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這個女人好熟悉
兩個人開著車找到淩晨3點也沒有找到陸展軒的下落,陸司容和秋晚都要絕望了,陸司容帶著秋晚回到了公寓裏。
兩個人打開門走了進來,剛一開門,秋晚就看到地麵上落著一封信,秋晚把信撿了起來,看到正麵上寫著,陸司容親啟,秋晚把信遞給了陸司容。
陸司容打開信,上麵隻寫了一句話,想知道陸展軒的下落,明早7點在廢舊的遊樂場,不見不散,不準告訴其他人。
秋晚看到陸司容麵色一僵,她焦急的問道,“信上寫的什麽啊,司容。”
陸司容把信疊好放回到自己的口袋裏,他搖了下頭,“沒事的,晚晚,你快點去休息吧。”
說著陸司容推著秋晚走進了房間裏。
秋晚狐疑的看著陸司容,她總覺得陸司容有事再瞞著她,可是無論她怎樣的詢問,陸司容都緘口不言。
……
秋晚睡醒的時候,她摸了下床邊,陸司容早已不見了,她猛的坐了起來,用手摸了下自己的旁邊,已經涼透了,陸司容已經離去很長的時間了。
秋晚赤腳走了下來,她一邊高叫著陸司容的名字,一邊來到了客廳,她看到客廳的正中間放著一張紙條,“晚晚,我有了團團的下落,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給帶回來的。”
筆力透筆墨,是陸司容那蒼勁的筆跡。
秋晚試著打了幾個陸司容的電話,都被他給掐斷了。
陸司容站在遊樂場的廢墟上,他的內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這裏曾經有著他和陸司墨共同的回憶,如今,陸司墨不在了,遊樂場也不在了。
陸司容心裏很難受,他從兜裏掏出一根煙,叼在自己的嘴上,用打火機點燃,用力的吸了一口。
現在隻有煙草才能平息他內心中的煩燥,煙霧繚繞,他透過煙霧看到一個女人手裏牽著一個小男孩正向自己的方向慢慢的走了過來。
小男孩一看到陸司容,立刻掙脫開那個女人的手,大叫著,“叔叔。”就向著陸司容的方向跑了過來。
陸司容看清那個小男孩就是陸展軒,他把嘴裏的煙一丟,大步的向陸展軒的方向跑了過去。
抱起陸展軒的那一瞬間,陸司容的心才真的著了地,他用力的把陸展軒緊緊摟在懷裏。
陸展軒在陸司容的懷裏掙紮了下,“叔叔,疼,你抱的我太緊了,我都要喘不上氣了。” 陸展軒不滿的說道。
陸司容輕輕鬆開陸展軒,摸著他的頭問道,“你跑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家裏的人都找你找瘋了。”
陸展軒吐了下舌頭,眼睛自然的往後麵看去。
陸司容順著陸展軒的目光看去,離兩個人幾米的地方站了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她把自己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密不透風,陸司容連她的臉都看不到。
陸展軒鬆開陸司容的手往那個女人的方向跑去,陸展軒的小點手拉起女人的手,低低的跟她說了幾句族,女人搖了下頭。
陸展軒一臉不開心的樣子,他用力的搖動著女人的手,跟那個女人撒著嬌,陸司容吃驚的看著陸展軒的動作,陸展軒從小就失去了自己的父親,在他的內心中,他很少去跟人親近的。
陸司容還是第一次看到陸展軒主動的去接近一個陌生人。
陸司容慢慢的向那個女人走了過去,那個女人見陸司容想靠近自己,她立刻往後邊退了幾步,好像很害怕陸司容的樣子。
陸司容止住了腳步,眼睛死死盯著女人的方向,那個女人給他很熟悉的感覺,似乎是他的一位故人。
他看到女人半蹲在陸展軒的麵前,抬起頭輕揉了下陸展軒的頭,貼在他的耳邊,對他說了幾句族,原本還不開心的陸展軒揚起了一抹笑臉,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陸司容半眯著眼看著女人的動作,她的那個動作跟他的前女友鬱芷璿太像了,一度讓他產生了錯覺,以為是鬱芷璿借屍還魂了。
他看到那個女人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東西遞給了陸展軒,她用手指了指陸司容的方向,示意陸展軒把東西給陸司容。
陸展軒轉過身跑到了陸司容的麵前,揚起自己的小臉,把東西遞到了陸司容的麵前,陸司容拿了過來,發現隻一支錄音筆,他抬起頭看向女人的方向,女人點了點頭。
然後開始往後退去,陸展軒看到女人要走,他又往女人的方向跑去,女人看到陸展軒要向自己跑來,她衝著陸展軒搖了搖頭,又做了一個手勢,那個手勢讓陸司容一驚,那個手勢跟鬱芷璿以前哄陸展軒用過的一模一樣。
陸展軒立刻不動了,他紅著眼看著女人轉身慢慢的離去。
陸司容把陸展軒抱了起來,輕聲哄道,“我們也走吧。”
陸展軒抽泣了一下,他拉著陸司容的衣領,小聲的問道,“叔叔,我以後還能見到娜娜嗎?”
原來那個女人叫娜娜,陸司容輕拍著陸展軒的背,“肯定能的,你以前見過娜娜嗎?”
陸展軒搖了下頭,“沒有,第一次見,不過我感覺我以前好像認識她。”
陸司容沒有想到陸展軒也有這種感覺。
……
女人拖著一身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出租屋裏,她一打開門,意外的看到鬱淺淺翹著二朗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中。
鬱淺淺一看到女人回來了,她立刻譏笑了一聲,“我說我的好姐姐,你現在這幅樣子,就不要出去嚇人了。”
女人把罩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麵目,鬱淺淺看到鬱芷璿那張臉,她嘖嘖了一聲,原本她以為她已經能適應鬱芷璿那張臉了,沒有想到,每次看到的時候,都會覺得驚心動魄的。
鬱淺淺把頭轉了過來,不敢看向鬱芷璿的臉,鬱芷璿原本那張漂亮的臉蛋已經被燒的麵目全非了。
鬱淺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避開鬱芷璿的臉,她開口問道,“東西你交給陸司容了嗎?”
鬱芷璿輕輕的點了點頭,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很,像砂紙磨過一樣。