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放過我
第28章
李木樨就是再遲鈍也猜得出來, 她怕是中招了。
昏沉的大鬧還有燥熱的身體卻叫她想不了那麼多,猜不出來玄靈雙尊打什麼鬼主意……
「我……怎麼這麼……倒霉……唔……」
是順利中藥了,但是洛叆叇死哪去了?!
對方還在比試台上跪著,沒空到這裡來。李木樨本有過去找對方的想法,可轉念一想, 自己這幅鬼樣子過去, 過去野合么?!
李木樨不敢讓自己的氣息泄露半分,若是被賊人盯上……
顫抖著手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套陣旗,也不敢將範圍拉大, 不過是布置在床鋪周圍。
李木樨跪趴在床上, 手死死扣住枕頭。
最後又拿出一根金銀雙色編製而成的繩子,口念法決,那段繩子便自動纏緊在她手腕之上, 捆死。
李木樨臉色緋紅,一雙美目眼淚即將掉出來。自己不是古代不懂房事為何的小姑娘,現代社會信息流通多方便,她看過的小黃書也有百八十本。
自然不相信中春.葯,非要男人才能解決。
可是讓她自己動手……李木樨一撇頭, 臉快紅的要滴出鮮血, 這不是只看過豬跑, 沒吃過豬肉嘛!
顫抖著逼迫自己吐出一口長氣,閉上眼睛仰頭喘息, 她就不信自己熬不過去, 不能丟人……
*
洛叆叇一個人孤零零被綁跪在比試台上, 自然無聊,不能打坐只好有一種怪異的姿勢修鍊。
玄靈雙尊踏月而來,二人遮擋她面前月光,帶來一股涼意。
靈尊抬手先一步去掉洛叆叇身上的鐵鏈,但並未將鐵鏈收回,依舊是停留在空中立出拉扯姿態。
先把人帶走,情況不對再帶回來綁好,畢竟明日三個宗門還要拿人問話。
身為元嬰修士,玄靈二人懶得和洛叆叇區區金丹修士解釋,反正跟著走就是了。
管這件事情是不是亂點鴛鴦譜,只要洛叆叇不是真心誠意,只要她露出一丁點對徐不言的眷戀,玄靈雙尊二人便會齊齊跳出,讓李木樨好好睜大眼睛看看,看看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他們二人主意倒是打的麻溜,想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徐不言有了,就差一個洛叆叇。
將人帶回小院,看著徐不言所在的房間沒有異樣,雖然氣息淡了一些,但還沒有消失。
他們二人不是不謹慎,而是面對三個金丹期的小輩,也沒必要如臨大敵模樣。
也不知道那攝夢是怎麼死在洛叆叇手下的,靈尊看了看被抓的洛叆叇,思來想去萬般思考還是覺得不可能。
怎麼看洛愛叆叇都是一位普通的金丹劍修,雖說是冷凌徒弟,雖說是可越階作戰的劍修,但從金丹到元嬰後期修跨的不可是區區一屆。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靈尊知曉這個道理,不過她不會小看洛叆叇便是了。
這女人手中怕是有她那個護徒狂魔師傅的法寶。
玄靈雙尊沒有任何的遲疑,推開門,倒是沒看到徐不言,裡屋有一點小動靜。
估計是對方,於是將洛叆叇往屋子裡中一扔,拍拍手關門就算了事。
靈尊站在院子里吸了吸鼻子,總覺得有些不對。
玄尊問她:「怎麼了?」
「我同身為女子,應當對蛟龍淫囊的氣息很熟悉才是,為何剛才進屋卻沒有什麼感覺?」、
整整一壺茶,她就不相信徐不言全部喝下去。
「會不會是感知出錯了?畢竟那東西你也不太熟悉%」
二人互相一商量,覺得多半如此。
「現在把木樨喊過來?」靈尊指了指本應該關著李木樨的屋子問。
玄尊搖搖頭,現在就將女兒喊出來,還為時過早。若是洛叆叇還沒有和徐不言天人交合,神志還清醒,到時候倒打一耙,他們這做父母此舉被揭露出來實在難看的很。
「現在咱們先離開一炷香時間,不必急著喊木樨過來看,等會兒假意回來才真實一些。」玄尊這般說道。
得了伴侶的贊同,二人朝著劍意峰外走去。
屋子中,洛叆叇莫名其妙被推進來,乍一看沒人,不知道那兩位元嬰修士搞什麼鬼。
裡屋的動靜讓她心生好奇,走過去一看,陣法光澤熠熠令人看不大清楚。
只認得出是李木樨躺在床上,卻不知道在做什麼。
洛叆叇心中著急,喊了一句:「撤除陣法!」
李木樨這樣子多半是出事了。
李木樨將頭埋在被子中,悶悶說:「不、不要……」
這春.葯的效果實在太過於恐怖,她渾身難受,先前的主意全拋在腦後,不想讓洛叆叇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洛叆叇氣得踹了一腳,怒道:「你撤不撤?!」
李木樨嚇了一跳,雖然平時洛叆叇佯裝生氣的時候,自己總是不在意靠著嬉皮笑臉過去……但是洛叆叇真怒到極致的時候,她就慫了。
心中不滿又委屈,口念法決,去除保護陣法。
洛叆叇三步做兩步上前,扶住她,眉頭一蹙心道不妙。
「你身子怎麼這麼燙?」
李木樨眯起眼睛往她身上湊,這個人好像一塊冰,冰涼透骨,正好解她的口乾舌燥。
洛叆叇眯眼,道:「你還真吃了什麼助興的藥物?」
李木樨帶著哭腔說:「我就喝了一壺茶,誰知道茶中有東西,洛叆叇,我難受……別解我繩子!」
洛叆叇一言不發地解開了李木樨綁在手上的長繩,看著細膩白皙的肌膚上布上了兩三道猩紅的印子。
「為什麼要綁著?」洛叆叇將人抱在懷中,扣住她的手,問道。
李木樨聲音哽咽,是真的要被逼到極致,又氣又惱,「因為不想讓你看到我難堪的樣子!」
眼淚從眼角滾落出來,李木樨忍不住低聲抽泣,此刻就是哭泣都帶上了喘息。
那聲音輕輕柔柔,吐露灼熱的氣息,鬧的洛叆叇心痒痒,她沉著眼眸看了許久,然後用手一把捂住她嘴,堵住所有曖.昧的聲音。
扯下床幔上的帶子,綁在李木樨眼睛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把手放開。
「把腿分開,跨坐我身上……」
李木樨陷入黑暗,有些無助,四處探索緊緊抓住她衣服:「洛叆叇……你要幹什麼?」
洛叆叇單手按住李木樨的腰肢,然後一言不發地解開對方衣服,手指探入下去,指尖沾染了濕意,水順著指縫濕了手掌。
洛叆叇一愣,她沒記錯的話,李木樨沒談過男朋友,更加沒有過所謂的女朋友。這……是第一次,這麼大的反應,看來藥效極大。
「唔,不、不要……」李木樨下腹一熱,身子劇烈顫抖起來。
洛叆叇低頭親親她額頭,安撫道:「沒關係,這……只是任務,我想只要你紓解了就算完成,放心,我不弄進去……」
說吧洛叆叇雙指併攏在其中重重來回磨蹭幾下,按住一點重重捻摸。
李木樨哪裡受過這般刺激,一開始勉強按捺住,但隨著身體越來越敏.感空虛,她張大嘴巴喘氣,如同溺水之人死死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李木樨哭著求饒:「你放過我……」
洛叆叇看著李木樨面色緋紅到極致,呼吸重了一些,手下卻不停,啞著聲音說:「別哭了,你哭得我心中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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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散修盟隨意溜達的玄靈雙尊,準備掐著時間點回去「捉姦」!
殊不知一個轉身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把人抓到一看,瞪大眼睛。
「徐不言!」
坐在山澗中冷靜的徐不言咳嗽一聲,說來話長,他雖然在感情上心灰意冷,但還是放不下李木樨。想著若是她真的喜歡洛師妹,自己成人之美要幫到底。
聽聞明日要對洛叆叇殺死元嬰修士一事做個了斷,自己留下來以師傅的名義也能說上幾句話。
誰成想居然和玄靈雙尊撞個正著。
既然問自己為何在這,徐不言一五一十到來。
玄尊抓住他的衣領追問:「你在這裡,那屋子裡是誰?!」
徐不言拱手道:「是李木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