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碰瓷?
“你放開我!我要找他算賬!”大街上,陸安抓著江蘺的手不讓她亂動。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省點心吧!你打不過他的,咱兩上都不是對手。”陸安苦口婆心勸說道。
自從江蘺身上傷勢恢複,心中一直憋著一口悶氣。
那黑斯著實可惡,竟然打女人。
陸安死抓著她的手不放,“你聽我一句勸,且讓他猖狂幾日,過幾天,這裏龍蛇混雜,群英薈萃,肯定有人收拾他,用不著咱們操心。”
江蘺恨恨一甩陸安的手,“你給我放開,抓疼我了!”
陸安識趣鬆手,嘿嘿傻笑。
江蘺氣憤隨意坐在路邊土塊上,一點不注意形象。
陸安歎息一聲,坐在她旁邊,“相信我,不出三日,那廝定不好過。”
江蘺雙手拄著下巴,眼睛直愣愣看著地上的小螞蟻。
“那要是讓他跑了呢?”江蘺沒頭腦的來了一句。
陸安傻眼,心想,這小妮子還真上心了,真想指人家於死地啊!這樣的人陸安就是能殺也不敢殺,那一身功夫說他沒個師傅誰信啊!
這殺了人家徒弟,那師傅給不給徒弟報仇?
好,就算徒兒不孝,被師傅逐出師門,可這殺人是大忌,他在江湖上就沒有三兩好友?
能跟他做朋友的豈會是善茬?
陸安心底一陣哆嗦,打又打不過,殺又不敢殺,真逼急了倒也可以,大不了讓瀟殺狂出手宰了他,跑肯定是跑不掉,可事後呢?
誰來收場?
先天罡氣配合天罡拳,那就是陸安這種體質加屍氣修煉,事半功倍不說,關鍵是天賦異稟,這樣的人不被人收為弟子簡直抱潛天物。
陸安拄著下巴歎息一聲,“你找也找不到,找到打不過,打過打不死,白費勁!”
江蘺立馬轉頭瞪著陸安,“你那頭的?”說著,上手就掐陸安的耳朵。
陸安哎呦一聲,“啊……疼疼,放手,放手!”
“好啊,姑奶奶正好在氣頭上,你就撞上來,正好拿你撒氣!”
“江蘺……”陸安大喝一聲,“我不是你手下,咱們是兄弟,我都是為你好!”
江蘺瞪眼,“為我好?那我謝謝你!真為我好,就別喊疼!”說著,江蘺一頓小拳頭狂風暴雨般打在陸安身上。
陸安瞪著眼睛,一拳下去,明明力道不大,耳邊卻好像猶如天鼓雷聲,一下一下鼓蕩,屍氣不由自主的激蕩起來。
陸安身體不受控製,竟然直愣愣站在那裏等著挨打。
陸安靈魂深處陣法內,柳青山皺眉看著外界江蘺的拳頭上引起的陣陣道韻,震驚說道:“天雷十二式!”
瀟殺狂穆然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沒想到還有人會這招,沒想到今天竟然親眼所見,沒想到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幾個亡靈傻愣愣看著江蘺陸安兩人打情罵俏的模樣,手中招式卻用上了天雷十二式。
不得不說造化弄人,幾個亡靈生前視為神技的戰技,沒想到今天讓人隨意用了出來。
陸安身體不受控製等著挨打,體內屍氣激蕩沸騰,自動形成一個環路流淌,橫衝直撞,把陸安以前不怎麽運氣的經脈,都拓寬了許多,沒想到明明挨打的勾當,竟然憑空增長了實力。
陸安斷斷續續說道:“別,別,別打了!我,悶,不,不行,了,停,停手,要,要爆,炸,炸了。”
江蘺氣喘籲籲一手抓著陸安脖領子,瞪著陸安,咬牙切齒,大聲尖叫發泄心中的怒火。
陸安不斷咳嗦,她一停手體內那股繃著的勁立馬消散,身體終於恢複正常。
陸安雙手抱拳,“女俠饒命,饒命,你去打那老黑吧,別打我了!我陪你去找他,打死他,你行的!”
江蘺鬆開陸安,狠狠說道:“哼,廢物!”
陸安連連點頭,“是是是,我是廢物,你是大小姐,我是廢物,咱兩不是一路人,真是好心沒好報,剛救了某人沒多久,沒想到轉眼差點被打死,真是倒黴催的!晦氣!”
說罷,陸安轉頭便走。
江蘺伸手想要抓住陸安,可終究慢了一拍,“哎……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回來!”江蘺急得直跳腳。
陸安頭也不回離開。
這小妮子惹不起,打情罵俏都不行,不行啊不行,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強行湊在一起,總有一人會受傷。
陸安底子太薄,想不受傷都不行。
“小子,趕緊回憶剛才真氣運行路線!”靈魂中傳來柳青山爽朗的聲音。
陸安一愣,停步駐足,“運行路線!?”
陸安呢喃一句,“這……這能學會?”
柳青山無奈地扶額,“你師父是誰?怎麽教你的?”
“我……沒師傅!”
“沒……沒師傅?那你怎麽學得控屍決?這體質又怎麽回事?”柳青山問道。
陸安一笑,“我……這,我說都是巧合你信麽?無師自通你可以這麽理解!”
“算你小子走運,碰到了我們幾個!看你傻不楞騰的,趕緊運轉屍氣循環往複,找到她剛才打你時你體內屍氣運行路線,一定要快,否則你會永遠失去這個機會!”
陸安一愣,這麽重要麽?
聽這聲音,好像很急啊!
是啊,自己好像已經快要忘記剛才屍氣都流經哪裏,江蘺出手的時候,陸安體內屍氣是不受控製的。
陸安立馬跑到金蓮的房間,關上門,房中無人。
陸安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運氣,尋著一點點熟悉的感覺,運行屍氣。
“嘭……”一聲擂鼓在陸安耳邊炸響,陸安嚇了一跳,停下運功。
柳青山四人瘋了,“什麽……我……太奶奶的,這小子什麽命!我真想弄死他!”瘦猴罵罵咧咧說道。
瀟殺狂身體緊繃,此刻也長舒一口氣,“時也命也!沒想到曾經用命爭奪的寶貴戰技,今天卻親眼看見他人學成!真是造化弄人!”
柳青山搖頭自語,“奇了怪哉,明明他冤孽纏身,運道不夠,怎麽接連碰到好事,多次險象環生!真是奇怪!”
霸山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我出去讓他交出功法,這功法太過重要,絕不能外傳!”
“站住!”柳青山大喝一聲,叫住就要出去捏死陸安的霸山。
“你算什麽東西,老實待著!”
霸山冷哼一聲,“柳青山,你什麽意思?你不會把他當成你弟子了吧?你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你別忘了,此子殺人無數,和你不是一路人!咱們都是亡靈,怎麽你想窩裏鬥?”
柳青山淡淡一笑,看著霸山,“你給我老實待著,你們三人都給我聽好了,不聽話,現在我就把你們趕出去,引得天雷滅殺你們!在我的陣法之中,你們想翻天?門都沒有!至於我如何去做,你們管不著!大王交給我的事,柳某就算豁出性命也一定辦好,但是,你敢大亂我的計劃,拖我後腿!這個後果,你想過麽?”說著,柳青山惡狠狠的和霸山對視,兩者爭鋒相對。
霸山冷哼一聲,猛地一拳打在大地上,陣法劇烈晃動。
外界陸安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血水,暈倒過去。
這大地不是別的,就是陸安的靈魂,他一拳把大地打列,那就是直接作用在陸安的靈魂深處。
“嗬……”霸山彎腰低頭衝著柳青山小小的身軀大吼一聲,無數唾液紛飛。
柳青山不為所動,霸山大口喘息,抹了把嘴上的口水,最後冷哼一聲,坐在原地,雙手抱胸,不理他了。
柳青山轉身看著陸安靈魂深處的溝壑,無奈道:“淨給我找事!他死了,你們想跑都不成,真以為沒有肉身你們能回去?沒了這個肉身咱們都要死!上哪再找第二個去,你以為這靈魂陣法這麽容易刻畫麽?”
霸山冷哼一聲,不為所動,雖然你說的對,但是不影響我想要殺人越貨的注意。
陸安昏倒在床上,金蓮聽到樓上的聲響,還以為是遭了賊,拿著木棒上樓來,小心翼翼推開門,一看竟然是陸安這廝。
隻見陸安嘴角含血,意識不清。
金蓮連忙跑過去,搖了搖陸安的身體,“哎呦喂,你這是怎麽了?沒事吧?怎麽還吐血了?有隱疾麽?醒醒啊?你不說哪裏有問題我怎麽知道你那裏有問題啊?我怎麽救你啊?醒醒!”
陸安靈魂突然遭受重創,本來是可以變成癡傻的重傷,但因為有柳青山的存在,一切都遊刃有餘,有條不紊。
隻見柳青山一揮手,一千純淨的靈魂之力覆蓋陸安靈魂深處的傷口。
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金蓮在外界手忙腳亂,最後突然想到或許江蘺能救他。
立馬跑出門去尋找江蘺。
江蘺在大街上遊蕩,尋人便問有沒有人見過丁蟹這孫子,所有人都說沒見過,兩個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惹不起。
見過也說沒見過。
就算丁蟹某日出入某個風塵女子居所,某日在小賭檔賭輸了不給錢還大鬧一通,弄得人家做不了生意。
現在整個厚澤村沒人不知道丁蟹這個地痞流氓,十足的混蛋一個,所有道德品質,規矩在他那裏形同無物。
全憑喜好性子行事,卻身懷一身本領,誰看了不煩。
打又打不過,見麵就晦氣。
簡直遭了瘟!
而這江蘺大小姐更是聲明遠播,誰都知道丁蟹手中功夫十分了得,而這個看起來還未成年,一進這戈壁厚澤村還讓村口老漢熊了一百靈石,這脾性按理說是個講理的人,可偏偏就是這講理的人敢於和丁蟹這流氓爭鬥,並且毀壞房屋無數。
一時被人稱作女中豪傑。
當然江蘺也很享受這個名號。
金蓮在大街上喊著,“江蘺,江蘺……”
路上人群不少人都認識老板娘,願意賣她這個麵子,好心告訴她江蘺的去向。
金蓮感激一番後立馬朝著江蘺走的方向趕去,最後險之又險在江蘺又要仗劍飛升其他險地的時候找到了她。
“哎……慢著!江蘺,等我一下!有急事。”金蓮大聲說道。
江蘺疑惑回頭,一看竟然是金蓮,隻見她一路小跑過來,氣喘籲籲,身上那兩坨肉上下翻飛。看得江蘺臉色羞紅,圍觀人群一臉的不懷好意。
江蘺忙迎上去,“怎麽了,姐姐,這麽急幹什麽?”
“快,快去,陸安要不行了!”
江蘺挑了挑眉,“誰?陸安?他不好好的麽?”
金蓮大口喘息,“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快要不行了,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這,這麽會不見就不行了,吐了一大口血,你,你去看看吧,快去救救他!”
江蘺心裏咯噔一聲,心想壞了,別不是被自己打的吧!
好像是有點沒輕沒重,可是這拳勁也就用了一半,最後都泄了,不應該有事啊!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引得他走火入魔!
有可能!
江蘺心一陣疼痛,有些愧疚,早知道他這麽弱不禁風,當初下手就注意點了。
“他在哪?”
“在,在我床上!”
江蘺點點頭,立馬禦劍離去,金蓮呆呆看著江蘺的背影。
“這……等等我啊!真是的!把我丟這了,還得走回去!”
“老板娘,我載你一程,上來!”
一個獵戶模樣的男人,騎著一隻食鐵獸,威武不凡又頗為可愛。
金蓮上前摸了兩把那食鐵獸一身的肥肉。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注意,把心放肚子裏,別讓他出來見光,省的長草!”
那青年也不惱怒,搖搖頭笑了笑,“金大小姐,你年齡也不小了,什麽時候成婚啊?我們這些老光棍都等著你呢!什麽挑一個,臨幸臨幸我們,也好讓其他人死心不是!”
金蓮瞪了男人一眼,“就你話多,老子這輩子都不成婚,讓你們這幫臭男人天天看得見吃不著,饞死你們!”
說著金蓮挺了挺胸,花枝招展扭著屁股離開。
青年在後麵看得直流口水,“嘖嘖嘖……仙女下凡不過如此!”
江蘺一個呼吸間直直飛進金蓮的房間,穿破牆壁進入,這牆壁再一次破碎,已經不知道修繕多少次了。
江蘺一進入就看見陸安歪著身體倒在床上,胸膛嘴角都是鮮血,
江蘺一步跨到陸安身前,試了試他的鼻子,有氣,還好,沒死。
伸手在陸安身體各處重要竅穴摸了摸,沒事啊!沒傷啊!
怎麽會吐血呢?
不可能啊!不說醫病救人,那肯定沒多少經驗,但對於人身竅穴,江蘺她還是知道不少的,這方麵她是專家,既然竅穴沒事,那人就沒事,可怎麽吐血呢?
沒傷啊!
莫不是裝的吧?
江蘺眯眼打量陸安,許久見他一動不動,不像裝得。
江蘺上手捏住他的鼻子,嘿嘿壞笑,許久也不見陸安醒來,反倒是身體起了應激反應。
這是真醒不過來啊!
江蘺立馬鬆手,隻聽陸安心髒如擂鼓劇烈跳動,差點讓江蘺憋死。
江蘺在地上急得轉圈圈,這可如何是好,什麽病啊?
這情況太不尋常了?
真沒經驗啊!
柳青山也為陸安捏了一把汗,還好江蘺及時收手,不然陸安恐怕就要死在夢中。
柳青山加快恢複陸安傷勢,神色凝重,點點汗滴垂落。
瀟殺狂眨了眨眼,看了看外麵的形勢,這再不醒過來,這大小姐不知道又要出什麽混招。
趁早醒過來微妙。
反正靈魂之力對於亡靈來說,不過另一種生命本質,總體來說大差不差。
萬變不離其宗。
不過純淨靈魂經過一番轉化最後變成可以不被天道收去的靈魂。
一般人死去,靈魂上天,經過輪回重生。
有的人不願意死,苦苦掙紮,最後想了個法子,以靈魂之資遊走世間,可靈魂無形,無物,又被天道壓製,如何保存下來。
於是有一大能邪尊,修煉功法,把人修煉成自己傀儡,就算死後也要讓他們的靈魂為自己服務。
曾經那邪尊猖狂一時,舉世無雙,好景不長,他死後,這功法卻存留下來,而且沒有後門,隻要修煉,死後就可以轉化成為亡靈。
而亡靈君主又是另一條路子,他隻是最強大的亡靈,不具備把人完全轉化成亡靈的能力,但他是最純粹的亡靈,可以加快轉化速度。
陸安之所以逃出來,就是想尋找一絲機會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救珠珠出來,不成想,自己出來是出來了,還帶出來四個絕頂高手。
好在自己是他們的保護傘,護身符,隱藏道具。
自己一死,他們暴露在陽光下,短時間可以,若是有人尋仇,不需要太強的實力,隻需要溝通天地,告訴他們這裏有通緝犯,有不入輪回的亡靈,天地自然降下天雷懲罰他們。
這也是他們最怕的情形。
無人可以和自然偉力抗衡。
人從天地來,最後都要回到天地去。
瀟殺狂也伸出手,一股股純粹的靈魂之力彌補陸安的空缺。
兩個絕頂高手幫主陸安恢複傷勢,速度不可為不快。
江蘺念念有詞,“吐血,身體沒傷,啥毛病呢?隱疾?不可能,不可能修道之人,這點不注意,還修什麽道?早晚走火入魔!走火入魔?也不想啊!走火入魔這麽安靜麽?
到底什麽情況啊?蒼天啊,大地啊!如果我有罪,請讓上天製裁我,別讓我猜了,我真的猜不到啊!”
柳青山見陸安傷勢完全恢複,靈魂不同於身體,隻要彌補虧空,就可以完好如初,不存在隱疾一說,當然有其他人在你身上作怪兩說。
陸安輕咳兩聲,悠悠轉醒。
一睜眼看見一臉驚愕的江蘺,眨了眨眼,“怎麽了?怎麽這麽看著我!”
江蘺伸手杵了杵陸安的臉蛋,很彈很軟,嗯,是個活人。
“你……沒事吧?怎麽吐了這麽多血?走火入魔了?”
陸安此刻也發覺不對勁,身上黏糊糊的,空氣中一股血腥味,低頭一看,好家夥,身上到處都是血。
陸安穆然瞪大眼睛,“臥槽,這怎麽回事?誰幹的?你幹的?”
江蘺攤開手,摸不著頭腦,“你,你說什麽?誰?誰幹的?”
陸安看著江蘺,“不是你幹的麽?把我打昏了,弄到這裏來,然後裝成我走火入魔的樣子,別以為我看不穿你的把戲!”
江蘺聽得腦仁疼,上下揮了揮手,“好,咱們從頭屢屢,你……我……好,這麽說,我把你打了,然後你沒事,你跑到這裏,吐血暈倒了,是金蓮找到我告訴我你出事我才過來的,這事可跟我沒關係!”
陸安勃然大怒,“還說跟你沒關係,你自己都說你把我打了,你那拳頭打在身上是輕飄飄的,不痛不癢,但是我身體裏受不了啊!不知道咋滴,真氣不聽使喚,到處亂串,你再過給我幾拳,此刻我就爆體而亡了,你瞅瞅我這衣服,你說不怪你,難道怪我麽?是我自己把我自己傷成這樣的麽?”
江蘺無奈摸了摸腦袋,這事是說不請了。
此刻,江蘺也一頭霧水,到底跟自己有沒有關係,這事太複雜了。
自己剛把他揍了一頓,按理說,沒事啊!怎麽會這麽嚴重呢!
看他精神不錯,身體也沒毛病,可這血量,吐得也太多了。
江蘺歎息一聲,強硬道:“我說不是我幹的就不是我幹的,你能那我怎樣?”
陸安氣鼓鼓道:“你不講理是不?好,以後別做朋友了,我沒你這個朋友!你走!”
江蘺瞪眼,“你……好,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
陸安哈哈大笑,“我要是後悔我就是小狗!”
此刻,陸安有些上頭,已經全然忘記最有可能拯救珠珠的那個人就是眼前之人,眼前這個還算講理也很熱心腸的女人。
她的背後,是一座熊熊燃燒的火山,一旦爆發,可以毀滅半個世界。
那可是劍道魁首,無數天才向往的修煉之地。
沒一個弟子都是天縱奇才,當然也有像江蘺這樣天賦一般的關係戶,比如某個山長的千金,某個供奉的侄兒,學藝麽!讓誰學不是學。
江蘺惡狠狠地看著陸安,陸安在她身上看到了珠珠的影子,嚇得後退半步。
江蘺冷哼一聲,轉頭離開。
陸安上前兩步,剛要伸手去抓,卻已經來不及了,江蘺禦劍離開,速度極快,一眨眼,消失不見。
陸安看著眼前所在,剛剛還關心自己的一個人,轉眼就跑了,都怪這張臭嘴。
陸安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小巴掌,“讓你嘴賤,你個笨蛋,不會說話就別說!以後不合適的話就不要說!”
“唉……”陸安歎息一聲,十分憂愁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