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7懼內,王妃不喜
627懼內,王妃不喜
時逸寒知道蕭天耀這話並非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會這麼做,而憑蕭天耀的本事,也能做到。
天藏閣在東文四國的名聲並不好。天藏閣做的情報買賣生意,只認錢不認人,除了不賣皇室的消息外,天藏閣誰的消息都賣,也敢賣。
天藏閣背景雄厚,勢力強大,別說某方勢力,就是一國皇帝輕易也不會開罪天藏閣。天藏閣在四國中是獨特的存在,沒有人敢惹,可也並不表示所有人都喜歡天藏閣。
事實上,四國幾乎沒有人喜歡天藏問,包括那些在天藏閣買到了消息的人。因為他們很清楚,只要有人出錢買他們消息,天藏閣轉身就會把他們給賣了。
有人說天藏閣此舉很公正,做生意的人嘛,認錢不認人再正常不過。可是,那種被人盯著,一切都在他人掌控中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尤其是對那些強者來說。
自從天藏閣建立,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上門挑事,雖說他們最後都被天藏閣殺一儆百了,可由此也能看出,這片大陸上討厭天藏閣的人有多少?
此時,要是有一個武功高強,勢力不弱的人跳出來,將這一股力量組織起來,會是難事嗎?
蕭天耀是東文的親王,手握重兵,本身又擁有能斬殺三個武神的實力。他的實力在四國,絕對是數一二的,要是蕭天耀站出來,說要對付天藏閣,那些憎恨天藏閣,卻又奈何不了天藏閣的人,會不靠上來嗎?
天藏閣確實強勢,底蘊豐厚,可並不表示天藏閣是打不倒的,一旦有足夠的力量,天藏閣同樣可以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中,就好比當年雄霸天下的天元的王朝!
天下之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當年強大而神必的天元王朝,都沒有逃過滅亡分裂的命運,天藏閣又有什麼底氣,敢說自己能永遠存在?
要知道,和當年的天元王朝相比,天藏閣根本不夠看。天元王朝能分裂,皇都能淪為無人居住的鬼城,天藏閣也又有什麼理由推不倒?
蕭天耀這話是威脅,是恐嚇,可說的也是實情。說完這句話后,蕭天耀就沒有再開口,而是極有耐心的等時逸寒回答。
而時逸寒又能如何?
他還能真拿天藏閣的未來,去賭蕭天耀會不會發瘋嗎?
時逸寒只一想就搖頭了,他沒有那麼蠢。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和蕭天耀結下不死不休的仇。
蕭天耀的條件雖然難辦了一點,但也不是不能答應。再說了,蕭天耀就敢保證,他時逸寒一定會輸?
無疑,時逸寒是驕傲的,他不認為自己會輸給蕭天耀。權衡一番后,時逸寒笑了一聲,爽快的道:「就按蕭王的意思辦。」左右他們天藏閣要拿到蕭天耀的消息也不容易的,現在四國也沒有人敢買蕭天耀的消息,真要輸了他損失也不大。
好吧,時逸寒這是自我安慰。他要輸了,天藏閣金錢上的損失不大,可面子卻丟大發了!
「時少主果然是辦大事的人。」蕭天耀微微勾唇,看不出是笑了還是沒笑,但這話確實是讚美,雖然有那一點嘲諷的味道。
時逸寒只當聽不懂,站起向道:「蕭王是現在出手,還是休息一晚,明天再來?」他記得,他和蕭天耀約的是明天,蕭天耀提前到來,可是反客為主呀。
這麼一想,時逸寒臉上的笑就綳不住了。蕭天耀可不就是反客為主。今晚,他除了提出比武的提議外,還有什麼是按他的意思辦的?
從頭到尾,都是他時逸寒按蕭天耀的意思辦。
一想到這裡,時逸寒的臉立刻陰沉下來,看蕭天耀的目光也透著幾分不善,「蕭王爺,我剛剛才發現,你是個談判高手,你不從商可真是浪費了。」
土農工商,時逸寒讓蕭天耀堂堂王爺去從商,這絕對不是羞辱,可是……
蕭天耀不僅沒有生氣,反倒煞有介事的點頭,「哪天本王不當王爺了,到是可以考慮時少主的提議。殺殺人、賣賣情報並不是多難的事。」
認真的神情,正經的語氣,要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蕭天耀話中的嘲諷之意。時逸寒深深地吸了口氣,沒有再和蕭天耀說下去。
他怕,他會氣得殺人。
他最討厭蕭天耀這種,一本正經說著嘲諷的話,簡直讓人渾身彆扭。
時逸寒此時一肚子火,見蕭天耀沒有走的意思,便擺出一個請的姿勢,「既然蕭王不打算走,我們就過兩招好了。」
「也好,畢竟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是。」蕭天耀沒有拒絕,從容起身。
「明天?」時逸寒似聽出蕭天耀話中的意思,微微一笑。
蕭天耀的意思是,他明天還過來?
今夜都把事情妥了,蕭天耀明天找他幹嗎?
蕭天耀點頭,「時少主有請,本王自然是要來的,就怕時少主沒空招待本王。」
「蕭王放心,我明日必會備上美酒,美菜與美人恭迎蕭王大駕。就怕蕭王明天來不了。」蕭天耀說時逸寒沒空招待,是暗指時逸寒今晚會被他打趴下;同樣時逸寒說蕭天耀明天來不了,是說蕭天耀今晚會被他打趴下。
不得不說,兩個男人都是驕傲狂妄的主,也是不肯饒人的主。
兩人可謂是棋逢敵手。
蕭天耀好似聽不出時逸寒話中所指,嚴肅的說道:「美酒美菜可以有,美人就不必了。」
「怎麼?蕭王怕美人有毒?」時逸寒一臉詫異,隨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看我……差點忘了蕭王不好女色。」
特間咬重「女色」二字,似有所指。
蕭天耀卻全然不放在心上,低沉而緩慢的解釋道:「不,非本王不好美色,而是本王的王妃好妒。要讓她知曉本王在外面拈花惹草,看別的女人,怕是要好一通鬧。」
蕭天耀絲毫不顧形象,大方承認懼內,把時逸寒驚了一跳:「蕭王這是懼內?」他該笑老天爺果然是長眼的,惡人還自有惡人磨嗎?
「本王娶了她,自然要讓她順心。」蕭天耀沒有避重就輕,可也沒有承認,好似懼內並不是什麼大事一樣。
「蕭王果然非常人。」時逸寒突然發現,面前這個男人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
不過,比起蕭天耀,他此時更好奇是怎樣的女人,才會讓蕭天耀說出類似懼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