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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都是演員

  陸安躺在床上激烈掙紮,又不敢太用力,怕傷到琉璃和小虎頭。


  琉璃壓在陸安身上,鼻尖冒出汗珠,臉頰蔓上一抹紅暈,陸安鼻間都是奶香。


  “紅衣,你撒手,我不用你了,我自己能行,你這庸醫,好幾次都給我接錯了。”


  紅衣也是額頭冒汗,氣喘籲籲,抬手抹了抹,“不識好人心!不過,今天姐免費!你不用客氣。”


  陸安一臉苦相,紅衣用力一掰,陸安大叫一聲,下意識一口咬住琉璃胸前凸起,琉璃頓時尖叫一聲,快速起身,雙手護在胸前,雙目圓睜。


  紅衣三人都愣住了,虎頭左右瞧了瞧,撓撓頭,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陸安瞪大眼睛,伸著手,支支吾吾,“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怪她!”說著,陸安一指紅衣。


  琉璃瞪著陸安,紅著臉轉過頭去不再看他,紅衣一下抓著陸安的頭發,狠命抓住,來回搖晃,“你個混蛋,我讓你欺負琉璃,我讓你欺負!”


  一旁虎頭看得心驚膽戰,這位姐姐也太可怕了吧,女人猛於虎啊!


  紅衣回頭看著琉璃,“花兒,過來,揍他,不用給他留麵子!”


  琉璃整理一下衣服,揉了揉胸口,冷哼一聲,看著紅衣在哪狠命毆打陸安,他麵不改色,捂著腦袋,任打任罵。


  琉璃一鼓作氣,上前抓著陸安胸口兩個凸點,用力一抓,再一拉,最後一個旋轉。


  “啊……”陸安發出非人般的慘叫,猛地抬起上身,一不小心又和紅衣腦袋撞在一起。


  紅衣捂著紅腫的額頭,退後兩步,一臉痛苦。


  琉璃眨了眨眼,冰涼的小手還放在陸安胸膛,陸安連忙抓住琉璃的手,“這不行,你要打換個地方。”


  琉璃臉微紅,連忙抽出秀手,和紅衣站到一處,給她吹了吹紅腫的額頭。


  陸安尷尬一笑,站在地上伸了伸腿,轉移話題說道:“哎呀,好了,你可以啊!”


  紅衣和琉璃對視一眼,捂嘴憋著笑,搖了搖頭,這大傻子,看來沒機會再折磨他了。


  半天之後,虎頭雙親熱情好客,非要留下陸安吃個飯再走,陸安也沒有食言,衝珠珠要了一份朝天決給虎頭,讓他修煉。


  功法映入腦海,就算沒有師傅指引,他也知道修煉方法,對此,陸安不算食言,因為這朝天決的確是仙術,而不是陸安身上的邪術。


  臨走前,虎頭戀戀不舍,眼前這個一身邋遢樣,看起來其貌不揚,普普通通的人就是自己一輩子的師傅,但是下次什麽時候見麵就不好說了。


  “師傅,不走行麽?”虎頭淚眼婆娑。


  陸安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腦袋,“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好好修煉,等師傅把手頭的事情解決掉,再來找你,到時候我會考核你的進度,可不許懈怠!”


  虎頭點點頭。“好吧,那師傅你早點回來看我啊!”


  陸安笑著點頭,和紅衣兩人穿著罩袍走進空無一人的街道。


  雷公深不可測,氣機淵博,此事需從長計議。


  珠珠那個狀態明顯不對,一時間,陸安心頭盡是陰霾。


  “陸大公子,你這是要去往何處啊?”紅衣笑吟吟問道。


  陸安嘴角勾起,“當然是為兩位絕世美女贖身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小生我心疼得緊啊!生怕那天你們兩個碰到盲流,遭了毒手,那真是大大的不妙了。”


  紅衣冷哼一聲,“我看,你就是最大的盲流!”


  “那是,我多大的盲流啊!”陸安自豪道。


  琉璃捂嘴偷笑,兩人真是歡喜冤家,一見麵就掐個不停。


  陸安帶著兩人一路去往大阿爺的府邸,一路無人阻攔。


  紅衣謹小慎微左顧右盼,“你這是帶我兩去哪裏?”


  陸安一臉理所當然,“贖身麽!當然是去給你們兩個要賣身契啊!”


  琉璃緊握著拳頭,嘴唇發青,“沙門怎麽會給你我們的賣身契?!”


  陸安自信一笑,一仰頭,頭發佛動,“我是誰啊!你也不看看,最大的盲流,誰敢不給麵子!”


  說著,陸安十分自來熟的右手摟著紅衣脖子,左手摟著琉璃脖子,“放心,這事哥給你們辦的妥妥的!”


  紅衣和琉璃抓著陸安胳膊,歪斜著身體,一臉不忿,“鬆開,你給我鬆開!”


  陸安不悅道:“咋滴!幫你這麽大忙,還不能給我點甜頭啊?”


  紅衣冷哼一聲,“你不配!”


  說著,紅衣就要掙脫陸安的手,陸安手一緊,箍得死死的。


  “你跑得了麽?你還以為我是從前的那個我麽?”


  紅衣有些生氣,“登徒子,撒手!”


  陸安笑著摟著兩人脖子大步走去,隱於暗中的沙門弟子見是陸安,和身旁一個同門打了個手勢,那人立馬跑出去稟報。


  一直到大阿爺府邸,一路暢通無阻,好像這條街上真的隻有他們三個人而已。


  大阿爺府邸門前,梁寬帶著八個人迎出來,陸安剛剛離開半天,把兄弟都留下來不管。


  “陸兄,你可算回來了,快跟我走!再不回來,你那小女朋友就要把這拆了!”梁寬大步迎上來,招呼陸安就往裏走。


  紅衣兩人帶著罩袍,樣貌不顯現出來,梁寬也不過問。


  紅衣詫異,這小子真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這可是梁寬啊!沙門幾個話事人之一,厲害的很。


  陸安一副紈絝子弟樣,嬉皮笑臉,“白晴她作妖了?”


  梁寬歎息一聲,“唉……豈止是作妖,簡直是發瘋,沒人能降住她,剛剛安穩下來。”


  這時,突然傳來白晴驚天動地的哭喊,“死陸安,我要弄死你,你給我回來領死。”


  聲音淒厲,充滿委屈。


  嚇得陸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紅衣琉璃兩人抬頭看著陸安,你怎麽她了?這麽恨你!


  陸安感受到身旁詢問的眼光,打了個哈哈,摟著兩人肩膀,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既然是跟隨陸安回來的人,那沙門也不會特意過問。


  臨進門前,陸安把兩人罩袍麵紗都揭下來,露出絕美容顏,梁寬眼睛一縮,自家花魁樂姬怎麽跟他混在一起,看這樣,好像挺熟啊!


  梁寬笑道:“陸兄,好雅興!”


  陸安擺擺手,“一般,一般!”


  說著,陸安以心聲對兩人說道:“快點親我一口。”


  兩人一愣,驚詫看向陸安,陸安麵不改色,笑眯眯地說道:“梁兄,你看我這兩妞咋樣?”


  梁寬嘴角抽抽,麵上保持風度,“好眼光,郎才女貌,可謂絕配!”心裏卻一陣不滿,他奶奶的,挖牆腳挖到老子這來了,自家花魁跟別人勾勾搭搭,這要是傳出去,誰還來一擲千金看花魁了!

  紅衣抱著肩膀,麵有不悅,心聲冷哼,“你想什麽美事呢?”


  琉璃則是十分幹脆,啪嘰一口親在了陸安臉上,紅色唇印留在陸安臉上,琉璃十分親昵地用手帕給陸安擦幹淨。


  陸安哈哈一笑,心裏卻對紅衣說道:“快點,想要自由就按我說的做,相信我。”手上隱蔽地掐了一下紅衣肩膀。


  紅衣咬著嘴唇,胸口起伏,心裏罵罵咧咧,“陸安,你不給我恢複自由身,這事我跟你沒完!”說完,紅衣好像豁出去了,狠狠一口親在陸安側臉,朝著梁寬甜蜜一笑。


  梁寬麵上一臉壞笑,心裏卻是泛起滔天巨浪,狗日的,多好的兩棵白菜,太可惜了,自己都沒來得及下手呢!


  陸安一臉幸福,深深吸了一口兩人身上甜甜的奶香,左右吧唧一口,一人賞了一下,紅衣忍著惡心,嗬嗬一笑,笑得異常艱難。


  琉璃則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演技可比紅衣好多了,而且也比紅衣聰明多了,也要比紅衣從容得多。


  紅衣裝作靠在陸安肩膀上,把臉上某人的口水擦個幹淨,琉璃臉頰發燙,耳根紅紅的,十分自然的雙手捂著倩臉,一臉嬌羞,自然地用手心擦去口水。


  陸安自然把一切看在眼裏,心裏冷哼,哼,打我?哪有那麽好打,死在我手裏的人何止上前,用殺人如麻形容不為過,且一個能把自家祖墳都刨了的人,可見真是把他逼到了絕路。


  當然陸安和兩人沒仇,沒必要用手段對付兩個美女,但是,誰讓她們是美女,陸安心癢癢啊!便宜不占王八蛋,兩人既然選擇相信陸安,那就不能什麽都不做給陸安一個笑臉就讓他去沙門要人吧!

  這事需要一個理由,而最好,最有說服力的理由不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麽!況且以陸安顯現出來的天賦,能把北狼山超過自己一品實力的高手打跑,其天賦實力自然不在話下。


  梁寬這下是真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眼睜睜看著三人甜甜蜜蜜,那種感覺,比兄弟梟被人捅了個穿還難受。


  “梁兄,對了,我這兩妞都是紅人館的,紅人館好像是你們沙門產業!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給我一個實惠價,這兩人我要了,領回家當媳婦真不錯。”陸安笑得猥瑣,手居然不老實地在紅衣兩人身上上下其手。


  紅衣琉璃兩人好像被點了穴,身體僵硬,琉璃反應極快,知道他又要使壞,嬌羞地靠在陸安肩頭,雙手死死抱著陸安的胳膊,心聲回應,“別亂動,小心露餡。”


  紅衣還瞪大眼睛渾身僵硬,雙臉發燒,紅得像個蘋果,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有個地縫,紅衣真想鑽進去。


  琉璃輕輕一笑,悠了悠陸安的手,一把將他抽開,遠離紅衣,這時紅衣才回過神來,發現所有人都看著自己。


  丟死人了,可惡的陸安。


  紅衣怒目而視,不再裝了,裝不下去了,關鍵是陸安指不定還要出什麽幺蛾子,以他蹬鼻子上臉的性格,肯定會繼續占便宜。


  “陸安……”紅衣咬牙切齒,伸手就要擰陸安耳朵。


  陸安急忙躲過,瞪眼,“幹什麽?出門在外,不給老爺們麵子啊?”


  琉璃出聲道:“紅姐,不要,他是男人,要麵子的!”


  紅衣傻眼,行,你們兩個真能裝!


  紅衣委屈巴巴咽了一口口水,笑了笑,又把陸安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卻留了個心眼,抓著陸安的手不放,暗地裏,狠狠扣著陸安的手。


  陸安忍著痛,哈哈一笑,“還跟我耍小性子,看我晚上不折騰死你!”這話陸安是當著沙門眾人說的,紅衣臉一陣紅一陣白。


  沙門眾人搖了搖頭,世風日下,什麽玩應,唉……現在的美女都是眼瞎麽?

  紅衣氣得身體發抖,太陽穴鼓鼓的,不斷跳動。


  好你個陸安,色膽包天,可惡至極。


  “梁兄,帶路,我到要看看她一個狐狸精,怎麽翻了這天!”陸安大義凜然道。


  梁寬連忙說些好話,“陸兄多慮了,白小姐隻是使了些小性子,生性單純,有心事藏不住,待會你可要好好勸勸她!”


  陸安一行人走到陸安住的的那個房間,就聽到裏麵一陣劈裏啪啦叮咣響,還有花瓶破碎的聲音。


  白晴大聲罵道:“狗陸安,壞陸安,你以為你是誰啊?給我提鞋都不配,枉我一路裝得這麽辛苦!居然敢把我扔下,等你回來,我就讓你後悔那麽對我!我要讓你沒有好下場,我要讓你成為這世上最慘的人!”


  門口小白越六蹲在地上,唉聲歎氣,大小姐發脾氣,誰都拉不住,怎麽勸說都不行,已經摔打鬧了一路,剛開始陸安離開,她後追出去,卻沒了陸安的身影。


  這下可把白晴得罪了,哭唧唧回來,正巧碰到小白,一安慰,哭得更傷心,這下有人安慰,和陸安對她那樣欺負,形成鮮明對比。


  白晴大小姐脾氣上來,誰都拉不住,誰攔著打誰。


  就這樣白晴看到花草就上去踩踏,鮮花全部弄折,水缸全打破,瓷瓶全摔碎。


  陸安站在門外,小白連忙站起來,“你快進去看看吧,你怎麽她了?氣成這樣!”


  陸安斜眼撇了小白一眼,“我把她給你了,你要不要?”


  薛六頓時來了精神,“我要,我要,給我啊!陸哥,咱兩啥交情,正好我沒媳婦呢!白晴跟了我,你放心,我……”


  “得得得……你想屁吃呢?”鹹小白噴了薛六一臉口水,“你忘了老大交代的話了?有些人沒有交集是最好,有交集也要保持距離,我發現一出門你就飄!”


  薛六不太開心的樣子,“你……你好,你每天比我都殷勤,恨不得天天跟在我女神屁股後邊吃屁!”


  小白抬手就要打他,薛六下意識退後一步,陸安笑著哼道:“別鬧了!”


  兩人老實地放下手,一看陸安和兩個美女勾肩搭背,“我去,我說怎麽白晴氣成這樣,好家夥,這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


  “嗖!”一個瓷瓶飛向小白後腦勺,小白罡氣一震,瓷瓶在空中化作粉末。


  白晴眼睛通紅,“王八蛋,你還知道回來,我饒不了你!”


  說著白晴就要衝過來打陸安,淚眼婆娑,好像陸安真的幹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


  兩個沙門侍女緊緊抓著她的胳膊,“小姐,別生氣,息怒啊,息怒,你打不過他啊!”


  這一句勸,白晴冷靜了很多,陸安這個家夥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男人,賤的一匹,壞的很。


  紅衣心疼白晴。幾日不見,她都成一個瘋婆子了,瘋瘋癲癲的,紅衣看向陸安,不悅道:“你對她做了什麽?她怎麽變成這樣了?”


  陸安聳聳肩,攤開手,一臉無所謂,“我哪知道!”


  紅衣一肘懟在陸安肋骨上,“王八蛋,害人精,在你身邊沒有好事!”


  陸安齜牙咧嘴,指著紅衣,“忘恩負義!”


  琉璃也不聽陸安解釋,和紅衣兩人小跑過去代替了兩個侍女,“怎麽了,晴妹妹,他怎麽你了?你跟我說,姐姐替你報仇!”紅衣拍著胸脯信誓旦旦保證。


  白晴嗚哇一聲哭了出來,聲音震天響,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手指著陸安,“他……他……”支支吾吾半天,白晴都沒有說出來陸安怎麽她了。


  紅衣聽得心急,“他到底怎麽你了,你說啊?放心有姐姐在,一定幫你報仇。”


  白晴一下撲在紅衣身上,小腦袋來回轉悠,“他……汙了我的清白!”


  “啊?!!!“這一句猶如晴天霹靂,圍觀眾人聽得都傻了,看著陸安的眼神都不善起來。


  陸安死死擰著眉頭,弩著眼,“喂,小狐狸,你把話說清楚,不要冤枉好人!”


  白晴抽抽搭搭,柔弱無辜,“就是他!我敢發誓,昨天我好心照顧他的起居,屋裏沒人,他就起了歹心,我又打不過他,就……就被他……”說到這裏,白晴又嗚嗚哭了出來。


  小白聽得怒不可遏,熱血上頭,猛地一拳打向陸安的臉。


  陸安早就發現他不對勁,早有防備,一掌接住他的拳頭,一拽,小白身形不穩,陸安肩頭頂在小白前胸,一下飛了出去,撞破陸安房屋,煙塵滾滾。


  陸安看向薛六,薛六後退一步,連連擺手,“別別!陸老大,冷靜,大家都冷靜一點,我們絕對沒有惡意!你相信我!”


  陸安一笑,點了點頭,“我知道!大家都是兄弟,我不會介意的!”


  薛六呼出一口氣,露出輕鬆的笑容,小白從破碎的牆壁走出,捂著胸口,看著陸安,一臉不可思議,“你這進步也太快了,怎麽做到的?”


  陸安咧開嘴,完全不掩飾,“被雷劈的!”


  聽到這裏,白晴噗呲一笑,沒忍住,一想到陸安沒毛的那個樣子,就忍不住想笑,還好自己手中有他那副醜樣子。看來以後得有一些桌下齷齪交易了,比如那副畫殺傷力就很大啊!

  紅衣不解,你還笑得出來。


  見小白蔫了,薛六秒慫,這兩個最關心白晴的人都不敢教訓陸安,沙門的人更不會動手,那是人家自己的事,自己沒資格管,他就算把小狐狸肚子搞大,沙門也無所謂。


  成人的世界,現實的很。


  紅衣擼起袖子,就要上前打陸安。


  陸安眯眼瞪著紅衣,嚇得她一縮脖子,但是他把白晴欺負成這幅慘樣,那紅衣忍不了,你個混蛋王八蛋,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紅衣上前不去看陸安不斷示意的眼神,冷著臉,上前啪啪兩個輕輕的小巴掌打在陸安臉上,陸安不多不避,雖然不疼,但這麽多人看著,侮辱性極大,好像自己真的對白晴做了什麽而遭到懲罰似的。


  梁寬再一旁偷笑,你小子也有今天,該,紅衣這丫頭打得好,不能慣著他,該揍揍,男人隨便出軌那能行?


  陸安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這群傻子啊!你們都被她純真無邪的外表給騙了,她把所有人耍得團團轉卻不自知,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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