋了把鬍子,點了點頭,「的確是西蜀的東西!」


  轉身看向錢老,輕笑問道:「錢老啊,把你那件寶貝拿出來看看嘛,不說也是漢元帝印章么,對比一下,不就知真偽了么。」


  「這人看打眼總是有的,不必藏著掖著,別人知道了也不會笑話你不是?」


  於老站著說話不腰疼,竟說風涼話。


  這鑒定師們,若是看走眼了一件寶貝,被別人知道,名聲倒是其次,以後別人也會用這個詬病,不再相信他的眼力,檔次降低,就是有等級較高的文物古董,也不會再拿給他看了。


  錢老的臉瞬間黑如鍋底,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拳頭,青筋暴起。


  於老也知過猶不及,惹怒了錢老,他們恐怕就要兩敗俱傷,所以點到為止,卻也暗自嘲諷了一通。


  現在心情可謂是不要太爽,想當初他剛來雲翼閣,這傢伙是怎麼嘲諷他的,說什麼在故博混不下去,來這養老,蹭著日子過,別以為他就治不了他。


  攔著不讓他插手事務,現在倒好出了事,還被他抓到,看他怎麼能翻得過他去。


  錢丘章黑沉著臉,冷聲說道:「這東西即使是西蜀的,也不能證明他是漢元帝所用,也有可能是後人所仿。」


  一旁的沈苑本不打算插手這兩位的事,既然錢老明知這是真的,竟還質疑他,那可不能就不能怪他打臉了。


  沈苑眸子瞥了錢老一瞬,凝聲說道:「漢元帝印章,乃漢元帝私印,為平時閑暇之時做畫寫詩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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