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4惡戰,趁你病要你命
544惡戰,趁你病要你命
趁你病要你命,北歷這種做法雖然齷齪、無恥,可是……
換作是東文也會這麼做!
對北歷來說,蕭天耀幾乎是一個不可戰勝的強敵,多少北歷兒郎因蕭天耀而死在戰場,現在蕭天耀受傷虛弱,他們要不趁機發難,都對不起死在戰場上的北歷男兒。
「殺!」沒有給東文喘息的時間,北歷大帥帶兵到戰場上后,直接揮軍而上。
正面迎戰,迎接剛與黑甲衛打過一場的金吾衛。
至於蕭天耀?
「蕭王就拜託兩位大人了。」北歷大帥異常恭敬的對北歷兩位武神說道。
這兩人中了毒,餘毒未清,身上還有傷,如果是蕭天耀巔峰時期,他們倆這樣子只有送死的份,可現在就難說了。
蕭天耀也受傷了,大家半斤八兩,就算能不殺了蕭天耀,最差也能和以前一樣打成平手。
「你們專心應戰,蕭王交給我們了。」為了威懾金吾衛,兩位武神拍馬而起,踩著金吾衛的頭頂,直奔蕭天耀面前。
蕭天耀也沒有示弱,即使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他仍舊提劍迎上。
「王爺,接住。」金吾衛與蕭天耀算是配合默契,在蕭天耀飛身而起的剎那,丟了一件天外玄鐵鎧甲給他。
蕭天耀伸手接住,在半空略一停,一個旋轉,鎧甲便穿在身上。
腳踏金靴,身著黑甲,手持長劍,凌空而立,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一個詞:天神下凡!
「蕭王……簡直讓人嫉妒。」東文將領遠遠看到這一幕,真正是說不出來的嫉妒。
同樣是天外玄鐵的鎧甲,穿在黑甲衛身上就只是鎧甲,雖然堅固卻沒有太多的視覺效果,可穿在蕭天耀身上,卻處處透著尊貴與不凡,明明是一件外形普通的鎧甲,可卻像是量身為蕭天耀定做的一般。
「天外玄鐵,可惡!」北歷兩個武神看到蕭天耀身上的鎧甲,又是憤怒又是嫉妒。
憑他們手中的武器根本不可能刺穿天外玄鐵,有此鎧甲在蕭天耀無疑多了一層保命符。而且,他們也很想要呀!
搶不到黑甲衛的,搶蕭王的總可以吧?
兩個武神對視一眼,將這個念頭傳達給彼此,然後……兩人毫不客氣的主動出擊。
「無恥!」東文的將領氣得牙痒痒,可是……他們也只是嘴上說說,完全沒有出兵的意思。
不僅北歷想要藉機要蕭天耀的命,東文也是。這個時候,東文是不會出兵的!
經莫清風提醒后,流白已明白蕭天耀的處境,他正調集蕭天耀的親信,準備帶兵援助金吾衛,可是……
他們還未走出營地,就被東文的大軍包圍了。
「讓開!」流白知道這些人不會出兵,他也不指望這些人出兵去幫蕭王,可攔著他算什麼?
「流白公子,沒有將軍命令,不得出兵。」來人並不懼流白,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裡,他身後是一排排準備充分的精兵。
流白冷哼,「我讓你出兵了嗎?」
「他們也是東文的士兵。」來人指著流白身後的人道。
「你什麼意思?」流白臉色微變,眼中崩發出滲骨的殺氣。
來人仍舊沒有退縮,淡然道:「就是流白公子聽到的意思,沒有收到命令,這裡所有的人都不能動。」
「要誰的命令?」流白知道軍中規矩,令出必行,而無令私自出兵,罪名可大可小,流白不敢給蕭天耀添麻煩,雖氣憤卻強忍住了。
「王爺是我軍統帥,王爺無令,我等不敢出兵。另,流白公子並非軍中人,你無權調遣兵馬。」來人越說越理直氣壯,「流白公子,你在軍營也有一段時間,應該明白軍中的規矩,你並非軍中的人,軍中之事你無權插手。」
流白語塞,他身後的副將不幹了,操起刀就道:「放你娘蛋的規矩,王爺在戰場和北歷打得你死我活,你們還不讓我出兵?」
「沒有軍令,你們私自出兵,是想要謀反嗎?」來人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不等流白等人反駁,又道:「若是要謀反,我們只能依令處死你們了。」
「你們才是謀反。不準出兵是哪個王八蛋下的命令?」流白氣炸了,這些人簡直就是趁人之危,過河拆橋。
東文這群混蛋,看著北歷已無再戰之力,不成威脅,就要借北歷之手來殺王爺,簡直不是人。
來人聽到流白飆髒話,並不生氣,「軍事機密,恕我無可奉告。」
「好,好一個無可奉告,老子今天就是出兵了,你又拿我怎樣?謀反?我倒要看看王爺從戰場上回來,我們誰才是謀反的人?」流白也光棍,直接拿蕭天耀出來說事。
只要蕭天耀不死,這些人現在蹦躂得越高,等會就死得越慘。
「這事就是告到王爺面前,我也不怕。我依律辦事,還請流白公子莫要仗著與王爺交好,便無視軍紀。」又是一頂帽子扣下來,看似占理,實則是歪理邪說。
流白本來就不是能說會道的人,也懶得跟這種人講理,直接拔出劍,「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軍令不可違。」來人一點也不怕,抬手,他身後的人一一拔出刀,拔出戰鬥的架勢。
流白身後的人也不弱,同樣拔出刀,毫不畏懼。
來人冷笑一聲,「流白公子,我要是你我就會收手,看看你身後的人,再看看我身後的人。我手中的人是你的數十倍之多,你覺得要打起來,誰勝誰負?」
蕭天耀的親兵是金吾衛,除了受傷的大多都在戰場上,流白能調動的人不足萬人,而軍中東文的士兵遠超十萬人,真要打起來流白和他身後的人,也只是白白犧牲,可是……
流白咽不下這口氣,流白提氣就要往前沖,「今天就是死……」
「慢著!」關鍵時刻莫清風站出來了。
「莫清風,你也要阻止我?」流白氣結,莫清風走到他身邊,按住他的肩膀:「流白不可衝動。這位將軍說的很對,軍令不可違,別做無意義的犧牲。」最後一句話,莫清風放低音量,壓在流白耳邊道。
「那我們要怎麼辦?」流白當然知道,真要動手他們這點人,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可是……
王爺那裡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